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小姐還好嗎?」祺瑞突然問道。
「嗯,她很好。」野晴清順毫無異狀地道。
「哦……」祺瑞道:「那就好。」
祺瑞的平靜倒是讓野晴清順偷偷地瞟了他兩眼。
「鈴鈴……」街邊一個珠寶店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警鈴聲,行人紛紛走避。
「砰!」劇烈的槍聲響起,野晴清順的保鏢緊張地將手伸進了懷裡,卻見珠寶店附近的行人紛紛蹲下躲避,四名用黑布套著腦袋只露出一雙眼睛,手裡拿著mp6微沖的劫匪衝了出來,看到野晴清順的豪華車隊,稍微遲疑了一下,識趣地打劫了後面一輛房車,瘋狂地加速超越了野晴家的車隊,逃之夭夭。
「為什麼不攔住他們?」祺瑞問道:「這些匪徒太猖狂了,絕對不能姑息!」
「這些事情應該由警察負責,我們作為普通人,若是管閒事不管是傷了自己或者是傷了別人,都是非常麻煩事情,政府是不鼓勵見義勇為的行為的,這點與中國不一樣。」
祺瑞聳聳肩膀,道:「看來我得加強我們的自身防衛力量才行了,上次匪徒衝入我們集團總部鬧事打傷人的案子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下文,唉,日本警察……噢,對不起,不是特意針對野晴徹夫副廳長,治安的確太差了。」
「假如我們掌握了足夠多的眾議院的席位,就是我們大力整頓治安和經濟的時候了,到時候就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了,因此,明天的議會選舉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野晴清順道。
「預祝你們在選舉中壓倒反對黨大獲全勝、馬到成功!」祺瑞笑道。
◎
野晴清順把祺瑞和四名保鏢送到了星月大廈總部的大樓下才滿意地走了,然後星月集團的幾大重臣也陸續回來,就在總部九樓的主會議室開了一個碰頭會。
拉下了一個星期的事情並沒有花掉祺瑞多少時間,很快便將事情處理完,祺瑞宣佈散會之後把黃漢傑留了下來。
「野晴無月小姐這段時間沒有去上學,也沒有出門,所以我們一直沒有辦法下手。」黃漢傑明白祺瑞叫他留下來的目的,不用祺瑞問,他便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
「那麼其它女孩呢?已經找到多少了?」
「根本不用我們去綁架,我們跟她們說有辦法讓她們出國賺美元,她們比我們還著急,所以就等著那邊的消息了。」
「嗯,很好,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最近日本國內的形勢如何?」
「日本最近在搞眾議院選舉前的造勢,選舉結果關係著日本首相等大臣的任命問題,因此非常重要,各方都大出黑手,搞得烏煙瘴氣,估計明天開始的投票會有好戲看了。」
「那麼,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幫幫他們的忙呢,要玩還是大家一起玩的好嘛!」祺瑞笑道。
黃漢傑道:「目前發生在自己地面上的騷亂問題他們都會一口咬定是對方干的,反之則矢口否認對方地面上的騷亂是自己製造的,一切都亂套了一樣,我們該幫誰好呢?」
祺瑞道:「我們看看他們的支持率吧,誰的支持率高我們就倒誰的台,嘿嘿,我們需要一個沒有實權、左右都受到牽制的日本政府,你說對嗎?」
「從上次的恐怖炸樓事件中賺到了同情心的自|民|黨目前佔據了民意的上風,看樣子我們又得在東京搞點事情讓野晴老頭好好頭疼一陣子了。」黃漢傑摩拳擦掌地道。
「好吧,那麼我們究竟應該殺人還是放火好呢?」祺瑞想道。
