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起床吧!”
“不起!”
“起來吧,今天是少夫人壽誕!”
“再來一次,就一次,然後再起床,成不?”
燕兒躺在李泰懷裡,摸著他的胸前言道:“少爺,凡事要有度,過了便不好了。河州百姓可都指望著您呢,您千萬別累壞了身子。再說、再說燕兒也受不了,上次在洞中,您都弄的燕兒懸天暈地的。這次就別弄了。起床吧,燕兒給您打洗臉水去。”
李泰笑了笑。摸著燕兒的盈盈細腰:“好吧。聽你的。少爺起床便是。”
服侍李泰起身,洗漱完畢之後,特意挑出一件白衫笑道:“少爺,這麼熱的天就穿綢衫吧。少爺玉樹臨風,穿上它一定好看。要是少夫人見到了,心裡怕是喜歡的緊呢。”
穿上白衫,李泰嘿嘿一笑:“唉,這人啊,就是不能太帥,嗯,知道帥是什麼嗎?就是英俊的意思。哎?我這腰間是不是該有個玉佩什麼的?這手上也沒東西啊。嗯,燕兒,給少爺拿個白綢子過來。嗯,再去取一截竹子。”
取來白綢,李泰拿起鋼筆琢磨半天,不成,這上面要是用黑筆就不好看了。隨即跑到鄧建房間,讓他幫著調了十多種顏色,鄧建問干嘛,李泰只是嘿嘿直笑。拿起顏色跑回房間,把鋼筆洗干淨,蘸上染料開始作畫,寥寥幾筆過後,一個裸體美女躍然於綢上,只見這女子手持一把香扇。身穿薄紗,斜靠在床榻之上,蔥蔥玉指拿著扇子掩在私處,一手巧弄雲鬢,單指纏繞青絲,一頭秀發掩蓋一側酥胸,另一側酥胸傲然挺立,卻被輕紗掩蓋,此女眉目含媚。嘴角帶春,貝齒輕咬櫻唇,說不上來的嬌氣。床榻之外,柳樹垂揚。一對鳥兒落在床前交頸,說不出地愛慕。沒用一會,一付春女臥塌圖便畫成。李泰拿著筆嘿嘿一笑。媽的,這把扇子要是做成。老招風了。哈哈。嗯!缺首詩啊。來一首!找到空白處小字提道;一枝穠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呀!少爺,您畫的是什麼呀。羞死人了。”
李泰嘿嘿一笑:“羞什麼。這叫人體藝術,來,把竹筒給我。取把剪子來。”
忙活半個時辰。一把春宮扇問世。李泰手指一搓。啪的一下扇子應聲而開,其後一合。對著燕兒施禮:“在下有禮了。哈哈。淫蕩不?”
燕兒笑道:“少爺,別鬧了。你做這個物件干嘛呀?畫中女子也有?”
“嘿嘿,此物名叫扇子,專取涼風之用。來,少爺給你扇扇,涼快不?”
“嗯,涼快,不過少爺,此物可別拿出去呀,怪丟人的。”
“切,丟什麼人?這叫藝術,乖乖在家呆著,少爺出去弄點牛奶。”說完,轉身走出小屋,站在院子裡,一打折扇大喊:“周兄,走啊。等著你呢。”
“來了,昨晚沒干好事,底氣這麼足,我……”周顯剛推開房門,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泰輕搖的扇子吸引住,盯著扇子走到跟前,咽了一口吐沫:“兄、兄弟,這、這是何物?”
“扇子,嘿嘿,給你扇扇,涼快不?”
周顯嘿嘿一笑:“涼快,涼快,嘿嘿,此物甚好,甚好,兄弟,哪買的?給愚兄一把唄!”
“切,小爺辛苦做的,不給。”
周顯看了看天:“哎呀,兄弟啊,你說這天多熱啊,這太陽,多毒啊。你多少有個丫鬟,大哥我可啥都沒有啊。這樣,你把扇子給我,成不?好兄弟,咱們的關系多好啊,就差一個媽生地了。”
李泰嘿嘿一笑:“唉,你要是這麼說,兄弟不給還真不仁義,這樣吧,咱們今天轉轉,要是表現的好呢,晚上送你一把如何?”
