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開始投票了,各大政黨都抓緊機會給自己搶點積分,於是,一場災難也成為政治家們相互攻奸的道具。
「這是有組織的政治恐怖主義!目的就是要讓執政黨下台!這種不顧平民死傷的可恥行徑是反人類反社會的行為,我們的人民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受到蠱惑!堅定的支持自|民|黨,我們將帶領日本走向光明的未來!」
「事實證明自|民|黨的執政能力極差,除了怨天尤人以及把失誤栽贓給對手之外他們什麼事情也辦不好,我們很懷疑這次縱火行為是自|民|黨自導自演的鬧劇,他們已經從一系列的恐怖襲擊中嘗到了甜頭,自以為扮成可憐樣人民就會支持他們,可惜的是他們估錯了形勢,現在的日本需要一個有能力的執政黨,而不是一個一出事就責怪別人的可憐的東西!」民主黨的黨魁和田高廣非常不屑地道:「在自|民|黨的統治下我們的警視廳、防衛廳形同虛設,連串的事件發生之後自|民|黨沒有找到一點兒線索,連下手的人是笨拉燈還是扎卡維還是小犬蠢一狼都搞不明白,我們要這樣的執政黨何用?我們交納的稅收養肥了一堆蛀蟲!」
「玩火者必**!除了喪心病狂的自|民|黨人,沒有誰會幹出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大家注意,被燒燬的都是被劃歸為需要重建的舊城區,這說明了什麼?這是自|民|黨自導自演的慘劇,自|民|黨的畜生人人得而誅之!」社民黨的發言人更是炮轟自|民|黨。
「自|民|黨上台的時候日元對美元的比例幾乎是一比一百,現在呢?一比五百多,或者明天就要跌破一比六百,自|民|黨交給我們的是一張不合格的答卷,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呆在眾議院呢?」日共的黨魁道。
自|民|黨的堅定支持者執政三黨中最小的黨右翼小黨保守新黨的炮火更加猛烈,日本幾大還拿得出手的政黨紛紛打起了口水戰,爭奪著這最後的機會。
這一夜就在口水與硝煙齊飛之下悄然度過。
◎
「打倒自|民|黨!重振日本!民主黨萬歲!」響亮的口號把祺瑞驚醒,不過不是從睡眠中驚醒,而是從調息冥想中驚醒。
「誰在一大早的不讓人安生啊?」祺瑞披上大衣來到窗口前向下望去,只見街上一隊人披掛整齊地走過,人人頭上都纏著白色布條,有的舉著國旗,有的拿著標語,一個個都面帶堅毅的神情,一付赴死就義的樣子。
天才剛剛亮呢,日本民眾的政治熱情還真是濃烈啊。
祺瑞正在感歎的時候,突然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斜地裡衝了出來,手裡拿著棍棒,對著這群民主黨的黨徒們大打出手,手無寸鐵的民主黨黨徒兀自不退,大喊著什麼:「正義必勝,民主黨是打不死壓不垮的!邪惡的自|民|黨必將毀滅!」
「這些不是野晴家的那些狗腿子嗎?對反對派居然這樣幹,難道他們不怕看到的人心寒嗎?」祺瑞暗想道。
正在祺瑞皺著眉頭想著的時候,不少人從商店裡衝了出來,有的還沒穿好衣服,對著被打倒在地的民主黨黨徒一陣狂毆,還大聲叫囂著:「殺光民主黨懦夫,打回中國去!」
「媽的,你們自己政黨之間鬧騰,關中國什麼事情,居然把中國給牽扯進來,看樣子這幾天日本就算發生了大屠殺都不會有多少人理會咯?哼哼……」祺瑞瞧了瞧四周,沒找到什麼合適作為幾十米遠距離誅除的工具,只好放棄了從樓上進行遠距離手術刀似地精確打擊的打算。
祺瑞推門而出,來到了聚會廳,除了四個輪值的保鏢之外沒有其餘的人,祺瑞又來到了八樓,果然,大伙都在。
「少爺,您來啦?有什麼行動計劃嗎?咱們都心癢癢著呢!」老猴兒立刻湊了上來。
