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美軍在中東的集結,全世界的火藥味開始濃烈起來,日本再度不顧周邊國家的想法,規模空前地派出了一萬人的部隊給美國人當馬前卒子,還有澳大利亞等幾個國家也派兵開到了不屬於他們的地方,就等最後通牒一到,他們便要如狼似虎地殺入別人的國土。
中國的部隊也漸漸地有了不同尋常的調動,大量屯兵於東南沿海,無數軍事預言家都預言中國即將乘美軍分兵被伊朗牽制住的時候,突然收復台灣,中國出奇地沒有出言解釋這次行動的目的,對記者的答覆非常強硬:我們的部隊在我們自己國內不論怎樣集結都與外國無關!
有記者問道:「但是你們的調動嚴重威脅到了台灣的安全……」
「台灣省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台灣省的安全我們比你們美國人更擔心,我們希望和平收復台灣,但是在某些人的險惡用心下,台灣失去了很多機會,希望台灣人民不要繼續被別人利用,早日回歸祖國的懷抱!」國務院新聞發言人的話硬邦邦的,面無表情,讓下面的記者激動了起來,發回國的訊息毫無例外地都是:「台海局勢緊張,中|國政|府態度強硬!」
消息一傳出去,台灣資金、企業、民眾開始大量出逃,台灣偽政府叫囂要血戰到底,誓死保衛台灣,限制民眾離開,挾民以自重,但是,背地裡卻將官員子女盡數送到了澳大利亞、美國等安全地方,戰亂,誰都不想經歷。
美國立刻發表申明,要求中國和台灣省保持克制,和平協商台海問題。
中方沒有理會美國的提議,目前已經不是談判的問題了,大陸多次要求談判,台灣一拖再拖,連兩岸三通都曲曲折折搞了幾年還沒通,大陸已經看透了民|進黨的嘴臉,懶得理他了。
斯登通過電話向徐總聯繫,徐總跟他打起了太極推手,來來去去,半個多小時過去,斯登一無所得,這一切都是極度反常的,斯登不由得擔心起來。
「怎麼辦?我們能夠保住台灣嗎?」斯登抓著頭發問他的智囊團。
「總統先生,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戰爭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中國也不是普通的國家,我們對東方人的思維習慣很難適應,他們是很難預料的民族,不如問問日本專家,他們對中國的瞭解比我們多得多。」
日本的中國專家一口斷言道:「中國人絕對不敢動手的,他們向來喜歡虛張聲勢,若是他們要打,就不會被你們看到,他們喜歡偷襲,除了偷襲,他們沒有辦法打贏任何一場戰爭!」
聽了日本專家的話,斯登心中稍微有了點底兒,雖然這傢伙的話值得推敲,不過中國人喜歡出人意料的戰爭方式倒是說得一點兒也不錯,美國人就監測到幾次中國的部隊突然消失,然後在很遠的地方突然出現的例子,這種大張旗鼓的樣子的確不是中國人的習慣。
「中國人是紙老虎,他們還是在打算嚇唬我們,我們只要讓東南亞的部隊加強警戒等級,隨時準備戰鬥,只要不被中國偷襲成功,我們就可以把他們的登陸部隊全部絞殺在台灣海峽裡面,他們的陸基飛機也無法對我們產生威脅,中國不可能用火箭炮覆蓋攻擊,他們不敢造成太大的平民損傷,他們的導彈有限,台灣軍隊最多受到嚴重損傷,到時候又可以更新換代一大批裝備了。」賴斯道:「總統先生,這是您最後的一個機會了,攻克伊朗之後,我們將完成美國百年來的夙願,完全控制中東,您將成為足以跟華盛頓、林肯並肩的偉大總統,我們不能因為中國的干涉而失去控制伊朗的機會,退一萬步來說,我認為必要時我們甚至可以放棄台灣,從戰略角度來說,中東比台灣重要得多!」
斯登想了好久,終於道:「我們不能小看|中國,我覺得他們正在進行著一個非常大的陰謀,大到能夠顛覆美國的陰謀,我們一定要謹慎,想辦法弄明白中國人的想法,我想成為偉大的總統,我們對岸的胡先生也同樣想成為一個偉大的主席,我們不能小看了他,他是一個很睿智的人!」
