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默之軍事廢宅的野望 第四卷:短暫的休整 016:軍事廢宅與托付
    別墅,耕太換著衣服,有些出神的思考著壯一郎的邀請,微微擺了擺頭,看來是要攤牌了嗎?

    高城主宅的某間樸素簡潔的日式傳統靜室,壯一郎與冱子分賓主相對而坐,長時間的不發一言,室內氣氛寧靜而淡雅,互相考校著耐性和氣度。壯一郎身穿軍衣,盤膝而坐,腰頭挺直面色沉靜如水,雙目微閉,穩重深沉不動如山!冱子身著單色和服,同樣挺直跪坐,卻略微垂首,雙手輕柔的疊加放在腿上,整個人恬靜溫順,顯得極其優雅溫柔。

    主位上的壯一郎微微再次挺直腰身,心中暗歎,果然不愧名門閨秀,著實好氣度!輕手將腰上的連鞘武士刀解下,微微欠身,遞給面前恬靜素雅的冱子,「請看著個」

    冱子微微弓腰欠身行禮,方用和服的寬大衣袖包住雙手恭敬的接過長刀,微微凝眸觀賞。

    輕托在單色繡花衣袖上的長刀,魚皮鞘呈淡棕紅色,上面有淡黃色牛角制粟形和鞘尾護套鐺,刻有精美花紋的熟銅製鐔,透過纏於刀柄上絲繩柄卷能夠可能到裡面包裹在柄上的名貴柄鮫!僅從這種包裹在刀柄上的鮫魚皮,就能看出此刀的不凡貴重!

    冱子素雅沉靜的目光瞬間波動起來,透著一種由衷的欣賞和愉悅,嘴角也不由泛起一絲迷人的微笑。

    「聽說毒島老師的千金是一位不屬於千葉佐那子的劍士,」壯一郎觀察著冱子的表現,心理再次感慨,果然知書達禮,見到對方如此喜歡自己的愛刀,就連壯一郎這種冷酷的男人臉上也不由泛起一絲讚賞和笑容,輕聲莊重的說著,「那樣不作為女性的的話,在劍道上光明磊落,」

    「直接碰觸也不會褻瀆此刀!!!」壯一郎沉聲說道。

    瞬間,冱子的眼睛亮起一道刺眼的精光,面色不悲不喜沉穩莊重,沉靜的伸出潔白無暇穩定無比的雙手,分別搭於劍鞘劍柄之上,右手四指輕搭在劍柄之上,拇指扣住真正劍士拔刀時必用的部位鐔,修長的雙臂微微用力分開,無聲無息間一抹雪亮的雲紋現出!

    「!」冱子淡紫的眼眸中少見的露出迷醉的神態,臉色肅穆而恭敬,「這可」

    一把將刀身自鞘中拔出,立時靜室內寒光冷冽。冱子輕手將魚皮鞘放在身左,右手微翻,癡迷的看著手中名刀優美的弧度和鋒利的刃鋒,「確實是珍品!!!」

    「看的出嗎?」壯一郎眉眼微皺,目光中透著欣賞,,輕聲反問。

    一陣細小的聲響中,冱子還刀入鞘,輕柔的橫放在跪坐的雙腿之上,眼中的癡迷神色也瞬間一清,重新恢復到原本的恬靜素雅。

    聽到壯一郎的問聲,冱子細長的眼眸微微一凝,「刀脊淺顯,是為平棟,切先鋒利,刀尖開雙刃,略泛出青光」

    「是小銃兼正打造的村田刀!」冱子沉靜說道。

    「唔!不愧為毒島家之女!如你所見,」壯一郎冰冷的臉上少見的泛起笑容,心下不知是對冱子的眼力還是心性讚歎著,左手微微扶著下巴,眼中明顯帶著對自己愛刀的得意和喜悅,「明治時期,村田少將在東京炮兵工廠所製造,被稱為村田銃的寶刀之一!!」

    「據傳將豬骨一刀兩斷也不會在刃上留下絲毫痕跡的名刀!」壯一郎少見的多話起來,可見對此刀的喜愛和得意。

    「感謝您讓我大飽眼福,得此一觀!」冱子衷心的感激道,並欠身恭敬的將長刀輕置於兩人中間的榻榻米之上,「而且——」

    「它已經是你的東西了!」壯一郎微微沉聲說道。

    「請恕我無禮。」冱子微微一愣,隨即面色肅穆的拒絕,「沒有正當理由的話,請恕我不能接受!」

    「我曾經接受過毒島老師的指導,」壯一郎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微微側身,右臂支於膝蓋右手微微握拳撐住下巴,微微側頭,鋒利漆黑的眉毛下的眼睛卻閃著淡淡的欣賞,嘴角微微勾起,一時間散發著無比的男性成熟魅力,「因此作為回禮這個理由怕是不能被你接受吧!」

    「那樣的話,應該將此刀贈與我父親!」冱子依然恬靜的挺直跪坐,肅穆的說道。

    「哈!」壯一郎感歎一聲,大手重重的拍在大腿之上,雙手撐住雙膝不禁仰頭開懷大笑,帶著異樣的痛快爽朗,「哈哈哈哈哈哈」

    「唔~果然不愧是毒島家之女!」笑了許久,壯一郎才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的不那麼僵硬,帶著明顯的笑意和讚賞,嘴角都裂開帶著無比的爽朗,明顯去掉了那層為了威嚴不得不戴上的面具,「不得不讓我說出真話!」

    再次微微躬身,冱子輕柔的致歉,「非常對不起!」

    「應該也能想到吧!是有關我那不成器的女兒!」壯一郎嘴角帶笑,臉色微微帶著點點的羞赧,可憐天下父親心,特別是壯一郎這種父親。

    「確實我曾救過您的女兒!」冱子微微低眉垂首,帶著骨子裡的溫柔優雅,輕聲回話,「但是也曾托她的福死裡逃生!」

    「如果真是如此想要保護您的女兒的話,為何不讓她一直留在您的身邊呢?」冱子溫柔若水的輕聲說著,淡淡的恬靜氣息讓壯一郎感覺到無比的輕鬆,「高城家的令嬡是真心愛著自己父母的!」

    眼中帶著淡淡的溫情,壯一郎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一樣的倔強,一樣的強勢,嘴角不由再次淡淡的勾了起來,輕聲歎著,「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那麼,就算這樣,」冱子淡淡的微笑著,或許出於點點可愛的私心輕聲問道,「不留在自己身邊的話,為什麼不托付給小室君,他才是令嬡的青梅出馬」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看著他長大,也知道他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出色的少年!」壯一郎嚴肅起來,再次挺直身軀,沉聲說道,「但是依我看來,那個孩子還心存迷茫!!還帶著淡淡的懦弱和不成熟」

    冱子想著小室的表現,默然無語。

    「要說能在非常時期能夠領導眾人的」壯一郎沉聲說著,鋒利的濃眉緊皺,狹長的眼睛微瞇,帶著欣賞和讚歎,「確實另一名少年有著這種潛質和能力!」

    耕太嗎?冱子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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