周顯忙點頭應道:“好,好,兄弟,你說,啥事吧。大哥今天豁出去了。”說完,裝成很英勇的樣子,順便瞄了幾眼李泰手上的春宮扇。
李泰很是瀟灑地把扇子一合:“帶個壇子。拿個袋子,隨本官出去轉轉!”說完,獨自走出縣衙,周顯拎著壇子在後面追上來問道:“你帶壇子干嘛?”
“今天是芝盟的生日,嗯,郡主應該叫壽誕是吧。兄弟我打算給她做一個一輩子都沒吃過的東西,嘿嘿,多做些,大伙都吃點,走,找個有牛的農戶家要點牛奶去。”
“牛奶?那、那是給人喝地嗎?”
李泰鄙視道:“你知道什麼。牛奶才是好東西呢,走,城西養牛的多。咱們去那轉轉。”
找了半天,見到一個院子裡有個牛棚,李泰帶著周顯進去瞧了瞧:“屋裡有人嗎?哎~有人嗎?”喊了半天不.+[了,有人早出來了。牛棚裡有牛,咱們現在開始吧。人回來再說。你個堂堂知縣怕什麼?真沒出息。”
李泰一想也對,點了點頭:“嗯,等回來告訴一聲便可。走,拿著壇子,本官教你擠奶!”
來到牛棚,李泰對著黃牛笑了笑,低頭找了找乳頭,找了半天才算確定下來。告訴周顯把壇子放好言道:“你蹲著擠吧,手要這樣,一股一股往下擼,但要注意節奏,節奏是這樣的,一大大,二大大,三大大,四大大,會不?嘿嘿,我也沒擠過。您就試試。”
周顯言道:“我擠奶,你干嘛?”
李泰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拿起扇子晃了晃,周顯立馬低頭:“您等著,我擠!”周顯找到乳頭忙活半天,邊擠邊說:“我說兄弟,這、這也擠不出來啊。”
“你著什麼急?慢點,注意節奏。人家都能擠出來,你怎麼不行,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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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牛吃疼,退後兩步,周顯一下坐在地上言道:“這他媽地也太費勁了。”
李泰剛要說話,就見外面有人進來。看到李泰在此,連忙施禮:“大人,您怎麼來了?”
李泰笑道:“本官要取點牛奶,剛才喊你沒在。這不自己動手了嗎?呵呵,有些唐突了。失禮了。”
那人擺手:“大人言重了,您來那是草民地福分,只是。只是……”話沒說完,只聽牛
來嘩嘩的聲音,還沒等李泰緩過神,就見周顯跳出來泰。你個王八犢子,你們家母牛有那麼長地屌?都他媽伸到壇子裡了。你自己喝吧。”
李泰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媽地,光顧著要奶去了。忘看公母了。轉頭對著那人笑了笑:“嘿嘿,你家還有壇子嗎?大點地,給本官要點牛奶去成不?本官、嘿嘿。今天的事別說出去啊。”
那人連忙點頭:“草民一定不說。一定不說。大人稍等,草民家裡有壇子。這就去給您擠奶去。別人家有母牛。”
李泰忙道:“你擠完就送縣衙去吧。給,這是五文錢,替我謝謝人家。”
那人忙道:“大人,這如何使得?您到老王家看看去,他們家還供著您地牌位呢,要點牛奶還給什麼錢啊。”
李泰一笑:“別介,要是供養我了,更得給錢了,回去把錢送給人家,告訴他們。別供了。本官不喜歡這套。你們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看著那人轉身離去,李泰走到周顯身邊嘿嘿一笑“走吧,咱們上山瞧瞧,有沒有什麼瓜果梨桃!別生氣了,跟你說實話,兄弟真分不清公母,他要是不撒尿,更沒處看了。是不?嘿嘿,走!”
此時的山中已經快進六月,所有的野果都長出模樣,雖說都很青澀,但起碼李泰知道都是什麼。周顯此時累地跟死狗一樣,躺在草堆上言道:“不走了,死活不走了。媽的。你要作甚啊。不累死我你難受?”
李泰此時也累的夠嗆,看了看左右言道:“這時草莓該熟了吧。還有櫻桃,這怎麼一樣都沒看見呢。再往前走走。”
“要走你走,本爵爺死活不走了。有山路你不走,專找著草堆干嘛!”
