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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饒命啊!」祺瑞唱做俱佳地大聲哀嚎道,惹起了眾人開懷大笑,連秦夢芸也笑了起來再裝不下去。
「華清門原本可以算是一個魔門的死對頭,當初也曾經誅殺了不少魔門高手,可是,就像別的門派中那些最頂尖的人一樣,我們門中的高手也對魔門中人惺惺相惜起來,魔門有些人實在是太優秀了,」秦夢芸忍不住掃了祺瑞一眼,接著道:「魔門那個時候很多驚世駭俗被認為是異端邪說的東西在時間的推演下逐一變成了事實,明白魔門底細的高層們對魔門的態度也逐漸轉變,大家都是超卓的人……」
「事實上很多人跟魔門中人上演了不少悲歡離合,魔門被逐出中華,華清門也因為某些原因而中落,華清門從七十年前就出現了類似我們姐妹這樣的組合,是的,我學的是正宗的華清門的絕學清心決,我的搭檔華妹學的是魔門一支的奼女**……」
「奼女**?」祺瑞看了依蓮娜一眼,她正窩在趙芷華懷裡,祺瑞不由得奇怪了起來,照理說她的功力應該不亞於甚至更強於趙芷華,為何卻會被趙芷華所影響呢?
祺瑞看著秦夢芸和趙芷華,突然笑了起來,道:「按照兩位學習的功法來說,兩位姐姐小時候一定誰也看不順眼誰吧,怎麼卻成了莫逆之交?其中過程一定非常有趣吧?」
趙芷華笑道:「讓你猜對了,小時候我跟她天天吵嘴日日打架,不打不相識,結果倒是打出了感情來了,依蓮娜,現在聖門怎麼樣了?」
「這個……這個問題姐姐你還是問神君大人吧。」依蓮娜推諉道。
「神君?」秦夢芸脫口發出驚呼,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寶劍出了鞘,散發出逼人的氣勢。
「怎麼,芸姐跟魔教的神君有仇?」祺瑞奇怪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突然聽到這個名字有點激動過度了……嗯……莫非你就是那個神君?」秦夢芸轉瞬間便控制住了心神,一切恢復原樣,並且敏銳地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有人硬要這樣說,我也沒辦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神君,所以,你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千萬別來找我。」祺瑞一付小生怕怕的樣子,再度引起了大家的一陣輕笑。
「華清門的確跟魔教的神君有過一段恩怨,唉,不提也罷,都比古董還古董的往事了,不過,我們在修行上或許還有些需要神君大人幫忙的地方,到時候神君大人可不要不管我們姐妹死活就行了。」趙芷華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那嬌媚的樣子,把祺瑞原本就已經按捺不住的慾火又給挑了起來。
「碧雲姐,婷婷怎麼還沒回來啊?」祺瑞轉移注意力地問道。
「她還不是在忙著山口千惠的那個案子?我看很難打贏這個官司啊。」董碧雲歎道。
「官司打不贏我們就用拳頭,拳頭打不贏我們就用槍炮,無所謂了,山口組和工籐精一我們再等一會,今晚上我們的目標是黑龍會和櫻花會,兵分兩路,所以,大家還是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晚上準時開始幹活!」祺瑞掃了一眼周圍的鶯鶯燕燕,道:「沒有問題就散會!」
