漢末皇叔 第二卷 天下初亂 第四百二十一章 兒受苦老母擔憂
    第四百二十一章兒受苦老母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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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相對而坐,面前放著一桌酒席。[本章由為您提供]其中一人拎起酒罈,為對方斟了一杯酒,又舉起酒杯,與之相對而飲,這二人赫然是劉璋與太史慈說實話,若是別人,劉璋倒不指望他能投降,可太史慈不一樣,因為他有前科。不過,就算歷史上的太史慈曾經投降孫策,卻也不代表他會輕易投降劉璋。坐了好久,酒也喝了一壇多,可太史慈依舊一言不發。劉璋也不著急,只是與他對坐而飲。

    「冠軍侯,您貴人事忙,何必在我身上lang費力氣?」太史慈實在忍不住了,他滿臉無奈的看著劉璋。

    「子義,雖然我用計生擒了你,但那時你我分屬敵對,也不能怪我」對於人才,劉璋還是很有耐心的,他又給太史慈斟了一杯酒。

    「我從未怪過冠軍侯」太史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是甜美的酒水,卻讓他嘴裡有些發苦。

    劉璋笑問道:「那子義為何不投降?」

    「冠軍侯,常言道:忠臣不事二主,烈nv不嫁二夫我太史慈雖然不是什麼英雄,但也懂得忠孝仁義。若我投降了,豈非讓人恥笑我不忠?」太史慈越說,臉上的表情越堅定,竟帶上了一絲決絕

    「子義,若劉備死了呢?」劉璋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他相信太史慈會為劉備盡忠。然而劉備已經斷子絕孫,太史慈也就是無主之人,就不存在shi奉二主的話了

    「什麼?」太史慈大驚,手中酒杯也掉落在地,啪一聲摔的粉碎。

    「子義,劉備已經死了」見太史慈心神搖曳,劉璋立刻將劉備的死訊說了出來。

    劉璋還記得,劉備死的時候,他正和眾nv在院子裡聯絡感情。那斗大的巨星墜落,別人只當做奇景,可張寧卻明白其中的含義。張寧立刻將帝星殞落的事告訴了劉璋,而劉璋也馬上想到了劉備,便讓郭嘉、賈詡證實。剛證實了劉備已死,劉璋就找到太史慈進行勸降。

    「主公…」太史慈聞言徹底愣住了,以他高超的武藝,竟然坐不住椅子,猛跌在地上。突然,太史慈又笑了,他哈哈笑道:「冠軍侯,為了說降我,你也算煞費苦心。不過,主公不可能死,您就別騙我了」

    「劉玄德身中五溪蠻的劇毒,為什麼不能死?」劉璋冷笑道:「你以為僅憑南蠻人的巫醫,就能為他解毒?笑話」

    「難道主公毒發身亡?」太史慈搖頭道:「不可能我與軍師離開武陵的時候,主公明明已經開始恢復,連傷口都已經結疤,怎麼可能毒發」

    「的確,劉備不是毒發而死」劉璋道:「他是因為箭創崩裂,導致創口腐爛、流膿而死」

    「主公的創口怎麼可能崩裂,你騙我的,對麼?」太史慈死死盯著劉璋,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15

    「廖立兵敗,你與陳到被擒,劉備所有希望都斷絕,他的箭創能不裂麼」劉璋淡然道:「太史慈,我的信譽你應該知道。我不會為了說降你,而編造故事劉備已死,這是不容懷疑的事實」

    「主公雖死,但夫人猶在。我離開武陵的時候,甘夫人已經身懷六甲,現在也該產子了。只要產下公子,主公便後繼有人,我作為主公的親信大將,就算不能為小公子效力,也不能背叛他」太史慈眼中滿是堅定,讓劉璋鬱悶不已。

    「甘夫人的確生了一個兒子」劉璋夾了一口菜道:「可惜,死了」

    「什麼?」太史慈呆住了,他不由問道:「怎麼死的?」

    「被廖立所害」劉璋笑道:「廖立一頭撞在即將生產的甘夫人腹部,結果甘夫人與孩子都死了」

    「廖軍師?」太史慈搖頭道:「廖軍師受主公大恩,怎麼可能害主公之子,冠軍侯別說笑了」

    「說笑?我從來不說笑」劉璋把得到的情報,仔細對太史慈說了一邊,聽的太史慈瞠目結舌,滿臉驚詫

    「主公設計廖軍師,廖軍師不忿,將主公的妻兒撞死了?」太史慈盯著劉璋,他臉上只寫了三個字,我不信

    「這是事實,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劉璋歎道:「子義,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若你不識好歹,我只能對不住你了。」