「今天,你們的計劃就是渾水摸魚去街上揍人,打人的時候要記住嘴裡叫著自|民|黨萬歲或者殺光自|民|黨之類的口號,所以,你們就不要分開了,稍微化一下裝,別讓人家認出你們來,街上已經鬧開了,不要錯過了機會哦!」祺瑞冷冷地道:「放手去幹吧,假如見到野晴家的黑西服就把他們全滅掉,不用留手,今天鬧得再亂也不會有事情的,日本人比我們狂熱多了!我們不鬧他們也會鬧騰的。」
「那麼少爺你呢?你不會呆在總部吧?」徐如林問道。
「我去幹一些很殘忍的事情,或許你們不適應,所以我還是不和你們一起了。」祺瑞嘴角露出了一絲狠厲。
「不就是殺日本狗嗎?有什麼不適應的?我們一起去吧!」黑心老人陳老頭大刺刺地道。
「算了,你們只要在街上大喊幾聲打倒自|民|黨,就會有很多不錯的人讓你們揍了,要殺要剮還不一樣由你?我去幹的事情還是人少一點的好。」祺瑞淡淡地拒絕了:「還是那句話,去多少個回來多少個,我們的敵人接近兩億人,我們人少,還不是拚命的時候。」
徐如林他們大聲應合著好玩地相互給對方稍事化妝,然後就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等他們走後,祺瑞打電話把黃漢傑給叫了上來。
黃漢傑帶來了一百人,有昨夜的那五十人,還有另五十個昨晚沒有派上任務的人,不過一個個都很興奮,昨晚那些沒有任務的人更是滿心地期待。
「我想你們的任務黃大哥都已經安排好了,沒什麼好說的,大家這就出發吧!」祺瑞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靜靜地離去了。
「要不要讓阿龍或者阿虎……」黃漢傑問道。
「不用了,今天野晴清順那個老頭沒空來理我,別的人讓人回一句,就說我不見就是了,沒必要費那事,我們也該準備出發了!」祺瑞道。
星月大廈裡面除了保安公司登陸在冊的那些槍之外只有幾把黑18,假如堆積了大量軍火被查出來就麻煩大了,所以,他們要弄軍火也得到別的安全地方去。
「少爺,我們要不要乘機會大幹一場?」在上海幫的軍火庫,祺瑞正在把玩著手裡的一把ak,成石頭問道。
「小幹一場還差不多,我們現在就勝在不在明處,日本人有力難施,若是你惹翻了山口組,我們幾百人能扛得住人家黑白不分的力量嗎?繼續掃蕩別的小組織,這種時候山口組自顧不暇,沒空理你的。」祺瑞笑道:「當然,你還可以搞些手腳,反正日本越亂越好,你們也是經過特訓的特種兵,敵後騷擾不用我教你們吧?」
成石頭嘻嘻一笑,不作聲了,看他的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今天到處都是聚會和遊行,到處都是騷亂,對於這些警察們乖覺的就裝作沒看到,若是上去干涉的化,那些騷亂份子連他們一起打。
全世界都在關注著這場鬧劇,底下開打,上面同樣在亂打,一大早就發生了自|民|黨的議員們擋著民主黨的投票箱不讓投票的事情,民主黨的議員當然不同意了,雙方數百人就在眾議院會場大打出手,直到維持會議安全的特警上來將雙方涇渭分明地隔開為止,這還是第一天,接下來恐怕還有更熱鬧的事情在後頭呢。
東京的自|民|黨人人數眾多,其他黨派不是對手,街上遊行的也只有自|民|黨人,其他黨派的遊行隊伍沒有多久就會遭到襲擊,然後被打散或者打垮,至少幾天起不了床。
不過這種一邊倒的情況很快便被改變了,那是因為,有一隊戰鬥力極強的叫著民主黨口號的遊行隊伍出現在了日本街頭。
「打倒自|民|黨!」徐如林他們幾個懂得日語的人大聲喊著口號,手裡拿著從地上撿起來的不知道是誰拋棄的標語,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東京街頭可惜的是人數太少了。
「打!」街邊虎視耽耽的自|民|黨黨徒們一擁而上,一面倒的痛毆開始了。
「靠!以為老爺子我好欺負嗎?」幾個老爺子一面罵一面用陰力震傷他們的隱穴,若是沒有得到武術家的救治,他們按照體質的不同會在支持了不同時間之後突然暴斃,非常地陰毒的手段,不過用在日本人手上不算過分,這些垃圾連老人家都打,真是該死!
