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下給災民們發放銀兩之時。在下從未說一句為之語。九月初九,人合商會成立。漫天五彩紙屑,那是何等的精彩。這匾額便是那時候所得。呵呵,這再造萬民四字。李泰愧不敢當。」
摸著巨大匾額,李泰感慨良久。自己回京便想著紈褲京城,卻是未有任何建樹,反而處處束縛。想來,還是在外面好的多啊。回頭看著遍體鱗傷的幾人,李泰心如刀割,難道今天便是離開之日嗎?看著自己的娘親,自己的妹妹。自己所有的摯友愛人都在這裡。李泰心道,不行,我李泰絕對不能這麼下去。我死可以。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是無辜的。此時廟堂之上。斷然不能再有人幫我了,看來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想到這裡,拿起地上龍袍看了看。又拿起皇冠看了看。做出了一個令人驚奇的舉動。
他在天子面前,把龍袍穿上了。
一時,群情激揚,甚至有幾人要衝上來搶下龍袍,李泰喝道:「下去!」看見眾人驚訝的看著自己,李泰對著天子一笑:「陛下。都說是臣做的龍袍。嘿嘿。臣就穿上,看看合身不?那誰?過來幫本王穿上。這玩意怎麼穿?」
見到無人幫著自己,李泰費時好久才穿上。待將衣冠穿戴整齊。看著眾人笑道:「諸位……如何?哈哈。哈哈……」
「瘋了……瘋了……平食郡王這是瘋了!」
「是啊是啊。平食郡王想當皇帝想瘋了!」
見到大家看著自己,李泰對著天子言道:「陛下。你覺著這衣服是給臣做地嗎?雖說大小合適。但您看看這袖子,這個嗯、這個叫玉帶吧。您看,合適嗎?還有這個皇冠。我靠。金的?」說完,居然摘下來咬了咬!
此時。天子的雙眼微微的瞇了起來。嘴角不斷的輕抖,敢在他面前穿上龍袍。這是公然的挑釁。一代開國君主何曾忍下這口氣:「李泰。你意欲何為?」
李泰笑了笑。將皇冠扔到地上,順手將龍袍撕開笑道:「陛下。臣沒別地意思。就是想給陛下穿上看看。臣這身子單薄,毫無貴氣可言,即使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更不像陛下。再說。這龍袍一撕就壞。應該不是吧。
陛下!此時臣命懸一線,本來想一死已成忠義,但臣想了想。還是不能死。臣要是這麼糊塗的死了。可真是死無對證。臣的家人不知如何。但是幾位摯友是必死無疑了。所以。臣想跟陛下做個買賣!」
天子冷言道:「此時此地。你還敢跟朕做買賣?你想用你的命來換這幾人的命?不可能!」
李泰連忙搖了搖手:「非也,非也,他們的命臣想救下。臣自己的命也想保全。所以。臣要跟陛下說說。您是看、不、是別人看臣的家人權利通天,祖父更是您地結拜兄弟。而且,臣聯姻之人也是手握兵權的頂級人物,為了怕我、嗯、怕我李家造反,所以先下手為強,臣也不想問是誰?想來陛下也不會告訴臣。不如這樣!陛下,您就算是殺了臣,不過就是一螻蟻,就算您能殺了臣全家。難道陛下不傷心嗎?一個是陛下的結拜兄弟。一個是陛下的義女。殺了他們。天下會說您不顧及兄弟之情。你要是殺了臣的摯友,也不過就是出出氣。但是您要是放了臣。天下就不會這麼說你了。是不?依臣看。您就將他們放了吧。嗯。醫藥費是要給點的。」
什麼?滿朝都用一種你瘋了的眼神看著李泰。此時此地。你要陛下放人,還要陪什麼費?天啊,這世道怎麼了?當臣子的、不,就是一個京城紈褲就敢跟陛下這麼說話?
