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京城軼事 第八十三章 小姨子項霜
    「少爺,起床了。」

    「嗯再睡一會,再睡一會,好燕兒,別吵!昨天弄了一天的牛肉。累的緊呢。再睡一會吧。你叫管家把牛肉乾再曬一曬。便可給元帥送去了。」

    燕兒座在炕邊看著李泰,心裡說不上來的一種喜悅。少爺回來了。呵呵。真好。

    忽聽外面犬吠,連忙走出,將芝萌迎進屋中,此時。只見芝萌脖間白狐纏繞,身穿白色緞裙,左胸下繡著一隻含苞待放的粉色梅花,身披白色披風,手拿白色皮鞭。對著燕兒一笑:「少爺起來了嗎?」

    燕兒看著芝萌笑道:「少夫人。您真美。」

    「呵呵,燕兒也不差呢。呀。怎麼還不起床啊。」說完,走到李泰身邊坐下,學著燕兒的聲音說道:「少爺,起床了。」

    突然,李泰猛的坐起,對著芝萌的臉蛋就親了一下。隨後躺下翻了個身,閉著眼睛說道:「哼,想騙我。燕兒看我不起床,第二句准叫我好少爺。切、你沒叫。」

    突然的一親,芝萌一下愣在當場。看見李泰閉著眼睛,嘴角含笑,原來是在戲弄自己。羞的芝萌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打他,卻是下不去手。只有坐在炕邊良久不曾說話。李泰實在憋不住了。睜開眼睛哈哈大笑:「清晨起床。面向太陽。一親芳澤,情深意長。嗯。好詩。好詩。哈哈。芝萌,你今天好漂亮啊。」

    芝萌微微一笑:「哥哥喜歡便好。」

    李泰看著芝萌嘿嘿一笑:「芝萌,你知道嗎?你笑的樣子真好看。」

    「快別說了。燕兒還在呢。哥哥快起來吧。惜花約了咱們去西霜亭呢。」

    「唉,可不,都忘了,惜花供飯嗎?算了。還是自己準備一些吧。燕兒,去準備兩個食盒,一會咱們準備一下。出發。嗯,閒來無事,你也去吧。」

    「少爺,燕兒還是不去了吧。那可都是貴人。那有燕兒的份。」

    「幹嘛。少爺讓你去你就去。看誰敢說咱們。走。對了。給少爺我穿的好點。嗯,咱也來件緞子白衫。我與芝萌一對白,白頭偕老嘛。是吧。嘿嘿。對了,人家有鞭子。嗯。把我雙截棍帶上。」

    芝萌打了一下:「貧嘴,快些起來吧。燕兒。去端些水給少爺洗漱。咱們用過早飯便走。」

    一切收拾妥當。三人三騎直奔西南,讓李泰鬱悶的是,燕竟然也會騎馬。更鬱悶的是。芝萌居然騎匹白馬,唉。誰讓咱沒白馬呢。算了。

    西霜亭位於芙蓉園北側。遠遠便望見遍山的梅花,急奔近處,將馬栓好,帶著燕兒和芝萌信步遊玩,李泰不禁感慨。此處以梅飾山,倚山植梅,花徑蜿蜒。粉白相間。呼吸之間,近吐梅子芳香。當真是不可多得之景色。古雅的西霜亭,上仰四角點綴在梅海裡,窈窕多姿。山坡上地群梅,沖寒怒放,山翠梅艷,風光旖旎。見到亭中有人向下揮手,李泰一笑。不僅加快腳步走了上去。

    「平食郡王駕到,惜花有禮了!」

    看著惜花,李泰打心眼裡高興,今天她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裙,下擺微微上揚。好似要仙飄一般。嬌嫩的臉蛋上一絲紅暈。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熱的。見到惜花如此給自己見禮。李泰一笑:「好妹妹。為何如此拘禮?難不成不認識哥哥了嗎?」

    「哼,民女不敢,自從上次匆匆一別,能見到郡王爺當真是惜花的福氣了。」

    哦,這是生氣了。怪我許久不成找她,李泰笑了笑:「好妹妹。哥哥錯了行嗎?你看,今天知道要來見你。哥哥連食盒都帶來了,一會親手給你做菜賠禮還不成嗎?別生氣了。呵呵,你不知道啊,哥哥我最近去當兵了。火頭軍長呢。管理一千人吃食呢。怎麼樣,威風吧。」

