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雪蓮入口即化,變成神奇的紅色液體慢慢流淌進冰人的腸胃,並開始通過腸胃滲透進身體裡的每一寸骨頭、細胞、經脈裡,當漫過兩人的小腹處時,潛藏在她們丹田中幾百年來那運動程度微不可查的真氣仿佛得到了新的能量補充般運動程度慢慢加強,而且這些幾近被凍結了的真氣在殘陽雪蓮如火溫暖的特性的滋潤下也漸漸變的活潑起來,就像解凍的冰塊慢慢化為水一樣,有了流動的特性,於是這股最先溶開的如絲如縷的真氣開始循著它原先行走的路線在漸漸恢復原狀的經脈中運行起來,雖然只是輕微的一點點,但是這也已經足夠了,真氣運行了一圈又一圈,速度漸漸恢復正常,就連真氣量也在隨之遞增,終於當她們體內的真氣再一次流經心髒部位的時候,早已經被殘陽雪蓮滋潤開來的心髒血液開始了流動,“咚!”一聲微不可查的心跳使的這兩具身體有了最初的生命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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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於運動,如果一個人全身的肌體停止了運動,那麼這個人就是死人了,怎麼也不可能復活過來。如果是普通人被冰封了這麼多年,他的一切生命跡象早已經消失的無蹤無影了,即使有殘陽雪蓮這樣生死人、肉白骨的奇藥給他吃也是枉然。不過這兩個人例外,她們可以說是非常非常幸運的,因為她們生前都是習武之人,並且武功之高早已經是當時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當時不知道什麼緣由來到這座冰峰雪山上時,她們的功力已經隱約有了突破後天,達到先天境界的傾向;在遇到雪崩時,生命處在最危險的時刻時,她們終於突破了後天,達到了先天之境,不過她們還沒來得及驚喜就已經被漫天雪龍咆哮著給埋入了厚重的雪中,然後冰封在堅冰中,直到經過幾百年的變化,包裹著她們兩人的堅冰被積雪覆蓋再覆蓋,最終深埋在了幾十米的冰層下,要不是雒神的到來,恐怕兩人永遠也不會重見天日了。
先天真氣與後天真氣的區別除了質的不同外,它還有一個令所有武林人士羨慕的特性,那就是一旦達到先天境界後,這個人體內的真氣就會像天道自然一般自然運轉,即使這個人在睡覺或者做其他事的時候也不會停下來,始終生生不息,圓潤運轉,為全身帶來無有窮盡的生機。
所以即使這兩個古代女人幾百年被堅冰所覆,但她們體內的先天真氣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運轉,而且由於不能呼吸,機緣巧合下功力更進一步,竟然達到了先天內呼吸的境界,不過畢竟覆蓋的時間太長,她們的血液早已經被凍結,真氣的活潑度也由於失去了血氣的運行而大大降低,不過先天真氣乃是繼承與天地之間的一口不同凡響的、潤人養人之氣,它的特性使的主人在失去了心跳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一絲活力,緩慢的穿行各條經脈,竟然借著在冰凍保持**的效果下,細心維護了身體各個細胞的最低最慢的新陳代謝,而她們這兩個古代女子的性命也就全憑這一口先天真氣給吊住了。不過經過這麼多年絕境下的滋養生息,她們的這一口先天真氣也快要用盡了,要不是雒神十分慷慨並及時的把殘陽雪蓮這種天才異寶給她們服下,恐怕過不了幾天,當她們的那口先天真氣用盡的時候,她們也即將面臨真正死亡的到來。
