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艷福 第二卷 慾海沉浮 第54章 金世石的懷疑
    「有糧,你怎麼回事,怎麼把明省長給涼一邊自己先走了?」僅僅才到下午的時候,楚箐便找上門來,向我興師問罪了,我還從沒見過她如此著急的樣子,這次算領教了。《》

    我把楚箐請到自己的書房,正準備向她說明事情的原委,沐雨拖著疲憊的身體進到了屋裡來,對楚箐道:「對不起楚姐,有糧這樣是為了我。」顯然,楚箐的聲音沐雨聽到了。

    我和沐雨對楚箐把事情講述一遍,楚箐輕歎一聲,道:「看來事情實在是太不湊巧,這也怪不得誰,不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機會有的是。」

    我只好道:「目前沐雨的戒毒治療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說實在的,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考慮其它事情,不如就等沐雨的病情好轉之後再做考慮吧。」

    「這樣也好。」楚箐點頭道,「在這段時間裡我再給你留意一下,看還有沒有其它機會。」

    楚箐把頭轉向依牆而坐的沐雨,關心地道:「小雨,你覺得身體怎麼樣?」

    「沒什麼,現在感覺要好多了。」

    楚箐的眉頭輕輕皺起,把焦慮的目光望向了我。我明白楚箐意思,便向沐雨道:「沐雨,我知道你怕我擔心,但是你不能因為怕我擔心就隱瞞你的病情,這會影響到我對你治療方案的正確調整,甚至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嚴重傷害。你現在必須把真實感覺詳細地告訴我。」

    可能是我地話讓沐雨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便向我道:「這幾天我老是頭痛。還噁心,晚上也常失眠。」

    「這樣的情況有幾天了?」我焦急地問。

    「有三四天吧,而且越來越嚴重。」

    我生氣地道:「你已經有了感覺,為什麼不及時告訴我?」

    沐雨有些委屈地望我一眼,對我道:「我以為這是服藥後的正常反應,你不是告訴過我,服藥後會很難受的嗎。你還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看來與病人保持一定距離是必要的,把什麼都對沐雨講了反而讓她在思想上麻痺了。好在問題還不很大。我笑著安慰沐雨道:「我們都有疏忽的地方,一起接受這次教訓吧。不過沐雨,以後每天都要向我講一下你身體地情況,特別是感到難受的時候,好嗎?」

    「好地,我記住了。」沐雨又恢復了她開朗的本性,還對我笑道。「正愁沒人陪我說話心裡煩呢,總算又找到一個陪聊。」

    送楚箐離開的時候,她請我多陪她走幾步,我們兩個便在院子裡邊走邊談。楚箐向我道:「有糧,你的那個金屬樣品極具科研價值,要不要我向部隊的研究機構匯報一下,讓這個項目先行在部隊這塊土壤裡生根發芽?」

    我想了想還是搖頭,對楚箐道:「我上次對你講過。我的主攻項目不是金屬,而是生物製藥及計算機科學,我覺得這兩方面的技術成果與人民百姓地生活改善更接近,同時也是我興趣比較集中的領域。我要啊全文字」

    楚箐理解地道:「我自己也是一名科研人員,明白興趣、靈感對研究的重要性,既然是已經認定的事情。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我把頭輕輕抬起,望著身邊楚箐勻稱的身材與絕美的面容,突然產生也一種想法,對她道:「楚箐,如果有你在那塊金屬樣品的基礎上繼續研究,我想可能比我更合適。」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楚箐震驚了,用憤怒地目光望著我,「我最不恥於科學領域地剽竊行為。」

    「怎麼會是剽竊?」我趕忙解釋道,「如果我是誠心實意把這項技術轉讓給你呢?」

    楚箐驚愕地望著我,向我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平靜地向她道:「樣品對於我來講。也許就是個偶然。但是由於我的知識面與興趣感等方面的局限,我覺得再讓我對它進行深一步的研究。困難會相當大,但是如果它到了你的手上,你一定會讓它發揚光大的,我有這種把握。」

