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台裡成天是越方放的一些流行歌曲,越南的指揮員的智商果然不高,他以為播放一些歌曲就能瓦解解放軍的軍心麼?韓信月下吹簫,四面楚歌的故事害人不淺!道明臣最喜歡聽的是龍飄飄的歌,很多人喜歡鄧麗君,但是他從來就不喜歡。很多時候他甚至有點感謝敵方的播放歌曲的機要員,由此可見,雙方的審美在很多地方還是有共同點的。
但是今天的他並沒有和對方機要員打屁聊天的意思,直接了當的提出來要拿東西來換俘虜,語氣的直白讓對方的機要員簡直快要講不出來話,很快,對方有級別的長官開始出來談價錢。
和所有不會做生意的人一樣,道明臣將自己的底牌老早就攤開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台柴油發電機,適當的柴油,彩色電視,電風扇,電冰箱,留聲機,龍飄飄的無數唱片,以及很多的吃用,最多的就是要酒,要啤酒,還只要德國啤酒。
越南長官越聽越是一臉的瀑布汗,他甚至有一個錯覺,這幫人是不是佔了我們的金脈,而不是僅僅抓了一個女特工。
「不可能!我們的黎筍主席也沒有這樣的待遇!你們的要求我是不可能答應的!」越南的長官知道很多越南兵也能在頻道裡聽見,臉上不由得有點臉紅。
「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兄弟是個很強壯的男人!俗話說:「三年兵痞,母豬也變雙眼皮!」你不想看到你的女特工在他的身子下面輾轉承歡吧?」道明臣怕他不明白這句深奧的成語,又簡單的解釋說:「就是被他操!」
劉震撼扭扭捏捏的在一旁裝清純,老大的牛眼老早就瞟向了女俘。因為天天睡在一起,女俘老早在劉震撼睡著時,把他那從八一大衩中時常走火的凶器看了個飽,古人說「秀色可餐」,女俘在心中比劃了一下幾種可能,得出的結論就是整個臉變的發青,「爆裂」這個詞頻繁地出現在缺氧的大腦,這個可愛的經過克格勃訓練的女特工!
越南長官咬牙切齒的聲音,經過電波的傳遞依然是那麼的清晰。「那是不可能的!」越南長官的聲音在顫抖。
「為什麼?」道明臣簡直有點光火了,在貓耳洞的生活讓他的脾氣變得有點瘋狂。
「你的要求級別太高、、、、、」
「就是說,你的國家窮的連這個也拿不出來是吧?那你還打個屁仗啊?」
「你、、、、、、、!!!!」
「再***廢話,老子現在就干給你看看!」衣服的碎裂聲也通過了電波傳遞到了越南長官的那邊。
女俘將自己的臀部略微提高了一點,她的心裡甚至有點期待,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點不齒,但卻的確是真實的想法。劉震撼的襠部和小黑的一樣,都和02高地一樣的高聳。小黑忽然叫道:「老大,不能這樣,你會吃處分的!」。一邊的女俘暗地裡把小黑的老娘罵了個千百度。
「對!你敢嗎?你們*的紀律會懲罰你的,你會被槍斃的!」越南長官象發現了救命的稻草一樣嚷道。
道明臣的左手從女俘的身後輕輕撫摩到胸前,女俘一聲「嚶嚀」清晰地傳到了所有的聽眾的耳朵邊,貓耳洞所有的哥們全部都把耳朵豎立的猶如精靈一般,有條件的,還用平時捨不得喝的水洗了洗耳朵。
「!#¥%—*u*(%(」???越南長官飛速地說了堆越語。
「#¥#%%¥…………—」!!*連連的女俘慢慢地回答了幾句,快樂已經使她的力氣開始透支,雖然她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
(翻譯一下:越南長官問道:「阮玉萍,你是不是已經被他扒光了衣服了??」
越南女特工回答道:「我哪有,明明還有雙襪子還沒脫呢!」)
越南長官低下了驕傲的頭顱,慢慢地,一腔悲憤地說道:「算了,你不要這樣,我們開始講點實在的條件吧!」
道明臣咧開嘴一笑:「早說嗎,你瞧你、、、那好,我們那有沒有同志被俘虜?拿來換吧,剛剛是逗你玩的,別介意啊!」
「沒有!!!!你們中國人都是瘋子,誰都是光榮彈一拉!」
