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糧兄,我們又見面了,不會怪兄弟禮數不周吧?”林名宇穿著一身睡衣,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由樓梯口緩緩向我走來,很有些電視裡毒梟老大的感覺。我要啊手打小說網
“那裡那裡,如果知道是林總請我過來敘舊,我自己就主動上門了,那需要林總如此費心。”我冷冷地道。
“田兄總是為別人想得周到,兄弟一向佩服得很。”林名宇來到我的身邊,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對手下招了招手,手下馬上將一支雪茄遞到他的手裡,林名宇轉而將這支雪茄又遞向我,道:“有糧兄,要不要嘗嘗正宗古巴雪茄的味道?”
我沒有伸手,而是冷笑著道:“這裡面沒有毒品吧?”
林名宇呵呵笑著,“不愧是有糧兄啊,兄弟只是在這裡露了個面,你便把事情的前後想明白了,怪不得夏時節稱贊你絕頂聰明,果真不凡,佩服!”
林名宇提到夏時節,讓我馬上想到一個人,我心裡擔心著小欣的安危,忍不住問道:“林名宇,全真欣現在在哪兒?”
“田兄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我們朋友關系沒有改變之前,我不會動她一根毫毛。”
“林名宇,你到底要怎麼樣?”我拍案而起,狠狠地道。如果不是現在自己混身無力,我早就跳起來掐住這個人面獸心的脖子。
“有糧兄,我主動與你接交。其實是對你羨慕已久,小弟很為你的博學多才所傾倒。”
“難道你把我擒來,還與我地博學多才有關系?”我用諷刺的口氣對林名宇道。
“怎麼沒有?”林名宇一直陪著笑臉,“兄弟早就討厭了這種躲躲藏藏的生活,現在正好與有糧兄合伙做一筆生意,也好脫胎換骨,堂堂正正地做人。”
我把眉頭皺起。向林名宇道:“你說的什麼?我一點也不清楚。”
林名宇吐出一個漂亮的煙泡,向我道:“有糧兄還是信不過我啊!”
看我沒有答理他的意思。林名宇對我笑著道:“有糧兄,我這裡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環境、氣氛、條件等等一切,你都可以發表意見。”
“客觀地講,這裡的環境、條件沒得說,至於氣氛嘛,也沒得說。”
“有糧兄還是書生氣不減當年啊!”林名宇笑著道,“本來我希望給你點機會。讓你自己見識一番,沒想到有糧兄還是保守得很。不過既然來了,就要客隨主便,改變一下口味也不是壞事。”講罷這番話,林名宇拍了拍手,馬上便是音樂聲起,在美妙地樂曲聲中,剛才在浴屋裡要給我服務的那對雙胞胎走了出來。她們邊走邊扭,舞姿一點不比那些專業演員地水平差。
這對美女姐妹剛出來的時候大廳裡播放的舞曲是慢節奏的,她們兩個的舞蹈也是純藝術范圍,隨著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姐妹兩個的動作也是越扭越開,最後直到慢慢地脫起自己身上地衣服來。(shoudafro首發)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要啊全文字正准備跳身而起,沒想到站在我身後的那個阿彪卻把兩手放在我的肩上,讓我根本無法移動。
“對不起了有糧兄,今天你怎麼也要陪我體驗一下我的生活,這也符合改革開放的方針嘛。”
我的身體動不得,只好把頭靠在沙發的後背上,閉起了自己的眼睛。
耳邊地音樂聲漸漸地減少著分貝,但是另外一種獨特的聲音卻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想不聽都不行。這種聲音對我並不陌生,在我與秦玉情纏綿的時候。她曾經無數次地在我耳邊重復過這種聲音。
“有糧兄。這對姐妹花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是到我手上已經有足足三個年頭。三年的時間裡。我不但讓她們學完了藝術系本科生應該掌握的所有內容,還將她們培養成一流地能手,現在就是她們的匯報演出,有糧兄錯過機會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不聽林名宇的一派胡言亂語,還是將雙眼緊閉,可能是我不合作的態度讓身後的阿彪不高興吧,他手上用力,向我怒斥道:“老大在對你對說話呢,你*再裝出這副b樣小心老子廢了你。”
“阿彪,怎麼對田先生講話?”耳邊傳來林名宇憤怒的聲音。
“對不起老大,我一時沒有忍住。”這是阿彪戰戰兢兢的聲音。
“這麼大人了,沒有記性怎麼行?你到後面去長點記性再回來。”
“是!”答應完這句話,阿彪松開了按著我的手,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就傳來有人挨耳光地聲音。
現在沒有人按著我,反而讓我有些不自然,還閉著眼睛吧,聽覺地神經似乎就特敏感,兩個女孩越來越濃的聲與身後打在上地耳光聲都清晰地被我捕捉到,越不想聽卻是聽得越清楚。這種刺激讓我內心無比地難受,可是我知道我跑不掉,只能這樣忍受著。
“好!好!”耳邊又想起林名宇的叫好聲,然後他用興奮的聲音對我道:“平時她們兩個如果不說話,我根本分不清楚那個是姐姐,那個是妹妹,現在都脫光就不同了,姐姐妹妹會很輕易地就能分得清。有糧兄,要不要一起來做一下這個游戲?”
