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幸運啊!」一出穿界門,林松立刻感覺到了正在激戰的靈壓。本來只是帶著已經逐漸正常的雛森來看看冬獅郎,但是沒想到剛好趕上第六十刃……誰來著?來找一護麻煩的那場戰鬥,當然同時也記起了,這場戰鬥中,露琪亞被某第六十刃重創的事情。
「那就是袖白雪,屍魂界最美麗的斬魄刀,包括護手,刀柄,刀刃在內全是雪白的……滴蹦!」
全是雪白的嗎?不知道為什麼,黑崎一護在看到那柄斬魄刀的時候,有一種看到了頭戴牽星箝,身穿隊長羽織,披著銀白風花紗的朽木白哉的樣子。
「初舞,月白!它的凍結範圍,是貫通天地間的,這個圓內的全部領域!」一擊之下,破面十六號,迪·羅伊已經被幹掉。
…………
「怎麼會?好多的靈壓……無比強大的靈壓!尤其是那一個!」感覺到靈壓的存在,雛森下意識地朝著林松的旁邊靠了靠。但是為什麼……居然有一個靈壓很像小白?
「怎麼了?雛森?有什麼事情嗎?」
「那邊……那邊……」雛森伸出了一根手指,「為什麼,明明就感覺到那是小白的靈壓……」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邁開步伐,林松朝著冬獅郎的方向走去。拜託你了。朝著身邊的某處遞出一個眼神。
「這就是破面的力量嗎?你說你是no.11?是實力排名第十一的破面嗎?」冬獅郎渾身是血。
「不,破面的編號,代表著虛化的次序——從11號,也就是從我開始。而在我之前的號數,從1到10的十刃,只按照實力排列。」蕭隆的表情相當的輕鬆。藍染大人的力量果然是無敵的!就算是護庭十三隊的隊長,也不過如此!
「龍撒架!」含恨出擊的冬獅郎,並未能對對方造成什麼傷害。
「捨棄了冰龍的尾巴,也不過如此嗎?」蕭隆非常自信地分析到,「你背後的冰之華,減少了啊……只剩下那麼一點點了,看你還很年輕的樣子,你的萬解應該還不成熟吧?」
「那又怎麼樣?」冬獅郎滿臉是血。
「等到冰之華消失,你的萬解就會崩潰……」
不等蕭隆把話說完,冬獅郎就已經搶先咆哮了起來:「那就在那之前將你擊敗!」
「我想你或許是等不到那一刻了……為了能擊敗還在萬解狀態的你,我還是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歸刃好了……截斷吧!五鋏蟲!」
上空,雛森正在拚命地掙扎著。
「放我下去!小白有危險了!小白……他有危險了!」
單手緊緊地箍住雛森的脖子,另一隻手壓在雛森握住斬魄刀的手上,林松淡淡地說道:「那只是鏡花水月……」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雛森的眼中滿是淚水,拚命地搖頭「就算那是鏡花水月……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前輩……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斬魄刀是什麼情況,但是我的飛梅,解放言靈是『綻放』!也就是說……不用拔出刀鞘,就是可以解放的!」
糟糕!林松瞬間鬆開了制住雛森的手,離開了雛森的身邊:「與他戰鬥的……是藍染的屬下哦!」
聞言,雛森身上的靈壓劇烈地波動了一下。緊緊地閉著眼睛,渾身上下在顫抖,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這就是五鋏蟲的威力!」冬獅郎被五鋏蟲攻擊,渾身上下的鮮血在瘋狂地噴湧。
雛森終於睜開了眼睛,瞳孔裡面全是冬獅郎渾身噴血從空中下落的場景……這……就是我想要的?不!不是!
「綻放吧!飛梅!」
那是……雛森?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冬獅郎,終於在被鮮血模糊了的視線中,發現了那揮刀而來的人。雛森!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林松……林松在那裡……但是我可是發過誓要保護雛森的啊!我要保護她!
「松本!還沒好嗎!」
「已經允許了!」松本亂菊大聲叫了起來。
「限定解除!」冬獅郎一邊高聲叫著,一邊朝著蕭隆衝了過去。
「結束了!」蕭隆無視飛梅幾乎沒有攻擊力的攻擊,已經衝到了雛森的身邊,五指上的利刃即將撕破雛森稚嫩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雛森不僅僅沒有一點猶豫和退縮,也沒有一點打算防禦的意思,無數金紅色的光芒在飛梅上會舉出一個巨大的能量球,朝著蕭隆狠狠地揮去。捨棄防禦,全面攻擊,兩敗俱傷的攻擊方式!