李泰話音剛落,馬上站出數十位大臣跪地道:「陛下,請下令斬了李泰。此人口出狂言。欲……」
「行了,行了,本往在跟陛下談話。有你們什麼事!」李泰揮了揮手,繼續說道:「陛下,這匾額之事臣承認。但是龍袍斷然不是臣的。臣也沒有造反之心。臣就是想讓陛下明白。我李家滿門都是以陛下為天。斷然沒有造反之心。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下。陛下給個機會。如今臣的父親兄長皆在外抗敵,如現在殺了臣。雖臣死微不足道。卻怕寒了將士地心啊,人家在外為您征戰。您在家把他兒子都殺了。這對不陛下不好。再說。陛下也損失了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才,嗯。應該說是賢臣!」
天子冷眼看著李泰,見他已經如此地步還敢囂張跋扈。想了想李泰的所為。這人,當真是遇強則強!聽到李泰說了這麼說,卻沒說要幹什麼。天子問道:「你如何證明你的忠誠?」
李泰一笑:「臣已經很忠誠了?陛下封了臣為平食郡王。卻連塊封地都沒有。臣都沒要。難道這不是忠臣嗎?再者,聽聞陛下有此和家祖垂釣之時,偶得一聯,臣也對上來了。陛下本該賞微臣一個縣令。臣依然沒要。這不是忠心嗎?」
天子一愣,心道,怎麼沒人提起過?想一想也就釋然,李家勢大,此時在海州對上此聯,下面的人斷然是怕李泰回京,才不向自己報告。想到這裡言道:「你能對上?那便給朕對一下!」
李泰也沒廢話,朗聲道:「陛下的上聯是:豈必躍龍門,萬里河山容縱目!臣對:何須傳尺素,無邊***任談心!」
天子言道:「此事過去日久。龐軒已然被害。口說無憑。你李泰既然大才,便在七步之內給朕再吟上首垂釣地詩如何?」
李泰笑了笑,一步未邁,朗聲道:「一一櫓一漁舟,一個漁翁一釣鉤。一拍一呼又一笑。一人獨佔一江秋。」看見眾人驚訝地眼神,李泰微微一笑,心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拿下這個知縣好遠走高飛,回頭再說,於是。又朗聲言道:「陛下垂釣興正濃,碧波春暖水溶溶。凡魚不敢朝天子,萬歲君王只釣龍。」說完,負手言道:「陛下,可否?」
「大膽,陛下讓你吟詩,你為何吟兩首?你這是挑釁!陛下,平……」
陛下一揮手:「愛卿不必多言。朕心裡有數。」天子看著李泰。良久說道:「封地那是朕不給你。不是你的忠心。至於知縣。朕也沒聽誰說過。所以。朕也不知道!除此以外。你還要有什麼嗎?」
「陛下。臣只是想做一個知縣罷了。您就給個知縣吧。」
天子一愣:「大膽。說你造反之事,為何還敢跟朕要官!」心道。好懸沒讓他拐溝裡。
李泰言道:「陛下。事到如今。臣也不想多說什麼。日久見人心,你給微臣一個縣城。臣去給您治理。這樣,離著您還遠。您還不用殺臣,其一,全了陛下的名聲。其二,家父在邊疆也好安心,其三,臣也好安心活命。其四、臣的家祖也會體諒陛下大恩、其五、臣的母親也會銘記陛下大恩,其六
家都會感激陛下。其七、嗯!嗯!也好見證臣對陛其八、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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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冷笑道:「還有嗎?」
「還有。還有。等等……再等等!」說完。給李景一個眼神。
李景走出跪倒:「陛下。臣請陛下要李泰出去當個知縣吧。臣願意告老!帶著相府之人,永世不踏出京城一步!如陛下不信臣。只要臣一聲令下,所有李家之人立刻自刎於陛下面前!」
