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力姆喬,擅自對現世進攻,擅自帶領數名破面並導致他們的死亡……藍染大人已經生氣了。對於你這種違反命令的人……哼!」東仙要緊緊地抓著葛力姆喬,語氣雖然緩慢,卻有一種憤怒暗藏其中。
「切!」葛力姆喬雖然不願意,但是既然是藍染的命令,他也不得不遵從,「死神,你可是因為戰鬥的中斷撿回了一條命呢!下次見面的時候,就是我把你的命完整的取下來的時候了!記住我的名字吧!破面no.6——葛力姆喬·賈卡傑克!」
「咦?」正要進入黑腔的東線忽然間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咦什麼啊?黑人?還不快走?」葛力姆喬毫不客氣地說道。
「等下,跟我來,我們去殺一個人。」東仙回答道。
「我不去!那我正好和這個死神繼續戰鬥!不要告訴我藍染大人告訴你兩條相悖的命令!」葛力姆喬大聲咆哮,「除非你要殺的,是那個搶走了我第一個獵物的傢伙!」
「搶走你第一個獵物?」東仙要遲疑了一下。居然有人能在葛力姆喬手下搶走他的獵物?哪位隊長嗎?還是……
「啊!沒錯!是一個有著金色瞳孔的女性死神!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葛力姆喬咬牙切齒。
「那不是正好嗎?跟著來吧!」東仙回答道。一直到現在,他還在為當初沒有跟著藍染一起去現世,導致一個女性死神讓藍染的計劃出現變化的自己。
「敢騙我的話,我可不會客氣!」葛力姆喬狠狠地擰了擰脖子。
…………
「怎麼這樣……」聽到了林松說的話,雛森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冬獅郎,「小白……」
林松……這就是你的計劃嗎?讓對於雛森重要的我的「死亡」,來促使雛森陷入更大的崩潰中,然後,又幾乎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讓我成為唯一最關心雛森的,也是雛森唯一信任的人?這算什麼?我才是要保護雛森的人!不是你!你是想讓我對你愧疚嗎?因為即便我成了雛森最信賴的人,在這件事情中,出力最多的,仍舊是你!
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有讓雛森「絕望」的資格,除了你之外,也沒有人有成為雛森的「信賴」的資格。目光中,林松傳達了這樣的訊息。
而這個時候,兩個靈壓出現在了四個人的面前(還有一個啥都不明瞭站在一邊迷糊的松本亂菊)。
「哎呀!這不是東仙隊長麼?旁邊這位怎麼稱呼?」林松笑瞇瞇地和東仙要打招呼。
「果然如此……林四席,你的靈壓一直如此怪異。但是至少現在我是不會感覺錯的……你的體內……一點靈壓都沒有!」東仙要對著林松說道。
「哈?四席?」葛力姆喬大咧咧地說道,「但是他明明穿著你們說的隊長羽織啊?還有,東仙!你答應我的那個金色瞳孔的死神在哪裡!?」
金色瞳孔的死神?雛森一個激靈,看向了葛力姆喬。
東仙沒有回答,面朝著林松:「隊長羽織啊……還有雛森的靈壓嗎?我猜你應該是當了五番隊的隊長麼?」
「啊!」林松點了點頭,「不知道東仙隊長有什麼見教呢?」
「當然是要把你留在這裡!」東仙冷冷地說道,同時拔出了腰間的清蟲,「為了正義……」
「為了正義嗎?那麼……」
「我說!不要忽視我!那個金色瞳孔的死神在哪裡!東仙!」葛力姆喬狂叫了起來。
「哎呀,真是不稱職的屬下呢,你說是不是,東仙隊長?」
葛力姆喬的瞳孔瞬間收縮了:「混蛋!我只不過是不屑和你動手而已!既然如此,那就先殺了你!」說話間,葛力姆喬已經單手成爪,狠狠地朝著林松的頭頂抓來。
怎麼了?怎麼了?忽然間,葛力姆喬覺得似乎自己陷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只不過是面對著對方的眼神,彷彿就把自己震懾的無法動彈……不對!那令人窒息的靈壓不是來自這裡!在哪裡?在哪裡?視線左右晃蕩了,四周,上方,下面,似乎都沒有……
就在眼前!葛力姆喬正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女性死神,手中的刀正在對著他,那金色的瞳孔中,散發著如同神魔一樣的威嚴。
一刀!女武神忽然間的出現,只有一刀,幾乎要將葛力姆喬縱向劈成兩半!