「切……」眾女發出不屑的聲音,三五成群地向外走去,董碧雲一面打電話讓下面騰一個包廂,準備好吃的,一面挽著梅兒走了出去。
一直躲在一邊的徐如林他們湊了上來,暗中向祺瑞伸出了大拇指,道:「老大,還是你厲害,不愧是著名的美女殺手啊!」
祺瑞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道:「胡說些什麼,看中誰了?要不要我幫你約她?」
徐如林搖了搖頭,道:「算了,她們我是不敢妄想了,我還是找一個普通點的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的好。」
「你也太謙虛了吧?憑我們徐帥哥的人品相貌還有能耐地位,倒追你的mm也不少吧?」祺瑞笑道:「每天收到的求愛信有沒有一籮筐啊?」
徐如林推了祺瑞一把,道:「嫂子在催你呢,還不趕快過去,小心晚上跪搓板哦!」
肖玉凌正在朝祺瑞招手,祺瑞虛踢了徐如林一腳,然後便追了過去。
◎
「少爺,櫻花會的頭子山下洋輔剛剛進去!」成石頭指著對面街的一個高級三溫暖會所說道。
「那還等什麼,立刻通知所有人,立刻行動!」祺瑞沉著臉說道。
「是!」成石頭和黃漢傑開始對各自的手下傳達命令,祺瑞摟著畫了妝的肖玉凌帶著小弟向對面的會所走去。
「哈一……」馬上上來兩個穿著和服的小妞招呼道。
「山下洋輔在哪裡,我找你們老大山下洋輔!」祺瑞沉喝道。
「先生,請問您是什麼人,找我們老大有何貴幹?」兩個塊頭不小的保鏢發現不妙,走了上來接過話頭。
「要他命!」祺瑞臉一冷,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柴刀,那種寬背窄刃的砍柴刀,一刀將面前的一個膀子給解了下來。
旁邊的肖玉凌也不示弱,拔出了一把同樣鋒利的柴刀,砍下了另一個傢伙正打算掏什麼的手。
鮮血狂噴,兩個傢伙捂著傷口慘叫起來。
祺瑞一腳將面前的傢伙踢飛,將那兩個搖搖欲墜的小妞撞翻在地,『當』地一聲,肖玉凌斬下來的手腕卻帶出了一把手槍,跌在了地上。
身後的小弟衝了過去,手裡拿的都是刀棍,祺瑞撿起槍,大喝道:「對方有槍,大家動真傢伙!」
梅兒從祺瑞身後衝了出去,一刀將兩顆腦袋挑了起來,祺瑞和肖玉凌對視一眼,發聲喊,兩人也熱血憤張地衝殺上去。
幾乎同一時刻,秦夢芸和趙芷華出現在了黑龍會的臨時駐地,他們臨時租了幾套房子住在普通的住宅區。
相對於櫻花會而言,秦夢芸她們對黑龍會更心有獨衷,侵華戰爭時黑龍會可是日本侵略者的開路先鋒,在中國不知道留下了多少血債,華清門也曾經跟它接觸過,門中典籍有所記載,秦夢芸她們對它自然要比後來的櫻花會、山口組等更加痛恨。
『叩叩……』依蓮娜上前敲門,她拋下了祺瑞跟著更加吸引她的趙芷華來了這邊。
「什麼人!幹什麼的!」門從裡面打開了一條縫,依蓮娜舉起了手裡的花籃,嬌笑道:「送花的!」
依蓮娜的日語不怎麼樣,說得非常地不流利,那傢伙眉頭一皺,依蓮娜已經一腳將門踢整個兒踢開了,那傢伙的腦袋著了一下,居然仰天倒了下去。
「巴嘎丫擼!敵襲!」裡面有人用日語喝罵道。
爆閃的星光和冷月迅速終結了那個傢伙的小命,一簇星光將他的腦袋戳出了一個唇形的血洞,然後冷月飄過,他的腦袋就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跟身體分了家。
依蓮娜也裝備上了她的武器,不知道她是如何帶上飛機的,十隻尖利的手指加入了屠殺的行列,這些人根本就不夠格作為她們的對手,眼睛一花,死神便降臨到了他們身上。
本來還有些擔心的黃漢傑他們緊隨著衝了進來,結果發現他們純屬白操心了,眼前的場面讓久經考驗的他們也不由得咋舌,這三個女人真夠凶悍的!
