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京城軼事 第六十一章 大慶升職
    此時場上已經倒下盡三千人,雖說沒出人命,但哀嚎之聲不覺於耳,程元拿著木棒和千總靠在一起問道:「千總,如何是好。」

    千總回頭問李泰:「公子。咱們怎麼辦?」

    李泰喊道:「告訴兄弟們,縮緊***,三圈彼此配合。慢點無妨,別挨打。」

    千總點了點頭喊道:「兄弟們。圍好***。盡量別挨打。」

    眾人本就聚在一起,聽到千總喊話,自覺的向裡聚了聚,李泰見到遠處的大慶威猛異常,光著上身與兩人纏鬥不亂方寸,就在瞬間,大慶突然倒地,還沒等李泰反應過來,左手用棒子往那人腳下一掃,右手支地,兩腿一記橫掃千鈞,將兩人同時擊倒,隨後大慶一躍而起,棒棒不離那兩人的腦袋。李泰看到大喜:「潘哥,好樣的,丙組的兄弟,結好隊形,衝啊。衝過去就可以進京城了。衝啊……」

    李泰與大慶的到來,給丙組注了一個強心劑,看見大慶如此英勇,眾人士氣大震,在李泰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向前慢慢推進。有倒下的。立刻拉進圈中,馬上找人補上,不時的轉動。讓每個人都有喘息的機會,三個圈互相配合。依然不顯敗績。

    當……當……當……

    眾人一愣,向台上望去,只見大將身邊有人鳴金,本就打紅眼的士卒過了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只見台上上來一人,手裡拿著五色小旗一揮動,眾人慢慢離場,留下了不少倒地之人。

    反正也鬧大了。愛怎麼著怎麼著,李泰喊道:「兄弟們。把丙組受傷之人都帶回去。那是咱們的兄弟,不能躺在地上,都抬回去。」

    此時。本來十股力量開始像四周擴散。突然有一股最多之人又回到場上,三三倆倆彼此扶持。漸漸的退了回去。

    台上的大將站起,聲音如洪的喊道:「監軍何在?」

    台下一聲大喝:「在!」

    「將丙組火頭軍一干人等帶上來!」

    「諾!」

    三十個監軍齊轉身,手持軍棍朝著丙組前來。大慶一歎:「公子。俺拖累你了。」

    李泰哈哈一笑。朗聲喊道:「丙組火頭軍。跟著本火長出列,」說完,當先站出。丙火成員跟在李泰地身後,朝著監軍走去。

    監軍一愣,幹嘛。這還上來了?只見為首一人,仰頭挺胸,路過監軍身邊恍如無物,帶著一票人走到台前站好。面無懼色。

    此時,護國將軍也是一愣,好個氣勢,不聽軍令。還有理了,看著台前這一票人。將軍喝道:「爾等不服軍令,擅自加入戰營。該當何罪。來人,沒人一百軍……」

    「慢!」李泰高喊一聲。走出到人前。對著年順天抱拳:「將軍。我等不曾違反軍令。為何要打殺我等。」

    年順天站起喝道:「爾等不聽軍令,擅自殺入戰營。還敢說為何打你。爾等乃是火頭軍夫,焉能征戰沙場。不怕貽笑大方。」

    李泰朗聲道:「請問將軍,難道火頭軍夫便不是大炎朝的兵卒嗎?」兵卒乃是上陣殺敵之人,安能是爾等如此模樣?」

    李泰一笑:「這位老將軍,我等確實不入將軍法眼,但卻敢說是大炎的熱血男兒。兵馬未動,糧草現行,火頭軍乃是重中之重。我等食地朝廷俸祿,穿著軍衣,為何不算大炎的將士呢?難道就因為我等不習攻法,天天與糧草為伍,便不是兵卒嗎?我等明白,如若大炎將士都征戰沙場.吃食必然缺少。如缺少吃食,諸位如何上陣殺敵?為了能讓我大炎常勝,我等甘願做他人之葉,與人鍋下忙碌。但這並不是我等犯賤。乃是我等為了更好地輔助將士,吃食好了。身子有力,必然能報銷朝廷。為何我等如此熾熱之心卻被說成不是大炎的兵卒呢?」

    老者心中一笑,好一張厲嘴,老夫難道不是火頭軍之用嗎?還用你來狡辯。想到這裡,年順天冷言對著李泰喝道:「軍有軍法,國有國規,爾等不聽號令,擅自殺入陣營。如不懲戒,以後如何帶兵?來人。」

    「慢!」

    年順天心中一愣。好一個倔強之人。冷言問道:「你可不服?」

    李泰一笑:「自古多征戰,由來尚甲兵。只知糧草重,誰認火夫兵!我等不服。不服!」

    大慶連忙上前拉住李泰:「公子。您這是多出怨言,怒其主將。按軍令是要斬首的。」

    李泰把大慶甩開。抬高八度喊道:「我沒多出怨言,毫無怒其主將,我等乃大炎火頭軍夫。為何不能上陣殺敵?如到沙場之上。危機之時,兵卒盡喪。難道我火頭軍還要做縮頭烏龜不成?丈夫四方志,安可辭固窮,被逼無奈,我火頭軍也要上陣殺敵。難不成要坐以待斃?我丙組火頭軍乃是丙組之一,如何能見到丙組敗北而事不關己?本為一灶之兄弟,焉能遇亡不救?我火頭軍無罪。火頭軍無罪!」