殘陽雪蓮聚集了千百株千年雪蓮的精華,藥性之強,可以說是舉世無雙。雒神不知道藥性在那兩個女人體內的變化,不過即使外表上的變化也足夠他為之震驚的了。在喂那兩具冰人服下那兩株珍貴異常的殘陽雪蓮後,不一會就看到兩具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開始透射出一縷縷輕微可見的紅光,她們身上最後一層冰迅速熔化並蒸發成一陣白色的霧氣蒸騰翻滾在她們的身體上方,在紅光的照射下,映照出一陣晚霞般絢麗迷人的光彩;過一會兒,這股被映照成紅霞般的霧氣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積越多,那亮麗的鮮紅也越來越濃,翻翻滾滾,美麗的令人心動;原來連她們身體下面的冰也被散發出來的熾熱紅光給消融蒸發成霧氣,所以霧氣才會越來越濃,並且從她們身上每一寸方位透射出來的紅光也越來越亮,皮膚也漸漸變的有光澤起來,過不了多久,她們的身體全部被透射著紅光的翻滾霧氣所覆蓋,美麗而瑰麗。
雒神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處在童話故事裡,或者是在玄幻小說中,他看了又看,還擦了擦眼睛,還准備上前去仔細看看,不過想了想,為了保證那兩人的安全,他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從紅色霧氣變濃到霧氣變淡,直至消失不見,時間竟然持續長達十幾個小時,其間雒神又吃了一次干糧,出去看了下天,發現太陽再一次的升到了天空的正中。
待兩個女子重新現出她們的嬌美面孔窈窕身軀時,雒神驚喜的發現她們高聳的胸部竟然奇跡般的開始輕輕起伏著,就連她們的皮膚也煥發出凝脂玉般亮潔的光芒,臉蛋上還輕泛起一點嫣紅,為她們本已漂亮的容姿更添幾分誘人的光彩。
雒神神情緊張、急切而不失興奮的爬在地上看著兩人的面孔,希望能夠看到她們完全的蘇醒的那一刻,他將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的到來。
果然不失所望,其中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女子修長的眼睫毛動了動,薄薄的眼皮終於睜了開來。
一雙黑白分明的美麗眼睛的焦距有點散亂而迷茫,過了一會後,焦距方才慢慢凝聚起來,美麗的眼睛在一瞬間變的有神起來,不過卻帶著一種深深的冰冷,就像珠穆朗瑪峰上千年不化的玄冰,冷的可以把人給凍結成冰棍,配以芙蓉般完美的面孔上冷漠的神情,整一個冰美人;看著面前這個穿白衣的古代美女,雒神不由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比軒轅冰還要冷的人,真是有趣。
此時,這個經過千百年沉睡的美麗女子在蘇醒後看到面前一個穿著奇形怪狀衣服的男人正一臉“**”著爬在自己的面前,腦子裡立馬做出反映,想要拔劍刺去,可惜身體卻完全沒有反應,她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轉眼警惕的看著雒神,嘴唇有點生澀的動了動,終於說出第一句話:“你-是-誰?你-要-干什麼?”聲音雖然遲鈍緩慢,不過非常符合她的面孔,冰冷的不帶任何的感情,雖然聲音非常好聽,不過卻有一種讓人寒到骨頭裡的冷意。
雒神恢復了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的溫和微笑,刻意營造出一種平穩的帶有善意的語氣說道:“放心吧,我是一個不會傷害你的人。”
白衣女子看了雒神溫和善意的笑容一會後,眼中的警惕神色終於淡去了一點,想要轉頭打量一下身處的環境,可惜脖子卻還處在僵硬期間,這才想起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只能又問近在眼前的這個男子道:“你把我的身體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動?”
“身體?不能動?哦,你的身體挺好的,不過我想由於你在雪山上被冰給凍結住了,現在剛剛解凍,你的身體還有些僵硬吧!”雒神想了想後,回答道。
“凍結?雪山?”白衣女子的神情有點遲疑,試問道:“這裡,是雪山?”在得到面前男子肯定的點頭後,她的神情又變的很奇怪起來,皺著眉頭,眼中滿是迷茫不解之色,像是問雒神,又好像是自言自語道:“雪山,我怎麼會在雪山呢?我怎麼會在雪山呢?那,我……我又是誰?我是誰?”