徐如林和劉恆志剛練氣功沒多久,還沒有多大效果,主要還是用訓練得來的超人身手一下一個,雖然不敢一擊致命,不過也足夠他們下半輩子好受的了。
打得最爽快的還是江大海,見到有人衝上來當免費人肉沙包,他登時樂了,大喊著都是他的然後就撲了上去,碩大的拳頭一拳一個,打得那些小崽子噴著鮮血飛出幾米,就算當時沒死至少也只剩半條命。
第一撥衝上來的人不幾下就全部給放倒了,那些後續想衝上來的傢伙都撩起了袖子,看到這種情況又很無恥的裝作沒事一樣掉頭便走。
眼前黑色突然多了起來,一隊二十人的黑西服撥開擋道的人,衝了過來。
看到黑西服,江大海火氣上湧,上次在吉田達也手下吃了點虧,早就想找回場子了,一直沒有機會報仇雪恨,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吉田達也雖然不在其中,但是江大海他們沒有手軟,少爺交待過的,見到黑西服就殺。
平日耀武揚威的黑西服這回可倒足了霉,撞到燒紅的鐵板上了,跑得最快的一個給興致勃勃的江大海一腳挑上了半空,殺豬般地慘叫起來,他的下面給這一腳踢得估計是變成肉糊糊了。
他們面現驚容,但是已經不容他們多想,家法也不容他們逃跑,硬著頭皮他們避開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圍向幾個老人家。
「以為我們好欺負?」老頭們心底下冷笑起來,都下了重手,打得他們筋斷骨折哭爹喊娘地躺了一地,臨走的時候還每人多加了一腳,讓他們舒舒服服地在幾天之後才突然掛掉。
打了三撥人之後,終於找到了同道中人,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民主黨的人義無返顧地在臉上貼著ok繃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正義必勝,自|民|黨多行不義必自斃!民主黨萬歲!」有了武力作為保障,底氣也足了,隊伍慢慢地擴大,原先那一小撮假遊行者此刻倒是成為了反對黨隊伍的中堅力量,根本沒有人質問他們的來歷,懷疑他們的信仰。
祺瑞他們駕車經過的時候,正巧碰上了這一隊獨一無二的非執政黨的遊行隊伍,還瞧見了徐如林他們幾個。
徐如林他們也看見了祺瑞,笑著向他揮了揮手,祺瑞拿起一個沙丁魚罐頭,向徐如林搖了搖,嘴巴做了一個『砰』地爆炸的暗示,徐如林他們臉色立刻變了,趕緊拉著其他還蒙在鼓裡的人往安全的地方躲。
祺瑞笑了起來,微微拉開了沙丁魚罐頭的蓋子,聽到輕輕地『滴』地一聲,然後隨手扔到了遊行隊伍的腳下。
汽車按照正常速度開著,也沒有人理睬那個被扔到他們腳下貌似普通的罐頭。
汽車開出了五十米之後,大地突然一抖,一聲巨大的轟響從背後傳來,從後視鏡裡可以看到,一團巨大的火球吞噬了整個街道,有幾個人被炸得飛了起來,不過已經身首異處,更多各種人體的小零件被炸得像雨點一樣撒向四面八方。
前後的汽車都加快了速度打算逃離現場,祺瑞他們不得不加速,背後的汽車還摁起了喇叭,好像他才是匪徒正急著逃跑似的。
不得已祺瑞他們只好隨著大流逃竄出去,拐入了別的街道,然後才慢慢地開向總理府和國會方向。
雖然每個街區都設立了投票點,但是很多民眾還是喜歡到國會大廈前的投票點給自己的政黨助威。
國會附近的幾條街都已經開始禁止車輛進入,提著袋子的人要過去也得接受檢查,祺瑞他們開著車溜躂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停車場,都被各地湧來的人把停車場給佔滿了。