    年順天哈哈大笑:「好一個一灶之兄弟。哈哈。來人!看賞!李泰一愣,看了看大慶,看了看台上老將。老將看著李泰點了點頭:「老夫帶兵數十年,還未曾見一個火長能有如此氣魄。哈哈,老夫甚慰!如大炎將士都能如爾等一般,何愁四海不定。好,今日之事,爾等當應賞賜。賞白銀二百兩。」

    李泰與眾人大喜,單膝跪地:「謝將軍。」

    幾位監軍拿來白銀二十腚交於李泰,李泰連看都沒看交給程元:「一會給兄弟們分了。不用給我,我就打了一個。哈哈。還沒你們多呢。」

    老將看著李泰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大慶,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可會弓馬疆場之技?

    大慶道:「俺曾習得!」

    老將喊道:「來人。備馬!」

    待人牽過一條棗紅大馬。拿過一張大弓,將軍道:「此弓乃軍用選拔力士之用,乃是四石之弓。臂張遠達一百三十步,四發兩中。你可敢試?」

    大慶道:「俺敢試!」

    「好。來人,於百步之外立靶!」

    看見箭靶立好,大慶一躍誇在馬上,接過大弓,還未上箭。雙臂一用力。拉成滿啪……

    大弓受力而斷,大慶朗聲道:「將軍。俺用不慣此弓,可否讓俺用自己的鐵弓。」

    年順天一愣:「嗯?鐵弓。速速拿來。」

    大慶打馬而去。一會便背著鐵弓回來遞給年順天。年順天用手一拉,那弓絲毫未動,丹田一動力。也只是微微一動,年順天遞給大慶說道:「此弓可射多遠?」

    「回將軍,此弓可射三百五十步!」

    啊!場上之人一聽全傻了,三百五十步?怎麼可能?年順天想了想喊道:「來人。三百步外立上箭靶。」說完問大慶「四發兩中你可敢試?」

    大慶一笑:「四發三中算俺白學。駕!」說完,一調馬頭。原地轉了兩圈對李泰喊道:「公子。俺先去了。」

    李泰遠遠望去,離著這麼遠,靶心如紅棗般大小。著實為大慶捏了把汗。但如此時刻。安能滅了自己的威風,李泰對著大慶喊道:「潘哥。加油。別丟人啊。要是敢給我射偏了。我罰你一輩子不讓你吃肉。火頭軍挺令。一起給潘哥加油。潘哥加油。潘哥加油!」丙火成員學著李泰地樣子。高舉雙手齊聲吶喊。大慶嘿嘿一笑,打馬而去。向前猛跑五十多步。勒馬回奔。李泰一愣,這是要幹什麼?只見大慶騎在馬上,左手拿弓,右手拿出一枝箭搭與弦上,猛一回身,放出一箭,瞬間,只聽嗖的一聲,剪枝脫弦而去,空中畫過一條弧線,直奔靶心而去。

    眾人屏住呼吸,還未等看清楚,就看遠處監軍舉起一隻紅旗。

    眾人大驚,瞬間叫好之聲不絕於耳。但大慶絲毫沒有給人喘息之機,雙腿一夾馬腹,戰馬吃疼前奔,只聽大慶一聲大喝,猛然挑起,空中一個轉身拿出三箭,搭於弦上一齊射出。回身又座在了馬背之上。

    滿場鴉雀無聲,直直地看著遠處箭靶。李泰一愣。嗯。箭靶怎麼沒了。一會,只見兩個監軍上前慢慢扶起箭靶,李泰大驚,我靠。射躺下了。

    看見遠處舉起四面紅旗。滿場之人叫好之聲不覺於耳。」好樣的,「

    「好!好!好!」

    「好功夫。丙組火頭軍,好功夫啊……」

    大慶打馬回奔,跳下馬來,單膝跪地:「回將軍。俺射完了。」

    年順天大喜,忙道:「可會兵刃?」

    大慶應道:「俺會,就是沒有合手之物!」

    年順天道:「你用多重的兵器。」

    「六十斤!嗯,最好是七十斤。如腕粗細便可。」

    年順天道:「此刀四十六斤。可敢一試?」

    大慶單手拿起,來到場中,一聲大喝,大刀揮出,隨後猛轉刀頭,一記橫掃。兩旁兵卒叫好不斷,大慶刀法大開大合,漸漸地,大慶越掄越快。越掄越快。只見大慶身邊處處刀光。讓人看的眼花繚亂。李泰心裡不免叫好。潘哥如此功夫,不入軍旅,當是可惜了。可是不知道怎麼,思緒一下被拉回了與芝萌交手地時候。那芝萌能將大慶打退,怎麼可能。莫不是大慶放水?靠。更不可能。

