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艷福 第11章 重大發現4
    「那我們還是坐下說話吧。」等我重新坐好,孫先生對他娘子道:「你回屋去吧。」那婦人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田壯士,這是我家娘子,我們唯一的女兒也被那章四牛給搶了去,現在生死不知。「孫先生歎道,」若不是為著這個女兒,我們一家早就離開這裡,就是餓死在外面也比現在豬狗不如的日子要強。」

    我向孫先生問道:「先生可知道傳授章四牛武功的那位長老的姓名名號麼?」

    孫先生搖了搖頭,道:「這個只是人們在傳說,章四牛人雖粗莽,在這方面卻是守口如瓶,任誰也打聽不出來。」

    看我有些失望,孫先生道,「壯士,離這裡不遠,有處道觀,名曰降妖觀,聽人講那裡是藏龍臥龍的所在,能人無數,也許壯士到那裡能夠找到高人。」

    「哦?」我精神振作起來,「這處降妖觀怎麼個走法?」

    「由這裡向西,大約百十多里,有座山叫封魔嶺,上這封魔嶺唯有一條山路,降妖觀就在這條必經之路上。」

    「那我即刻動身。」我跳起身來。

    「壯士等一下。」孫先生留住了我,對裡間屋道:「秀兒娘,把家裡那件貂皮大襖拿出來。」

    我忙攔道:「不用了孫先生,我有這身衣服就足夠了。」

    孫先生笑了笑,道:「你想要我也不能給你,那是我家娘子的陪嫁之物,她精貴得很呢。」

    說話間,那個婦人已經將衣服拿了出來。孫先生在衣服裡摸了半天,摸出一小塊銀子來,遞在我面前道:「壯士,這銀子你拿著,路上會用得著。」

    我忙把孫先生的手推了回去,搖頭道:「也就百十里路,不是很遠,用不著的,還是你們留著用吧。」

    孫先生流著淚道:「我們夫婦苟且偷生,為的就是救出女兒,看到章四牛報應的那一天。銀子對我們來說是沒什麼用了,能幫你完成心願,也就是圓了我們的心願。」

    我知道現在再推辭就是有點過分了,人家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我的身上,我只有早日學成本領,救出秀兒來報答他們。

    「你快走吧。」孫先生將銀子塞進我手中,對我揮了揮手,「夜長夢多,我就不多留你了,壯士好自為之。」

    「等等!」我正等轉身,孫先生又在背後叫住了我。「如果你技藝不成,就不要回來了,找處地方落戶安家過個安穩日子吧。」

    我瞪大著眼睛注視孫先生良久,什麼話也沒說,但是我的眼神告訴他,我會回來。

    趁著夜色一直向西,臥牛村在我身後越離越遠,就這樣模模糊糊一直走到天亮,我才找到一位老年人,向他老人家打聽封魔嶺的走法。聽老人的話,我是走錯路了,雖然方向一直在向西,封魔嶺應該在西北,現在我卻走到了西南。向老人道了聲謝,我顧不得身乏體困,按著老人指點的方位飛奔下去。中間感覺到餓就買了幾塊大餅充飢,整整又走一天,將是傍晚的時候,我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封魔嶺前。

    這一次我是真的餓了,是實實在在的餓了。我摘下頭上的『接收器』,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遊戲讓我居然把午飯都給忘吃了。

    現在這時間,吃晚飯是早了點,不吃飯肚子又受不了,我乾脆先隨便糊弄一口頂一下算了。可是剛剛搬進來,屋子裡除了生米生面便是水淋淋沒有處理過的新鮮蔬菜,想想那樣也下不了口,現做吧還要費時間,那也和晚飯差不多了,最後決定還是忍一忍,讓午飯晚飯到肚裡來個大雜匯算了。

    可是不吃飯幹什麼呢?想了想還是遊戲吧,解鈴人還需繫鈴人,也只有在遊戲裡才能讓我忘了餓的痛苦。

    再一次進到遊戲,就該是上封魔嶺、找降妖觀了。按著孫先生告訴我的辦法,我應該先找到上封魔嶺的那條路,其實這並不難,我隨便找了個人一問,人家就告訴了我。我沿著這條一直前行,又走出去大約有五、六里路,看見前面有一處院落,到了近前門上有匾,果然就是降妖觀。