雒神在一邊瞧著白衣女子那有點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中“咯登”了一下,暗道:不會是失去了記憶吧!不過他的猜疑並沒有持續多久,看那白衣女子漸漸醒悟的表情,就知道是她已經開始漸漸回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看到白衣女子沒事,雒神緊繃的心情松了一口,只是一直奇怪為什麼黑衣服的女子怎麼到存在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你到底是誰?為何穿的如此古怪?”卻原來是白衣女子終於回想起以前的事來,正想問對方是怎麼救了自己的,卻看到對方穿的希奇古怪的衣服,不禁開口詢問道,就連問人的語氣也還是那麼冷冰冰的。
“啊!這個嘛,還真是有點難以回答。”雒神用手指點點自己的下巴,眉毛皺了一下,大吐口水的為她解釋起如今所處的這個年代和個社會來,遇到對方聽不明白的詞語和一些物稱時,還得指手畫腳的去為之說明,最後,在對方似懂非懂的奇怪眼神中,雒神終於結束了長達一個小時的解說,而在這段時間,那名黑衣女子也蘇醒了過來,並和白衣女子一起目瞪口呆的聽著雒神的解說,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兩人已經在這雪山上過了這麼多年,兩人的臉上或驚訝,或不信,或迷惘,或尋思,幾分鍾她們就恢復了正常,竟仿佛解脫了一般輕舒一口氣,兩人的這些神情變化都被雒神看在眼裡,不禁讓他驚訝不已,暗自想到:怎麼沒看到她們有悲傷或想哭的情緒呢?而且恢復的這麼快,她們的精神承受能力也太強了吧,難道兩人幾百年前都不是普通人?或者早已經沒有了親人,還是心裡受過什麼嚴重的打擊,早已經厭倦了那個世界?奇怪!奇怪!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同樣恢復了記憶的黑衣女子和白衣女子之間的不和諧,不禁好奇的出口詢問道:“你們不是同一個年代來的嗎?怎麼聽你們之間的語氣,好像你們的關系不是很好啊?”
黑衣女子躺在地上不能動,臉上卻微微笑了笑,開口說道:“沒什麼了,我和她之間有點誤會而已。還沒請教這為兄弟是如何救醒我們的呢?聽兄弟說,我們在這座見鬼的什麼喜馬拉拉山的珠什麼朗什麼峰的雪山上呆了有幾百年了,竟然還沒死,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怪物了?或者是長生不老的神仙?呵呵!”說到這裡,她也不禁為自己的話而感到好笑起來。
於是,雒神就把自己如何如何把她們從冰壁中救出來,然後又服用殘陽雪蓮的經過說了出來,誰知兩人竟然也知道殘陽雪蓮這種千年不遇的奇珍異寶,在驚歎雒神好運的同時,心中很是非常的感激雒神,自此對雒神僅有的敵意也完全消失了。
兩人剛剛蘇醒,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只能繼續躺在冰地上。或許是雒神看她們的眼神除了驚喜興奮外根本不帶一點肉欲的色彩,兩人對雒神的戒備之心消失了很多,就這樣躺在地上和雒神聊起天來。
在聊天中,雒神終於知道了兩人的一些事情,兩人同是來是明朝初建期間,白色衣服的女子叫冷清兒,外號“冰鋒”,黑衣女子叫水月雅,外號“夜魅”,水月雅很自豪的告訴雒神說她們兩個其實是當時江湖中最為有名的兩個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年紀輕輕就功力之高直逼先天,更在遇到雪崩後進入了先天境界,當時兩人在江湖中早已是聲名久負,殺過的成名人物更是數不勝數。江湖中本來就是個無事生非的地方,那些無聊之極的武林人士整天為了什麼天下第一的虛名拼的你死我活的,這兩個殺手組織的人也為天下第一殺手組織的名聲而決定讓他們手中的金牌殺手約個時間地點,一決雌雄。
也不知道是那個家伙的提議,竟把兩人比試的地點設在了珠穆朗瑪峰這麼偏遠的雪山高原地帶,以誰最先等上峰頂為勝者;兩人功力相當,前進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在離峰頂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時,兩人同時發現了對方,為了阻撓對手,其實是雙方互相聞名依久,早就想在手上分個勝負了,所以二話不說,立刻向對方出手,兩人的武器都是劍,斗到酣處,全力施為,劍風呼嘯裂魄,銳光閃耀橫空,最後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倒霉,竟然遇到了雪崩,在大自然的面前,她們雖然苦苦掙扎,但終究沒有逃過被吞沒的命運……
雒神眨了眨眼睛,看看兩人手中的劍,滿臉質疑的表情道:“你們,是殺手?我沒聽錯吧,我怎麼沒看出來?”
