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看到我收拾整齊準備出門,沐雨先把我攔住了,問道:「有糧,你又要到那裡去?」自從那天她向我表白之後,沐雨對我的行蹤很是在意,見我出門就要來問。《》\本章節貞操手打shoudafro\
「全真欣今天準備回國,我到機場去送送她。」我只好對沐雨如實相告。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可能是沐雨憋在家裡感到難受,她是越來越願意到外面待著。
「沐隊,你還沒有服藥呢。」負責護理沐雨的小尤趕忙來行使自己的職責。
沐雨想了想,對小尤道:「那就現在拿來給我,我吃下去再走。」
我忙道:「這樣不行的,還是等到了時間再服吧。」
「我就要跟你一起去。」沐雨有些蠻橫地道。
我頭腦一轉,便向沐雨道:「全真欣是上午十點的飛機,你服藥後再去也還來得及。」
沐雨眼睛一轉,怪怪地向我道:「十點的飛機,你為什麼這麼積極啊?」
我無奈地道:「全真欣與我有些業務上的事情需要交待,我當然要提前過去一下了。」
「那你去吧,我服藥後自己開車去。」
好不容易擺脫沐雨這個煩人的丫頭,開車將要出門的時候我又遇到楚箐,只好把車停下來與她打聲招呼。楚箐聽說我要去送全真欣,便要跟著我一起去,還說有事正好與我在車上商量。於是我沒有辦法,只好等她把車存好,帶著她一起向郊區的方向開去。
「有糧,你地情況我父親已經與聞書記打過招呼了,你等著吧,很快會有轉機的。」上到車上,楚箐興奮地告訴給我這個消息。
「聞書記?」我心中一驚。問道:「是市委聞書記嗎?」
「京都市還有幾個聞書記?」楚箐用責怪的語氣道。
乖乖不得了啊,連市委第一把手都驚動了。這時候我想到楚箐剛才講過她的父親。能與聞書記『打過招呼』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楚箐,你父親在什麼單位工作?」
「他呀,和我一樣,也是個軍人,就在京都軍分區上班。」
「京都軍分區?」我的大腦飛快地轉動著,突然想到一個人。讓我心裡一驚,跟著腳下一亂,車在路上打了一個晃。我趕忙把車停在路邊,還好沒有出事。
「你幹嘛啊?」一番驚險讓楚箐受驚不小。
「你父親是楚天和?」我猜疑地問。
「終於讓你猜到了。」楚箐笑道。
我苦笑著讓車重新發動,然後正常行駛在公路上,向身邊的楚箐道:「在玫瑰園地時候就猜到你的出身一定高貴,原來是將軍之後。」
「我最不稀罕爸爸地這個身份,它讓我自小就很少能夠得到父親的關愛。還要承受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由車裡的小鏡上看到楚箐面容上的神情,覺得她講的話也許是發自於她的內心。
「你準備一下吧,也許會有人主動找上門去向你瞭解情況地。我要啊手打小說網」
「楚箐,謝謝你!」
「看你,總是這麼客氣。」
車很快便來到郊區我與小欣約會的地方,我沒有在路邊看到小欣的車。也不知道她人到了沒有。我向身邊的楚箐道:「楚箐,麻煩你等我一下,我去把全真欣叫過來。」
「她約了你嗎?」楚箐驚訝地問。
「她說在這裡有話對我講,我去去就來。」
昨天接了小欣的電話之後,我就決定這次談話不能講得太多,應該盡可能給她一個平靜的心態,一切等她靜養一段時間之後再談,現在有楚箐在車裡等著,我更堅定了這種想法。
一個人順著那條小路來到那池水邊,果然看到一身風衣的小欣靜靜地立在那裡。在獨自想著心事。等我走到她的身邊。她才緩緩轉過身來,對我道:「有糧哥哥。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對小欣道:「都準備好了嗎?」
「沒什麼好準備地,就是有幾句話,不講出來憋在心裡難受。」
我知道小欣的話一定是針對我的,便靜靜地站在她的身邊等著。
「有糧哥哥,那天酒店裡發生的事情,你還沒有對我講清楚呢,我等好幾天了。」