「放火好了,現在北風吹得那麼烈,日本人又喜歡用木頭造房子,一燒起來就不是幾架水車能夠撲滅的,我們還可以到處給他們多搞幾個火頭出來,讓他們救無可救!」黃漢傑興奮地道:「我馬上去準備簡單燃燒彈,一點燃砸過去保證燒成一大片!」
夜幕降臨的時候,星月大廈八樓的武館裡五十名紫劍幫走報營的弟兄隊列整齊地等待著任務的安排。
帶到日本的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人,根本無需做什麼戰前動員,一聽說要放火燒日本人的首都,都興奮起來,每人分得了兩隻簡易燃燒彈,卻一個個都還嫌少。
「這裡是日本人的首都,人家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大家按照分派的區域去放火,最重要的是做到安全第一,明白嗎?不敢肯定絕對安全就不要出手,我要你們全體安全地都給我回來,我們只是騷擾,還沒到跟日本人拚命的時候!到時候有讓你們拚命的機會的!辦完事可以隨便溜躂別急著回宿舍,每人去領一萬美元作為消遣的資金,沒花完就別回來!由每隊的小隊長負責聯繫隊員以及向我匯報緊急情況,明白沒有!」祺瑞不得不警告一下這些狂熱份子,否則他們說不定上街買一隻打火機就去燒人家的房子。
「明白!」弟兄們一個個精神抖擻地大聲回答道。
「好,十分鐘一隊,分批出去,按照計劃行事!出發!」
一聲令下,這些戰士們興高采烈地揣著他們的簡易恐怖武器出去了。
「你們幾個自由行動,還是那一條,不要輕舉妄動,一切以安全為主,若是誰貪功被日本人抓住的話我會親自去滅你們的口,知道嗎?」祺瑞對著徐如林等人緩緩地肯定地說道。
「不會有那個機會的!」徐如林微微一笑:「我們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假如真有那一天,我們會自我毀容然後自殺的!」
祺瑞點點頭,道:「大家保重!希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祺瑞化妝後提著一個包裝袋走出了星月大廈,樓下酒店來往如梭的客人是最好的掩護,現在進出星月大廈已經無需以前那樣遮遮掩掩了。
地上散亂的宣傳紙被北風吹得滿街亂飄,天空黑沉沉的,匆匆而過的日本人臉上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日本在兩個月之中已經完全變樣了。
但是目前的程度還不夠,祺瑞希望它更亂,最好是亂得讓日本倒退二十年甚至更多的時間。
走著走著,面前的路邊一輛本田的摩托車吸引了祺瑞的注意。
祺瑞走上去圍著摩托轉了一圈,這是一輛保養得非常好的本田350專用賽車,它強大的動力足夠讓祺瑞擺脫任何尾隨的警車,祺瑞一下子就看中它了,決定今晚上就坐著這玩藝大鬧東京城。
他一個跨步坐了上去,摘下掛在車頭的頭盔,將那只裝著燃燒彈的包裝袋掛在了車頭,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車子一樣。
車上沒有鑰匙,不過祺瑞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把鑰匙送過來的。
果然,一個日本年輕人怒罵著從旁邊的一個精品店裡衝了出來,就在年輕的日本車主的手就快要抓到祺瑞身上的時候,一把格洛克18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冰冷的槍管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動彈,雙手刷的一聲舉了起來,嘴裡的咒罵也變成了哀求。
祺瑞沒理會他的哀告,透過摩托車密不透風的塑料面具冷冷地道:「把你的鑰匙借給我用用!」
那年輕人愁眉苦臉地一定是在心裡自怨自艾,幹嘛跑出來自找麻煩呢?