    還未等惜花答話,見到亭邊西南角三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見到李泰看著自己,不由地抱拳:「讓郡王爺見笑了。哈哈。火頭軍長?哈哈。」

    李泰看著此人。身材修長。面如滿玉,濃眉下一雙賊眼。雖好看。卻是透露著一種邪光。穿著跟自己一樣,白色長衫,對著自己抱拳說話,卻眼睛總往自己的身邊瞄。李泰笑了笑。沒有言語。

    芝萌看在眼裡。突然發現李泰竟然沒有絲毫火氣。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無視。芝萌心道,此人雖是高傲,卻是胸有有才,畢竟翰林大學士吳林之子,不是浪得虛名。聯中小聖吳楚白誰不知道。京中小聖,江南對仙,乃是聞名的才子呢。怎麼哥哥卻不用正眼瞧他?嗯,想來是失憶過後。當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吧。又或是哥哥贏了大食國王子。當真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此時李泰正於惜花攀談,渾然不知道那人的來歷,要是知道這個吳楚白是江南對仙白長山地師弟,當真不知該哭該笑。

    惜花見到李泰,心情好的不得了。上次寺廟一別。正趕上他在訓示芝萌。沒一會便走了。如今見到他。怎麼也要問問他近日情形才好。惜花拉著芝萌的手言道:「妹妹。休於他們見識,你與哥哥隨我座那,咱們好好聊聊。一會人便來齊了,一會霜兒來了。咱們上山去玩。」

    芝萌看見惜花看李泰的眼神,頓時心裡有股子莫名的愁傷。惜花乃是京城花魁。為何對她常常追問。難道惜花去了海州跟他發生了什麼嗎?聽燕兒說,哥哥在海州挫敗江南四大才子與對仙。難道這都是真地?這、這怎麼可能?

    李泰拉著芝萌的手笑道:「芝萌,來。咱們座這。冷了吧。我帶了些酒,你暖暖身子吧。」

    惜花忙道:「哥哥請慢。小妹自有好酒呢。前日銅雀樓來了幾個外邦之人,據說有什麼好酒小妹就買了幾壇,雖說不是上好之物。但卻是個新鮮,人家說了,上好的酒是給皇上進貢地呢。小妹能有此酒。當真美得緊呢。哼。等著。」

    看見惜花轉身離去,李泰心道。葡萄酒用罈子裝。呵呵。真長見識了。與芝萌聊了一會,惜花拿來一罈子酒。畢竟人多。不好單獨送於李泰,只好對著那三人笑道:「三位才子。如不嫌棄。過來同飲如何?」

    三人對視一眼,笑了笑,起身向這便走來,惜花對著李泰說道:「哥哥,小妹給你介紹。這三位可不是一般人。這位是翰林大學士吳林之子。京城才子稱他為聯中小聖。這位是京城南苑書院的掌教(教導主任)夏秋涼,這位是京城南苑書院的掌教柳人。他們三人可是聞名的才子呢。呵呵,三位才子。這便是惜花地摯友,陛下封的平食郡王李泰李公子。哥哥,今日乃是遊玩。不可用你郡王爺的身份壓人哦。」

    李泰哈哈一笑。站起對著幾位才子抱拳,其後對著惜花笑道:「哥哥這個郡王連個封地都沒有,只好去火頭軍裡混了。還欺負什麼人。呵呵。幾位,有禮了。」

    三人對著李泰還禮。吳楚白言道:「平食郡王當真是讓我等如雷貫耳啊。前些時日,金殿翻案。鬥贏大食國王子。風頭在京中一時無兩。今日一見,當真是三生有幸啊。」

    李泰忙道:「吳才子過獎了,李泰愧不敢當啊。金殿翻案。不過是保命之舉,與大食國王子比試也不過就是家事。小打小鬧。讓幾位見笑了。」

    惜花撲哧一聲笑道:「哥哥好會謙虛,那你在海州鬥敗江南四大才子,鬥贏江南對仙怎麼說?」

    吳楚白一愣:「難不成真有此事?我到是在南苑書院聽說過此時。今日惜花再次提起。看來定是所言不虛了。如有閒暇,還請郡王也多多指教。」

    「哎!諸位,就別郡王郡王的叫啊。在下聽著難受。如不嫌棄,就叫一聲李公子便可。呵呵。指教不敢當。李泰本就沒什麼本事。呵呵,到軍中做個火頭軍還成。好妹妹。你著光拿著就也不打開。莫非是不想給哥哥喝?」