秦夢芸身上還帶著一些仙氣,手裡的問情劍飄逸如幻,殺人也極少見血,趙芷華的月華斬卻冷厲多了,萋冷的月華下是蓬蓬噴濺的熱血,所過之處肢體紛飛,依蓮娜顯得詭秘多了,尖利的指劍或是輕輕地劃破對方蓬勃的動脈,或是直接穿透他們的心臟、腦殼,不論當時是否致命,留給敵人的唯有死亡而已。
一面倒的屠殺在她們三個的快速襲擊之下很快便結束了。
「好了,我們這裡已經解決了,你們進去看看有什麼值得帶回去的東西。」秦夢芸問情劍歸鞘,淡雅若仙地走了出來,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趙芷華和依蓮娜也走了出來,同樣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別的地方這個時候才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槍聲,黃漢傑一面走進去查看,一面苦笑著在肚子裡面道:「唉……大老爺們還不如三個嬌滴滴的女娃子,慚愧!回去要好好地操練操練他們了!」
祺瑞那邊同樣是一面倒的局面,有梅兒在前面開路,祺瑞和肖玉凌基本上都沒什麼可幹的事情,想到梅兒的來歷,祺瑞為櫻花會默哀,看到她狀若瘋虎的樣子,祺瑞都懷疑她是否已經恢復了記憶了。
『砰砰』,前面的突然火力密集了起來,不但有勃朗寧手槍,還有mp5衝鋒鎗,打得窄小的過道牆壁上碎屑紛飛。
「小心!」祺瑞一把將梅兒拉了回來,道:「別著急,我們有這個!」祺瑞手一翻,赫然出現了一個曾經大鬧警局的臭氣彈。
拉開保險,祺瑞將這個形狀有點像小菠蘿的東西朝躲在沙發、牆壁等後邊開槍的傢伙扔了過去。
「捂著耳朵!」祺瑞低聲說道。
肖玉凌和梅兒都聽話地捂起了耳朵,成石頭他麼趕了上來,見狀登時也捂起了耳朵。
『吱……』令人牙酸的聲音穿透了十來米的空間和手指依舊讓人聽著難受,裡面已經有人受不了難受地尖叫了起來。
接踵而至的刺激性臭氣更讓人難受,咳嗽、打噴嚏的聲音迅速蔓延著。
「投降,我們投降……」有人跌跌撞撞地朝外邊撞了出來,一手捂著鼻子嘴巴,一手用衣袖擦試著眼淚。
「我們不需要俘虜,當然,身份最重要的那一位除外,我想我們要他還有點用處。」祺瑞獰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了某些好玩的主意。
『砰』,一顆子彈很乾脆地終結了那個傢伙的生命,但是,一股臭氣已經隨著他的動作被氣流帶了出來。
「哇,好臭!」肖玉凌迅速避開,梅兒眉頭皺了皺,卻沒什麼表示。
祺瑞明白她的感受,其實他自己也曾經經歷過那種泡在臭水溝裡面訓練忍耐力的日子,不過當時祺瑞比較幸運,因為承受著痛苦的是那塊芯片,芯片是沒有感情的,因此,那個獨眼教官對他的表現極度滿意,還稱讚他是一個天生的狙擊手。
祺瑞右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似乎在扇開臭氣的同時揮開了不好的回憶,手裡抓緊了那枝撿來的大口徑勃朗寧戰鬥手槍,帶頭殺了進去,裡面的槍聲早就停了,煙霧迷漫,卻沒有人敢衝出來送死。
祺瑞閉住了呼吸,迅速衝到了對方的陣地,一腳踢翻那個沙發,背後的兩個保鏢登時被壓住了。
成石頭他們緊跟著衝到半路不得不退了回去,被那煙霧熏得眼睛都睜不開,那臭氣更是聞者欲倒。
肖玉凌長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和梅兒一起衝了進來,被那煙氣熏得眼淚汪汪。
「功聚雙目,這樣會好一點。」祺瑞運起功力在身周形成了一個保護層,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了看地上癱倒的幾個人,道:「山下洋輔不在這裡,我們得繼續追。」
梅兒點點頭,俯身抓起一桿mp5,一腳踢開後邊虛掩著的門,衝了進去。
祺瑞和肖玉凌也各自拿起一把mp5,順著這唯一的一條路跟著梅兒衝了進去。
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祺瑞他們加緊了步伐,衝到盡頭一看,是一個安全通道,聽聲音樓梯上正有人快速地向下逃竄。
梅兒一按欄杆,就翻身跳了下去,祺瑞他們也依樣畫葫蘆,迅速接近那些逃竄者。
『突突……』梅兒在半空中突然開火,逃亡者顯然沒料到居然這麼快就被追上了,毫無防備地就被撩倒了兩個,其餘的人倉惶趴下,然後盲目地回頭亂開槍。
等祺瑞跳下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梅兒將一個中年人踏在腳下,手裡的mp5塞在他的嘴巴裡面,腳邊是幾個被打得腦袋開花的保鏢。
「山下洋輔,咱們好久不見了……」祺瑞嘿嘿獰笑了起來,對梅兒道:「把他帶回去,我要好好地跟他續續舊!」
山下洋輔震驚地看著祺瑞,愣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前的這個人。
「不要戀戰,目標已經抓到,準備收隊!」祺瑞對著藏在衣領上的一個麥克風命令道。