他老老實實地將鑰匙交了出來,可憐兮兮地央求道:「大哥,您用完以後能不能還我,我明天還要參加比賽呢。」
祺瑞沒理他,繼續道:「把你的皮衣借我穿一下!還有手套!」
年輕人不敢違逆,只好把皮衣脫了下來遞給祺瑞。
「回到店裡面去,蹲下抱著腦袋,否則我就開槍打你的屁股!」祺瑞冷冷地道。
年輕人『哀怨』地再次看了一眼他的愛車,磨磨蹭蹭地轉身往精品店裡走。
摩托馬達發動的聲音響起,祺瑞已經飛快地穿戴上了皮衣和手套發動起了車子,這種天氣下開摩托車飆車還是穿厚實避風的皮質衣服比較好。
年輕的車主轉頭一看,祺瑞已經駕著摩托飛馳而去。
「還不趕緊打電話報警?」精品店的店主提醒道,他正暗自慶幸劫匪沒有找自己的麻煩呢,這個世道啊,交錢給山口組或者是警察局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是想辦法搞把槍實在啊。
這輛車並不是打算參加什麼正規比賽的車,估計也就是參加地下的賭賽什麼的,車上掛著普通的摩托牌照,一路通暢無阻,當然祺瑞也沒有違章,那些有攝像頭的路口祺瑞都沒有去,專門鑽小道和巷子,就算那小子報了警,一時半會也休想找到他。
一路向西北方開,西北吹來的西伯利亞的寒流到達日本已經減弱了很多,但是風力依舊不小,放一把火應該很快就可以燒起來的。
祺瑞開著車在巷子裡亂竄,遠遠地聽到了警車尖利的呼嘯聲,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隊員發動了襲擊。
祺瑞來到了一片顯得頗為陳舊的街區,低矮的樓房、擁塞的道路,雜亂無章的電線都顯示著這裡是一個絕妙的放火的地方。
「先生,您需不需要性服務?」一個風塵女郎看到祺瑞停車在那裡東張西望,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有錢的人,便上來搭訕。
祺瑞厭惡地喝道:「滾開!」
那女人臉上一僵,訕訕地離開,祺瑞發動車子,慢慢地來到了一個黑乎乎的陰暗巷子裡,四下裡打量了一下,從包裝袋裡掏出了一隻簡易燃燒彈,也就是灌滿了汽油的瓶子,瓶口是中間鑽孔的軟木塞子,然後用布條穿過去做的引信。
浸了汽油的布條一點就燃,祺瑞將它像手榴彈一樣扔了出去,帶著火焰的玻璃瓶在遠遠地飛了三十多米的距離之後砸在了一個木質結構的小樓閣上,玻璃瓶『乒』地一聲爆開之後,『篷』地一聲燒了起來,帶著火的汽油濺滿了大約一平方米的樓面,汽油還順著閣樓向下流去,沿途都無一例外地燒了起來。
風助火勢,烈火迅速地蔓延著,但是祺瑞還是覺得太慢,又點燃了另一隻燃燒彈,向另一個地方投去。
「著火了!著火了!」有人發現了火頭,驚叫起來,祺瑞看了一下蔓延得非常好的火勢,駕著車在吵鬧驚叫的聲音裡悄悄地離開了。
這次行動祺瑞算是徇私舞弊了,人家才只能帶上兩隻燃燒彈,他自己卻配備了十多個,當車頭掛著的燃燒彈用得還剩下三個的時候,東京的天空已經被濃煙籠罩,不同於燈光的火光處處,街上的消防車疲於奔命,根本無法控制火勢的蔓延,東京街頭的人已經開始慌亂起來,街上的、商店裡面的電視屏幕一起嚴密關注著火勢的動態,不少人藉著慌亂開始搶劫店舖,銀行取款機和超市門口都排成了長隊,不管怎麼樣,明天的股市和匯率鐵定要大跌,錢存在銀行就像廢紙一樣,天天貶值,連黑市都不再辦理日元轉換外幣的業務,虧定了的生意,怎麼可能有人願意幹呢?