    惜花笑道:「哼。就不給你喝,芝萌姐姐,咱們倆喝!」

    話音剛落,就聽亭邊一聲嬌笑:「哼,說等我。自己先喝了起來。走了。」說完,轉身要走。

    芝萌笑罵道:「你個丫頭。還是這麼頑皮。過來。」

    李泰一回頭,見到亭門外站著以為年紀與芝萌相仿地女子。身穿白色大褂,腰上纏著一條白玉帶,面如桃花,黛如遠山,圓圓的臉上一笑兩個酒窩,劉海與腦門一起。毛茸茸的大眼睛對著芝萌一笑,頓時變成彎月「哼,不來。你們喝酒不帶我。哼,惜花壞姐姐。明天把你畫成醜八怪。」說完,一嚼小嘴。面視眾人。

    惜花笑道:「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不是了。來。這第一杯先給你。」

    那女子學者男人地樣子信步進來。單手接過後,舉杯道:「各位才子佳人,本公子先乾為敬。」說完,一口幹掉,瞬間吐了出來,白玉的小手不斷在嘴邊揮打:「呀,你給我喝地是什麼呀。青澀的緊呢。一點都不好喝。」

    芝萌笑道「霜兒,切莫調皮。惜花姐姐給你拿地可是外邦葡萄酒。」說完,對李泰言道:「哥哥,這是我大炎朝地小才女。項霜是也。呵呵,她天天假扮男子,卻是天天不像。呵呵,當真是笑死個人了。哦,他父親便是咱們大炎第一工筆國手,項陽!」

    李泰抱拳道:「見過項小才女!」

    項霜一步跳到李泰身前:「姐夫,你不認識我了?我曾經在你衣服上畫過大烏龜。你還要打我呢。哼。忘了?」

    李泰苦笑:「忘了,忘了。呵呵,不過你這姐夫二字叫的甚好。哈哈。甚好。」

    項霜一愣,背著手圍著李泰繞了一圈,抬頭對芝萌說道:「姐姐,姐夫當真失憶了嗎?嗯,依我看,失意也好。免得一天軟弱無能。喂,現在的姐夫。你功夫如何?咱們過幾招!李泰心道,小丫頭。什麼叫現在的姐夫。嗯。你叫的也沒錯,聽到項霜要與李泰過招,吳楚白笑道:「李公子乃是咱們大炎火頭軍長,雖不算將士,卻也應該是有功夫之人吧。呵呵。你可要小心啊。」

    項霜一愣「呀。姐夫什麼時候去做火頭軍了。呵呵。真是好玩,聽我爹爹說,行軍之時,吃飯用地鍋好大好大呢。當真如此?如有機會帶霜兒見識一番可好。呀,差點忘了。我還要與你比試武藝呢。來吧。」說完,退後兩步,從腰間拿出一桿白玉做的毛筆。往頭上一舉,左手一支:「請!」

    李泰哈哈大笑:「我雖不會武藝,卻也不想與你爭鬥。再說。姐夫看你怎麼都不像會武之人,好好的玉筆被你拿地像棒子一樣。哈哈。」

    「哼,你懂什麼。這是我自己獨創的一門武藝。名為玉筆點睛藏九龍。看好了,這是第一招,潛龍勿用!啊!」

    項霜跺著小步,對著李泰殺來,看見她調皮的摸樣,李泰突然覺著像自己的妹妹一般,見到衝到身邊。李泰一捂肚子,一彎腰。哈哈大笑。太滑稽了。太可愛了。哈哈。

    項霜見到李泰如此。愣在原地喝道:「為何不與我動手?」

    芝萌笑道:「李家哥哥不會武藝。切莫為難與他。你勝便是了。」

    李泰笑的言道:「我說小姨子。姐夫認、認輸了,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就見你武藝最好。哈哈。真的,真的。當著是巾幗不讓鬚眉,姐夫我甘拜下風。」