“哼!被你看出來了,我們還怎麼當殺手啊!”水月雅已經可以做出撇嘴的不屑表情了,可想而知她們的肌體已經開始慢慢恢復正常了。
“喂!阿神,現在的這個世界真的變的有你所說的那麼好玩嗎?”不像冷清兒的不喜說話,水月雅可是個能說會道,並且好奇心特別濃的女生。
“呵呵,當然,等你們兩個能夠活動了後,我就帶你們下去玩。”剛說到這裡忽然想到雲夢迪,於是又接著笑著說道:“當然,前提是,我辦完一件極重要的事情後。
“極重要的事?”水月雅看起來已經是二十左右的大人了,現在卻像個小孩子般,拿眼斜瞄著雒神,滿臉的問號。
閉著眼睛的冷清兒睜開眼睛,冷哼一聲道:“殘陽雪蓮!”
“哦~~~!我知道了,阿神肯定是要拿殘陽雪蓮去拯救你的愛人,對不對啊!”水月雅雀躍道。
雖然雒神有點奇怪水月雅的性格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但聽到對方的話後還是臉紅的說道:“呃!嘿嘿,雖不中亦不遠矣!”
“哈哈哈哈……”水月雅估計是看到雒神竟然會臉紅,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咦!”雒神忽然驚訝了一聲,有點驚喜的開口到:“我沒看錯吧,剛剛你的說好像能動了呀!”
“真的?”水月雅欣喜的驚呼一聲,而冷清兒也在一瞬間睜開了眼,微微開始試著移動身體。
在這段交談的時間裡,雒神已經知道了兩人的性格,冷清兒性情冷漠,容貌清麗絕俗,穿著白色古裝,看起來更像畫中之人,面孔時常冰冷如霜,一副拒人於千裡的表,不喜說話;也許是沒有了組織的束縛,水月雅的性格表現的活潑開朗,好奇好動,眼睛大而有神,嬌鼻秀而挺直,薄薄的櫻桃小嘴引人遐思;兩人好像都非常的單純;這最後一點就是雒神搞不懂的地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性格還像小孩子一樣。
其實雒神是有所不知,冷清兒和水月雅在她們那個年代時,雖然分屬兩個不同的殺手組織,但是她們從記事起所接受的教育就是殺人,如何去殺人,腦子裡精通各種各樣的殺人技巧,她們都是殺手組織收養的孤兒,自小就沒有自由,也不准隨便外出,只有有了任務才會出去一下,可以說她們的世界除了殺人外,完全是與外界隔絕的,她們也不知道殺人有什麼不對,在殺手組織的熏陶下,殺人對於她們來說就跟屠羊殺雞沒有區別,她們完全淪為了殺手組織的殺人工具,所以她們的心性基本上可以說是“比較單純”的了。當然,這裡的單純是相對而言的。
在如今醒來後,突然發現束縛自己的組織已經不存在了,而且她們現在也可以說是把雒神當成了唯一的親人,所以就在他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本性。
冷清兒和水月雅手扶著冰壁慢慢活動著身體,而雒神則在一邊蠻有興趣的看著兩人那笨拙的動作,讓他比較懊惱的是他想要看看兩個的劍,但是卻被拒絕了;對於殺手來說,自己的武器就等同於自己的生命,她們是不會隨便“交”出武器。讓雒神最後只能無奈的聳聳肩,嘴角抿了抿。
“嘿!你們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我的背包裡已經沒有干糧了,必須得下山去了,否則我們都得餓肚子。”一邊的雒神“呵”出一口寒冷的白氣,看著外面又漸漸黑下去的縫隙,對冷清兒和水月雅說道。
冷清兒和水月雅也許是因為殘陽雪蓮的緣故,沒有什麼餓的感覺,不過也知道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在雪山這種極度寒冷的地域,沒有可以用來補充身體能量的食物時,那將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於是,水月雅輕靈的聲音說道:“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正常了,不過……”
“不過什麼?”雒神問道。
“真氣!”冷清兒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冷冷的吐了兩個讓雒神眼睛直冒問號的字眼。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體內的真氣只剩下一點點了,怎麼運功也恢復不了!”水月雅解釋說道,她的臉上看起來有點不知失措。