最終商討的結果就是找個借口延長最後通牒時間,從三月二十二號延遲到了三月二十九日。
三月二十三日,祺瑞應訴再次參加庭審,在經過那個臉上已經消腫的記者面前的時候,祺瑞站住了,微微一笑,伸手過去打算跟他握手。
那小子尖叫一聲,兩眼一翻,居然暈倒在地,導致庭審被迫中斷半小時。
眾多記者圍著祺瑞不停發問,祺瑞閉嘴不言,董碧雲夾著文件夾對眾記者道:「各位難道沒有發現有一家同行沒有到場麼?」
大家仔細一看,原來是《朝日新聞》沒來,董碧雲笑道:「我們總裁已經接受了朝日新聞的專訪,所以今天不能接受別的記者的採訪。」
眾記者連聲哀歎,朝日新聞雖然還沒有被控股,不過有了新東家入主,股票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猛漲,董事會還宣佈將發售新股票,在急劇萎縮的股市裡,能夠逆市增發新股的也只有它一家了。
令記者感歎的是待遇上的,新東家一個人都沒有裁處,連最右|翼的那幾個編輯都沒有被辭退,反而受到了新總裁的親自接見,事後痛哭流涕,專門增發了十六版道歉文章,痛陳自己以前因為利益誘惑從而作出了虛假報道等等卑劣的事情,發誓要痛改前非決不再犯,一定要為中日友好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云云,讓無數人大跌眼鏡。
而且人家還提升了百分之十的工資,直接用美元支付,把別家的記者羨慕得直流口水,改換門庭的《朝日新聞》並沒有像很多專家預言的那樣無人問津,在版面做了大量調整之後增添了一個對中國進行介紹的專版,無數民眾為了那一份好奇——跟別人宣傳的中國有什麼不一樣——就讓報紙的發行量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終於再度開庭,那記者根本不敢與祺瑞對視,祺瑞坐在他十多米外都讓他如坐針砭,冷汗直流。
「從我的當事人的反應上看就可以知道行兇者,也就是被告對我的當事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包括**上和心靈上的傷害,我們有醫院的證據證明……」
原告律師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律師,他名叫田中能,著名的律師,經驗豐富,這種小cass本請不到他這樣的大牌律師,可是為了不出意外,武田家還是請了他出馬。
案子沒什麼疑問,也就是賠償金的問題而已,田中能盡量讓陪審團覺得自己的當事人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他的目的也達到了,當事人的樣子怎麼看也是遭到了嚴重心裡傷害的主。
該輪到被告方的律師出馬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站起來陳述的不是旁邊的曾經為星月集團打贏了官司的吳自豪律師,而是一位年輕的女孩。
這自然是蔣勻婷了,她完全沒有讓人感覺到她還是第一次出庭辯護,她的冷靜和大方再加上她的美麗瞬間贏得了大部分人的好感,因為在座的絕少女性。
「對方律師對事件的過程描述得非常細緻,我就不重複了,我先問大家幾個問題,第一,在場幾十個記者,我的當事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到遠遠躲在人群後面的這位先生進行攻擊呢?第二,你們數得非常清楚,我的當事人打了原告二十巴掌,大家都知道,前年東京殘忍魔殘酷虐待妻兒十五年,慘況我就不說了,他的妻兒都沒有發瘋,這位堂堂男子居然被區區二十巴掌打得精神崩潰,大小便失禁?我覺得非常可笑,第三,大家剛才也看到了,我的當事人友好地向原告握手,他居然立刻昏倒了,在場那麼多法官、陪審員還有法警,面對一個僅僅打了他幾個耳光的人,他真的有那麼害怕麼?所以,我懷疑原告根本就是在做戲,他非常有演戲天份!我的陳述完了!」