    項霜一跺腳:「哼。我才不信呢,要比試過才知道。你腰後那個棍子是什麼東西。可是你用地兵器?」

    李泰笑道:「你看錯了。那個是我引火用地。斷然不是你的對手。認輸。姐夫認輸。」

    燕兒在邊上看著他們嬉鬧,心道,少爺當真是灑脫,對著才子才女都是如此謙遜。性子真是變了呢。隨後,走到外面,撿起一些枯枝,用石頭架好。燒上一壺開水。待水開,沏了七杯清茶,用托盤送到李泰面前:「少爺請用茶,少夫人請用茶,諸位才子才女請用茶。」

    燕兒的清音,頓時把吳楚白吸引過來,看著燕兒兩眼泛光,上前拿了一杯笑道:「如此可人。呵呵,好個丫鬟。見到霜兒喝酒如此難忍,便給我等沏茶。呵呵。聰慧的緊呢。李公子好福氣啊。」

    李泰接過茶杯:「謝謝燕兒」會有看了吳楚白一眼,笑了笑。沒有言語。

    項霜打開茶杯,見到裡面地茶葉驚訝道:「呀,姐夫,這、這茶你也有?」

    李泰一愣問道:「誰還有?」

    「惜花姐姐也有,前些日子家父帶我去兵部尚書府玩,見到史家姐姐也有呢。她還給我沏茶了呢。當真是清香地緊。嗯,我嘗嘗你的。」

    惜花笑道:「霜兒,我地茶也是李公子給的。」

    「是嘛。姐夫?嘻!姐夫。姐夫。我叫地好聽吧。姐夫。姐夫。」

    李泰哈哈大笑:「好聽,好聽,明日便讓下人送你一些可好、」

    項霜高興道:「看看,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容易。嗯,累了。去喝茶嘍!」

    李泰看著他小步輕跺,搖頭晃腦的想亭邊走去。李泰笑道:「看她樣子。當真怕他摔倒。」喝了一口清茶,吐出清新的茶香,看著遍山地梅花。李泰心境慢慢的沉澱了下來。走到亭外一株梅花旁,信手摘下兩瓣梅花。放在鼻前深深一吸,隨手放入茶杯,淺淺的嘗了一口。閉上眼睛感受著一絲芬芳。

    「寒梅傲心蘊冰骨。輕拈雪心入茶香。哥哥,好性質啊。」芝萌拿著清茶走到李泰身邊,摘下一瓣梅花放入茶中,學著李泰的樣子輕輕的嘗了一下。不由笑道:「哥哥好會享受。捏來之物甚是芬芳。」