一個修煉武功成長,靠武功吃飯的人,一旦失去了她生活中一直習以為常的莫樣東西後,心中的驚慌迷惘是可想而知的,不過幸好她們的真氣並不是完全消失,她們的真氣本以十分的雄厚,後來又達到先天之境,不過她們的後天真氣剛轉變成先天真氣,竟被雪給埋了,一般武林人士的真氣之所以可以常常用掉,又可以很快就恢復,那是因為體內有真元的存在,真元,顧名思義,就是真氣的源泉,可以說是精氣神所結合產生的最為根本的生命精華,只要真元不損,那麼這個人的真氣就可以恢復正常。而冷清兒和水月雅在隔絕呼吸空氣的情況下,就像嬰兒還在母體中靠母體的臍帶來輸送營養,她們是可是用小腹下丹田處的生命精華真元來滋養身體的,所以在經過這幾百年的時間後,她們的真元也已消耗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要想恢復原先的功力,只有從頭練起;不過她們即使只剩下一點點真氣,那也是非常寶貴的先天真氣,足以讓她們能夠勉強抵抗這雪山上的寒氣了,而且她們也知道以後修煉的路給怎麼走,以後修煉起來肯定會事半功倍的。只是她們現在還不知道,所以非常的恐慌。
“咳!呃!其實,當今這個年代沒有武功的人是非常非常多的,而且你們還可以從頭修煉,要比絕大多數人要強多了,所以,你們也不用著急。”雒神自然知道功力消失後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如果他的功力消失掉的話,那也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他現在只能斟酌的說著一些安慰的話。
在雒神笨口笨舌的安慰下,兩人平靜下來。冷清兒和水月雅互視了一眼,原本來到這個一無所知的陌生年代的她們,也由原來的敵人與對手變成了最為親近與了解的人,之外還有眼前這個救活了她們性命的男生,讓她們感歎事事無常的同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感謝這個男生,而且以後的生活恐怕還得麻煩他了。
選擇了一處這條巨大溝壑中的一段比較狹窄的地方,這裡的寬度是兩米近三米,雒神回頭對站在身邊縮著脖子、用手搓著手臂的冷清兒和水月雅說道:“你們兩個先站得遠一點,我上去後,找個地方把繩索固定好以後,再下來接你們上去。”
“你怎麼上去啊?冰壁這麼光滑,即使我們的功力還在,想要從這裡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水月雅一臉好奇的問道,而冷清兒的眼中也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嘿嘿,看我的鞋子。”雒神得意的說道。
兩人的目光隨著雒神的話轉向了他的鞋子,看了看還是有點疑惑的抬起頭來。
“站遠一點,看我的。”雒神擺擺手讓兩人站遠一點。
“你上去後一定要下來接我們啊,千萬不要丟下我們兩個呀!”水月雅有點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雒神好笑的回了一句,然後整個身體化為一道黑色的箭矢沖天而起,在三米的高空力盡的時候,他一腳蹬在離他最近的冰壁上,鞋底的釘子有力的釘入冰壁中,給於了雒神借力的地方,不過那只釘鞋只停留了一剎那,釘鞋地面的冰壁就在強大的爆發裡下碎裂成塊,四處飛濺,而雒神的身體已經借這一腳之力迅速拔高,向另一邊的冰壁高處射去。
就這樣,在這樣猶如獵豹般強韌驚人的彈跳力下,雒神在冰壁兩邊不斷踏腳借力躍起,隨著漫天冰塊的掉落,他的身體毫無停滯的竄躍升騰,以比猿猴攀樹還要迅捷的速度疾升如飛,最後成為一小點黑影的身影一晃,消失了冷清兒和水月雅的視野中。
不過,沒過多長時間,一點黑影出現在她們的視線中,並以垂直的姿態快速降落在她們的面前,雒神已經回來了。
本來是要一個一個的把她們接上去,但是雒神覺的自己有力量可以把兩人一起接上去,省的再麻煩一趟,於是冷清兒和水月雅兩人出乎雒神意料很大方的抱著雒神的腰,凹凸有質的玲瓏身體緊貼著他的身體前後,讓雒神很是臉紅尷尬了一會,不過雒神終究是個意志堅定的強者,迅速穩下心來,強有力的雙手開始交替抓繩上攀,徐徐向上升去。