李泰笑道:“沒看那邊山上都動工了嗎?哪還有吃食了。再往前走走,怕是應該有不少吧,你要是累就呆著吧。我自己去。著天,可熱死我了。”說完,拿出扇子邊搖邊說:“媽的,這山上太熱了。”
周顯歎了口氣,走到李泰身邊:“行,為了這把扇子,小爺今天拼了。走。”
兩人隨後走了半天,遠遠看到一顆果樹,周顯笑道:“快看,這果不小,哎呀,沒到時候啊,青澀地緊。”
李泰也是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惋惜,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皇帝快過生日了,送他點蘋果吃吧。意思意思就行唄,正想著,就聽周顯喊道:“哎!你要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李泰低頭一看,忙道:“對,對,就是這個。哈哈,終於找到了。”說完低頭便采,現在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一點污染都沒有啊,摘下來嘗了一個,嗯,味道好極了,一抬頭,看見周顯不知道從哪弄個棍子,跳躍著肥胖的身軀在不住地往果樹上打,李泰忙道:“你干嘛?”
周顯邊打邊說:“看見沒?上面有三四個紅了。就是小點。怕是能解渴。打下來嘗嘗!”
李泰笑道:“你豬頭啊,你不會功夫嗎?用石頭打啊。”
周顯嘿嘿一笑:“習慣了,習慣了。”說完,底下頭找個石子,對著上面一甩手腕,沒打著,再甩,又沒打著,來回甩了二十多次,兩個膀子酸疼之時,蘋果才算落下,李泰忙道:“給我留三個,剩下你吃吧。”李泰心道,等忙完著陣子的,把山上所有的果樹都搬到一起,咱們也弄個果園。其後在街道兩旁種上花草。嗯,很不錯嘛。再走走,看看能不能撿到別的。
周顯拿著果言道:“就他媽四個,你要三個!”說完。不由地點了點頭。算了。就當被狗搶了。
兩人忙活一陣回到縣衙,燕兒迎出來言道:“少爺,您干嘛呀,剛才有人送來一壇子牛奶!”
李泰把采來地果子遞給燕兒:“來,拿去好好的洗洗,少爺要做好吃地。”說完,找來一口鍋,架火倒奶,看著牛奶翻滾。李泰把火滅掉,慢慢地,上面形成了一層黃油,嗯。這就是奶油了。用筷子一試,別說,真不少呢,小心地撈出後。放到一個肚大口小的壇子裡,找來一截竹子把頭打成穗,遞給周顯笑道:“給,用此物抽打。記住,要按照一個方向,千萬別亂打。”
周顯看了看。還行。瞞輕松地。既然人家讓打就打唄,李泰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心道,老大,有你累抽的時候。李泰拿起大碗,舀了一碗奶,一仰脖全干,吧嗒吧嗒嘴,這牛奶,真好喝啊。
奶油有了,水果有了,就差蛋糕了,可這蛋糕怎麼做呢?這也沒烤箱啊。嘿嘿,不行就烙餅吧。大點就成。反正也沒人吃過。多放點雞蛋吧。隨後,命人花高價四處購買雞蛋,李泰找來一些面粉,加入白糖,倒進牛奶,隨後又放了幾個雞蛋,嗯,這面夠做三張大餅的了。這次采來地野果還有不少。一會打碎了抹上去也行吧。轉頭瞧了瞧周顯,嗯,打得不錯,李泰往壇子裡倒了一些奶和白糖,口頭一頓表揚,具體的意思是你做的很好。要繼續努力。
隨後把餅擀開,做成三個大小不一的胚子,為了讓這餅更加地柔軟,更加的好切,李泰當真是卷完了擀,擀完了卷。每張餅至少不下十五遍,把鍋唰干淨,倒上一些油,親自動手烙餅,隨著奶香四溢,第一張金黃色的大餅出鍋,趁著熱乎,連忙撒上一層芝麻,有讓燕兒挑了一些野果切碎,均勻的鋪在上面,李泰小小地嘗了一口,嗯,很不錯啊。雖然沒有蛋糕那麼軟,可是這個瞞脆的。改良才是硬道理啊。
“兄弟,你、你看這樣成嗎?”