我就當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還是把頭靠在沙發上不動不動,可是我知道自己並不能做到完全的麻木,我在發生著變化,而這種變化一定也被林名宇看到了。果然。就聽他道:“有糧兄,不要再裝了,你的臉都紅了,哈哈。”
就算我地臉再紅,我也不能把眼睛睜開,那樣會讓我更難堪。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經歷,而這種經歷對我來說是如此地痛苦。
更大的痛苦馬上就來臨了。在一種挑情的音樂聲中,我就聽得一陣沙沙地腳步聲在向我走近。跟著一陣清香飄進我的鼻孔,隨後便是一個光滑地身體靠進我的懷裡。
“爺,睜開眼睛,看看小菊美不美嘛。”這個聲音有點熟悉,正是由剛才那個叫小菊的女孩嘴裡發出來地。跟著她的一雙手與一條舌頭也不老實起來,開始在我地臉上、身上游動。
“夠了!”我不知道由那裡得來的力氣,居然跳起來將身上的小菊掀翻到地上。在我憤怒的眼裡看到一個苗條白晰的女孩的身體。由於沒有絲毫的防范,她重重地落在我面前地地上,兩條細長的腳本能地分開著,正讓我看到她最神秘地那處地方。我趕忙把頭轉到了一邊去,抽身便想逃開。
“田先生,您現在不能離開。”我的雙肩馬上又被人控制了,身體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太好了!太妙了!”林名宇拍著手贊道,“拜田兄所賜。讓我看到好一副美女的春宮圖,真是難得的美景。”
我雙眼通紅,怒視著林名宇道:“林名宇,你還有沒有廉恥?這樣做賤兩個沒有成年的女孩子,你還是人嗎?”
“不是田兄提醒,我真還忘了小梅、小菊的處女身份。”
林名宇笑著做了一個冷漠地表情。我就感覺到剛才那個被我掀翻到地上的小菊重新回到我地身邊。在我想再次移動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已經不只是我的雙手被人控制著,兩條腿也動不得了。我只能閉起雙眼卻清楚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便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當著林名宇地面一件件脫掉,最後小菊用她冰冷的小手掏出我短褲裡的性器,低頭把它含進自己的嘴裡。
我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男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給強奸著,我破口大罵道:“林名宇,你個畜生!你快讓她停下,你要怎麼樣。我答應你好了。”
“我記得看過一個笑話。講一個地下黨員,在48年12月的29號被國民黨的特務們給抓去了。第一天特務們給他坐了老虎凳。他沒有招,第二天又給他灌辣椒水,他還是沒有招,第三天特務們對他用上了美人計,他就招了。到了第四天,他還想招,沒想到中國解決了。”
林名宇的笑話講完後,我聽到身邊傳來的哄笑聲,這裡面居然有女孩子的聲音在其中。小菊在用自己的嘴巴賣力地舔著我地性器,那這個笑出聲來地女孩一定就是那個小梅了,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也一定算不得什麼好人,突然間我的心態平靜下來。你們願玩,老子就玩一會兒好了。果然,隨著我想法地改變,我的身體也有了反應,柔軟很快便變成堅硬。