「吱嘎作響吧,豹王!」瞬間歸刃,向後暴退,但是已經退出近百米的葛力姆喬才赫然發現,自己的左手,正在自己剛才站立的位置緩慢地落下。
這就是女武神的實力?饒是東仙早有準備,還是為這種歷練所驚訝。
「一向喜歡偷襲的東仙隊長居然沒有偷襲呢!」林松笑了笑,「不過現在再偷襲的話,已經沒有機會了……」
「這是!」東仙眼睛看不見,造成了他的感覺無比敏銳,「你的靈壓在急劇上升,而你的萬解——女武神的靈壓在急劇下降!原來如此……這就是如論怎麼感覺,都感覺你的靈壓很奇怪的原因嗎?」
「所以說,當我把靈壓全部轉到女武神身上的時候,通過穿界門,靈壓限定對於我的限制,就是……零。限定靈印,只會對隊長級的靈壓進行限制,所以只要我不以隊長級的靈壓通過穿界門,那麼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自然,也不需要請求限定解除……所以冬獅郎,別擠眉弄眼了,不用擔心。別那麼緊張。說實話,對於東仙隊長剝奪人五感的『閻魔蟋蟀』,我也是仰慕很久呢!」
「閻魔蟋蟀?很抱歉,那屬於死神的墮落的力量,我已經很久不用了……」東仙要如此回答。
「原來如此……虛化嗎?」
「怎麼?林隊長想說……我在墮落嗎?」東仙要的表情依舊,語氣卻激動了起來,「相對於墮落的死神力量而言,虛的力量,才是昇華!」
「墮落的死神力量嗎?」林松的眼睛瞇了起來,一道危險的光芒,從中閃過,可惜身為瞎子的東仙要並沒有看到。看到這縷光芒的,只有冬獅郎。而他的反應,就是瞬間嚇退了一步,「昇華的虛的力量?」
「不錯!殺害我的友人的……死神的力量!」東仙要搬出了林松早就知道,但是頗有遺忘的記憶。
「東仙隊長,其實我想問你一句話……你覺得你的朋友復活了,會對於你的行為,有著什麼樣的評價呢?」
「她已經死了!被你們這些死神害死了!兇手……沒有資格談論這種事情。」東仙要咆哮。
「我可以復活她。」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復活她!」
「這……這種事情……你撒謊!」遲疑之後,東仙要再次咆哮了起來。
「不錯,東仙隊長,我確實在撒謊……但是啊東仙隊長,剛才你的反應很奇怪啊?我說可以復活她,你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真的嗎』,而是『你說什麼』。那麼東仙隊長,你在恐懼什麼呢?」林松和女武神之間的靈壓,終於達到了一個平衡,穩定在差不多一比一的比例,「你是在恐懼,她如果真的復活的話,那麼你所謂的『貫徹正義』,就會像是泡沫那樣消失嗎?因為如果她真的復活的話,並不會認同你的正義。所以……你不敢讓她復活。即便是明知道我說的是假的,你也會有那一點點的恐慌。」
「閉嘴!你懂什麼!我才是正義!」東仙要終於持刀砍來。
當得一聲擋住了東仙要的刀,林松繼續說道:「東仙隊長,和你不一樣,我對於自己的錯誤,看得很清楚……所以,我已經很久沒有動刀了,連一般的戰鬥,都是女武神代勞,那是因為,很久之前,我就發現了一件事情。」
「或許最初我可以用『練習斬術』作為借口,將每隻虛砍一千刀,才會殺掉它們,但是這種借口,不可能一直存在……東仙隊長,和你正好相反,我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重要的人,死於大虛靈壓威懾後的衰弱……所以,當你說出死神的力量是墮落,虛的力量才是昇華的時候,我就在想啊……你怎麼不去死呢!」
狂暴的殺意,在林松的斬魄刀上噴薄而出。
好快的速度!但是……擋得住!東仙要抬起手中的清蟲,迎上林松的斬魄刀,並準備反擊的時候,他忽然間感覺到,就像是忽然間發生了急速位移一般,那柄原本以為擋住的斬魄刀像是幻象一樣消失了,存在的,是已經在他的斬魄刀之下,砍向他的身體的刀。
噗!