    「冠軍侯,您不用說了」太史慈笑道:「太史公曰: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mao今日我為忠義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迂腐」劉璋大怒,猛將放著酒菜的桌子掀翻了。他一撫衣袖,轉身而去,嘴裡還嘟囔著:「真不知好歹」

    「唉…」太史慈長歎一口氣,撿起尚未打碎的酒罈,對著劉璋的背影,遙敬道:「冠軍侯的厚愛,在下無以為報。可主公對我的恩德,我又豈能不報?辜負了您這番心意,在下來世做牛做馬為報」

    說完,太史慈高舉酒罈,那甘冽的美酒,被他直接倒入口中。烈酒入腹,一絲紅潤湧上太史慈的面龐,只是他心中十分苦悶。舉杯銷愁愁更愁,酒入愁腸,就算酩酊大醉,也不能解脫,何況區區一罈美酒,還無法讓太史慈醉倒

    「真是hun賬」劉璋可不知道太史慈的心情,他自小招攬忠臣猛將就沒有失敗過,連諸葛亮都被他招致麾下,可偏偏在太史慈這裡碰壁。滿心憤怒的他,一路走,一路罵罵咧咧,街上認識他的人,都感覺有些奇怪

    「夫君,那不是主公麼?他怎麼了?」一對夫妻與劉璋擦身而過,兩人連忙行禮,可劉璋只是一點頭就過去了,與平時的態度大不相同妻子知道丈夫很受劉璋器重,便有些不解。

    「嗨別提了」見妻子發問,丈夫搖頭道:「還不是為了太史將軍,主公已經勸降多次,可太史將軍毫不動搖,看來主公勸降又失敗了」

    「太史將軍?哪個太史將軍」妻子聞言臉se大變,抓著丈夫的手也有些發白。

    「還能有哪個太史將軍,自然是劉備麾下的太史子義」似乎沒發現妻子的異常,丈夫笑道:「說起來,我記得你好像說過,太史將軍與你有恩,不如…嗯?玲兒,你怎麼了?」

    「沒事我忽然有些不舒服,我們回家吧」終於發現了妻子的異常,丈夫有些奇怪的晃了晃妻子,妻子趕緊找了一個借口。丈夫不疑有他,便扶著妻子往家走。原來,這對夫妻便是糜竺與曹玲,二人難得上街閒遊,卻讓曹玲意外得知了太史慈的下落。

    說起來,太史慈母在糜竺家住了好幾年,雖然早知道太史慈在劉備麾下,但慈母卻沒想過去找他。以慈母的見識,早知道劉備那裡很苦,自不會去拖累兒子。只是常常通過糜竺打探太史慈的消息。想知道太史慈的消息,自然要有理由,曹玲就把當初太史慈救她的事,告訴了糜竺。聽說是妻子的恩人,糜竺自然很上心。慈母得到兒子的消息,知道兒子過的很好,她也就不cao心了。

    本來劉璋生擒太史慈的事,糜竺也準備告訴曹玲,可劉璋回軍後,他的公務實在太繁忙,就忘記了。直到他閒下來,陪曹玲逛街,看見怒氣沖沖的劉璋,才想起這件事。只是他不知道,他一直當作丈母娘的老婆子,竟然是太史慈之母

    回到家,曹玲不顧糜竺的關心,立刻找到了太史慈母。聽說兒子被生擒,還被押到了長安,慈母頓時就傻了眼。再有本事的nv人,聽說兒子出事了,也會驚慌失措。慈母決定,向糜竺攤牌,請糜竺出面救太史慈