「這……」天子想了良久,歎道:「三弟。朕知道此事定然與你無干。你又何苦呢。」說完,看了看李泰:「李泰,看在你們家祖份上。朕給你這個知縣。你去河州當縣令吧!」
「陛下!不可!」李景大驚:「陛下。河州與吐蕃隔山相望,山上匪寇橫行,又無駐軍,連年大旱。此去怕是不好治理啊!陛下!」
天子言道:「三弟。不可多語,朕對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多說無異。李泰,今天朕就封你為河州知縣,從六品,管轄七萬百姓。未得聖旨。終生不得進京!來人,除李家人外。一干人等拉出去斬了。」
「慢!」李泰連忙喊道:「陛下。臣再說幾句,陛下覺著不可。便將我們一起斬首!陛下。臣想問。您說地河州一年給朝中多少賦稅?」
天子道:「賦稅?朕一年要給那裡七萬鬥口糧。這得多少稅?李泰。你不口口聲聲說自己大才嗎?你只要兩年之內不管朕要糧食便可!」
李泰忙道:「那如果微塵兩年之後給陛下交稅呢?要交多少?」
天子言道:「兩年之後嘛!嗯。眾位臣功在此,朕也不瞞你。河州乃是吐蕃鄰縣。許久不曾交賦稅了。你要是真有大才。兩年之後。給朕每年一萬兩便可!」
李泰忙道:「好。陛下。兩年之內臣還您百萬兩白銀!」
嗯?大家直直地看著李泰。不知道他是瘋了還是傻了。那河州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界。焉能弄出百萬兩白銀。
天子一愣:「此話當真?」
「當真!還請陛下放了臣的摯友,臣帶著他們給陛下治理河州。」
天子喝道:「不行,你想將他們救出。其後逃走?」
李泰搖了搖頭:「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臣能跑到哪裡?陛下。不如。您將他們放了。您也知道。人合商會不會危機到殿下。這也是給臣一個證明的機會。河州地處邊界,還希望陛下給臣一個營地軍隊吧。臣兩年後,不止不管陛下要糧,臣還給陛下百萬兩白銀。這是臣為了表忠心。如果這些人逃掉。臣願意為他們去死。還請陛下明鑒!」
元帥忙道:「皇兄。那河州離京城也不遠。陛下便給他一個營吧!嗯,就把旌旗營給他吧!」
陛下搖了搖頭:「不可。旌旗營乃軍中翹楚。李泰。朕看在你這百萬兩的賦稅上。就給你兩組人馬。嗯。就是京城會戰地那兩組吧。此時他們已然回家過年了,待年後。讓他們去河州尋你。但你給朕記住了。要是兩年後交不出一百萬兩白銀。朕摘了你地腦袋。」
李泰長長的喘了口氣,心道。能保命便好。到地方再說吧。心中一動:「陛下。既然不如這樣,臣與朕立個約定,兩年之內。臣給您交上百萬兩賦稅,但這兩年。臣上面的官員不得為難臣。一切由臣說了算。臣不找他們要銀子。他們也不可找臣,更不能對臣橫加管束。只要臣不造反。一切都由臣如何?」說到這裡,李泰突然覺著不妥,連忙接道:「陛下。臣雖是兩年。但如果將此縣城治理起來。便是給陛下打開了吐蕃的要道。還請陛下給臣下道旨意。萬一上面的官員尋臣地麻煩。臣也好有個說辭!」
天子想了想:「既如此。朕便給你這個機會,帶著你的人合商會滾出京城,來人。擬旨,奪取李泰平食郡王身份,降為河州知縣。從六品銜。配備兩千虎烈營兵將,二年後,交上賦稅一百萬兩。治理縣城,除連罪外。任何官員不得問政,立即離京,李家之人留候京城,所有聯姻全部作廢,如兩年後交上賦稅。一切再行定奪。次日離京。若無聖旨,終身不得進京!欽賜!」
「臣遵旨!萬歲萬歲萬萬歲!」李泰接過聖旨,心中一悲。這下好了。一輩子不用進京了。
芝萌剛要說話,被元帥一把拽回來。「別鬧!老夫自有辦法。」
天子看了一眼芝萌。對著李泰冷哼了一聲:「帶著你的人。滾!」
清晨!
相府!
