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腦傳奇 正文 第四章 毒氣鬧劇
    「呔!」祺瑞一個旋身重踢將面前的一個挑戰者凌空倒踢回去,祺瑞穩穩的落地,那傢伙則飛出了五米,砸翻了他的兩個弟子。

    「好!」江大海他們在旁邊拚命喝采,興高采烈地看著祺瑞大發神威,那個挑戰失敗的武者急怒攻心,一口淤血堵在喉嚨裡,憋得滿臉通紅,他的兩個年輕徒弟沒什麼經驗,見到師父那個樣子手忙腳亂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祺瑞走上來,那兩個徒弟嚇得扶著師父連連後退,祺瑞冷喝道:「再不站住你師父就沒命了!」

    倆人一愣,祺瑞一指點在武者的喉結上,那一口鮮血終於噴了出來。

    祺瑞早就閃到了一邊,野晴無月跑了過來遞上一塊毛巾,祺瑞隨便擦了一下臉便還給了她,三五招而已,哪會出什麼汗?

    那個武者喘息停了,甩開兩個徒弟,對祺瑞一個鞠躬,對祺瑞道:「多謝援手,我輸得心服口服!打擾了,今後中華武館所到之處我們川水道館都將退避三舍!」

    祺瑞大刺刺地受了他一禮,哼了一聲,那傢伙看了看被徐如林他們抬走的牌匾,依依不捨地歎了口氣,黯然帶著手下離去了。

    川水道館的牌匾被作為戰利品掛在了牆上,加入了牆上那一系列牌匾的行列,武館的第一批學員登時喝起彩來,其中就包括那天那兩個苦大仇深的小伙子,隨著他們回去宣傳,倒是給他們拉來了幾個男女同學,第一期的學員中國的留學生佔了大多數,只有幾個慕名而來的日本小傢伙,不過,祺瑞相信用不著幾天,中華武館的門檻就會被人流踏破。

    這些扛著招牌前來挑戰,然後灰溜溜地丟了招牌滾蛋的人就是最好的廣告。

    這是日本的武術界的一個古老傳統,現在已經很少見了,除非是有深仇大恨,誰也不會扛著自家的牌子去挑戰別人,勝利則把別人的招牌扛走,對方將不能夠再呆在這裡,甚至以後還要退避三舍,敗了正好相反,用自己家的招牌為對方的道館多添一點容光,對敵人對自己都沒有留下退路。

    中華武館的口號太囂張了一點,又是在日本人的地頭上開道館,登時引起了日本武術界的憤怒,於是不少人扛著自家的招牌跑來挑戰來了,所以,中華武館的牆上俘獲的招牌就多了起來。

    江大海、楊舒明還有那十八羅漢都出去打名氣去了,逐個逐個的挑戰別的道館,當然,他們沒有扛著招牌出去,他們比較仁慈,不趕盡殺絕,最多也就在擊敗對方之後捲走對方的一部分徒弟而已,人往高處走,水向低處流,這是人之常情。

    董碧雲拿著一個文件夾仔細地將上面的東西念給躺在躺椅上享福的祺瑞聽,她覺得自己最近太閒了,應該做點什麼,於是和聶小寧聯絡的事情就交給她了,聶小寧也鬆了口氣,跟前後兩個總裁的溝通上她都覺得很苦惱,現在終於有一個正常一些的人可以交流了。

    「嗯,明天股價一定會大跌的,讓那些貪婪的傢伙看看我的厲害,我有辦法把他們的股價不費勁地砸下去,再囉嗦就不值錢了,哼哼……」祺瑞冷笑道,手上持有《朝日新聞》大股的幾個財團和基金老想著多要點,拖拖拉拉,看得祺瑞心煩。

    董碧雲搖了搖頭,道:「你打的那個記者終於告了你,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可憐兮兮的,估計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被人給逼的,法院已經給了我們傳票,三天後開庭。」