「那、、、、」道明臣看著小黑和劉震撼,滿臉都是詢問的眼光。二寶的眼光就想長在了女俘身體上似的,道明臣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兩人方才戀戀不捨地抬起眼,把早就列好的表格拿給道明哥。
「嗯,就按這個送來吧,你拿個筆記一記,一百斤干臘肉,一百斤木瓜,一百斤芭蕉,一百斤麵粉。別耍詐,我受過辯毒訓練,你來陰的,我保證你送東西來的人,也會遭到慘無人道的*!」道明臣惡狠狠地說道。中指還在空氣中奮力捅了捅。
越南長官原來想討價還價的心思楞是被嚇了回去,悻悻說道:「你夠狠!這是我們軍官的一個月的伙食了!好!答應你!這下,我們要三月不知肉味了!」(這裡的「三月不知肉味」請勿和餘音繞樑典故掛鉤)
道明臣哈哈大笑:「那你們一定會「貌似陽貨」的!」(ps:孔子據說「貌似陽貨」,這裡作調侃用,對不住,至聖先師!並非出自「子畏於匡」這個典故。)
很快,越南人便將這些東西送到了,看來絕對是抱著「東風壓倒西風」的意思,挑擔子送東西的人全是身高在180cm左右的越南大漢,道明臣有點意外,「怎麼把你們國家的籃球隊派來挑擔子呢?」
這些越南大兵看到道明臣和小黑時臉上還有一絲高傲,當看到光著身子掛在洞壁上做仰臥起坐的劉震撼時,這些高傲立刻變成了羞愧,在他們眼裡,劉震撼的身高簡直和珠穆朗瑪沒什麼分別。肱二頭肌在每一次曲起時,都把爆炸般的力量傳播到他們的心裡。
揮手送別女俘,在她一步一回首中,小黑和劉震撼倀然遠望,「有空再來坐坐啊!」劉震撼揮淚喊道。
帶隊的越南上士在心裡暗罵:「還來,再來,我們就去掏野菜填肚皮吧!」
洞子裡一下多了好多的東西,顯得倒是有點擁擠起來。給別的洞子大發電波,讓戰友有空也來摸洞子,不過不要帶手榴彈,帶口袋就行。戰友們很想來,但是知道,跨過敵人的封鎖不是簡單的事,所以只好苦笑作罷。
但是好運怎麼會只有一樣,因為在敵人平行一邊的緣故,一隻野豬在誤打誤撞中又跑到道明臣所管轄的「黑洞」,本來很多越南兵在追,無奈這頭笨豬就是一頭鑽到了黑洞的小道上,讓原本已經很開心的道明臣更是高興。
「駱駝扳」扳倒一頭野豬當然是很簡單的事情,越南的野豬沒有中國野豬那長長的獠牙,所以,不費太多的事就搞定了,很讓道明臣意外的是這頭野豬的四隻蹄子早已經被地雷炸斷炸平了,難怪看上去矮的就像越南人似的。也真還佩服它的生命力。
晚上的豬頭肉的香味讓所有的貓耳洞人脆弱的胃又經歷了一次天人交戰。只是這次沒人再玩命去摸洞子了,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那是一夥土匪在那兒。越南也沒派人再過來騷擾,他們也欺善怕惡的,這伙土匪不是簡單的越南兵能對付的。
同時,道明臣也在為了水的問題在愁,把一頭豬收拾乾淨,把他們原本很寬裕的水立刻變的象上甘嶺一般。
道明臣沒辦法,只好把水壺裝上,去取水,沒有派兩個活寶的原因是怕他們經驗不足。兩個活寶在家樂得清閒,喜孜孜玩起二人麻將。
夜色把道明哥的身影很快湮沒了,半空中響徹著「一條二條,窈窈竅竅」的麻將切口。
出來打水不同於守住黑洞那樣的天險,道明臣在心裡也是一陣忐忑,上次摸人家的洞,就是趁人家打水的時候,可千萬不能也來一次「倒成雙」。
蛇一樣的潛行,是他的絕招,身上的水壺被小黑用一種很巧妙的方式綁縛,在蜿蜒潛行時,不會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上身的衣服已經脫在洞裡,光著身體在地上,敏銳的能夠感覺到地雷。這也是和老耿學來絕招。像一個坦克一樣把地上的腐肉和蛆蟲壓成同樣的造型,道明臣禁不住有點得意起來。小心翼翼地規避著看似沒有任何規則的空罐頭盒,在這個只有秋蟲鳴叫的夜晚,發出來哪怕一點不對勁的聲音,都會讓飛弋的子彈掏出一個窟窿。
懵懵恫恫的看著周圍,道明臣知道在夜沉若水的山谷裡,不知道有多少的眼睛在等待獵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