原來小欣還惦記著這件事,我便對她道:「其實也沒什麼。在給沐雨戒毒之前,我與夏時節戀愛了,可是沐雨並不知道,所以她那天就對我表白了,時節聽了有點誤會。」
小欣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用嚴肅的目光望著我,對我道:「有糧哥哥,這麼說,你是準備放棄對辟邪地感情了?」
我心中一驚,隨後搖搖頭道:「辟邪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一個過去,我會把她牢記在心裡,但是不會為她影響以後的生活。小欣,我希望你應該是這樣。」
「如果我做不到呢?」
「怎麼可能?小欣,請你相信醫學相信自己,你會慢慢好起來的。」
「有糧哥哥,我曾經無數次告訴過自己,你是好人,你不會欺騙我,可是你真的好多次讓我不得不懷疑。」
望著小欣的目光,聽著她的話語,我的心裡難以平靜了,我一直以為可能把小欣哄得很好,讓她乖乖地聽話,看來我錯了。
「那天你告訴我辟邪故事的時候,我就沒有相信。你對我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有糧哥哥。我夢中夢見的那些東西我是根本想不出來地,可是夢裡地每一個人、每一句話都是那樣地真實,那樣地真切,這怎麼解釋?」
我知道如此糾察下來時間會拖得很長,可是時間不等人,楚箐還在車裡等著呢。我便向小欣道:「小欣,我們現在不說這些好不好?我答應你。如果你病好回來,我會就這些事和你認真地談一次。我不想再增添你回國時地負擔,你知道嗎?」
小欣艱難地搖頭,對我道:「我早就明白,回國對我沒有意義,我的『病』只能由你來治,我遲早還會回到你地身邊。」
我呆了片刻,只好道:「你還是先回國安心修養一段時間。實在不行就回來,我答應過要陪你的。」
「有糧哥哥,你希望你還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在我的病沒有好之前,你暫時不能決定你地個人問題。」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半天才問:「為什麼啊?」
「原因就不必我講了,我相信有糧哥哥心裡會有答案。」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時候,身後一個嗡聲嗡氣地聲音對我們道:「打擾兩位一下,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我與小欣回轉身來。卻意外地發現幾個蒙面人拿著手槍站在我們身後,顯然剛才的話是由他們口裡講出來的。
恐怖馬上顯現在小欣的臉上,她驚叫一聲,躲在我的身後,把我緊緊抱緊。
我的心也在劇烈地跳著,由這些人的裝飾和打扮上看。我知道我們遇到了天大地麻煩。我極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對他們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吧?」
「沒有錯的,田有糧先生。你的一位朋友想你了,特別請我們帶你過去會面,他當然要把你的情況對我們講清楚。」
我想了想,對為首的那人道:「既然你們是來找我的,我跟你們走,這個姑娘就讓她離開吧,她是一個外國人。事情與她無關。」
「那就讓她快些離開這裡。」那人命令道。
「有糧哥哥。我不離開你。」身後地小欣帶著哭聲對我道。
我現在狠不得一把將小欣推到飛機上去,我用血紅的眼睛瞪著她。對她氣惱地道:「你真不懂事,我不要再見到你,快回你的韓國去吧。」
小欣終久是聰明的女孩,她用深情的目光望著我,向我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由我的身邊離開,慢慢向我們來時地方向走去。
圍著的那些人讓開一個間隙,似乎是讓小欣過去,可是等到她走到那裡的時候,左右的兩個人突然向她撲了過去,將她緊緊地壓在地上,還用東西封住了小欣的嘴。