    李泰回頭一笑:「芝萌當真是才女啊。隨口便是好聯!」

    芝萌一笑:「哥哥過獎了。芝萌可不是什麼才女,只會幾下花拳繡腿而已,人家吳公子出的才是名聯呢?」

    話音剛落,就見惜花跑到身邊:「哥哥,快幫我,剛才吳公子出聯,小妹對不上。」

    李泰一笑:「對不上便不對。費那腦子幹嘛!」

    「不要,吳公子說。要是對不上來。讓我去給他做丫鬟。」

    李泰哈哈一笑:「你是京城花魁啊。哈哈,要是有你當丫鬟當真是福氣。呵呵。」

    惜花嬌聲道:「好哥哥,好哥哥,許久不見,見面也不幫人家一次。哼,還說人家不生氣。」

    李泰笑道:「好,好。說吧。什麼聯!」

    「吳公子的上聯是荷花莖藕蓬蓮苔!」惜花說完,調皮的笑了笑。

    李泰看了一下周圍接到:「那就對芙蓉芍葯蕊芬芳吧」

    惜花道:「哥哥,不是那麼簡單。人家出地字上面都有草字頭。」

    李泰一笑:「我對的難道沒有嗎?」

    惜花想了想,轉身跑回亭子。一會,便傳來了嬉笑的聲音。李泰回頭看了芝萌一眼,發現芝萌張著嘴看著自己。「芝萌。你怎麼了?」

    芝萌良久才道:「哥哥,當真是大才。片刻之間便能對好?」

    李泰一笑:「人家也是片刻之間才出地嘛。」

    話音剛落,惜花跑到跟前:「湛江港清波滾滾!」

    李泰喝了口茶:「渤海灣濁浪滔滔!」

    沒一會,惜花又跑回來:「寵宰宿寒家窮窗寂寞」

    「客官寓宮宦富室寬容!」

    惜花跑去。又跑回來:「最後一個逢迎遠近逍遙過」

    李泰一笑:「進退連還運道通!」

    看著惜花跑去,李泰對著芝萌一笑:「如何?」

    芝萌高興的眼淚含著眼圈,不住地點頭:「哥哥當真是大才。真好。真好。以後便無人敢說哥哥是無用之人了。」說到情深處。不禁哭了起來。

    李泰明白芝萌的心思,能感受到屈辱給她帶來地傷害,走到身前,輕輕的將她抱進懷中:「芝萌,這麼些年。委屈你了。」

    芝萌趴在李泰懷裡搖了搖頭:「哥哥以後若能如此,小妹死都甘心了。」

    「呵,瞧你說的。死什麼。以後還要跟著哥哥我過好日子呢。對了,跟你說件事。」

    「哥哥。說!」

    「能不能把你地茶杯拿走。倒了我一身」

    芝萌噗嗤一笑,連忙脫出李泰的懷抱,幫著擦拭衣服,突然問道:「哥哥,我有一聯。你務必要對上。」

    「好啊,你說。」

    芝萌道:「豈必躍龍門。萬里河山容縱目!」

    李泰一愣,這聯我聽說過啊,隨口說道:「何須傳尺素,無邊***任談心!」

    芝萌想了一會,開心道:「哥哥,果是大才。恭喜哥哥,以後不用去做火頭軍了。」

    「不做火頭軍?那我幹嘛?我的職業很有前途地!」

    芝萌忙道:「什麼呀,哥哥,我告訴你,剛才說的一聯是陛下與李家爺爺在垂釣之時突然想到的。李家爺爺苦思不出,又不想輸,便退出皇宮找幾位摯友商議,誰知道三天過後竟然沒有得意之作,無奈散朝之時與同僚談起。陛下聽聞大笑道:「如誰能在一炷香之內對上此聯,朕便賜與伴駕之幸,以後朕垂釣之時便叫愛卿陪在身邊。如有民間才子對出此聯,朕便賜於縣令之職,卿等散去,如有此人便告與朕之。哥哥,憑借此聯,你便可以做一方縣令了。」

    李泰一愣,啥,這比送禮還好用。唉。天才啊,不過仔細看了想:「芝萌,我覺著火頭軍還是很有發展地。前途很光明。哈哈。以後再說吧。瞧把你樂的。走。去亭子裡吧。」

    兩人走進亭子,見到燕兒在邊上笑。李泰問道:「燕兒,幹嘛這麼高興。」

    吳楚百見到李泰到來。連忙施禮道:「李公子,你可害死我了。」

    李泰一愣:「怎麼了?」

    看見吳楚白不好說話,惜花道:「哥哥,時才我與吳公子打賭。吳公子出四個聯,要是小妹能對上,吳公子便給小妹做書僮。一聯一個月。要是小妹對不上。便去給他做丫鬟。哈!他還說讓找幫手呢。所以,小妹便假借哥哥之手,贏了這麼一個書僮。四個月呢。呵呵!」