連串的事件讓日本國民信心崩潰,日本不得不限制資金和公民出國,以免造成更不可收拾的後果,可是限制的話就更加讓民眾對政府失去信心,一旦惡性循環起來,就再也難以控制了。
祺瑞朝著自己今晚上的最後一個目標奔去,來到了野晴家所在的那個富豪政要們聚居的地區,這裡已經嚴陣以待,不管東京再怎麼樣亂,皇宮和這裡都是要重兵保護的。
「停車檢查!」一個警察拿著牌子在前面叫道。
祺瑞卻一扭油門,摩托車突然加速,一溜煙地從那警察身邊竄了過去,轉眼就消失在街尾。
警哨急促地吹響,幾乎所有布控的警察都得到了信號,捉拿一個開著本田摩托車的騎士。
祺瑞將摩托車『吱』地一聲停在了一條街道的中間,身後緊追不捨的警車還需要一會兒才能追過來。
祺瑞抓起了袋子裡的最後三隻燃燒彈,一傢伙全點燃了,迅速地朝最近的三棟別墅投去。
屋頂雖然經過防火處理,但是卻擋不住汽油的灼燒,相信火勢大起來之後連綿成片的豪華住宅都會變成一片灰燼。
警車呼嘯著追過來了,祺瑞掏出手槍,第一槍瞄準了打頭的一輛警車的司機,一槍暴頭,警車在尖叫聲中橫了過來翻了一個肚朝天,其他警察紛紛急剎車橫在路上作為掩護,他們也拿出了槍械下車準備來一次槍戰。
祺瑞第二槍打在那輛翻過來的汽車的油箱,一聲巨響,警車轟然炸開,變成了一堆廢鐵,整個底盤都給炸得飛了起來砸在路邊的人行道上,無數帶著火焰的汽油成了最好的火源。
祺瑞再一槍打爆了第二輛警車的油箱,警察們的視線完全被擋住了。
看到那三處燃燒彈點燃的地方已經陷入了火海,祺瑞從街道的另一端衝了出去,繞道過來堵截的警車剛好正想轉彎的時候,一驚之下撞到了一起,堵在街口動彈不得,兩個司機和成員們都給安全氣囊擠得動也動不了。
祺瑞呼嘯而去,途中不時有警車攔截,都給祺瑞險險避開,手裡的黑18屢次開火,又打爆了幾輛警車,警察們都不敢再靠近,只好遠遠地跟著然後要求派遣特警抓捕猖獗的罪犯。
逃竄了兩條街之後,越來越難以避開警方的包抄,祺瑞將摩托車打到了最大檔,速度狂升,狠狠地撞向了日本東京警視廳的一個分部警察局。
遠遠尾隨著的警車裡的警察和警局的同事還有那些坐著直升機趕來的特警們都驚呆了,匪徒難道瘋了麼?
就在摩托車以三百多公里的速度即將破門而入的時候,祺瑞卻騰空而起,就在摩托車撞破了警局的玻璃門的時候,祺瑞卻狠狠地撞在了警局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樓壁上。
祺瑞四肢並用地一起消化掉了那股強大的衝力,手掌腳背都微感酸麻和劇烈震痛,不過他來不及多想,手腳用力,翻身跳到了廣告牌後密密麻麻的支架上。
直升飛機的馬達轟然響起,一輛武裝直升機飛到了距離他不足十米的半空中,一個特警一手拿著衝鋒鎗一手抓著高音喇叭,開著門探出半個身子對著祺瑞大聲勸降道:「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轟!』衝進警局的摩托車還有大約半缸的汽油,在劇烈地撞擊中終於爆炸了。
那個探出身子的特警只覺得眼睛一花,匪徒已經失去了蹤影,只聽機師大聲道:「該死的,十米的距離,他竟然跳到了我們飛機的支架上,該死的,斃了他,這傢伙是忍者!」
那個探出身子的特警聞言向下一看,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的人正在自己下邊看著自己笑呢。
特警立刻扔掉了喇叭,將槍口轉向了目標。
可惜,這麼短的距離,祺瑞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在他恐懼的目光中飛快地爬了上來,抓住了槍管,並且將它轉到了別的方向。
「別動,先生們!」祺瑞拔出手槍指著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的特警,微笑著說道。
「你要幹什麼?」機師恐懼地叫道。
「不幹什麼,把飛機升起來,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降落,否則我就幹掉你們兩個大家一塊完蛋!」