    「我承認,見到那塊樣品之後,我被它震憾了,同時也生出許多地想法和靈感,但是你的提議我不能接受,也不會接受。」楚箐把話講得很堅決。

    「你還是堅持認為,樣品不是你親手研製出來的,你受之有愧對嗎,你不能接受別人的東西?」

    「是這樣的,如果我接受了,就算在它的基礎上我研究出許多的東西,我也會在良心上感到不安,也許研究出來的成果越多,這種不安的感覺會越強烈。」

    我還想說什麼,卻被楚箐給攔住了,她對我道:「有糧你別說了,你的好意我懂,但是我不會接受,我先走了。」

    我望著楚箐匆匆上車地身影,一時也奈何不了她。

    在沐雨身體出現一次休克之後,我決定對她停藥一天,以做觀察。在我小心地看護下,沐雨又迎來一次與上次很接近的症狀,不過由於我們準備充分,沐雨安全地挺過去了,而且情況要比她休克地那次好很多,由此我堅信是我的治療方案出了問題,我對沐雨的用藥劑量太大了。

    後來一直到整套戒毒方案完全成熟,我才最終明白對沐雨的治療何止是劑量大了這麼簡單,我在當時給沐雨的用藥量與正常的用藥量相比,幾乎大了一倍,也就是沐雨沾染毒品的時間較短,她的身體素質也強過常人太過,否則真的就可能釀成大禍了。多年之後,這次事故成了我在沐雨面前的一項罪狀。時不時受她『欺負』地同時,也讓我感受到,作為一項科研成果,真正的成熟是多麼艱難而漫長的一個過程。

    給沐雨足足停用了三天服藥,才覺得她的情況逐漸恢復過來,經過我的調整,以後的藥量減少了很多。慢慢地終於覺得沐雨的恢復情況趨於正常,我一棵懸著地心才算放下了。

    真是按下葫蘆又浮起瓢。這天申婷給我打來電話,說有個男子賴在公司不走,說非要見我本人不可。申婷對我道,昨天下班的時候這人被公司地保安強行帶出公司,他居然在公司的門外蹲了整整一夜。

    「有這回事,這人會是誰呢?」

    我讓申婷把那個男子找來接電話,申婷去了之後。一會兒回來告訴我,說那人不聽電話,就要見我本人,見不到我本人就不離開公司。我越發地感到心裡奇怪,按說除了鄭啟明,我沒得罪過什麼人,不至於有人和我玩無賴吧?我決定還是到公司去一趟。

    囑咐小尤和小師,如果沐雨有情況讓她們及時通知我。我開車來到公司,見到申婷說的那個男人還真認識,他就是那個韓國男孩金世石。

    考慮他找我確定是與小欣有關,而且昨天整個晚上蹲在外面一定餓得夠嗆,我將金世石帶到附近一個酒店,兩人包個單間。我想邊吃邊談。

    沒想到餓了一晚的金世石的根本沒有食慾,他見周圍再沒有別人,便用兩眼怒視著我,對我叫吼道:「田有糧,你對小欣做了什麼?這樣純潔的女孩子你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聽了金世石的話我心裡咯登一下,忙問道:「金世石,小欣怎麼了?」

    金世石看我挺著急地,便平靜下來幾分口氣,對我道:「現在小欣一夜夜地睡不好覺。神情一天憔悴過一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一再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最後她告訴我,已經很久時間了,她一直在做夢,而且夢見和你在一起。」

    金世石講罷這番話,把兩眼睜得圓圓的,等我給他個解釋。

    雖然我對金世石這樣纏著我沒什麼好感,但是也為他一片真心所感動,我無奈地對他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對小欣做了什麼,你說我能對小欣做什麼?」