    「嗯,沒關係,我親自去再會會他,我會讓他下半輩子睡覺都要哭醒來的,」祺瑞嘻嘻一笑,問道:「婷婷和凌凌的事情怎樣了?你安排好了沒有?」

    董碧雲合上了手裡的文件夾,道:「婷婷已經通過了筆試進入了東大的法律系讀研究生,我已經安排好了,再等兩天她就會成為你這個花心大少爺的貼身小律師了。」

    祺瑞眉開眼笑地根本沒在意董碧雲的調侃,笑嘻嘻地道:「還是芸姐最好了,凌凌呢?她不是急著要來日本的麼?怎麼現在還沒來呀?」

    董碧雲歎道:「她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傢伙,跟你有得比,現在兩岸對恃,她居然跑到台灣去了,還是偷渡去的,被當作間諜給抓住就麻煩了。」

    「噢……她的手腳還真快……這個時候去一定很刺激吧?」祺瑞笑道:「不用為她擔心,論起打架來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怎麼說呢,她天生就是打架的好苗子,身邊又有梅兒和幾個忍者,再不濟也能逃出來,沒事的,我倒是很期待她能在台灣鬧出什麼花樣來呢。」

    董碧雲聳了聳肩膀,道:「明天的庭審你還去嗎?早上十點鐘,你的受襲一案還沒動靜,你又得罪了東京警視廳副廳長,黑龍會的那個傢伙恐怕不會有什麼事情,說不定還會成為野晴徹夫拉攏黑龍會的籌碼……」

    祺瑞眉頭一皺,道:「這倒也是,月兒,你這個老爸還真麻煩呢。」

    「夫君不必煩惱,我爺爺留下的財產足夠他們花幾輩子了,他們若是能夠安享晚年就已經是萬幸了,照他們的所作所為……唉,死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祺瑞點點頭,道:「那倒也是,我就恨不得早點把所有的事情都扔下周遊世界去哪……

    ◎

    那個殺手的名字叫做山中透,是黑龍會的一級殺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都沒失手,沒想到在幹這個小活計的時候卻被逮住了,他一直納悶著,那個傢伙是怎樣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衝上樓來的?

    雖然被抓個正著,但是他一口咬定是被誣陷的,警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沒人來理他,一直關在警視廳的羈押室裡面,除了那個被捏爆了兩截指骨的手指頭還腫得難受,估計要截肢之外,倒是過得很舒心。

    「呵……」山中透打了個哈欠,心裡面覺得有些奇怪,好像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隱隱地覺得有點不安,眼皮越來越重,就好像吃了特效安眠藥似的,山中透感覺很不對,心裡頭拚命地掙扎著,但是卻無力抗拒,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好安靜啊……對,太安靜了……真奇怪……

    山中透或許是整個警局中最後睡著的人了,不論是警察也好,罪犯也好,早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到處都安靜了下來,所以山中透才會覺得非常奇怪,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殺手,抵抗力比普通警察和罪犯要強得多,所以,被迷倒的時間也遲得多。

    明亮如晝的監牢中靜悄悄空蕩蕩的,顯得異常詭秘,突然間四個幽靈般的人出現在牢房前,在牢房上方的牌號上看了看,筆直地朝著關押著山中透的牢房走了過來。

    他們穿著西服戴著面具,來到關押著三中透的牢房前,猛地一腳將牢房給踢開了,突然發出的巨響在靜悄悄的空間裡來迴盪漾,好一會才漸漸地淡去。

    跟三中透關在一起的還有兩個罪犯,還沒有經過法院宣判,三中透還沒有被宣佈有罪。

    一張張臉辨認,那四個人很快便從中找到了三中透,架起三中透的四肢,他們很快便消失在來的地方。

    依蓮娜看著手下佈置的陣法將警局範圍內變成了一個只能進不能出而且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不同的樣子,不過,相信警方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了,必須趕快把任務辦完。

