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武田家的武士們一個個點燃高亮火炬,左手舉著,右手握著珍若性命的武士刀,小心翼翼地結隊前行。
甲賀忍者和伊賀忍者已經展開了全面的接觸戰,黑暗中不時有黑影湧動著,偶爾閃亮的刀光往往都會帶起一篷熱血和殘肢斷腿,偶爾才有一聲清脆的金刃交擊,拉出一串爆閃的火花。
低低的吟唱聲突然響起,黑暗中平添詭秘的氣息,陰陽師出動了,忽然間,九幽吹出來的陰風呼嘯著帶著侵蝕人的意志讓人陷入瘋狂的暗流撲向所有的敵人,不管是甲賀忍者還是武士,都不得不分心去抵禦這股暗流的侵蝕。
黑暗中,新死的靈魂被用術法拘束起來,成為了臨時的式神,然後再被強行納入他們自己的已經殘破的屍體裡,變成了現代的殭屍。
「斬首!」隨著一聲冷哼,一個剛剛成為殭屍的屍體腦袋飛了起來,旁邊一個白色的人影一閃而逝。
於是,不管是自己的人的屍體還是敵人的屍體,都被一刀斬斷頭顱,沒有了腦袋的屍體是不會變成殭屍的。
武士們不敢乘坐電梯,順著備用樓梯向上狂奔,他們已經丟夠了面子,若不能提著幾個腦袋回去請賞的話,恐怕他們的未來渺茫。
『唰』地一刀從他們頭頂向下直劈,早已隱藏在這裡的忍者也很想得到一個武士的頭顱。
可惜,敵人太強了,當先的武士頭都沒抬,一刀上挑,劈開偷襲的東洋刀,順勢一刀將偷襲的忍者從腦門到胸腹劈開了一個大口子。
失去生命的忍者不可置信地跌落下來,摔在自己的血泊裡,下殺手的武士已經直衝而上,自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其餘的武士也緊隨而上,人命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值一兮。
伊賀忍者雖然拚死阻攔,但是這裡畢竟是武田的地頭,他可以調配一切人手進行狙殺,實力相差太大了,根本沒辦法抵擋武田家的強大攻勢。
「我們應該聽那個中國人的意見的……」曾經參與了搏殺伊吹的那個全身而退的上忍看到敗局已成,不由得想起了那稻川會推薦的軍師的話。
「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只能跟他們打游擊,若是被他們圍住了,等待著我們的只有死路一條!」中國來的軍師的話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上次成功全殲敵人的戰績加上家族繼續增添了人手,讓他們盲目自大起來,武田家雷厲風行地快速聚集了強大的兵力也讓他們萃不及防,終於造成了目前極度不妙的形勢。
手下一個個地被敵人倚多為勝地斬殺,他雖然心志堅定,但是也不由得氣餒,這是一場一面倒的戰鬥。
「撤回頂樓!」他終於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武田家的武士們已經先一步殺到了頂樓,不過,十多個對方的武士正蓄勢以待,武士還是應該由武士來應付的好。
「來吧!為了武士的榮譽!」對面的武士首腦一聲大喝,武田家的武士裡面站出來數目相當的武士,公平決鬥是武士所遵循的高尚德操之一。
其餘的武士想衝進對面的貴賓套間,敵人的陰陽師應該就在裡邊,這些詭異的陰陽師還是讓人很戒懼的。
「想過去就踏著我們的屍體吧!」武士們將路堵住了。
「那麼,就讓你們去見天照大神去吧!」雙方的武士喝罵著拚鬥起來。
不同流派的武士們來了一個大聚會,甚至有的還是同門師兄弟,為了不同的理想,不同的政見,他們投奔了不同的主人,然後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刀氣縱橫,高下立辨,血花四濺,殘肢斷體滿天亂飛,鈴木家族的武士成色稍微差了一點,一接戰便立刻便傷了大半,再也堵不住門,餘下的武士繞過鬥場朝大門衝去,而這個時候伊賀的忍者才剛剛趕了回來,不過,就算趕上了,他們也擋不住如狼似虎的武士們。