李泰瞧了瞧,拿起嘗了一口點頭:“嗯,很不錯,大哥,辛苦了。來,做在一邊吧,看兄弟怎麼給你做。”
由於大餅沒有蛋糕那麼厚,李泰為了增加高度,特意做放了一些奶油,反正壇子裡多的是。把大致的形狀弄出來後,找來一塊布,用剪子把口剪出一個波浪地形狀,裝入奶油,順勢一劑,一條條波浪似的奶油躍然於面案之上,周顯與燕兒看著新奇,在很大的程度上滿足了李泰地虛榮心,練習片刻,隨即在蛋糕之上開始裝裱,最後
草莓,先在邊上鑲嵌出一個紅圈,在裡面又點綴了一其後把打來地蘋果帶皮切成小塊,均勻地往上一撒,最頂層,用草莓擺了一個心形,中間寫上了幾個子——祝芝盟生辰快樂!隨即拍了拍手,笑道:“成了!”
轉頭一看,燕兒與周顯都直直的盯著眼前地蛋糕,燕兒言道:“少爺,您做的是什麼呀,太、太漂亮了。這讓人怎麼捨得的吃呢!”
李泰笑道:“這叫生日蛋糕,以後你過生日的時候少爺也給你做一個。如何?喂喂喂!干什麼!”
周顯抽回手搖了搖頭:“兄弟,你這東西要是給陛下送去,當真是龍顏大悅啊。”
“呸!少跟我提他!”說完,用碗到壇子裡舀了一碗奶油遞給周顯:“來,要吃吃這個。燕兒,這碗給你。”
周顯嘗了一口,激動的不住點頭,指著壇子良久不曾說話,最後憋出一句:“唉,我做的東西太好吃了。”
燕兒接過後,嘗了一口,不住的點頭,也沒說什麼,直接跑到屋子裡去了。
李泰把做好的蛋糕小心搬進屋裡,隨後命人把在外面忙活的人都叫回來,大伙今天熱鬧熱鬧,過了半個時辰,大伙全部到齊,李泰把今天的事情一說,月娘樂的急忙帶著幾人下廚做菜,其余等人都跟著李泰准備。
忙活了半天,衙役傳話說南山在城門處等著自己,李泰連忙跑去,看到南山一付遠行的樣子忙問:“師傅,您要干嘛去?”
南山笑了笑:“為師要雲游去了。在河州已經耽誤太久了。今天叫你來,是想把這譯過來的百步飛雲給你。你要好好地善待百姓。為師便安心了。”
李泰忙道:“師傅,別走。別走。今天徒兒做個大蛋糕,您一輩子都沒吃過。別說沒吃過,您都沒見過,吃完再走吧。就當徒兒為您送行了。”
“蛋糕?何物?”
李泰笑道:“說了您也不知道,走吧,跟徒兒回去。”
帶著南山回到縣衙,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一陣馬蹄之生。只見芝盟身穿紅衣,手拿紅色火龍槍,來到衙門處一勒馬韁,馬兒吃疼。前蹄奮起,馬上有人出來應道:“方姑娘,大伙都請您半天了?”
芝盟一愣:“等我作甚?”
守門的衙役笑道:“您進去就知道了。”
芝盟懵懂的遞過馬韁,邁步進入大堂。見到沒人,又來到後堂直奔李泰的房間,剛一進屋,酒菜之香氣撲鼻而來。屋子中滿滿三桌子菜,南山座在首位對著自己微笑不語,瞧了瞧。雖然最多的也是蝗蟲。但山上的野味也不少。按照河州的水平來說。這就算是頂高級別的宴席了。此時屋中四周點燃了九九八十一根蠟燭,在***的照應下。桌子上地酒席顯的更加的有食欲。
芝盟言道:“南山前輩,我家哥哥呢?”
話音剛落,就聽道一個聲音在背後傳來:“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恭賀你生辰快樂~~∼+].
芝盟一轉身,看見李泰身穿白衫站在她身後,滿眼的喜悅,一臉地調皮,芝盟回頭看了看,又看了看李泰,聲音有些激動的言道:“哥哥有心了。”
李泰很是瀟灑的把扇子一開,身後頓時響起一片歌聲:“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恭賀你生辰快樂~~+]∼.喜你~~~”唱完,月娘姐姐,鄧建,關魁,潘魁,王平、何大叔、周顯、還有一些衙役出現在李泰身後,齊聲抱拳言道:“恭喜方姑娘生辰快樂。”
芝盟此時已經淚眼婆娑,最近忙著練兵,早就忘了生辰之事,沒想到今天大家都還惦記著,芝盟連忙點了點頭:“謝謝大家,謝謝大家了,就算芝盟在京城也沒有那麼多人記得,……謝謝大家了。”
李泰走到身邊。摸著她的秀發言道:“芝盟,最近辛苦你了。咱們河州沒什麼像樣地吃食,也就只有這些當地的野味了。不過你放心,明年的今天,一定要比此時豐富的多。”
芝盟搖頭道:“能有今日,芝盟已然求之不得了。謝謝哥哥,謝謝大伙了。芝盟在京城養成了驕橫地脾氣,到了這裡,大伙都擔待不少。芝盟謝謝大家了。”
燕兒走出來,替芝盟擦拭眼淚笑道:“少夫人,別哭,咱們高興才是嘛,你可知道,少爺為了給你准備這些,真忙活了整整一天呢,少爺說,您之金枝玉葉,。到了河州委屈你了。就算不給陛下過生日,也要給你過呢。呵呵。借著這次機會,也好把人都聚一聚,咱們最近都忙,很少在一起熱鬧了。少爺,您說是吧?”