看到很多車寧願被開罰單也要違章停在不准停車的街道兩側,祺瑞他們只好有樣學樣地在街邊把車子放好。
一人懷裡揣兩隻沙丁魚罐頭,他們空著手步行走向日本政府的核心地區。
國會大廈面前真是人山人海,街上搜身的警察們也只能做到見到可疑的傢伙才進行搜身,祺瑞一人帶著兩個保鏢,衣冠楚楚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恐怖份子,沒有絲毫阻攔地便讓他們走了過去。
裡面的次序井然有條多了,雖然分成了幾個陣營,但是大家分片聚在一堆,各自舉著自己黨派的口號條幅,不時喊著口號,口號也文明多了,沒有那些什麼殺光搶光什麼的過激言詞。
當然,這裡大部分都是自|民|黨的天下,口號聲此起彼伏,自|民|黨發傳單的小妞一個穿得比一個少,到處發放著傳單,根本不在乎別的黨派的那幾小撮人聲嘶力竭的喊聲。
國會面前臨時搭起來的高台上不時有自|民|黨的政客站在上面發表演說,然後下面的自|民|黨的人在那裡大聲喝彩,並拚命地鼓掌,擁擠著給他們投支持票。
旁邊其他政黨除了守著面前的投票箱之外,什麼也幹不了,只好乾瞪著眼睛。
祺瑞正想著在哪裡扔上兩個沙丁魚罐頭,卻聽到日本的軍歌奏響,面前的人讓出一條大道來,然後十幾個穿著日本二戰軍服的老鬼子耀武揚威地走了過來,旁邊的小日本不時歡呼著給他們鼓勁,掌聲絡繹不絕。
「大日本帝國萬歲!大冬瓜共榮圈萬歲!」七老八十的老鬼還不死心,看得黃漢傑眼裡冒火,忍不住對祺瑞道:「少爺,我們的目標是不是……」
祺瑞點點頭,狠狠地道:「這些不知道悔改的傢伙,目標就是他們了,還有那些給他們鼓掌的傢伙,把炸彈全部扔過去,炸平那一片,然後我們再到別的地方去!現在一定有電視台在拍攝,就讓全世界看看侵略者的下場吧!」
「嘿嘿……六個特製的高爆彈,足夠炸平一百米內的任何目標了!」黃漢傑獰笑著道。
三人鑽進了人群,找了一個周圍比較亂的地方,祺瑞小聲道:「中心是那群老鬼子,以太陽方向為頂角的五角星方位,中點到各角距離為三十米,定時器還剩五秒和三秒時出手,炸他娘的,然後趁著混亂出去,我要中心和頂角,你們也各選擇兩個角吧。」
「我要左邊的兩個!」黃漢傑沉聲道。
「我右邊兩個。」另一個人道。
「好,大家把罐頭拿出來,定時器的設置是十五秒,到時間我會下命令的,準備拉開罐頭。」祺瑞一臉的嚴肅,看到大家都準備好了,輕喝一聲:「開!」
六個罐頭的拉環被輕輕地拉開一條縫,『滴』地一聲,各自報了一聲:「正常!」
祺瑞心下默默數著時間,神色自若地四處張望,黃漢傑他們卻有點緊張,手裡捏著的是威力巨大的高爆彈,周圍不知多少萬都是敵人,稍有不慎就是同歸於盡的結果。
「自|民|黨萬歲!」身邊的一個日本人在祺瑞暗中引導之下突然大叫起來,揮舞著拳頭拚命地喊著,他們身邊的自|民|黨人也紛紛附和,個個捏緊拳頭向上舉,馬上,祺瑞他們身邊是一大片揮舞著的手臂和拳頭。
黃漢傑他們被嚇了一跳,祺瑞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道:「準備……投!」
黃漢傑他們下意識地按照既定的方位,將右手的沙丁魚罐頭投向目標,過了兩秒鐘,他們將左手的罐頭交換到了右手,也投了出去。
他們的動作被掩蓋在了一片揮舞的拳頭之中,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誰把東西扔了出去。