緊閉的大門被武士們野蠻的一腳給踹飛,然後武士們蜂擁而入,陰陽師的可怕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
「啊……」連串非人的嚎叫從門內響了起來,五秒鐘之後,一個武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雙手捏著脖子,嘴巴張翕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面容扭曲著,眼睛裡透著極度的恐懼。
掙扎了兩下,武士突然眼睛一瞪身體一挺,然後便寂然不動了。
幾乎所有人心裡都覺得心裡一冷,這些強大的武士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
「該死!居然有啻宗的垃圾在裡面,而且他們竟然動用了禁法!」坐在武田逸夫身邊原本老神在在的神官突然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瘋了,他們一定是瘋了!」
「怎麼了?」武田逸夫問道。
「待會再解釋,我得和師弟們一同施法幹掉這些垃圾才行,否則的話你們殺進去的人一個也活不了!」神官額頭上冒起了冷汗,跟一同擺陣的師兄弟們用神念交流了一下,然後便開始念著冗長的咒語,同時還跳起了招神的舞蹈。
在酒店裡的人被嚇住了,但是任務還是讓他們義無返顧地殺在了一起,只是好像都有點漫不經心地拖延時間。
在酒店貴賓套間中已經布下了一個死亡陷阱,五個長著頭髮穿著僧袍的『和尚』盤膝背靠背地坐在一起,他們周圍躺了一地的武士們的屍體,一個個扭曲著身體,臉上肌肉變形,瞳孔裡還殘存著他們臨時前的痛苦神色。
整個空間裡沒有一絲光線,陰風慘慘,詭秘難測,五個人利用秘法陣決製造了一個可怕的能夠吞嚼別人靈魂的黑洞,那些武士傻乎乎地一頭撞了進去,立刻便被那股強大的精神力造成的黑洞給吞噬了。
陣法的威力雖然很強,但是,最終他們自己的靈魂也將被越來越強的吸力吞噬掉,所以,一般正常的人都不會去修煉這種變態的法術。
六名武田家的神官的咒法也發動了,噬魂法陣好像遭到了強大壓力的壓搾,迅速向後收縮著。
五名和尚腦門上也冒起了熱汗,這種精神上的鬥法,動輒就是魂飛魄散,幾個老傢伙雖然已經有了必死之心,但是也想臨時前多拉上幾個墊背的。
五個和尚猛地噴了一口血,嚼魂法陣猛然劇烈地收縮起來,在他們背後凝成一個如有實質般的黑色球體。
就在敵人猶豫著是不是要退避三舍的時候,黑球猛然爆開,在五個和尚全力催動之下眨眼間便與敵人的精神力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兩股強大的精神力劇烈碰撞,但是卻無聲無息,六個神官被那股強大的震力震得立刻暈倒,功力大損,五名和尚也當即魂消魄散,,離著他們最近的那些武士和忍者們同時被那股強大的精神力的波動給波及,一個個頭暈眼花噁心得想吐,稍弱一點的也都躺倒在地,他們的精神力遭到了極大削弱,站立都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武田逸夫雖然隔得夠遠,但是也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屏蔽的陣法自動消失了。
「咦……好像結束了!」遠遠地有人正在用望遠鏡向酒店這邊張望著:「山口組的人正在進入酒店,嗯,可以確認了,他們正在處理垃圾,那些神經病和武士、忍者們應該已經完蛋了,準備引爆,5、4、3、2、1,引爆!」用望遠鏡張望著的人回頭對另一個手裡握著引爆器按發裝置的人輕喝道。
那人興奮地一點頭,猛力將手裡的東西摁了下去。
遠遠的酒店刺目的亮光一閃,一股裹著火雲的濃煙從被震碎的窗口和大門裡噴湧了出來。