李泰笑道:“是啊,最近大伙都忙,咱們也很少聚集在一起了。借著這次機會也好聚聚,家師也要雲游,徒兒借著這次酒席給您送行了。來,大伙入座吧。”看見大家座好,李泰笑道:“來人。上蛋糕!”
此時,在燭光的照耀下,精美的蛋糕被人慢慢地端了上來。這蛋糕剛一亮相,馬上引起滿屋子地驚呼,縱然周顯與燕兒都事先見到了,也決然想不到,在燭光之下,此物這麼漂亮。
看到這蛋糕搬了上來。芝盟站起身看了良久:“這、這是何物?這般漂亮,這、這上面還有我地名字呢。哥哥,這是什麼呀?”
李泰笑道:“此物名曰生辰蛋糕,專做給壽星吃的。咱們大伙也跟著討些喜氣。按理說,還有吹蠟燭,但對咱們不吉利,芝盟,外面地祈願燈已經備好,你把願望寫到上面放飛,其後,咱們就可以切蛋糕了。大伙一起吃。
“嗯,嗯!”芝盟樂的直點頭,連忙與眾人來到屋外,將自己的心事寫到燈上放飛。周圍地人都跟著鼓掌喝彩,李泰笑道:“走,進屋切蛋糕嘍!”
抽出匕首,遞給芝盟笑道:“來吧,今天你切蛋糕。”
芝盟接過匕首先切了一塊,本想先給李泰,見到南山在此,連忙遞上:“前輩,您先請!”
南山笑道:“貧道也是新奇的緊啊。借著方姑娘的壽辰,也沾了口福嘍!貧道也沒什
於你的,便將著防身之物送於你吧。“說完,手腕子裡抽出一把薄如薄紙的寶劍,此劍近三尺長,手腕一抖,響起一聲龍吟。南山笑道:“方姑娘。給!”
芝盟連忙推辭:“這乃寶物,芝盟萬萬不敢……”
李泰連忙笑道:“拿著,拿著,我師傅渾身是寶。不差一件兩件的。拿著。”
芝盟拜謝,南山笑道:“方姑娘,你卻有鐵娘子的風范啊。貧道不在。還望你多多守護於他。百步飛雲貧道已經譯出。莫要偷懶。”
“芝盟謹尊前輩教誨~”
周顯上前嘿嘿一笑:“我說,咱能不能切蛋糕了。大伙都等著呢。”
芝盟笑著點頭,與李泰連忙切成小塊發給眾人,大家拿著蛋糕翻來覆去的看,滿眼的稀奇,南山嘗了一口,頓時連連贊歎,芝盟嘗了一口,滿眼地笑意,周顯最為狼狽,一塊蛋糕幾口就被干掉,隨即又拿起一塊,才算仔細的看了看。
芝盟一手拿著蛋糕,一手輕輕的牽著李泰,滿眼的幸福溢於言表,此時,她已經沒有了一點地英氣,完全一個溫柔多情的女子,李泰站在她身邊不住的咽著口水,不行,今晚就開始吧。
“乖徒兒!隨為師出去走走!”
李泰歎了口氣,跟著南山來到院內,南山回頭看自己的屋子裡笑聲一片。不由言道:“這便是你想要地吧。”
李泰笑道:“是啊,這樣不好嗎?河州除了窮些,別的地方都挺好的,其實徒兒也想明白了,只要健康,只要肯干,富足是遲早的事。”
“那你不想回京了嗎?”
“想啊,可是還有什麼辦法呢?難道真地造反不成?在我眼裡,家人就是一切,只要家人無恙,他們像讓我做忠臣,那麼就做吧。反正也挺開心的。嘿嘿,不說了,師傅,叫徒兒出來何事?”