陪審團和聽眾紛紛交頭接耳起來,連原告律師田中能都覺得身邊這個傢伙做戲做得太過火了。
那傢伙向祺瑞望了過來,祺瑞對著他友好地微微一笑,那傢伙卻像兔子一樣蹦了起來,大聲尖叫道:「看,他在對我獰笑!他是魔鬼!快殺了他!」
大家鴉雀無聲地看著他,他漸漸清醒過來,軟軟地坐了下來。
雙方互相詰問,田中能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已經開始後悔接了這個案子,大家已經把自己的當事人當成了一個騙子了。
輪到蔣勻婷提問了,蔣勻婷來到那傢伙面前,淡淡地一笑:「相米慎二先生,我的問題非常簡單,您不要害怕,您能夠複述一遍事發當時您曾經大聲提問的那個問題麼?聽到了您的提問,我的當事人才非常憤怒地打了您,我們想知道,當時您是怎樣提問的?」
相米慎二在她溫柔的話語中穩定下來,想了想,說道:「我當時問的是『王先生,你匆忙從新加坡趕到日本,是否是因為山口千惠自殺的緣故?』就這個問題。」
「就這些?沒有別的?」
「沒有了!」
「您真的確認嗎?這個問題非常重要,您真的僅僅說了這些嗎?請您好好想想再回答。」
「沒有了!」相米慎二道。
「你在說謊!」蔣勻婷大聲呵斥道:「你以為你們把前面發生的錄像都銷毀了就可以隱瞞下去了嗎?法官先生,陪審團先生們,我手上有一段錄像可以證明這位尊敬的先生非但擁有無比的演技,他還非常善於說謊!」
法庭登時喧鬧起來,大家紛紛交頭接耳,田中能大聲駁斥,相米慎二卻臉色慘白雙目游移。
「在我拿出證據之前還想問原告幾個問題,希望法官大人准許。」蔣勻婷根本不理睬田中能,向法官說道。
「大家肅靜,請被告律師繼續提問。」
「相米慎二先生,我們有證據證實您曾經堅決地表示不願意對我們的當事人進行上訴,您的鄰居可以作證,您曾經對著某些來訪的客人大喊大叫,當然,我們也拿到了錄音,他原來是準備投訴您吵到他休息的,能告訴我們,那些逼迫你狀告我的當事人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好嗎?」蔣勻婷的話就像釘子一樣一下一下地紮在了相米慎二的心頭,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玩偶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相米……」
「啊!……」相米慎二抱著腦袋大聲嚎叫了起來。
「相米先生……」蔣勻婷抱著卷宗後退了一步,雙手捧心,十分害怕的樣子。
「我不玩了,我不告了,都是他們逼我的,」相米慎二跳了起來,對著觀眾席上的幾個人怒罵道:「你們說絕對不會有證據,為什麼……」
『啪……』一聲輕響過後,相米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洞,他的右手僵硬地前伸,非常不甘地睜著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啊!」蔣勻婷尖叫起來,眼前血腥的場面把她嚇壞了。
祺瑞迅速來到她身邊,摟著她迅速躲在了原告席那高高的位置下。
法庭中一片混亂,一起尖叫的並不僅僅是蔣勻婷一人,法官和陪審團以及聽眾們尖叫著爬在了地上,法警硬著頭皮拿著槍指著那幾個被指為幕後指使者的傢伙大聲威嚇。
那幾個人也目瞪口呆地迅速將手舉了起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但是,就在法警拿著搶逼近他們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打來了黑槍,一個法警胸口中彈,還聽見有人喝道:「快走,我擋住他們!」
那幾個被指為幕後人的傢伙就像屁股上裝了彈簧一樣下意識地蹦了起來,趁著法警們被嚇得爬了下來的機會飛快地向外逃去,一路踩得那些普通聽眾們哀哀直叫,誰讓他們愛湊熱鬧呢?