出了溝壑,強大狂野的冰寒颶風再次的席卷而來,讓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冷清兒和水也雅俏美的臉蛋也變的發紫了,不過幾百年後可以再次重見天日依然讓她們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雒神收起繩索來,從背包中拿出一新型的折疊型雪地滑板替換下了腳上的釘鞋,直起腰來後撇撇嘴看著兩人嘴角露出一絲詭笑,“啊!”在冷清兒和水月雅的一聲驚呼聲中,雒神抱起了她們的軟腰向山下飆射而去,滑雪板想對於三個人的重量來說雖然小了點,但是卻也比徒步向山下走要快的多了,在雒神這半年來鍛煉而成的精湛的滑雪技術下,一路上倒是順利。
喜馬拉雅山自有一條道路通往珠穆朗瑪峰的,不過卻設有關卡,上去的時候還要買門票,一張門票六十多元;錢雖然不多,但是雒神卻也沒有要賣門票的打算,他是從一個常人不可能通過的地方攀上珠穆朗瑪峰的,所以下山的時候他自然也是走那條路了,等下到山腳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下得山後,一些地方已經開始露出了夾雜著積雪的枯黃的草地,雖然空氣還是很冷,但是冷清兒和水月雅已經能夠忍受了,雒神囑咐兩人呆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等他,而他則跑到附近的一個旅館中偷了幾件衣服,回來讓兩人換上。
雒神隨手拿的都是價格昂貴的真皮毛大衣,穿在兩個窈窕的身上,再加上她們氣質冷酷高雅的面孔,看起來就跟兩個有錢家的小姐一般,雒神不禁挑眉點點頭。
現在天已經黑了下來,要住旅店的話是要察看身份證的,所以雒神決定還是還是在外面過夜,找了個隱秘的角落安頓了兩人。
干糧已經吃完,雒神准備出去找一些吃的。在以他無與倫比的腳力翻了兩座山後,他終於看到了一只灰褐色的野兔,欣喜之下,奮足疾奔,野兔也察覺到了危險的到來,扭頭就竄,速度飛快。
雒神的腳力非凡可怖,在微有些陡峭的山坡上一竄四、五米,疾速掠射的身影很快就逼近了前面那只瘋狂逃竄的野兔,兩耳風聲呼嘯,雒神一手成抓,向野兔的脖子抓去,一邊“哈哈”狂笑著喊道:“小樣,看你往哪裡逃?”
誰知那野兔竟也聰明的緊,在這緊要關頭身子一閃,“嗖!”向左邊竄去,於是,雒神的手抓了個空。
“哼!”雒神冷哼一聲,那只撲空的手順勢在地上單手用力一撐,整個身體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轉,當身體自空中落下的瞬間,撐過地的那只手一揚,一道黑線磨礪著空氣射出,“噗!”一聲正中目標,那只剛剛逃過一劫的野兔心中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被暗器擊中,身體一個牽拌,滾出幾步遠,四條腿蹬了蹬,終於一命嗚呼。
仔細一看,那野兔的頭骨已經被那塊射來的飛石擊的粉碎,卻原來是雒神在單手撐地時,順手抓了一塊黑色的巖石在手中,並在翻越到半空的時候射出去,可想而知他的眼力、准星、暗器出手的方位都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這可是當初,他靠這手暗器在他不能露面的情況下曾經奪去了多少惡人的性命,方才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喜滋滋的提著這頭部流血的野兔往回走,心中暗想:雖然在偷衣服時忘了偷一些食物來充饑,但是,自己還不是打到一只野兔!哈哈。
回到住的地方,拿刀開膛破肚,剝皮去毛,然後用雪水清洗干淨後,雒神從背包中拿出一個小型的高壓微鍋爐,還有一塊蓄電池,用微鍋爐弄了一些干淨的積雪,接上電源後,積雪很快就化為了水,現在只等水開後,就可以把野兔煮了來吃。
“咦!沒有火,這水怎麼就熱起來了?”水月雅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盯著已經開始冒氣的微鍋爐吃驚的問道,冷清兒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眼中也顯露出驚訝的神色。
雒神拍拍一邊的蓄電池笑道:“是從這個東西中傳出電來,然後把電轉化作熱量來煮沸水的。”
“電?難道是天上的閃電?”