    那四個教中親信弟子很快便扛著人跑了出來,依蓮娜向他們點點頭,他們便扛著人鑽進了旁邊的一輛房車裡,發動汽車先行離去了。

    只一會兒依蓮娜那四個小使女也跑了出來,依蓮娜鑽進了車子裡面,簡單地命令道:「撤陣,走人!」

    三輛汽車混入了街上的車流之中,被神秘力量掩蓋的警察局漸漸地出現在世人面前,但是,一時間仍然沒有人知道它裡面發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三分鐘後,五輛警車帶著尖嘯封鎖了警局,這個時候人們才知道它裡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那裡面太安靜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陣喊話無效,指揮官便派出了一隊拿著防彈盾牌的警察打前鋒,蜂擁著朝警察局詭異地開著的大門跑去。

    當這些警察闖進了警察局之後,路邊擠在人堆中看熱鬧的一個年輕人悄悄地按下了口袋裡的遙控器。

    『嘰……」尖厲的用泡沫塑料沾上水在玻璃上摩擦時發出來的刺耳聲音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突然響了起來,這種聲音越過了防彈盾牌直接作用在警察的耳膜中,刺激得他們煩躁不安、頭暈目眩,只想嘔吐。

    就在他們亂成一團的時候,那些昏迷中的人也被這刺耳的聲音給強制催醒了過來,他們捂著耳朵,還沒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便被突然間從桌底、垃圾簍裡、甚至是某個大波妹的乳溝裡冒出了濃濃的刺鼻的惡臭味來。

    「是毒氣彈!快走!」日本的警察聞聲色變,腦袋裡立刻冒出了沙林毒氣的字眼,聯想能力更強的人甚至回憶到了當初奧姆真理教的那些殉難者屍體。

    就算再怎麼猶豫,當滿嘴的惡臭刺激得胃部直抽搐的時候,沒有誰還想繼續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

    刺耳得讓人頭暈目眩的聲音尚在耳中,眼睛已經被那煙霧熏得熱淚直流,鼻子嘴巴更可憐,就像被人硬塞滿了大便一樣臭不可聞。

    『嘩……』發現了煙霧,自動噴頭灑出了水來,淋得他們一身涼透,他們丟掉了一切累贅,捂著嘴和鼻子,倉惶逃出了警察局。

    在外邊正打算派下一波警察進去的指揮官和聯絡官第一時刻便猛地將耳塞抓了下來扔到地上,那刺耳的聲音已經通過耳麥和電波傳到他們的耳裡,旁邊的警察正大惑不解,那刺耳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不過還是非常地讓人無以忍受。

    緊接著裡面的人怪喊著逃了出來,一個個狼狽不堪,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茅坑裡發出來的惡臭,那些氣味溶在水裡沾在他們的衣服上了。

    本來想上去救助的警察紛紛捂著鼻子走避,太臭了,這些傢伙就像是從茅坑裡爬出來的一樣。

    「毒氣彈……快,給我防毒面具!」一個逃出來的警察對遠遠地不敢上來的同事祈求道。

    「毒氣!」那些警察驚呆了,惡臭提醒了他們,他們掉頭就跑。

    日本警察上演了一幕讓全世界都恥笑不已的畫面,他們根本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也沒有確認是否真的是毒氣,他們從指揮官到普通警員,連汽車都不敢耽擱時間去發動,從聽到毒氣彈這個詞語的時候就迅速崩潰了,盡可能地逃開。

    圍觀的人們大惑不解,一個好心的小警察揮著手裡的警棍大聲叫道:「毒氣,沙林毒氣,趕緊離開!」

    就跟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響一樣,所有人立刻加入了逃亡的隊列,恐懼像瘟疫一樣蔓延,大家撒開腳丫子瘋狂逃竄。