『砰……』法警們開槍了,他們爬在地上對著逃跑的人一陣亂槍掃射,也不知道打倒了多少旁聽者,就是沒打倒逃跑的人。
外面的法警聞訊趕來,卻被那打黑槍的兩槍撩倒,然後他帶頭殺將出去,大家才發現,這傢伙穿著一身黑風衣,頭上還戴著帽子,帽簷低低的,看不清面貌。
不知為什麼,幾個逃竄者在門口耽擱了一下,這下子終於被法警給抓到了機會,砰砰幾槍過去,總算撩倒了兩個倒霉鬼。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們才試探著將腦袋伸了出來,發現面前除了屍體和傷員之外就再也沒有歹徒了,一個個劫後餘生地大哭起來。
「嗯,不怕不怕,小乖乖,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祺瑞一面偷吻一面在她身上摸索著……揩油……
蔣勻婷一開始確實被嚇了一跳,以前經歷的最可怕的場面也就是在烏魯木齊,不過當時嚇得忘記害怕了,還擔心著祺瑞的傷勢,又很快就暈了過去,因此沒留下什麼印象,今天突然見到血淋淋的一幕,登時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在祺瑞的懷裡恢復過來,再給祺瑞一陣挑逗,都有點意亂情迷了,哪裡還記得發生了什麼,那忘我**也早就被祺瑞給破了。
忘我,忘卻自我超越自我,是一種非常奇妙的境界,蔣勻婷是在一次窘迫得無地自容的情況下突然領舞到的,從此她跟人辯論如有神助,所向披靡,當然,這法子對付祺瑞無效,董碧雲罵他小無賴,他的魔眼一瞪,魔手一摸,就可以把蔣勻婷從雲端中拽下來,百試不爽。
這庭審自然再也審不下去了,逃跑的人被打死一個打傷一個,那放黑槍的跑了,祺瑞知道,他們並不是同一方的人,那幾個幕後指使者是被人陷害的,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當時就蒙了,有人叫他們逃他們傻不愣的便跑了起來,結果在門口又被故意擋了一下,這下他們的黑鍋是背定了。
這不是祺瑞指使人幹的,真的不是,祺瑞費勁口舌才讓董碧雲相信他的無辜,他沒必要殺人滅口,想到栽贓這兩個字的時候,祺瑞便明白了,估計是黑龍會的傢伙幹的好事,黃漢傑帶回來的消息也證實了這個想法。
「那麼,稻川會還有那個佳吉會他們最近是不是太安靜了?很詭秘啊……」祺瑞暗地裡想道。
「法庭驚魂槍擊,幕後黑雲密佈,我們要知道真相!」碩大的黑色配血紅底色的標題突兀顯眼。
《朝日新聞》大篇幅地報道了法庭中發生的慘事,展開了它的新聞攻勢,將近日裡**的系列消息湊在一起大肆責問,在它的拉動下,不少報刊也紛紛炮轟**,聯繫起去年到今年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很多人都憤怒了,跑到市政廳和國會大門前靜坐示威。
日本政府的要員們繼續擔當縮頭烏龜的角色,懸在他們腦袋上的那個誅殺令還沒取消呢,雖然大部分殺手組織已經宣佈放棄這個生意,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在試圖攻擊他們,為此他們也頭疼得要命,根本不敢出頭露面,政府各部門的士氣也無比低落。
不知不覺中,跟山口組的那個賭約便擺到了祺瑞面前。
還是在祺瑞贏了二十多億美元的那個豪華賭場,只不過被重新佈置過了,撤去了不少賭桌,擺上了一個巨大的豪華賭桌,旁邊是臨時擺放的參觀席,祺瑞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坐滿了。