劇烈的震動迅速傳到了腳下,桌上的茶杯一陣哆嗦搖晃,那棟酒店大樓在一連串的爆炸聲裡晃了一下,然後頹然崩塌,向著左邊的鄰居們傾覆了下去,它那沉重的身體和巨大的自由落體的能量將矮了他們一大截的矮個鄰居整個壓扁了。
「嘿嘿,我就知道這些笨蛋會被人全殲的,哼哼,我裝了那麼多炸藥果然沒有白費啊!看他們怎麼善後,是不是說定向拆樓失敗呢?哈哈,的確是定向拆樓,不過是我故意讓它歪出去的,哈哈……」
「別笑了,咱們該走人了!」拿著望遠鏡的人雖然也很興奮,但是他卻很理智地開始收拾東西。
兩人來不及欣賞劫後的廢墟和街上大亂的群眾,匆匆結帳準備走人,還對莫名其妙的老闆道:「天啊,幸好我沒錢住那些高檔的酒店,否則……日本簡直瘋了!」
老闆正聽得是滿腦袋霧沙沙,一服務員衝了進來,大聲叫道:「老闆,中津大樓塌了……塌了,還壓垮了旁邊三棟大樓……」
武田逸夫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突然發生,五分鐘過去了,他的耳朵裡還在轟隆隆地滾動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他眼裡,就好像是天崩了一樣,樓塌了也好,壓壞多少人壓死多少人也好,他都有辦法應付,但是在裡邊那麼多的手下的損失卻是他無法承受的。
「快!立刻調動所有的消防車和我們所有的人手,盡全力搶救裡邊的人,封鎖交通,封鎖信息,找酒店和被壓垮的樓房的業主,無論如何在明天早上之前讓這些廢墟成為我們的產業,我們要除舊迎新,重新開發這裡,難道不是嗎……」武田嘴裡的話不知不覺都帶上了悲音。
他回頭一看,武田喜弘已經口吐白沫地躺倒在地,其餘的長老一個個面色古怪地看著面前的廢墟,一個個似乎都若有所思。
「給我聯繫野晴家的野晴清順老爺,我想,我們需要他的幫助。」武田逸夫全身一陣無力,他揉著太陽穴,心裡暗道:「難道是老天要懲罰我嗎?」
野晴清順一聽到消息,也是大吃一驚,看了看牆上的日曆,今天不是愚人節,他頓時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武田君,這件事情是壓不住的,現在我們控制的自|民|黨正處於最嚴重的執政危機之中,在這件事情上花大力氣去掩蓋真相,是非常不明智的,上次的高速公路事件已經讓我們焦頭爛額了,若是再給民主黨抓到了把柄,再過幾天的眾議院大選將對我們非常的不利啊!」野晴清順道。
「那怎麼辦?」武田逸夫腦袋混亂,根本想不出一個主意來。
「捨車保帥,既然炸藥不是我們安的,就讓山口組的竹村英松投案去做污點證人拖稻川會下水,山口組方面我們可以明抓暗放,然後嚴厲打擊稻川會,期間他們那邊的選區若是亂成一團的話,嘿嘿……你明白嗎?」野晴清順陰笑道。
武田逸夫眉頭皺了起來,久久沒有答話。
「你放心,我們幾十年老朋友了,說不定還可以結成親家,我怎麼會害你呢,假如我們大選勝出的話,我就全力幫助你把鈴木家從日本抹掉,假如我們敗了,說什麼都是白搭!」
看到面前依舊冒著濃煙,遍地都是殘簷碎瓦的廢墟,武田逸夫苦笑道:「我現在頭暈眼花地,腦袋裡全亂了,你幫我想想該怎麼辦吧。」
「目前你要做的就是散發流言一口咬定是稻川會的人幹的,然後全力搶救傷員……」野晴清順道:「美國的雙子塔倒塌了,人們以為這是布什的執政危機,美國衰敗的轉折點,但是,事情卻往相反的情況發展,所以,這次事件說不定是一次很好的機遇呢,只要我們處理得好……」
◎
「少爺,快看新聞,日本的911!」江大海一頭撞進了祺瑞的臥室。
「你這個大笨牛,懂不懂禮貌的!說了多少遍了,不准亂闖我的臥室,所有人都知道進來前要敲門,就是你這個笨蛋還是亂衝進來,如果少爺我正在辦正事的時候你衝進來怎麼辦?笨蛋!」祺瑞跳了起來,一面敲他的腦袋一面罵道。
「啊喲……別敲別敲,再敲真的變成笨蛋了!」江大海嚷嚷道:「我太興奮了,少爺,真的,一棟大樓給炸塌了!」