    看見大家打趣,李泰笑了笑,輕聲的對芝萌道:「如何?我對的好嗎?」

    芝萌點了點頭。

    「那你親我一下。」

    芝萌低下頭,臉色通紅,一跺腳。跑道亭外,李泰哈哈大笑:「別跑。別跑。我親你一下總成吧。別跑啊。」

    剛要追出亭子,見到項霜兩眼通紅的坐在那裡,李泰往她身邊一座,拍了下肩膀:「怎麼了。小姨子。誰欺負你了。告訴姐夫。」

    項霜搖了搖頭:「沒、沒什麼,看你和姐姐真好。「呵呵,好什麼呀,你沒看前一陣子。他都要殺了我呢。呵呵。小姨子,你怎麼了?」

    惜花走到項霜地身邊。座下來言道:「好妹妹。別哭了。父母之命。不是咱們說的算呢。」

    李泰一愣「怎麼回事?」

    惜花牽著她的手,愁容言道「哥哥有所不知,霜兒畫藝非凡。京城少有比肩者。二年前她認識了江南奇畫孫良文,從此鴻信往來。情愫綿長。可他爹爹偏要將他嫁給軍中小將平元吉。霜兒不願意。他爹爹不許。據說要臘月二十定親呢。我看霜兒妹妹心情不好。便想帶出來遊玩一番。誰知道。她見到你與芝萌歡喜,便又想起孫良文了。哥哥可還記得,就是在海州與你比試畫藝之人?」

    李泰笑道:「如何不記得。呵呵,沒想到我小姨子當真是慧眼,認識這麼一個才子。呵呵,小姨子。姐夫你,大不了就私奔。」

    惜花道:「瞎說什麼呀。真是地。好端端地女子被你教唆壞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兒戲?霜兒,別聽他的,要是被人抓回來。你這一被子都毀了。」

    項霜看著李泰,眼淚唰的掉了下來,牽著李泰的手哭道:「好姐夫。您是郡王,能不能幫幫霜兒啊。霜兒不想嫁給軍中小將。霜兒想良文哥哥。嗚嗚……好姐夫。求你了。幫幫霜兒吧。」

    看著霜兒如此難受,惜花眼淚不由的掉了下來:「好妹妹。姐姐本是風塵女子。歡喜慣了,不曾有過愛慕之人。想是姐姐還不明白霜兒的苦楚。但父母之命不可違啊。你真想做不孝之女嗎?」

    一句話說的項霜愣在那裡,看了看李泰,又看了看惜花。站起身,摸了下眼淚:「今天霜兒就是死。也斷然不會嫁於他人。良文哥哥不日便到京城。霜兒怕是無緣見他了。姐夫,既然你與良文哥哥相識。就勞煩你告訴他一聲,霜兒生是他地人,死是他的鬼。今生無緣,只有來世再……」

    李泰一揮手:「行了。你是不是想說,來世再見,然後找個結實點的東西一頭撞死?」

    項霜一愣,看了看前面的柱子沒有言語,問道:「你怎麼知道?」

    李泰道:「唉。傻子都能猜出來啊。沒看到芝萌站在哪裡嗎?就是防著你這手呢。唉。小姨子。你當真是死也不嫁?」

    項霜堅決的點了點頭:「死也不嫁!」

    李泰一笑:「行。那姐夫就幫幫你芝萌道:「哥哥,不可!這可是犯了大忌啊。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哪有幾人是自己尋地夫家。要是將此事傳出去。怕是要玷污了霜兒的名聲啊。」

    惜花接到:「哥哥,芝萌姐姐說地對,。你這是陷霜兒於不孝啊。我知道哥哥大才。千萬別做與天下為敵的傻事啊。」

    李泰看著滿亭子的才子才女,笑道:「諸位都不想讓我幫霜兒嗎?」

    吳楚白歎道:「李公子啊,不是我們不想幫霜兒,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和孫良文私奔啊。那是父母之命。不是我等所能抗衡地,霜兒若是不願意。那便是不孝。咱們不能把霜兒往火坑裡推啊。」

    項霜喝道:「都別說了。諸位哥哥姐姐。大家都不是外人,霜兒跟你們說句實話,霜兒本想昨日便瞭解了性命。奈何與姐姐有約,便想見上一面。諸位哥哥姐姐何苦逼我呢……嗚嗚……」

    李泰歎了口氣,拉著項霜坐下:「諸位。在下給你們將一個梁山泊和祝英台的故事吧。」接過燕兒遞過的茶杯飲了一口說道:「東晉時期,浙江上虞縣祝家莊,玉水河邊,有個祝員外之女英台,美麗聰穎,自幼隨兄習詩文,慕班昭、蔡文姬地才學,恨家無良師,一心想往杭州訪師求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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