「我叫早川岳晴,一個不入流的賭徒而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坐在賭桌的對面,聽到他這麼說,下面的賭徒們嘩地一聲議論紛紛,還有人激動地高聲大叫:「早川必勝!」
祺瑞早就知道這老頭的底細,據說他從出道到退隱還沒輸過,不過祺瑞相信他很快就會嘗到輸的滋味了。
「王星火,一個不是賭神的賭神!」祺瑞針鋒相對地道。
「小伙子,你很狂妄!」早川岳晴兩個小眼睛微微一瞇。
「狂妄不狂妄待會我把你棺材本都贏了你就知道了。」祺瑞不屑地道。
早川岳晴沒有動氣,多年的老狐狸了,哪會為這些話發氣呢,他也淡然笑道:「若不是你欺人太甚,也不會勞動老夫出手,據說你跟華中勝有點關係,不知道你可曾聽說他跟我之間的一場賭戰?」
「欺人太甚嗎?你們日本人居然也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真是讓我太高興了,終於有日本人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了,華中勝?不認識,聽說有點名氣,不過他與我無關。」
「當時他輸了,所以他說過只要我還健在他就絕對不踏入日本,賭界有賭界的規矩,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做得太過了!」早川岳晴雙眼一瞪,還頗有點威勢。
「切,難怪那混蛋寧肯跪在祖師牌前也不來日本,嗯,很簡單嘛,我打敗了你他就可以來日本了,對不對啊?」祺瑞問劉寶來。
劉寶來點頭道:「是,少爺。」
早川岳晴胸中終於開始有點憋悶,自己的身份對面那個傢伙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就跟在街上碰到什麼流浪的小狗似的,一腳就能踹開,就在他認為祺瑞不會作出回應的時候,祺瑞卻再度說話了。
「開飯館的不怕大肚漢,開賭場的怕什麼輸錢啊,假如你們玩不起就別玩,老子正打算在日本開賭場呢!」祺瑞一拍桌子,雙眼瞪了回去,早川岳晴被他的目光瞪得微微一縮,心中登時一驚。
下邊觀戰的賭徒們再度喧嘩起來,為早川岳晴打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祺瑞陰隼的目光掃了過去,那些傢伙才一個個地閉上了嘴巴。
「好,那麼咱們就好好玩,一切在賭桌上見真章,不過,除了錢之外,我想我們還應該加一點綵頭才夠刺激。」早川岳晴道。
「行,你老人家說了算,我無所謂,大不了陪華中勝一年半載的不來日本,我們時間長著呢,正好去環球旅行。」
早川岳晴的臉垮了下來,冷冷地道:「這個賭注太輕了,我們賭命,你敢不敢賭?」
祺瑞神色一正,死死地盯著早川岳晴的眼睛,冷冷地道:「死老鬼,你的賭注不夠看啊,少爺我的命豈是你這半截身體入了土的老東西能比的?」
早川岳晴冷笑道:「你不敢?」
祺瑞不屑地道:「你的命值多少錢?我從來不作虧本生意。」
「那好,我的命加上我們在東京的所有賭場,這樣總夠了吧?」早川岳晴道。
「我怎麼知道你們有多少資產,夠不夠少爺我一根頭髮值錢呢?」祺瑞不屑地道。
「拿來!」早川岳晴一揮手,手下拿上來一個文件夾,看來他們早有準備。
祺瑞略略掃了一眼,搖了搖頭,道:「這裡面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抵押給了我們的地產,這些東西不夠看。」
「那你要什麼?」早川岳晴咬著牙道。
「你不要再囉嗦了,我要什麼我會自己用手去把它們拿到手,你激不了我的,再不開賭我就走人了,我可沒空陪你囉嗦。」
早川岳晴從來沒見過這麼難對付的人,氣得牙齒癢癢,咬牙切齒地道:「好,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