“恩!”在得到雒神的點頭肯定後,水月雅“哇~~~!”的一聲大叫起來,然後就搖著雒神的手臂撒嬌道:“阿神,快點給我講講你們的這個社會上還有些什麼好玩的啊,還有這電是怎麼回事,天上的閃電怎麼可能聚集在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裡呢?還有啊……”
“呵呵,這是因為……“雒神開始了長達一夜的漫長講述,而冷清兒和水月雅竟然像兩個不知疲倦的寶寶一樣,也是一夜沒睡,兩個鑽在雒神溫暖的雪地帳篷中,靜靜的傾聽著雒神講述的事,腦子裡充滿了無數不可思議的幻想,都在渴望著明天能夠快點到來,自己好去看看他講述的是不是真的。而雒神在一邊給她們講述的同時,一邊隨意的運轉體內“殛神真氣”,頓時一古暖洋洋的氣息透體而出,好不舒服。
一個晚上過去了,天微微亮,剛跳出來的太陽把陽光照射在遠處無數座的冰雪山峰上,折射出無數亮麗異常的耀眼白光,給喜馬拉雅山群披上了一層聖潔的白衣;在這片區域,湛藍色的天空看起來要比其他地方的天空要純潔好多,鮮艷好多,連帶的呼嘯而過的寒風中也帶與一襲讓人心舒的瑰麗。
此時的雒神已經收起了東西,繼續向山外走去,好不容易碰到一條崎嶇的公路,好不容易碰到了一輛車,好不容易編了個漂亮的謊言上了車,好不容易搞定安撫住了好奇驚訝的差點想要把汽車拆開了研究的水月雅,他們終於可以舒服的坐車回去了,雖然只是一輛破舊的吉普車。
離珠穆朗瑪峰最近有一個小縣城,通常要去珠穆朗瑪峰的人都會經過這個縣城,這讓這個地處偏遠的小小縣城也有了發展的前途。
下車後的冷清兒和水月雅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圓,對什麼東西都充滿了好奇不已,見了什麼都要問,特別是對那個有著四個輪子不用馬拉就可以跑起來的東西更是感動驚歎不已,在這個小的縣城除了汽車外恐怕也碰不到什麼讓她們感到特別有趣的東西了。
帶著她們穿街過巷,走到哪裡,都會有無數的目光聚集在冷清兒和水月雅的身上,在這樣偏僻的小城,竟然出現了這麼漂亮的美女,讓所有看到她們的人都驚異非常的同時,個個雙眼發光,好像是要一次性看個飽,有些個別人更是看的口水直流,形態丑惡;幸虧兩人的寶劍在雒神的提議下,早已經用兩塊布給包起來,否則冷清兒和水月雅看到那麼丑惡的嘴臉,恐怕早已經暴起拔劍殺人了。
雒神很快就發覺自己三個被人跟蹤了,看向冷清兒和水月雅時,發覺她們互看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不禁心中暗歎不虧是當過殺手的人,感覺就是敏銳。
雒神暗想:自己在這邊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吧?為什麼會被人跟蹤,難道是搶劫?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冷清兒和水月雅秀麗的面孔,“還是劫色?”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對方直接問,想到這裡,雒神對冷清兒和水月雅使了個眼色,然後依然裝作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談笑風聲的向前走去。
不一會來到一個偏僻而又破爛的沒人小巷,當他們走到中間的時候,跟蹤的人終於露面,他們的前面後面湧出一大伙人來,個個手拿鋼管、西瓜刀,看來滿臉橫肉,彪悍凶惡,目露凶光,絕非善類,他們一邊逼近,還一邊一邊用猥褻的目光打量著冷清兒和水月雅的美麗的身材,口中不禁發出一陣陣的**。
“兩位漂亮的小姐,歡迎來到這裡作客,我們猛狼幫想請兩位漂亮的小姐去我們總部坐坐,還請兩位不要拒絕,嘿嘿!”帶頭的一個模樣彪悍,光頭亮頂,滿臉橫肉的家伙不懷好意的笑說道,讓人看起來好像是一個色狼的模樣,不過,偶爾從他那雙小眼睛中流露出來的一絲陰冷說明了他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再加上他頻頻看向雒神的那種明顯帶有提防小心的眼神,表示他好像對雒神有所了解,這更加讓雒神覺的這件事並不是單純的劫色那麼簡單,說不准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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