    「哎呀娘,玲兒,你們這是作甚」糜竺擔心妻子的身體,準備派人去請醫者,卻看見妻子與丈母娘聯袂走來。揮退shi者以後,二人猛跪在地上,嚇得糜竺差點跳起來

    「夫君,我有事瞞著你」曹玲低著頭,看都不敢看糜竺。

    「什麼?」糜竺一愣,心裡有些揪得慌,他沉聲問道:「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我…」曹玲滿臉羞愧,yu言又止。她神態卻讓糜竺誤會了,糜竺還以為她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不要怪玲兒,這事都怪我」看見糜竺的神情,太史慈母心中有些絕望,可她很疼愛曹玲,自然要把罪過全扛下來

    「又關您什麼事?」糜竺眨了眨眼睛,心中的悲痛平復了。若是曹玲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肯定與丈母娘無關。糜竺笑道:「不管什麼事,先起來再說」

    「不」慈母苦笑道:「糜大人,一切都是老身的錯,其實老身是太史慈將軍的母親當年,我兒救了玲兒,便讓她照顧我。呂布進攻徐州,我們便與我兒失散了轉搌來到長安,玲兒與你重逢。我擔心冠軍侯讓我勸降我兒,便請玲兒為我隱瞞身份,我…」

    「您是太史慈之母」糜竺震驚了,他沒想到自己府上還藏著這麼一位大神,難怪賈詡、郭嘉用盡方法都沒能查到太史慈母的下落,他們還以為太史慈母死了呢

    「老身正是」慈母苦笑道:「糜大人,我本想請您搭救我兒,可如今我只想讓您不要怪玲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快請起」手忙腳luan的將太史慈母扶了起來,糜竺笑道:「你們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雖然您是太史將軍的母親,但我還得叫您一聲娘。若沒有您與子義兄,我夫人早就受辱而死,哪能與我相逢?」

    「夫君,你不怪我們?」曹玲弱弱的看了糜竺一眼,卻發現糜竺板著一張臭臉,嚇得她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哼回頭再收拾你」糜竺道:「還不起來扶著娘,再為娘搬把椅子,難道還要為夫教你麼?」

    「是」曹玲立刻明白了糜竺的心思,趕緊扶太史慈母坐下,並伺立一旁

    「玲兒也坐吧」慈母人老成jing,哪能不知道糜竺在耍huā槍,順便訓妻,她自不能讓曹玲太吃虧

    「這…」曹玲哪還敢坐,她小心的看了糜竺一眼。看見丈夫的臉還板著,她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娘叫你坐,就坐吧」見太史慈母橫了自己一眼,糜竺也知道不能太過分,便讓曹玲坐下了。其實,曹玲也是在配合糜竺,她又何嘗不知道丈夫對自己的寵愛。對於一個有本事的男人來說,妻子只要不是紅杏出牆,什麼錯誤不能原諒?當然,有特殊癖好者除外

    三人坐定後,太史慈母又想起了兒子,既然糜竺不怪她隱瞞身份,她便想請糜竺救太史慈。可太史慈是俘虜,又是敵軍大將,在她看來,若糜竺要救太史慈,肯定要付出不少代價。對於這個便宜nv婿,慈母很有好感,可不想害了他,故而有些猶豫。

    糜竺是君子,卻不是傻瓜,又豈能看不出太史慈母的心思,他笑問道:「娘,您是不是想讓我救子義兄?」

    「這…」慈母猶豫了一下道:「我當然想救子義,可是…」

    「其實想救子義兄並不難」糜竺聳了聳肩道:「主公一直想勸降子義兄,只是子義兄死都不肯降,這才ji怒了主公。既然子義兄也是娘的兒子,便由娘出面說降主公得將,只有欣喜的份,自不會再計較其他」

    「這…」太史慈母號稱深明大義,豈能不懂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她有些猶豫的說:「這不是讓我兒不忠不義?不妥不妥」

    「娘,你在開什麼玩笑子義兄投降,不僅僅是大忠大義,還是忠君愛國,棄暗投明」糜竺笑道:「劉備是什麼東西?他冒充皇親,招搖撞騙的確,他對百姓還算不錯,卻也不能掩飾他的罪行子義兄在他麾下效力,簡直就是從逆更何況,劉備已經死了,連後嗣都沒有留下,子義兄哪還有主公可shi?如今子義兄已經是無主之人,怎麼不能投效我主?還請娘明鑒」請記住的網址,如果您喜歡諸葛清風寫的《漢末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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