南山笑道:“剛才瞧你的樣子,怕是對方姑娘居心不軌吧。呵呵,雖說你也是算是皇親,但畢竟以被陛下發配,人家可是正宗地金枝玉葉,雖說是一心跟你,但多少你地為她地名節找想吧。為師觀你近日天蓋微紅,想來是男女之事有些頻繁,但要注意身子啊。來,這個給你。”
“啥?”李泰接過一本書,翻開瞧了瞧笑道:“別說,您不虧是我師傅,這麼大歲數還藏春宮圖呢,哎呀,您這歲數也就是想想吧,別……”
“你還我……”南山欲要往回搶,李泰哈哈一笑揣進懷裡:“給出去的還想要?切,可能嗎?”
南山笑了笑:“此物也無甚用處,不過是強筋之法,只要按照上面地樣子行房,日久必然精猛,呵呵,這可是前朝皇宮的不傳之秘啊。”
啊?楊廣的??嗯,應該不錯,晚上研究研究。李泰嘿嘿一笑:“師傅,走吧,咱們進屋吧。”
“不必了。為師這便要走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早走晚走都一樣。乖徒兒,莫要悲傷,為師會經常回來的,為師雲游之時,幫你找一些精通異藝之人,也好到河州來幫你。對了。乖徒兒,聽說你於丐幫的小姐很熟?”
“還行吧,昔日的好友,師傅有何事?”
南山言道“為師想,那你為何不用丐幫的人馬幫你打探消息呢?這樣,凡事也不用被動了。”
李泰笑了笑:“這天下還能有什麼事?鄰國入侵,就算咱們知道也管不了啊?京城那些人勾心斗角,咱們聽著還煩,管那麼多呢。凝兒快回來了。等她回來後,人合商會的總部就算定在河州了。以後各地的商會都能送上些信息,知道哪裡遭災幫一把就成了。別的,徒兒也不想知道。”
南山一歎:“唉,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啊,算了,為師也不多說了。你進去吧。為師這便走了。”
“別介,喝杯酒在……哎……哎……哎!”看著南山幾個起落消失於夜色之中,李泰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但一想南山的性格也就釋然。自己笑道:“嗯,趁著城牆沒修好,你就飛吧,等修好了再飛,嘿嘿,幾千只弩等著你呢。”
回到房中,看見桌子上的蛋糕已經消失殆盡,李泰笑了笑:“你們太狠了,不會給我留點啊。”
周顯喝口酒言道:“諾,芝盟與燕兒給你搶下來一塊,要不也沒了。”
芝盟笑著起身端給李泰:“哥哥,你吃。”
李泰對著滿屋子的人笑道:“瞧見沒?能在狼群之中給我留出一塊肉的,只有自己最親近之人啊,唉,萌啊,你天天帶兵辛苦了,這塊你吃吧。要是哪天想吃我再給你做。我這個人啊,哪都好,老婆在外面忙,相公就在家裡給你做飯吃。哈哈。”
眾人大笑,隨即入座,開始推杯換盞,芝盟心情奇好,更是來者不拒,李泰怕她喝多幫著擋酒,誰知道芝盟竟然不讓,說什麼女子也能斗酒,燕兒在旁笑著不做聲,李泰走到身邊小聲道:“我師傅走了。給我留個秘芨。咱們晚上試試。”
燕兒低頭不語,跑到芝盟身邊與其嬉鬧,李泰心道,小樣,跑的了嗎?小爺的如來神掌焉能放過你?回頭瞧了瞧芝盟,心中想著南山的話,要是為了她好,還是等成婚之後再來吧。可是,我們已經很熟了。就差那麼一步了,趁著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她還喝多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自己呢,可要是做了,萬一、萬一……好像沒什麼萬一吧。嗯,就這麼定了,小爺今夜要獨戰雙鳳。想到這裡,李泰豪氣頓生,拿起大碗喊道:“來。大家敞開了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誰不服,過來……”
“我!”周顯第一個拿起碗跑到身邊,小聲言道:“你悠著點。別喝多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可是縣令啊。”說完,還瞄了瞄芝盟。
李泰明白這是為了他好,一拍肩膀笑道:“放心,今夜注定無眠,兄弟我要大殺四方。生辰之時得絕技!哈哈。好兆頭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