    我敲了敲了觀門,一陣腳步聲響,觀門便打開了,門後閃出個小道士,見我是個生客,便道:「施主做道場還是有其它事?」

    我對小道士行了一禮,道:「本人田有糧,雲遊到此,看這裡氣勢非凡,觀名也好,便想與貴觀主持請教幾句,煩小師付回復一聲。」

    小道士上面打量我一番,道:「那就請先生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報與主持知道。」

    過了一會兒,還是那個小道士走了出來,對我抱歉地道:「很對不起,本觀監院師父說主持正在閉關修練,已經有日了,請田施主過幾天再來。」

    這種老套的拒客方法我在金大俠的武俠裡看得多了,但凡算得上有些本事的地方,都牛得很,是不能讓你輕易進門的。但是我是誰?今天這門我還非要進不可。我面含微笑,不急不火,對小道士道:「我也就是想找位高人聊聊而已,既然主持閉關,確實不好打擾,就讓我和監院師付聊上幾句也是一樣。」說罷話我就要往門裡進。

    「你等等!」小道士有些著急,一把拉住了我,「監院師付也很忙,他正陪著幾個本觀很重要的客人。」

    我故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道:「小師付,既然觀的師父們都不得閒,我明天見也是一樣,只是你看天色這般晚了,我一個雲遊之人無處可去,能否在觀裡借宿一晚?」

    小道士還是有些為難,道:「這要本觀客堂師父答應方可。」

    我又行一禮,懇求道:「還請小師付多行方便。」

    「那好吧。」也許是很少見到我這樣沒完沒了的,小道士神情中有些不耐煩,「還請你到門外等候,我問清楚馬上便來告訴你。」

    這次我沒有老實等在那裡,小道士前面轉身,我後面便緊跟了他去。走出很遠小道士才發覺身後有人,見我跟了進來,忙道:「出去!快出去!誰讓你跟進來的?」

    我笑著道:「我看小師付跑進跑出的來回辛苦,就跟你進來聽個清楚,這樣豈不對我們都是方便?」

    「本觀是不讓陌生人隨便出入的,你沒有得到師父們的首肯,豈能進入?還不快快出去!」小道士有些急了,用手扯住我的衣服向外拉我。

    我穩穩地站在當地,笑了道:「我出門就帶著這一身衣服,小師付慢著此用力,拉壞了觀裡又要破費些。」

    小道士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無賴,氣得面紅耳赤起來,向我怒道:「你再不講理,我就要請師兄們趕你出去了。」

    正在我們互不相讓之時,由裡面走出位老道士來,向那位小道士道:「怎麼與施主如此說話,發生什麼事了?」

    小道士見是老道士出來,忙放了手,也顧不得行禮,指著我道:「這人要來借宿,我讓他在外面等著,由我稟告師父,可是他居然跟了我進來,還不出去。」

    我聽著小道士的話忍不住想笑,對那老道行了一禮道:「晚生田有糧,久仰貴觀大名,今天特來拜訪。不巧主持閉關,監院有客,時間又很晚了,便想借宿一晚,還請師付行個方便。」

    這位老道為難地皺起了眉頭,「不是本觀故意來為難施主,這幾天來了幾位大主顧,客房確不夠用,他們帶來的下人還是與門下弟子擠在一起的,你的要求真得讓我們有些為難。」

    這道長說話慢聲慢語、不溫不火,看來不是尋常人。我的本意就是留下來,進而找到我要找的人,享受我是不想的,糞坑都躺過的人還在乎睡覺的地方(很奇怪,現在想起什麼糞坑來,那種骯髒、噁心的感覺越來越淡了,反而有了種曾經經歷過的充實感,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我依然面帶微笑,向道長問道:「這麼大一處道觀,不會沒有我的一個容身之地吧?」

    「地方有是有,只怕委屈了施主。」

    我搖了頭道,「四海雲遊之人,有處屋簷能夠避雨便已知足,何來委屈?」

    也許道長等的就是我的這句話,他點了點頭,對小道士道:「帶這位施主到柴房去,有多餘的被褥帶些過去,沒有也就算了。」小道士點頭答應。那道長轉向我道:「如此施主請吧。」

    「靠!這道觀確實小氣,難道真要帶我去柴房不成?」

    我被小道士帶到了觀中最後面的一個角落裡,那裡離三清主殿已經十分的遠,我想平時根本沒什麼人過來的,這裡的房子已經十分的破舊。小道士帶我到了一間放滿柴墓的房子,對我道:「就是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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