    金世石的雙眼中又冒出火來,對我道:「如果你沒對小欣做什麼,她原來好好的一個女孩,為什麼現在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我們兩個男人的目光在對視著,在進行著一場心理上的較量。對視的結果還是我先開口:「你的問題似乎應該問問全小姐,我對她做了什麼她應該比誰都清楚,同時由她來告訴你也比由我嘴裡說出來讓你相信,對吧?」

    「你以為我沒有問過嗎?」金世石痛苦地道,「可是小欣不知道著了什麼魔,百般護著你,就是我說你一個不字都不行。她都這樣了,還能把你地壞事告訴給我嗎?」

    我是第一次由另外一個男人的嘴裡聽到小欣對我好,這不由得讓我心裡一驚,但是我現在要面對的是金世石,我沒有時間去考慮別的事。我對著對面精神高度集中的金世石笑了,「金世石,我知道你不是個愚笨的人,當然你也明白全小姐是個聰明人,你認為她如果受到我地傷害,她會為我隱瞞嗎?」我望著金世石的眼神顯然呆了片刻,可以是在想我的話吧,我便又道,「如果我這樣說讓你覺得很抽像,我們換一種說法,難道你認為全小姐現在的神經不正常嗎?」

    「我沒有這樣說,我也覺得小欣沒有什麼地方表現得不正常,可是,我卻每天能夠看到她難受。」金世石突然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嗚咽著道,「看到小欣難受,我的心比用刀子割還難過。」

    我覺得金世石在對小欣的關心上專了牛角尖,便對他道:「既然全小姐不告訴你我對她做了什麼,你自己又想不明白,那麼你不妨換個角度考慮一下,如果我想對全小姐做什麼,就是你說的手腳吧,你認為我會有機會嗎?」

    「怎麼會沒有機會?」金世石對我冷視著道:「小欣的手術不就是你做的嗎?」

    「你不要忘記,我為小欣做地是心臟手術,不是大腦手術,我怎麼可能去動到她地大腦?而且整個過度都是在全先生的眼皮子底下完成地,你認為我可能對她做手腳呢?」

    「那來到中國以後呢?」金世石還是在為自己找著理由。

    「如果全小姐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給你了,你應該知道,她做夢這種怪事是在韓國就有了的,並不是到了中國之後才發現的,而這中間我不可能偷跑到韓國去,對這種情況,你怎麼解釋?」

    金世石有些答不上來了,憋扭了半天,最後道:「可是小欣為什麼別人不夢,每天就夢見跟你在一起呢?」

    我笑著道:「你來問我,我又問誰去?總不至於是我半夜跳進全小姐的夢裡去的吧?」

    金世石又考慮了很久,對我道:「田先生,也許是我錯怪你了,不過這事怎麼著也與你有點關係,你不能袖手不管吧?」

    我皺起眉頭道:「為這事我已經考慮了很久,我覺得全小姐似乎應該換個環境,這樣也許對她會好些。」

    「是呀!」金世石興奮地跳了起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但是金世石興奮的神情馬上暗淡下來,「但是我這樣勸過沐雨多次了,她根本聽不進去,也不願意離開中國。」

    「我會找全小姐認真談一次的,還有,我還想與全先生通話,把全小姐在這裡的情況告訴給他,希望通過他的壓力,讓全小姐答應離開中國。」

    「那就拜託田先生了。」這句話金世石是發自內心的。

    看著金世石起身要走,我忙拉住他,對他道:「你已經餓了一晚上,還是先把飯吃了,利用這段時間,我們談談相互配合的問題。」

    金世石是徹底被我說服了。

    將金世石送走之後,我回到家裡,一個人把自己關進書房,考慮著小欣的問題。我的心裡難受呀,早知道會是現在的局面,我把辟邪養在芯片裡該有多好,如果能這樣,那怕讓我一輩子不結婚我都願意。事情發展到現在,一個自己最心愛的人沒了,一個天真美麗的女孩子受著煎熬,我這是在做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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