劃著完美的拋物線,罐頭們飛向了既定的目標,中國的軍人投手榴彈的水準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他們完全可以遠距離用手榴彈砸中你的腦袋而不是其他的地方,沙丁魚罐頭雖然不是手榴彈,但是也沒有偏離多少地突然爆炸了。
「轟!轟、轟……」連串巨響壓過了所有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間升起的那六朵血雲。
數不清的肉塊血末從半天砸落,靠近爆炸點還沒被炸死的人的慘叫聲驚醒了震驚的人們,不知道是誰發聲喊,大家亂成了一團,拚命地朝外擠,結果就是大家都走不出去,恐懼的人揮舞起了他們的拳頭,硬是想打出一條路來,挨打的人不甘示弱,數萬人在恐慌中形成了一場巨大的騷亂。
「轟……」離祺瑞他們僅僅十多米的地方發生了爆炸,幸好當量小,沒有炸到他們,祺瑞他們臉上一白,沒想到除了他們還有弟兄也跑了來,若是被自己人給炸死了,那就冤枉了。
似乎在回應著這一聲爆炸一樣,國會大廈前連續響起了五六聲爆炸,祺瑞他們顧不得遮掩行跡,運起功擠開一條路來,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危險地帶為妙。
「跟我來!」面前突然閃出一個熟悉的面孔,招呼一聲,祺瑞他們便跟著去了。
領路的人似乎有目的地朝某方向而去,祺瑞他們不及多想,剛才他們正準備殺過去的前方路上突然被炸得人仰馬翻,暗自慶幸著,祺瑞他們跟著那人會合了幾個紫劍幫走報營的部下,其中一個人點了點人數,道:「齊了,咱們走吧!」
祺瑞忍不住問道:「剛才沒有誤傷吧?」
那人咧著嘴笑了起來,邊走邊道:「我正往那邊摸過去,沒想到你們先動了手,若是再遲上幾秒鐘我就完蛋了,嘿嘿,有那麼多日本雜種陪葬,就算死也死得其所了。」
祺瑞鬆了一口氣道:「幸好!假如誤傷了自己人的話……,都是我的錯,我的計劃不夠妥當,讓大家受驚了!」
「看到那幾個老雜碎我都氣暈了,我也有錯,其實這次來日本,大家都拼了一股勁,也都有了覺悟,殺了那麼多日本狗,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黃漢傑感歎道。
「別說這些了,這地方不安全,趕緊走!」
原先還想封鎖交通抓恐怖份子的警察也被無數的人流給衝散,一次爆炸還好說,連續的爆炸把人們給嚇壞了,誰知道下一次爆炸會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呢?當然是逃得越遠越好啦。
數分鐘之內原本人頭洶湧的廣場一下子只剩下一片狼藉,哀嚎的傷員也沒有人搭理,還有不少人因為體弱或者給絆倒了,被其他逃亡的人群給活活踩死。
地上處處都是殘肢碎體,廣告傳單、小膏藥旗、各種條幅也扔得到處都是,被北風一吹,飄飄蕩蕩一片淒慘景象。
那些作秀的自|民|黨大員早就在第一次爆炸後躲進了安全的國會大廈,面前的投票箱也不知道被誰扔了一個炸彈進去炸得一塌糊塗。
「嗚……不知道哪裡傳來了陣陣哭聲,日本的防暴警察鳴著警笛衝了進來,他們要代替被逃亡的大軍堵塞住進不來的救護車急救傷員。
「哇……」一些菜鳥警察看到如此人間地獄,登時反胃地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