「畜生!」我大喊一聲,向這些畜生們衝去。這時候我就覺得身上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擊中,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重新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身處一間非常豪華的房間裡,身邊正有兩個男人在注視著我。我的本能是想縱身跳起來,扭斷這兩人的脖子,可是身上軟綿綿地,只能感覺身體向上抬了抬。
「田爺醒了,快去報告主人。」身邊的一個人對另外一人吩咐著,待那人離開之後,這人向我道:「田爺,請您不必擔心,我們主人沒有惡意,用不了很久您什麼都會明白地。」
我雖然現在還不能做到什麼都知道,但是我地身體我是清楚的,現在我已經成為一個地道地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向身邊的男人道:「麻煩你扶我起來。」
那人聽話地照著做了,還對我道:「我叫阿彪,田爺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我就可以了。」
我坐在剛才躺過的床上,頭還有些昏沉沉地,但是我心裡非常擔心小欣的安全,我對阿彪道:「跟我一起的那個小姑娘在哪兒?」
「小姑娘?」阿彪輕輕搖了搖頭,不解地道:「田爺被送來時就只有您一個人,我們沒見過什麼小姑娘。」
我由阿彪的臉上看不出他像說謊的樣子,也知道由他嘴裡問不出什麼內容,便沒好氣地道:「你們的主人呢?快帶我去見他。」
阿彪對我躬身道:「我已經派人去向主人報告田爺您的情況了,如果他願意見您,您應該很快就能見到他。」
我無奈地試著在地上走了走,那個阿彪一直跟著我身後。
「田爺,您已經三天沒有醒了,現在您一定餓了吧?阿彪讓人給您送些吃的來吧?」
睡了三天的人,說不餓那是假的,我抱著既來之而安之的念頭,對阿彪道:「那你就讓他們送些來吧。」
很快一桌豐盛的酒菜就擺在了我的面前,而且我喜歡的東西不在少數,我心裡震驚著,難道真是什麼我的『朋友』想我了?
想到這裡,我向阿彪道:「鄭啟明呢?為什麼不把他請出來陪我?」
「鄭啟明?」阿彪迷芒地搖搖頭,「這裡沒有這個人。」
看來是我猜錯了,可是除去鄭啟明,還會有誰這樣惦記著我呢?我苦苦找不到答案。算了,還是把肚子餵飽再說吧。
吃了一頓飽飯,阿彪帶我到洗浴間,在那裡有專人負責各種專業服務,阿彪對我道:「田爺,我們這裡剛請來一位土耳其的浴師,您要不要洗個地道的土耳其浴?」
我知道洗土耳其浴是很費時間的,雖然我裝著沒事人一樣,心裡終久難以平靜得下來,也沒有那份心情,便簡單地洗了洗就要求回去了。阿彪卻沒有帶我回去的意思,而是拍了拍手,我們身後一扇不被人注意的門被打開了,由那裡走出來兩個年輕的美女,她們手裡各自捧著一些乾淨的衣服。
「田爺,這是小梅與小菊,她們服侍田爺更衣。」說完這番話,阿彪不等我的反應,先行退下了。
在我赤著身體不知所措的時候,兩個美麗的女孩已經來到我的身邊,對我行了一個古代的曲膝禮,用好聽的聲音對我道:「田爺,您需要什麼服務只管吩咐我們。」
「把衣服放下,你們走吧。」我冰冷著聲音道。
「田爺……」
「快滾!」
待兩個女孩含淚離開之後,我自己穿上衣服,轉身便向外走,這時阿彪又像個鬼魂一樣出現的我身後。
「田爺,小梅、小菊可是我家主人專門為您選出來的處女,別人是無福享受的,你……」
「你給我閉嘴!」我怒斥阿彪,對他憤怒地喊道:「快讓你的主子給我滾出來,讓我看看他是副什麼樣的嘴臉。」
「才幾天不見,就這麼想我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由身後響起。
我轉過頭去,不由得一驚,「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