燕兒收拾了好多物件,轉身看了一眼屋子說道:「少爺。咱們走吧!」
李泰歎道:「燕兒,還是別去了。少……」
「不!燕兒要去。少爺,求您了。燕兒再也不想離開少爺了。少爺此次是派到外面做官,不是發配了。您就帶著燕兒吧。昨天夫人也同意了。求您了。」
李泰穿著摸著燕兒精緻的臉蛋:「燕兒。謝謝你了。放心。少爺一定不讓你吃苦!走!」
將四獒放到車上,看了眼自己的車隊,笑道:「好大地排場啊。五個馬車呢?還有幾十個隨從呢。哈哈!不錯。不錯。」說完,走到第一個馬車之上,撩起車簾看了看凝兒,將自己的紫雕披風蓋再她身上:「凝兒,一會哥哥就過來陪你!我先去看看他們。」依次將車上的病患看了一遍,李泰走到李景等人地面前跪下磕頭:「爺爺。娘,二娘。孩兒這便去了。給相府帶來如此災難,是孩兒得不是了。」
蔻英連忙上前扶起,將李泰抱在懷裡哭道:「泰兒。無妨無妨。我兒大才。必會湊出百萬兩白銀。待那時,為娘在去求陛下。讓我兒回京。泰兒。來。給你的天絲蟬僂衣,貼身穿上,可保利刃不透。嗚嗚……回來這幾日,武功一招半式都沒學會。怎麼就又出去了。這還沒過年呢!」
二娘走上前來,拿出一疊銀票:「泰兒,這是二娘的五千兩銀子。你先拿著。到了地方千萬別苦了自己。如若不行,便遠離河州。找個人少地地方隱居。待明年咱們向陛下討旨,定要讓你回來!」
李泰點了點頭:「謝謝二娘了。孩兒知道了。」蹲下身子抱起嵐兒親了一下:「嵐兒。哥哥又要走了。等哥哥回來。嵐兒就長大了!」
看著李泰,嵐兒的小嘴慢慢癟了起來。抓住李泰的衣服哭道:「二哥,娘不讓嵐兒哭,可、可嵐兒忍不住,嗚嗚嗚……二哥。等嵐兒長大了去找二哥!」
李泰哽咽的點了點頭:「好……好……二哥等著嵐兒!好妹妹。不哭。不哭!來。親親二哥吧!」
臉蛋上感覺到溫熱,李泰強忍著與家人分別的痛苦,回京這段時日。讓李泰最幸福的便是與家人相伴。如今。又要離開。心中不免難受。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兒去了,爺爺。娘親。二娘保重!」說完,轉身上
「公子……公子……等俺!等等俺……」
李泰回頭見到大慶一愣,待走近笑道:「潘哥怎麼也來了?兄弟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俺也是商會地人啊。公子為啥不帶俺去河州!」
李泰一笑:「大哥,你現在可是護國將軍地女婿了。可別……」
「俺不幹了。他家不地道……」
李泰一愣:「怎麼了?」
「昨日俺在門口。聽到將軍府地下人說蓉兒急病,嚇得俺趕緊回去。誰知道竟然是要他們已經知道要抓公子了,俺不稀罕這樣的人。俺不成婚了!俺跟著公子。」
李泰苦笑道:「大哥,千萬別這樣啊。你前途無……」
「別跟俺說那些。嘿嘿,公子。您當俺不知道嗎?您要了虎烈營的兩組兵馬。俺還是其中一員小將呢。俺先跟著你。等王平王將軍回來了。再帶人去河州尋咱們吧。嘿嘿。公子。說了。想跟俺。就去河州找俺便可。要是不去。愛嫁誰便嫁誰。想來是今生無緣了。」
李泰搖了搖頭:「潘哥。你放心,兄弟一定讓蓉兒去找你!」說完,走到蔻英身邊將此事說出,蔻英點頭應許去幫大慶說說話。李泰轉身來到大慶身邊,拍了一下肩膀笑道:「哈哈,潘哥,俺娘說要給你說說情呢。不怕,不怕。再說了,蓉兒那也是為了你好。你這何苦呢。不過有了你。兄弟我小命可保了。咱們人合商會的人也就成了。走。去河洲!」
車隊慢慢遠處。蔻英擦乾了眼淚,歎了口氣,見到李景臉上並無傷寒之意。不由地一真悲憤!