梅兒一槍托砸暈了山下洋輔,提著他的衣領拖著他跟在祺瑞背後在無數雙恐懼的眼神中離開安全通道來到了電梯前,大搖大擺地坐著電梯來到了樓下,大家正在準備撤退,一切早有安排,井然有條,迅速地化作小魚融入了大海裡。
那些得到警訊趕來的警察和櫻花會、山口組的人來到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地的慘狀,唯一拿到的證據就是一顆跟毒氣事件中的臭氣彈完全一至的東西,可以認為兩者都是同一夥人幹的,其餘資料一切欠奉。
東京警察可忙壞了,幾乎在同一段時間中,東京市發生了整整一百起暴力事件,每起衝突時間不超過五分鐘,襲擊者有目的地摧毀目標的有生力量然後從容撤退,當警察姍姍來遲的時候,他們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讓警方疲於奔命不止。
「東京街頭發生上百起暴力衝突,雙方動用了大量輕兵器,死傷慘重,據警方稱有可能是黑社會組織的火拚行為,日本槍械管制在何處?為何黑社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火力?」
不少匿名電話將『內幕』捅了出去,很快簡單的詰問就變成了口誅筆伐。
「黑龍會突襲櫻花會,山口組睚眥必報血腥報復!」鋪天蓋地的新聞攻勢就沒有停歇的打算。
「少爺,野晴徹夫長官來訪、求見。」徐如林唱喏道。
「他來啦,有請!」祺瑞整了整衣冠,將電視調到了一個放著妖精打架的頻道,為此還被肖玉凌擰了一下。
「歡迎歡迎,您的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祺瑞非常熱情地上前迎接野晴徹夫的到來。
野晴徹夫冷峻地看著祺瑞,嚴肅地道:「對不起,我是來辦公務的!」
「哦……那麼就是我誤會了,好吧,辦公務,現在已經凌晨了,您居然大老遠的跑來辦公務來了,現在日本的警察有那麼勤快了麼?」祺瑞見野晴徹夫臉上有點變化,便招呼他跟他身後的幾位警官一起來到他的會客室坐下。
看到電視機裡面的妖精打架,眾警員頗為尷尬地互視一眼,祺瑞趕緊手忙腳亂地將電視機給關上了,赫然笑道:「正在培養情緒,呵呵,培養情緒,開心,到裡面去等我,記得哦,身上留點東西給我動手……」
肖玉凌擠了一下鼻子,咬著下唇嬌俏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臥室。
「王先生,這位小姐據說是您的妹妹?」一個警員問道。
「嗯,乾妹妹,請您一定要咬准這個干字,我才不像某些垃圾國度垃圾人種那樣亂來哦,我們是有原則的。」祺瑞眼珠子一轉,突然笑道:「怎麼?你們對我乾妹妹有興趣?沒錯,她是華興集團現任總裁,她手下的華興會在中國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組織,但是她是來旅遊的,難道你們三更半夜跑來就為了問這些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麼?」
「王先生,請您嚴肅一點,我們是在調查一起嚴重的暴力襲擊、連環殺人案件,請您盡量給予配合。」一個警長看著野晴徹夫黑著臉沒說話,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什麼?你們難道懷疑是我的開心果干的?這怎麼可能!她來到日本找我,連大門都沒有出過,我這裡有一千個人可以作證!你們這是在惡意污蔑陷害,我要投訴你們!」祺瑞坐直了身子大聲叫道。
「先生,請您冷靜點,我們沒有說誰是嫌疑犯,我們只是想瞭解一些情況,僅此而已。」那個警官說道。
「那就是說你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懷疑我的開心果了?行,你們調查吧,這是你們的職權,我很樂意配合你們的調查,」祺瑞臉色稍緩,那個警官臉上登時出現喜色,祺瑞卻接著道:「但是我保留向你們的長官還有政府投訴你們的權利!」
那警官臉色一變,倒也沒說什麼,便拿出了記錄本和錄影機打算開始詢問。
「啊!」祺瑞恍然大悟般一聲大叫讓在場的警察嚇了一跳,只聽祺瑞道:「你們要調查的是我的開心果,我是不是得讓她出來呢?」
「不,王先生,我們是打算給您錄口供!」那位警官硬著頭皮道。
「什麼?錄口供?給我!」祺瑞果然暴跳如雷:「你們這是在污蔑一個清白的投資者,我要控告你們的擅權行為!」
「王星火!你給我老實一點,配合我們的調查,否則的話,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抓起來關上幾天?我想有很多警員和罪犯們會非常樂於招待你的!」野晴徹夫勃然大怒道。
「行,你們問吧,不過明天我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走著瞧吧。」祺瑞冷笑著說道。