    三分鐘後,日本富士電視台立刻播出了被某位剛好在附近拍攝的好心人拍到的錄像畫面,沉痛地宣佈日本再度遭到毒氣襲擊,死亡人數估計超過上百人……

    別的電視台也瞬間轉播了這部錄像,這個拍攝者的技術非常好,把一些細節都拍得非常地清晰,這是一部極為優秀的現場紀錄片。

    日本舉國悲痛,全世界也為之震驚,紛紛表示關注和譴責。

    日本政府卻在叫苦不迭,那個帶頭逃跑的現場指揮已經被撤職查辦,因為當裝備精良的防化警察趕到的時候,那些據信已經殉職的警察正在路邊的飲水器上漱口洗臉,他們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防化警察小心翼翼地衝進警察局的時候倒是嚇了一跳,滿地都是『屍體』,簡直比生化危機裡的場面還要可怕,不過檢查後他們卻非常氣憤地發現這些傢伙都還活著,只不過是被濃度仍然非常大的惡臭氣體給熏倒了。

    他們迅速搶救暈厥者的同時立刻對毒氣進行了分析,結果非常簡單,這是一種軟殺傷武器,俄羅斯產的類似催淚彈的東西,攻擊人類的聽覺視覺和嗅覺,逼迫人從掩體中逃出來,氣體成分是平常人們就可以接觸到的一些臭氣,例如工廠裡排放的二氧化硫等。

    現在外面已經沸沸揚揚地聲討恐怖襲擊者不人道地使用沙林毒氣了,周圍一公里內已經沒有了人畜,若是人們得知他們只是被臭氣愚弄,不知道會不會把那些白癡警察給活活打死,因為毒氣和臭氣是有明顯區別的,真的是毒氣的話,那些警察就算跑了出來,臉上手上也早就潰爛了,平民或許不懂,他們警察應該知道。

    「哈哈……」祺瑞高興地大笑不止,日本警察真可愛啊,向來就以素質極低的特點被全世界同行所取笑,這回可算是大大地在普通人面前露了把臉了。

    「神君,人已經藏起來了,您要不要親自看看?」依蓮娜走了進來。

    「不用了,落到你們手裡算他倒霉,給我留一口氣就行,幫我問一問黑龍會在東京的情況。」祺瑞道。

    「是!」依蓮娜看了看祺瑞身邊的董碧雲和野晴無月,小嘴嘟了起來,道:「神君,人家幫你幹了那麼多活,有什麼獎勵沒有啊?」

    「有啊,明天放你一天假去迪斯尼樂園好好玩玩。」祺瑞笑道。

    「哼,不理你了,把人家當小孩子!」依蓮娜賭氣走了。

    第二天日本政府終於宣佈了結果:「……據查明該毒氣正是沙林毒氣,在我們警方的緊急救援下,傷者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無一死亡……」

    一些友好國家詢及是否需要幫助,日本政府推辭掉了他們的好意。

    但是,立刻有人跳了出來宣佈那只不過是普通的臭氣彈而已,日本政府愚弄民眾,欺騙國際友人,這人模擬基地組織的方式,放出了一段蒙面錄像,表示這盤錄像是在襲擊之前就已經錄好了,日本政府虛偽的面目他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云云。

    剛剛才恢復的一點點人氣又被重重地打壓了下去,日本政府縮頭烏龜般無法作出任何回答,他們從哪裡弄被沙林毒氣傷害的真正受害者呢?

    「我對日本政府和媒體都非常失望,假若外國投資者的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證,那麼我們還投什麼資呢?自從遭到殺手襲擊導致我的司機受了重傷之後,我就有了撤走所有投資的想法,假如日本政府拿不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我想大部分投資者的想法與我是相同的。」在庭辯之前,祺瑞接受了記者的採訪。

    「假若您買下了《朝日新聞》您會對她進行改革達到您所需要的什麼樣的程度呢?」

    「新聞人應該自由、公正地向讀者作出有誠信的報道,我對目前日本的資訊界非常失望,這是一個充滿了騙子的世界,假若再不好好反省,遲早日本民眾會被世界拋棄的,因為他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希望我的話不會被你們篡改或者斷章取義,希望在座的都是誠實的人!」祺瑞笑道:「就要開庭了,謝謝大家!」

