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你點都沒有錯,藍染隊長。」想通的林松,「我的斬魄刀的能力……只會觸碰到想要觸碰的東西……」
「這真是一個有趣的能力。」藍染繼續分析道,「這樣,之前要他們說的話也就有解釋了。要的出手是很快的,我完全想像不到,他所說的,你的斬魄刀似乎是因為過快,而讓他無法阻攔的情景。那不是因為『過快』而無法阻擋,而是『根本無法阻擋住』吧?因為當你要砍的人是『東仙要』的時候,你的斬魄刀,就不會與『東仙要的斬魄刀』發生任何形式的觸碰。不是沒擋住,而是……擋不住。看來大家都被你的表演給騙了……一直以來,你的戰鬥方式都是以女武神攻擊為主,但是擁有這種能力的斬魄刀……真正戰鬥的時候,恐怕是主要攻擊的是你,而女武神主要是防禦吧?」
「哦!?很強的能力啊!」京樂春水發出了感歎的聲音。
「但是你為什麼會知道?關於我的斬魄刀,藍染隊長你的瞭解並不多吧?」林松繼續問道。刻意隱藏自己,還被瞭解了斬魄刀的能力?這是林松所不能接受的。至少也要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露出了馬腳。
「說實話,之所以這麼久才瞭解到你的斬魄刀的這個能力,也是因為我最近才剛剛接觸到現世的某些事情的原因……」在市丸銀的注視下,藍染的笑臉再次扭曲了一次,「斬魄刀,是死神內心最大願望的體現……林隊長,不僅僅是你的斬魄刀的能力,就算是你那個鑄就斬魄刀的『最大的願望』,我也已經分析出來了……」
看著藍染自信的微笑,林松不僅僅沒有更加緊張,反而是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分析出來?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可以因為夢話和醉酒漏嘴,或許自己的穿越和藍染的行為有關(雖然概率極小),但是穿越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分析出來」。
「男女通吃!這就是你的最大的願望,你的斬魄刀能力的來源!」與藍染表情上的自信不同,在聽到這句話後,包括林松在內的屍魂界現任或者前任(平子真子)們,全都斯巴達了。
藉著情報,藍染開始一條一條數落林松和白哉之間的「姦情」。每說出一條來,冬獅郎,平子真子和京樂春水就遠離林松一步。
「怎麼樣?林隊長?我所說的有錯誤嗎?淨化者意味著淨身,女武神意味著變成女性,你和女武神之間的靈壓轉換,意味著男女之間的性別互換……當然,在我瞭解到現世中一個叫泰國的地方之後,才明白你的那個令人防不勝防的攻擊能力的真正含義……是否可以成為死神,是不是有著資質,在現世的人類死亡的瞬間就已經決定了——斬魄刀在那時,就已經初步成型——如果純以現世人類的觀點來看的話,無論是男變女,還是女變男,都有一個特定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切下某種特定的東西!所以,你的斬魄刀的能力,就是所謂的『只能切到想切的東西』……」
藍染隊長,我真的不想打擊你……林松整個人還處於斯巴達中,無法自持。
「所以,你一方面和朽木白哉保持親密關係,並且和四番隊卯之花隊長有緊密的聯繫……看來林君的口味比較大眾化,至少沒有看到你對奇形怪狀的涅繭利,大叔級別的京樂春水,老頭子級別的山本總隊長有什麼特別的興趣……比如說之前不久,你敢說你不是在**浮竹隊長嗎?」
我敢……林松此話尚未出口,那邊冬獅郎已經顫顫巍巍地開口了:「那個……林隊長,你能先放開雛森嗎?」
現在,林松才終於發現了雛森狀態似乎不太對,眼神依舊空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彷彿沒有聽到自己等人的談話一樣……雛森的鏡花水月沒有被解開!藍染想要做什麼?