東仙要的胸口,爆出一大蓬鮮血。
虛化!東仙要迅速地做出了選擇。白色的面具,出現在他的臉上,通體上下,像是一個白色的蠟人一般。被林松攻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超速再生嗎?」林松揚起了手中的斬魄刀,「那就讓我見識一下,所謂的『超速』,究竟能達到什麼界限吧!」
…………
「騙人……騙人……」雛森雙手捂嘴,雙目似乎沒有焦距一般沒有任何神采。就連冬獅郎,也早就帶著雛森跑得遠遠的。感覺到戰鬥而趕來的戀次,一護等人,也只是遠距離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可以稱之為「肆虐」的戰鬥。
「東仙要!你的超速再生,就不能再快一些了嗎?」手中的斬魄刀如同一團影子,在東仙要的身上再次添加了幾道傷痕——真的添加了嗎?東仙的身上,已經全是傷痕和鮮血,哪怕真的砍中了,除非是一劈兩半那種攻擊,也是看不出來的吧?
除了阿散井戀次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此時比更木劍八還要瘋狂的人的身上。而女武神,只是靜靜地站在林松和東仙戰場的上方——如同一個真正的神明一般,俯視著這場戰鬥。
林松的身上,也滿是鮮血——幾乎全是東仙的血,從開始戰鬥到現在,東仙要僅僅是在寥寥數次中擊中了林松。因為等他醒悟到必須對攻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失去了對攻的資本了。
就用還不數量的那招吧!東仙終於做出了決定。全然不顧林松砍向他的不致命的招式,用僅剩的力氣,念出了最後的言靈:「清蟲百式——狂……」
月光下,一截斬魄刀的斷刃,閃耀著清冷的光芒。東仙要的清蟲……斷了?
這不可能!愣在那裡的葛力姆喬,終於清醒了過來。
豹的速度!
東仙要被林松的刀從脖頸砍入,傷口一直到腰。而且,是斬魄刀砍穿的!那不是傷口,而是……裂口!
搶下了因為被攻擊而下落的東仙要,葛力姆喬立刻全力朝著黑腔飛奔,而當他看到黑腔的瞬間,他的瞳孔中,閃過了一抹金光。是她!
斷了一隻手,僅剩一隻手還要帶著東仙要的葛力姆喬,根本沒有機會施展最強必殺「豹王之爪」,狂吼一聲,嘴前一個虛閃慢慢成形。能行嗎?能通過嗎?即便不能,也只有那一條路了!
「女武神,不要浪費力量。」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這個聲音,葛力姆喬還沒有來得及眨眼,眼前的擋路者就已經消失不見。
不要浪費力量?殺了我,是「浪費力量」嗎?可惡!被人小瞧了,被人放過了!進入黑腔之後,葛力姆喬最後回頭,努力記下那兩人的長相……我會報仇的!我要變得更強……然後殺了你們!
ps:或許是本命年啊,各種倒霉的事情,又病了,發燒,拉肚子,不能坐著,只能躺著。可能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吧,難得的家庭聚會,吃的確實多了些,喝的行業多了些。現在城市中,很少能有超過20人規模的大型家族聚會了,原諒我吧……樂極生悲啊……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感覺好些了。不過要碼字還是有些勉強。從情況上來看,比上次要輕不少,估計明天就可以更新了。欠兩章,我會記得的……話說欠東西的感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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