哼!愚蠢!我可以硬扛下來!蕭隆已經在笑了。然而,身後的靈壓瞬間暴漲,讓他感覺到了一點不安……先殺掉這一個吧!五鋏蟲,撕碎她吧!然而,就在他的目光中,他的雙手,五鋏蟲,從指尖的利刃開始,一點一點地化為了閃亮的冰晶。
怎麼可能?難道是剛才那個隊長?但是這實力,未免也……努力地想要回過頭去,但是這個動作只到一半,蕭隆就已經變成了一座冰雕。
「喲!尿床桃,已經可以戰鬥了啊!」勉強硬撐著打了個招呼,冬獅郎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果然……果然!林松你這個混蛋!雛森她……果然要比靜養好得多!
在雛森的治療上,林松提出了靜養之外的另外一個理論。那是林松前世戲稱為「中醫理論」的歪理。話說中醫治療頭疼腰疼用什麼辦法?扎針,拔火罐,按摩。將這幾種方式歸納在一起,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讓一個地方感覺不疼的辦法就是——讓另外一個地方更疼!
讓雛森逃出藍染的悲傷的辦法,就是……體會更大的悲傷!體會到……絕望!小白的死亡,就是另一個悲傷,或許未必比得上藍染,但是作為雛森最後的「知心人」,小白的死亡,可以帶來的,是比更大的悲傷還要更加黑暗的——絕望。
「小白的遺書」,是這份絕望中,保證「雛森不死」的一線曙光。
「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誤,那麼雛森最後要麼恨你一直不去看她,要麼恨我欺騙了她……總之,控制雛森情感的人不是藍染,那麼情況就會好很多……」這是林松的原話。
「小白?」聽到冬獅郎那邊傳來的話語,雛森疑惑地仔細打量了他幾眼。熟悉的長相,熟悉的靈壓,熟悉的小動作,熟悉的口頭禪……一切一切都是熟悉的……但是如果真的是小白的話……「你真的是小白嗎?」
「如假包換。」冬獅郎笑得非常開心,「還有,尿床桃,要叫我日番谷隊長……」
「小白……真的是小白!」雛森衝上去,一下子抱住了冬獅郎,「真的是小白……太好了,我真的以為你死……呃?」雛森激動的言論,一下子停下了。
「怎麼了?」冬獅郎疑惑地問道。
雛森的動作變得無比僵硬。生硬地一點點轉過頭,將目光投向了後方的林松:「騙……我?在……騙我?」
「事實不是已經擺在你的面前了麼?雛森。一定要我說出來?」
雛森不說話,只是緊緊地咬著牙關,狠狠地盯著林松。
「好吧,我騙了你……」
「啊啊啊啊啊!!!!」林松的話音沒落,雛森已經高舉著飛梅,朝著林松狠狠地劈了下去!果然在騙我麼?你果然是在騙我……
……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對我手下留情麼?雛森?」看著一刀劈在自己身前一點的雛森,林松的臉上,露出了雛森記憶最深刻的冷笑,那是在給了自己一刀之後,藍染那彷彿無比遙遠的冷笑,「我,難道不可以欺騙你嗎?你是憑什麼相信,我沒有欺騙過你的呢?」
「不可能!靜靈庭的好多死神!還有我認識的學弟!還有京樂隊長和伊勢副隊長!他們都說……都說……」雛森已經說不下去了。
「都說什麼?京樂隊長和伊勢副隊長,什麼也沒有說的吧?京樂隊長只有說『抱歉』而已……那只不過是,對於無法直接回答你『日番谷隊長去了現世』的道歉。那麼,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雛森……副隊長?」
「那小白的信呢?小白的信呢?」
「你是說這個麼?」林松拿出信封扔了出去,「為了弄出這個信封,我可是把十番隊的文件櫃都給翻濫了……想要把小白的字弄上去,還要讓你看不出來,可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緊緊地將信握在手中。
「你究竟在說什麼啊,雛森?為什麼?奇怪了,當初幫助藍染來對付我的……難道不是你嗎?」
ps:我不太會說什麼好聽的……總之大家節日快樂啊……
ps:明天有家族聚會,估計會比較忙,不忙也沒時間,所以如果明天更新的話,那就一切正常,如果明天不更新的話,那麼後天三章……喝酒了,頭暈暈的大家各自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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