「不!我聽你的,不要開槍!」機師趕緊拉升直升機,對面的另一輛直升機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開火。
「黑田,老子還欠你三千萬日元,你不要忘記了!」機師恐懼地朝著另一輛飛機的機師說道。
「嗯,很不錯的護身符嘛,照我看他是不敢開火的,祺瑞將那倒霉的特警擋在邊上,關上了門,機艙裡便顯得有點擁擠了。
這是一架對付一般匪徒的輕型武裝直升飛機,載員為兩人,只有一些輕武器,沒什麼搞頭,祺瑞便放過了開著它橫掃東京的念頭,還是趕緊離開吧,省得被人家用防空導彈給打下來。
就在直升飛機快要降落在一個比較平坦的辦公綜合大樓的樓頂的時候,祺瑞沒等他降落便跳了下去,等到另一架飛機趕過來,祺瑞已經連蹦帶跳地翻過了兩個街區去了,直升機飛快地追蹤過去,祺瑞已經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樓群中。
祺瑞一面從樓梯向下走一面將頭盔扔在樓道裡,深更半夜,大樓裡沒有什麼人,他將那件借來的皮衣扔掉再運功改變了自己的面容的時候,相信沒有人會認出他來。
祺瑞從二樓跳到了街上,許多人最多只覺得眼前一花,根本沒有注意到街上多了一個人,祺瑞似慢實快地迅速離開這片街區,警察這個時候才匆匆趕來,將街區封鎖起來,一個個地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捕。
懷裡揣著的手機一直沒有響,行動應該基本上都結束了,看來行動的隊員們都沒有什麼問題。
祺瑞在街上隨意買了點小禮物,然後便坐著地鐵施施然地回到了總部,街上的道路大都塞住了,今天的東京勢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你們這幾個小混蛋,這麼好玩的事情為什麼不叫我們一起去?」回到了九樓,便聽見了老猴兒在那裡數落著誰。
「你們不也玩得很開心嗎?」祺瑞笑著給徐如林他們解了圍,這幾個老頭最近讓他們的弟子帶著在日本到處玩,暗地裡也幹了不少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今天剛回來的時候還聽說他們正在富士山洗溫泉呢,沒想到那麼快就回來了。
「少爺,您回來了呀,我們幹的那些小事情怎麼能跟你們比呢?不如你給我們一些燃燒彈,我們身手好,就算滿街都是警察,他們也抓不到我們的,我給你把皇宮給燒了好不好?」老猴兒見到祺瑞面色有點不愉,陪笑著道。
「不行,好好休息,明早上有樂子給你們去辦,到時候可別給我弄砸了!」祺瑞道:「皇宮?嘿嘿,保證你去了就回不來了,你信不信?那個地方我遠遠地看過,裡面還是有不少高手的,光是最外層那個迷蹤陣就已經很不錯了,差一些的人若是貿然不走正途闖入的話就會被迷住,裡面更不知道有什麼厲害的陣法沒有,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明天?明天又有什麼樂子?」徐如林眼睛一亮,今晚上雖然放了兩把火,但是還是覺得不夠過癮,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明天……呵呵……」祺瑞沒有說話,打開了聚會廳的電視,裡面就像在放著災難片一樣,從直升飛機的視角拍起來,東京到處濃煙滾滾,處處都是火頭,有幾處火勢特別大的燒得甚是熱鬧,東京北部已經全面停電,黑壓壓的映照著火光特別明顯,遠遠的火光和近處明亮的燈光相互輝映,煙霧中的東京顯得非常地詭異。
「可惜啊,我放的幾把火就燒大了一處,那些富豪區根本沒看到火光,太可惜了,假如把那一片給燒了才過癮呢,唉……」祺瑞頗為遺憾地道:「關鍵時候日本的國家機器也只為有錢有權的人服務,下次再想放火可就難了,能燒的已經燒得差不多了,日本人該去中國買水泥搞重建了吧?木頭東西不保險哦……嘿嘿……」
「水泥的也要建得特別牢才行,日本整天地震的,要建就得建防震的樓才成呢……」徐如林笑著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