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劍 第四集 大貓頭鷹 第五章 這算是陰謀,還是陽謀?
    明月樓,被打的年輕人一夥已經無臉呆在樓上了。與蒼華逸他們冷眼對視了一陣子後,便匆匆離去。也就只有陸豐他們這種神精大條的人才會打完架,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一般,繼續喝著酒。

    「原來這明月樓,有青銅派掌門照著,怪不得呢!」陸豐抿了一口酒,火辣的感覺咽進咽喉。

    「你是說,你們崑崙派跟青銅派有過節?那他們會不會認出你?」劉殷反應最快,在聽完陸豐講述他曾經與青銅恩怨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所有的可能。

    「不知道,但我沒有見過他們,想來也不會認出我!」陸豐說這話時,稍微地猶豫了一下。

    一見陸豐這樣的表情,雖然口說不會,但劉殷哪裡還敢相信?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剛才從陸豐的口中得知,在激鬥隱者和兩派大戰的時候,他可算是公眾人物。要說陸豐去觀察小人物,自然認識不了幾個。但要讓小人物去認識陸豐這樣的公眾人物,那可是太容易了。

    當然,劉殷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青銅派竟然與五毒教有關係。

    五毒教,顧名思義,一個以毒藥為名的邪教組織。雖然隸屬於天魔神教分舵,但卻很不著人待見。原因無他,就算是魔教之中,也有三六九等。天魔總壇為何能成為總部?天魔神教為何能獨掌大權?還不是因為這個組織中,所以的教徒都是修真者嘛。

    而五毒教算什麼,一個個地,除了玩些花招外,別無長處。說得不好聽點,只要耐心地等,修真者都不用對他們下手,都可以肯定這些人比自己先死!對,就是壽命。最讓天魔總壇瞧不起五毒教的地方,就是他們都和普通人一樣,不過幾十年的壽命罷了。

    「我看這事,怕沒有那麼簡單!」劉殷再次開口,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倒是陸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怎麼,你還怕他們來找我麻煩麼?就算我不在崑崙派了,也不是他們說欺負就欺負的。」

    「對,就算陸兄弟不在崑崙派了,不是還有咱們焦氏家族嘛。難道,咱還怕了他們青銅派不成?」說這話的,正是與陸豐最談得來的短胡中年人,蒼華逸。

    劉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白癡,我是擔心青銅派要拿陸豐加入神教的事情來做文章。要是那樣的話,陸豐很快就知道他上當的事情了。這可不是一件好消息,必須馬上稟報教主才行。

    想著想著,但聽樓下就有人叫囂道:「喂,二樓的可是崑崙派陸豐?」

    要糟!這是劉殷的第一反應。真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而且還來得這麼快。

    聽到樓下的叫囂,陸豐也是打了一個激靈。奇怪,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認識自己?難道,真的是剛才的幾名青銅小輩認出了自己?

    正好陸豐就坐在窗戶旁邊,一低頭便看清樓下來者何人。

    我靠!

    陸豐如此文人,都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這算是哪門子事兒呀,樓下叫囂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不僅如此,個個都是修真人士,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呀!

    劉殷站了起來,隨著陸豐的視線看了下去。震撼,劉殷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沒想到,那幾個青銅小輩動作竟然如此之快。就這麼一會功夫,竟然找到了這麼多的修真者來找場子!

    明月樓有青銅派掌門照著,一般人可不敢在樓上動手。但這幫修真者也學尖了,既然上不了樓,咱就在樓下叫囂。就不相信,那個叫陸豐的小子會呆在樓上一輩子。

    陸豐沒有急著回答樓下叫囂者的問話,是不是陸豐誰都清楚,沒必要急著回答。目前最重要的事,陸豐應該先弄明白,這夥人來的目的是什麼。眼下,這些人明顯不是青銅派弟子,難道他們跟青銅派弟子關係好麼這種程度,可以打架一起上了?

    劉殷見陸豐沒有急著反應,於是仔細觀察陸豐的表情起來。見他平時毫無表情的臉上,無形有些憂鬱之色。是啊,這麼多人來找麻煩,只要有頭腦的人,都會愁上一陣子。這下子可麻煩了,以己方這麼八個人,想衝出去是不太可能了。一個不好,還會被對方留下。現在唯一仰仗的就是明月樓,他們絕對不敢上樓來找晦氣,而自己一方,只要不下樓,就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當然,呆在明月樓上,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這明月樓也是青銅派的產物。天知道,那青銅掌門知道了陸豐這個死敵在他家喝酒,還會不會呆他平安了。

    「劉姑娘,陸兄弟。今天這事好像弄大吃了,咱們怎麼辦?」蒼華逸帶頭問道。

    陸豐抿了一口酒,道:「他們明顯是來者不善,下去也是找不自在。我們不如就在樓上喝酒,等他們上來找我們吧!」

    這話可說到蒼華逸他們心坎上去了,這夥人雖然個個驍勇善戰,悍不畏死。但也要看情況嘛,一來對方明顯優越己方,打是肯定打不勝了。二來捍衛得是什麼?陸豐麼?開玩笑,他可是剛剛加入天魔神教的,換句話說,他還是被騙來的。等知道真相後,還指不定跟誰一夥呢!

    「那你就這樣,無動於衷麼?」劉殷想到了很多陸豐的反應,但卻沒有想到,陸豐竟然跟沒事兒人似的,絲毫沒有反應。

    見陸豐又抿了一口小酒,那悠閒自得的樣子,直叫人來氣。人家都火上房了,你還有心情在那喝酒?

    劉殷沒好氣地狠坐在椅子上,心道:好吧,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陸豐都沒啥反應呢,自己操什麼心呀。哎,怕就怕對方把自己是天魔神教的事情抖落出來,那樣可就糟糕了!

    劉殷著小嘴,一臉鬱悶的神色不言於表。陸豐看在眼裡,以為她是為自己擔憂。於是,主動言道:「劉殷,事到如此我們急也沒用。跟你交代個實底,以我們目前的實力來看。我只能帶一個人衝出去,剩下的就很有可能被留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自然能拖延就拖延了!」

    劉殷怔了一下,說得也是。能拖一會是一會,也許真要下樓跟他們對峙的話,指不定什麼話都說出來呢。

    劉殷微微一笑,同樣露出閒情淡定的表情,抿了一口小酒。道:「嗯,你說得對。那咱都別急了,喝酒!」

    就這樣,一個女孩子家就像好潑婦一般,激勵著在座的男子漢大喝特喝起來。

    樓下的修真者見陸豐沒有反應,個個都納悶起來。他不會真得想在樓上呆著吧,要是這樣的話,不請出青銅派掌門,怕還真不好辦了。

    啪~蒼華逸狠狠地把酒杯摔在桌子上,道:「娘的,這算什麼事兒呀!你們說,這是不是青銅派那幾個小輩的陰謀?」

    剛才陸豐講述崑崙與青銅之間的瓜葛,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一見這個陣勢,自然聯想得多。

    「哼,他們都一起來叫陣了,這哪叫陰謀,擺明了是陽謀!」另一個大漢說道。

    「也不一定,他們又沒有直接讓咱們下去開打,而且也不說些亂馬七糟的話,想來下去後還有一翻陰謀!」另一個大漢說道。

    「都有可能,他們這是陰陽謀各半。你們想啊,青銅派叫了這麼多人來叫囂,不下去很丟人的。這麼說來,是想將咱們一軍。而叫囂的同時,又不敢言過其重,想來等咱們下去之後,還會有別的一翻說辭!」另一名大漢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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