此時,李泰正在獨自待在凝兒地車上給她驗傷,嘴裡不斷詛咒著打她的人,凝兒看在眼裡笑道:「泰哥兒不必生氣。咱們這不都出來了嗎?本來凝兒想會死的。沒成想哥哥又將我等救下呢,凝兒一切都已經知足了!」
「公子……公子……合陽郡主在城門外等候!」
李泰心中一驚,連忙下車,見到芝萌穿著一身白衣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忙道:「芝萌。你怎麼來了?」
「哥哥。芝萌想跟你走……」說完。眼淚唰的掉了下來。
「不成。不成,元帥年紀大了。需要人看護。你要盡孝啊。」
芝萌點了點頭:「芝萌知道。爺爺也答應芝萌了。過一陣子必會讓芝萌去河州尋哥哥去。」說完,拿出一個包袱遞過來:「這是白銀兩萬兩,還有一些首飾,解毒靈藥、金瘡藥、哥哥帶上。這裡還有一把利刃。乃是爺爺無意中得來的。堪稱寶貝。都給你了?」
李泰看著芝萌良久才問道:「芝萌。跟我說實話。這銀子從哪裡來的?莫不是……」
芝萌點了點頭,李泰頓時一身冷汗:「我說萌啊。這要是讓你爺爺抓到。腿不給你打折了。快拿回去吧。別鬧這刀我也留……」說完。拿著刀看了看芝萌。
芝萌毛茸茸地大眼睛盯著李泰,又看了看刀,良久點了點頭。
「我靠!」李泰都快哭了。這媳婦,你著急就偷啊。看見芝萌可憐地樣子,李泰也沒說啥,想了良久。這刀還算實在。嗯。揣好。至於這銀子嘛。想了想說道:「芝萌啊。聽哥哥話。這偷銀子和偷刀是兩碼事,嗯,你把銀子拿回去吧。剩下的我拿走!」
看見芝萌猶豫,李泰忙道:「好芝萌。聽話。好好表現。把爺爺哄高興了。要是能尋來最好。尋不來。李家之人就拜託你照顧了。」
芝萌抓著李泰的手,看著李泰哽咽言道:「棒打鴛鴦各西東,梅雪不懼寒冬隆!」
李泰心道,這是聽到陛下說解除婚姻,她在安慰我呢,歎了口氣。看著芝萌說道:「待道來年陽關日,桃花滿山再相逢!芝萌。我信你!」
「哥哥!」芝萌一聲啼哭,撲在李泰懷裡:「哥哥,芝萌非哥哥不嫁,芝萌等著哥哥!」
「嗯!」
一聲洪音傳來:「我說。當我不存在怎麼著?」
李泰一愣,笑道「大哥,你也來了?」
周顯嘿嘿一笑:「怎麼著?這出門當官了。威風了。給。拿著!」說完。扔過來一個紙包,李泰打開一看,兩章五千兩的銀票,還有一些散銀:「大哥,不可。你酒樓未建成,還需要銀子呢。你……」
「這你拿著你就拿著。嘿嘿,告訴你吧,你大哥我在德勝坊開了兩個肥皂店。哈哈。賺不少了。嗯,放心,大哥我不會跟那個女人搶生意地。兄弟。雖然不在京城,時常來信。缺錢說話。哥幫你!嘿嘿,大哥這一萬兩裡,可有惜花的五千兩哦。」
李泰感動良久。看著芝萌和周顯:「周兄。替我謝謝惜花。有事便給兄弟去信吧。聽說河州離京城也就十日路程。說遠也不算太遠。兄弟定會時時惦記你們。芝萌。哥哥先走了。切忌。將元帥服侍好才可過來尋我。諸位。後會有期!」
座在車上,與眾人搖手相揮,見到人影遠去。不由的歎了口氣。
凝兒躺在身邊哭道:「泰哥兒,凝兒連累你了。在金殿上皇上都把你的郡王給拿了。還不讓進京,都是凝兒得不是。」
李泰笑道:「傻丫頭,說什麼呢。郡王我本就不在乎。呵呵。在京城那一段日子。過得也談不上逍遙。我給你說凝兒,有一次我去街上,看到一個美女。哇。好漂亮的,我一想。咱們怎麼著也是郡王啊。調戲一下不算什麼吧?哪成想,她居然是個練家子。打不過我、嗯。不對,是說不過我。就要拿槍扎我。一直追到相府呢……」
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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