當那個小菊抬起頭來的時候,林名宇已經發現了我身體的變化,用手擰了一把小菊的臉,笑道:“不錯,我這兄弟不是一般的人,你把他服侍得舒服了,有你的好處。”
叫小菊的女孩對我甜甜地笑了笑,這種笑裡面居然還帶著些天真,現在看在我眼裡已經分不清是厭惡還是心痛。只見這個女孩在我面前翻轉過身,向前彎下腰挺起自己的臀,然後將腿微分,我馬上閉起眼睛,就覺得女孩的身體騎到我的雙腿上,然後一點點地坐下去。我劇烈地反抗著,卻沒有任何效果,就覺得自己的性器慢慢地被一個緊緊的、濕濕的溫暖所包圍,似乎在中間還受到過一點點阻力,隨著那個叫小菊的女孩一聲痛叫,這點阻力消息了,我探到一個溫暖的洞底。這個女孩喘著粗氣在我的腿上上下起落了幾次,我便覺得一種粘粘的液體在我們的接合部產生,然後由我的腿上流下去。
“田兄,現在你還說她是個沒有成年的少女嗎?”林名宇邪惡的聲音傳過來,“如果你還堅持你的觀點,我讓她們兩個都挺著大肚子每天跟著你,你信不信?”
兩個女孩就這樣在眾人的面前被我破了處,她們用林名宇培養給她們的技巧讓我一次次勃起,然後又完成著一次次與她們的交合,直到我頭昏眼花,身體幾近虛脫才做罷。
第二天一早,兩個臉蛋腫得象臉盆一樣的阿彪重新出現在我的房間,他居然‘笑’著對我道:“田先生,您的早餐准備好了,您是自己食用還是讓我們兄弟幫你?”
我知道他們幫我的意思,與其再受辱,還不如自己來的方便,我便冷冷地道:“我自己來吧。”
飯菜上來了,居然小梅、小菊親自送來,還是用特制的餐具裝上來的,我想自殺都沒有機會。我胡亂填飽肚子,兩個丫頭又來照顧我洗漱,我現在看到這兩個丫頭就翻胃口,可是她們卻走站都不離我左右。
看我收拾好了,阿彪對我道:“田先生,我們老大請您過去與他敘舊。”
我現在心裡渴望著知道林名宇葫蘆裡賣得到底是什麼藥,很快便起身與阿彪一起走了,這次兩個丫頭沒有跟來。
阿彪帶我走出很遠,中間過了許多的門,每道門都有帶著武器的人把守,戒備相當嚴密。最後我們來到一間寬敞的屋子裡,林名宇一個人坐在一張老板桌的後面,今天他的穿著相當講究。
“有糧兄,昨天過得怎麼樣?”林名宇揮了揮手讓阿彪退下,然後恬不知恥地問道。
我懶得在這些方面與他糾纏,便直接問道:“林名宇,你到底要怎麼樣?”
這次林名宇很是嚴肅,一本正經地對我道:“我告訴你有糧兄,昨天的生活,在你看來似乎很不習慣,但是卻是無數人夢寐以求都求不到的。不客氣地講,我就喜歡這樣的生活。”
“你喜歡是你的事,沒有理由把我也拉下水吧?”我憤怒地道。
林名宇狡詐地一笑,對我攤開著雙手道:“沒辦法,你要來打破我的平靜生活,我也只好拉你下水了。”
“打破你的生活?這話從何說起?”我不解地問。
“有糧兄,想必你已經知道我現在的地位與從事的職業了吧?”林名宇又點起一只雪茄。
“應該想到一些,沐雨是你下的黑手吧?”
“可是我對她下的手,卻已經被你給洗白了。”林名宇冷笑著道,“光棍不擋人財路,有糧兄,你讓我們沒法再端手裡的飯碗,難道就不想給兄弟的未來想一條出路?”
突然間,我有點明白林名宇‘請’我過來的目的。
前兩天有點事,沒有更新,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