    庭審毫無疑念,《朝日新聞》被裁決侵權,需要登報向王星火先生道歉,並且被判罰五十億日元的賠償金。

    雙方都表示不服判決,將提起上訴,朝日新聞的股票再跌,股市在小幅上漲之後再度大跌,朝日新聞成了跌幅榜上的領頭羊。

    「我們可以用雅虎的股票和你們等值交換,雅虎的股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這是在用金塊換石頭,你們看怎麼樣?現在《朝日新聞》的股價又跌了那麼多,我仍然可以以前天我們開的價格給你們,若是你們不同意,我只好放棄收購,把我手頭的股票放出去了。」祺瑞把持有《朝日新聞》的幾個財團的負責人都約到了一起進行最後的談判。

    「雅虎?您真的確認用雅虎股票跟我們交換麼?」一個基金的投資專家激動地道。

    「那是當然,我從不騙人,金口玉言!」祺瑞肯定地道,只是陪著在一旁的聶小寧手裡的鋼筆差點掉在地上,用現在最熱門的股票換日本的垃圾股,這個總裁真的瘋了。

    「成交!」再也沒有任何意見,大家比祺瑞還著急,趕緊找來律師,飛快地將股票轉讓給了星月集團。

    祺瑞也按照說好的條件將雅虎的股票給了他們,大家樂呵呵地皆大歡喜,隨即星月集團宣佈擁有了《朝日新聞》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已經成為該集團的第一大股東,要求召開董事會重新進行董事會的權利分配。

    祺瑞將剩下的麻煩事情扔給了聶小寧,正打算走的時候,聶小寧氣呼呼地道:「總裁先生,我打算辭職了,明天我的辭職信就可以拿給您簽字,我把手頭的事情辦完,我就要回國了。」

    「怎麼了?不是幹得好好地麼?怎麼突然就打算不幹了?難道是打算回去結婚麼?」祺瑞訝道。

    「不,您想到哪裡去了,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我是覺得在您手下完全得不到您的信任,這讓我非常地困擾,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您讓我不知所措。」聶小寧道。

    「哦,我明白了,這個問題嘛,我會向你解釋的,請你還是先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好嗎?」

    「好,希望您的解釋不會讓我等太久,也希望它會讓我滿意。」聶小寧轉身走了出去。

    「女人可真麻煩,黃漢傑大哥還有徐如林他們就從來都不問我這些問題。」夜裡,祺瑞模糊不清地說道。

    「別說她了,我都對你不滿,你小子什麼事情都瞞著大家,徐如林他們經過保密訓練的,當然知道也不會問你了,我也不明白你幹嘛拿雅虎的股票來換,那樣不是太虧了嗎?」

    「假如你從全球的角度站在我的立場看問題,你就明白我的目的了,目前美國的股票雖然都很火,但是,戰爭在即,若美國不能迅速勝利,那麼他們的民心和士氣就會大跌,股市也會暴跌,就讓小日本被套牢去吧,一家世界級的報紙被我們掌握在手裡,你不覺得這很有好處嗎?我們可以第一時間揭穿日本政府和右|翼的謊言,拉攏左翼和中間派,我們可以為國家作宣傳,讓親華的人可以有說話的地方。」

    董碧雲明白了祺瑞的想法,不過還是辯解道:「假如伊朗迅速潰敗了呢?美國的股市說不定會比九十年代網絡泡沫破裂前還要火熱呢。」

    「無所謂啦,你別忘記了我手裡還有一個殺手鑭,福瑞集團已經申請在紐約交易市場上市,美國的那幾個網絡和軟件界的領頭羊正是我們要打壓的目標,相對應的產品也都已經準備好了,一經推出,他們的股票不跌才怪,難道你不相信你男人的實力嗎?」祺瑞輕輕地在那團怎樣也玩不膩的粉膩上面咬了一口。

    「唉……相信,行了吧,自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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