野晴徹夫氣得鼻子噴火,不過星月集團在日本已經投資了近百億美元,是舉足輕重的大投資家,手下企業已經擁有了無數職員,為緩解經濟和失業方面的壓力作出了巨大貢獻,若是惹惱了他,恐怕會引起一系列的難以預料的後果,這一切讓日本政府在對待這個王星火方面不得不小心翼翼。
「請問,您今天晚上九點半到九點五十分期間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有沒有證人?」那個警官不敢再囉嗦,直奔主題地問道。
「九點半?嗯,我好像剛剛起床,正在和我的開心果以及幾位客人聚餐……就在三樓的貴賓包廂,嗯,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還跟幾個熟悉的客人打了招呼,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他們呀。」祺瑞道。
「能提供那幾位證人的名字麼?我們好進行調查。」
「當然,」祺瑞隨意報上了幾個名字,笑道:「雖然我們不是經常見面,不過他們是老顧客了,所以我們還是互相瞭解的。」
幾個警官眉頭一皺,祺瑞提供的名字來頭都不小,難怪要用三樓的貴賓席,看來今天晚上的行動是不會有什麼收穫的了。
警官洩了氣,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也就收起了東西,對祺瑞道:「多謝您的配合,給您帶來了不便,還請您原諒。」
「沒什麼,這是你們的工作,我不會怪你們的,我會找你們的上司的麻煩的。」祺瑞一句話把旁邊的野晴徹夫終於惹翻了。
「無月呢?我要見我的女兒,我懷疑你非法拘禁了我的女兒,立刻讓她來見我!」野晴徹夫眼睛充血,極力壓抑著怒氣說道。
「這麼深夜了,您的乖女兒早就睡著了,而且,她說過,她不想見您,請您還是回去反省一下為什麼讓她這樣排斥您吧。」祺瑞起身道:「送客。」
野晴徹夫怒極,操起桌上的一個半空的酒瓶就往祺瑞腦袋上砸去。
『匡啷……』瓶破,酒水順著祺瑞頭髮嘩嘩流淌,野晴徹夫被他的手下抱住拖到了一邊,外邊的保安聽到聲音也衝了進來,護住了祺瑞,怒視著還抓著酒瓶把兒掙扎的野晴徹夫。
祺瑞用手分開保鏢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上還滴著酒水:「為了月兒,我不會控告您襲擊合法投資者的,不過,我想您也該退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了!」
「對不起……」幾個警官奪下了野晴徹夫手裡的破酒瓶把兒,想了想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不顧野晴徹夫的嘶吼,將他拖了下去。
「對不起,夫君,我爸爸太野蠻了,您受傷沒有?」野晴無月怯生生地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著祺瑞的腦袋。
「沒什麼,一個薄瓶一點酒,沒傷著我,不過,又得好好洗個澡了……」祺瑞嘻嘻笑道:「要不要改建一個大浴池呢?會不會太誇張了?」
「夫君您是最優秀的,再多的女人喜歡也毫不奇怪,我爸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他背地裡不知道養了多少女人,但是他只會讓身邊的女人傷心難過,夫君比他好了一萬倍不止,所以,您不用猶豫什麼,月兒會支持你的!」野晴無月自顧自地說道。
「哈哈,你想到哪裡去了,不說了,洗澡去,你要不要一起洗呀?」祺瑞賊笑道。
「不……我睡覺去了,你找別的姐姐去吧。」野晴無月像受驚的小兔兒一樣逃了出去。
祺瑞嘿嘿一笑,得意地朝著向他伸出大拇指的阿龍阿虎他們笑了笑,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朝日新聞》便以大篇幅詳盡地報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系列暴力衝突事件,將黑龍會和山口組的恩怨情仇就像寫一篇紀實小說似的描述得精彩萬分,消息來源自然都是『不明電話』、『匿名包裹』、『匿名電子郵件』,《朝日新聞》發行量暴增,大家看得津津有味,原來黑道火拚這麼有趣啊,反正死的都是兩手血腥的黑社會份子,也就沒必要替他們難過啦。
祺瑞沒有直接出面,只是讓聶小寧把一份對日本政府不作為的抗議遞交給了日方,要求日本政府對去年的銀座總部大樓遭襲擊案和前陣子的殺手襲擊案等給出一個說法,嚴懲兇手和幕後指使者,保護正當投資者的合法權益,威脅說若不給個交待的話第二天原文和附帶的一些資料都將要上報。
正當日本政府焦頭爛額的時候,祺瑞卻帶著一大堆人出門旅遊去了,日本人把污染大的工廠向第三世界轉移之後,他們的環境保持得還是非常不錯的,還有不少神秘的地方沒有被開發,那裡或許隱藏著什麼神秘的東西正等著大家去探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