林松的臉已經逐漸冷了下來。
「玩火者必**……」這是林松第二次如此自嘲了。或許一開始確實是抱著很有意思想法,幫助冬獅郎「扭曲」雛森的心理,但是到了現在,恐怕是真的玩火**了。
「小白,過來接雛森。」林松吩咐道。而冬獅郎則是有些戰戰兢兢的來到了林松的身邊。
摸了摸雛森的腦袋,林松搖搖頭笑了笑。
接著,在冬獅郎剛剛架住因為林松突然鬆手而搖搖欲墜即將落下的雛森的那一瞬間,林松的斬魄刀已然出鞘,帶著令人驚訝的速度反手插進了雛森的胸口。飛濺的鮮血,標誌著攻擊的成功。
「你!」冬獅郎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林松的第二刀已經到了,而令人震驚的是,原本應該是失去行動的能力的雛森,居然在那一刻使用了讓所有人都驚訝的瞬步,逃出了斬魄刀的攻擊範圍。
「居然連這一點都可以算到嗎?不過你的斬魄刀的能力還真是好用啊……即便是我沒有藉機使用鏡花水月,你也不必害怕傷到雛森……只不過,不知道雛森知道了你的斬魄刀的能力,和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和你的行為之後,會有什麼想法呢?」藍染繼續說道。
「那種事情無所謂的。」是的,無所謂的……雖然雛森的想法我確實很在意,但是,虛假的事情,我無須在意。因為我不是你,我會給她看到「真實」。
「不要用那種眼神盯著我……這使我想起來當初日番谷君被我秒殺的情況哦!」藍染繼續挑釁,同時,看了一眼正在被烏魯奇奧拉糾纏的黑崎一護。心中有些慶幸安排了後手。同時也有些奇怪,為什麼妮露艾露沒有到場。
「我不是日番谷冬獅郎……」
「但是在我看來,你那脆弱的萬解,是我見過的最沒用的萬解……」藍染得意的笑,「雖然確實你們的靈壓可以互換,但是說到底……你的萬解,只不過是兩個無限接近剛剛可以萬解的隊長級死神的戰鬥力而已……萬解和萬解也是不一樣的……」
沒錯,只是兩個無限接近於萬解的兩個隊長級……但是藍染……
「不要說得好像你有見到過我的萬解一樣……」林松握緊了斬魄刀,同時,女武神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這句話說的很奇怪?林隊長?我現在並沒有對你使用鏡花水月……難道你傻了嗎?」雖然勝券在握自信滿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藍染的心中,一種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且不說你分析的我和花姐和白哉的關係,總之我和他們倆關係都不一般就是了……藍染隊長,你以為,為什麼他們倆去了虛圈,而我留在現世?」
「這個……」藍染語塞。照他的分析來說,卯之花和白哉應該是情敵水火不容才對……
「那是因為,我用一句話欺騙了他們倆……」
「哦?什麼話?」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出現危機感的藍染,立刻使用了鏡花水月,但是……
林鬆手中的斬魄刀,卻剛剛好出現在他真實的身體出現的地方!
「什麼?!」
在冬獅郎京樂等人眼中,林松一個瞬步出去,半空中隨便劃了一刀,接著就看到藍染一側臉頰流下的鮮血,和那驚呼出口的聲音。
「藍染隊長,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懷疑嗎?剛才我救下雛森的行為?我的斬魄刀,僅僅比冬獅郎的冰輪丸快了不到半秒鐘。而在這個時間,我已經完成了擋下他的攻擊,救下雛森,並護住她的行為……你不覺得,我的行為,太過行雲流水了一點嗎?是不是就好像……我一開始就知道那裡是雛森了?」
「你居然看得到我?這不可能!你應該中了我的鏡花水月的!你也無法用淨化者淨化我的鏡花水月才對!」藍染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連遠處的市丸銀都愣住了,瞇著的眼睛中,閃過一道亮光。
「你說的沒錯,藍染隊長……我確實無法使用淨化者淨化你的鏡花水月!」一個瞬步追上藍染,林松的斬魄刀再次毫不留情地砍了下去。
「那這是怎麼回事!」藍染無視林松的刀,手中的鏡花水月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朝著林松的心臟刺去。以命搏命!
然而這時,一雙金色的瞳孔,落在了藍染的眼中。
糟糕!
揮刀中的藍染再次使用了瞬步,在手臂上被刻下一道刀痕之後,終於再次離開了危險區域。林松的攻擊,無法防禦,以命搏命,又有女武神助陣,而且……鏡花水月無效!藍染甚至不敢賭林松的斬魄刀的目的究竟會不會是無視自己身上的防禦,直接的目標就是「藍染的心臟」!
「沒有聽懂嗎?藍染隊長?我是說……『我』無法使用淨化者消除你的鏡花水月——因為,淨化者,並不是我的斬魄刀。所以,你剛才分析的那些我的『性趣愛好』之類的狗屁言論,自然是錯誤的……我的斬魄刀,沒有你所說的那些奇怪的理由。」
「這不可能!淨化者怎麼可能不是你的斬魄刀!那麼你的斬魄刀是什麼?還有……」
「還有,我欺騙白哉和花姐的話究竟是什麼?對麼?藍染隊長?」林松抓起手中的斬魄刀,刀尖向下,「正如同我最開始所說的,藍染隊長……我說……不要說得你好像見過我的萬解一樣。」
「你說什麼?」吃驚的不僅僅是藍染,還有在場的還有意識的所有人,京樂春水,冬獅郎,平子真子,山本,市丸銀……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林松這句話的意思。只有不存在的東西,才會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被見過。
「看起來藍染隊長似乎明白了呢!打從一開始直到現在,我就從來沒有萬解過!應該說,我就從來沒有達到萬解這個高度!所以我才奇怪啊……為什麼藍染隊長會說我的萬解很沒用?這樣你應該明白了吧?我讓花姐和白哉安心去虛圈的欺騙……我說的那句話是:『我學會萬解了。』」
「那……那是什麼!」指著林松身邊的女武神,藍染咆哮了起來,「那不是你用萬解言靈解放出來的嗎?不要告訴我,你可以用不屬於你的淨化者萬解?而你本身的斬魄刀無法萬解!」
「我說了,藍染隊長,我不會萬解……所以我哪有說過什麼萬解言靈啊!」
「你明明……」正要咆哮的藍染,忽然間感覺到林松的靈壓一下子高漲了起來,映襯著天空,整個人都彷彿高大了很多。
「一把斬魄刀的名字究竟是什麼,要看她的初解言靈……明白我的意思麼?藍染隊長?我要念了哦!」
「萬解吧!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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