    一趟刀法下來。大慶神態自若,來到將軍台下說道:「將軍。俺練完了。」

    年順天看著大慶,眉語間展露出高興:「單人獨戰兩將而全勝,三箭射倒箭靶。一趟春秋大刀密不透風。好身手啊。哈哈。你可願做我軍中小將?」大慶撓了撓頭。

    李泰心道,大哥,這機會可別再丟了。想到這裡感覺不保險。連忙走到大慶身邊對將軍說道:「願意,願意。大慶身手了得。願意當小將。願意。」回頭小聲的對大慶說道:「你他媽敢不願意。老子跟你絕交。」

    年順天一愣:「你是何人?為何替他拿主意?李泰嘿嘿一笑:「這人是我結義兄弟,見我投身軍旅特意而來。可憐我身子單薄。我兄弟怕我受人欺辱。便跟我一起當了火頭軍夫。將軍慧眼。識得我兄弟一身本事。我自當為他謀想。還往將軍恕罪!」

    年順天點了點頭問大慶:「如此你可願意?」

    大慶道:「俺行,俺願意。但俺請將軍答應俺件事情。」

    「哦。講來。」

    大慶道:「俺向來跟著公子。將軍能不能還讓俺在火頭軍地帳篷裡睡覺,還有,俺昨天跟丙組的兄弟才認識,覺著他們挺好。將軍能不能讓俺帶著他們。俺教他們射箭。不行俺教他們練武也行啊。」

    年順天笑道:「你把京中八營當成什麼了。你道這些兵將都是草包不成。他們武功雖不及你,但卻也是軍中翹楚。兵馬騎射也算精通。今日手持木棒乃是為了京城會戰而選。難道以為真是沙場對決不成?呵呵。本將軍今天就給你丙組。你有授藝之權。並無號令之權。」

    大慶嘿嘿一笑:「行啊,行啊,讓俺跟公子跟丙組的兄弟在一起便可。」

    年順天點了點頭:「爾等退下。」說完,朗聲道:「今日一戰,本將甚慰。選出丙、丁兩組跟著本將入京城。」

    「必勝!必勝!必勝!」

    將士們高喊口號。望著台上地將軍滿眼崇拜之情,李泰看在眼裡,心道,此人帶兵有道,看眼神就能看出來。唉。牛逼人啊。眾軍散去。李泰等人回到帳篷,程元拿這銀子低頭不語,李泰抱著大慶肩膀進來後一愣:「嗯?你們這是怎麼了?被打傻了?」

    程元等人走道李泰身邊鞠躬哽咽道:「咱們向來都是軍中笑柄。今天跟著火長才算揚眉吐氣。都說君子遠離庖廚。我等男兒卻做女子之事。今日才算體會一次男兒熱血。跟著火長還被將軍賞賜。咱們……咱們都不知道如何感激公子了。」

    李泰哈哈大笑:「程大哥。咱們可是在一個鍋裡吃飯。你跟我客氣什麼。將軍給咱們銀子,這是咱們打的好。看見沒。連將軍都說咱們打地好。還怕別人說什麼。一個軍隊。不是只有將士才英勇。咱們也是好樣地嘛。是吧。嘿嘿。我李泰這個人很隨便。不喜歡那些客套。大家把銀子分了。不用給我,我剛才就打了一個。哎呦。說起來腰都疼了,大慶幫我看看。對了,也別給他,他都當小將了。有銀子了。大傢伙平分了吧。對了,不許亂花。萬一咱們去京城闖進三甲。可都要回家省親呢。到時候都給家人些銀兩。不許亂花啊。潘哥,上這邊,幫我看看腰。我靠,。你輕點。」

    眾人看見李泰如此大方。心裡不免感激。程元將銀子分給眾人後走出帳篷。端進一盆熱水。放在李泰身前:「火長身子單薄。腰間受傷,用熱水敷敷,想是好的快些。剩下地便燙燙腳。躺下休息一會。咱們出去起火,別打擾火長休息。」

    看著眾人要走,李泰忙道:「諸位等一下。」

    「火長有何吩咐!」

    「呵呵,不是說了嗎。別張口火長閉口火長的。官不大,叫的挺勤。叫我李兄弟便可。呵呵。經過今天一戰,在下發現了很多事情,想跟大伙商量一下。其一。咱們火頭軍體力不行。真到了沙場之上怕是要保全不住自己。從明天開始。咱們便起來練武可好。我沒什麼教大伙的。只會用雙截棍。大伙學嗎?」

    還未等別人說道,大慶忙喊:「俺學,俺學。公子地雙截棍甚好。公子。俺明天跟著你學。」

    李泰笑道:「潘哥,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火頭軍地人了。只能吃住在這裡。嗯,一個月就收你三頭野豬吧。哈哈,這下有理由吃豬肉了。你快出去跟丙組的兄弟認識認識吧。我要跟兄弟們商量一下菜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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