祺瑞跳上床,遙控打開電視,果然,哀樂再度奏響,新聞中出現的是災難後的場景,原本高高聳立的大樓側著身子壓垮了三棟較它矮上一截的樓房,四棟大樓整個變成了一堆鋼筋混著水泥和磚頭的廢墟,幾輛直升飛機在空中盤旋,火頭已經被撲滅,但是還有濃煙陣陣,清障車的機械臂正在將一些大塊的牆面什麼的抓起來放到旁邊的大卡車上。
「樓倒得一絲不差!不會是專業的定向爆破拆除專家干的吧?」祺瑞笑道。
「很可能哦,新聞裡邊說據消息是稻川會的爆破專家干的!」江大海道。
「是嗎?」祺瑞微微一笑,心裡面暗道:「不會是他們幹的吧?還真是大手筆啊,不比黃大哥他們小氣嘛……」
因為沒有拍到實時錄像,因此失去了很多體味大樓倒塌那一刻美妙感覺的機會,當年美國世界貿易中心雙子塔的倒塌盛況不知道被全世界的人津津有味地看了多少遍,這次的大樓倒塌味道就差了太多了,怎麼看都是一堆廢墟,沒一點意思,祺瑞看了兩眼便關上電視,把江大海趕了出去。
一大早來到野晴家,得到通報出來迎接祺瑞的是野晴無月的堂兄。
野晴魁夷淡淡地道:「王先生,非常不巧,我爺爺他不在家,假如你來找我爺爺的話,您恐怕要失望了。」
「是嗎?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打算昨晚跟他商量一點事情的,可惜我喝醉了,所以今天特地早點過來,沒想到他卻不在家,真是太不巧了。」祺瑞皺著眉頭道:「那麼,無月小姐可在?」
「我堂妹她也不在,好像是去讀書去了吧,我也不大清楚她的事情。」野晴魁夷嘴角微微地露出了一絲不屑。
祺瑞吸了口氣,回頭對徐如林道:「給野晴老爺通個電話,就說我知道無月小姐在家,假如今天我見不到她的話,那個投資計劃就取消了!」
野晴魁夷看著徐如林撥通了電話,按照祺瑞的原話傳達了過去,眉頭微微蹙在了一起,徐如林隨後將手機遞到了他面前:「你家老爺要你聽電話。」
野晴魁夷聽著電話連連點頭,然後將電話還給了徐如林,在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張笑臉,道:「真抱歉,我突然記起來了,無月今天沒課,現在還沒起床呢,您先進來喝杯茶,我立刻就去叫她。」
祺瑞懶得去理睬他,一聲不吭的昂首而入。
就在祺瑞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野晴魁夷帶著野晴無月過來了。
只見野晴無月面容憔悴,一雙無神的眼睛似乎失去了焦點,看到祺瑞似乎都沒有什麼反應,祺瑞一看之下,便眉頭緊皺。
「月兒!」祺瑞站了起來,大聲喚道。
這一聲吶喊中帶有凝神定氣的功效,野晴無月渾身一震,雙目的焦點漸漸凝聚在祺瑞身上。
她再次巨震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驚喜:「星卓君!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祺瑞心中大定,微笑著道:「是我,我來看你來了!」
野晴無月眼角突然湧出了濃濃的恐懼,面色大變地尖叫道:「你快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祺瑞心中驚疑,面不改色地微笑道:「月兒,是我啊,你這是怎麼了?」
「你快走,我不想見到你,我恨你,我們家族不歡迎你!」野晴無月嘶聲力竭地喊著,然後逃跑一樣地調頭便走。
「月兒!」祺瑞一聲大喝,幾步上前欲追,卻被野晴魁夷給攔住了。
「對不起,月兒太無禮了,請您原諒!」野晴魁夷攔在了祺瑞面前,笑得很歡暢。
祺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排山倒海的壓力直迫得野晴魁夷渾身發冷、面色發白,他才收回功力,冷冷地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告辭了,請轉告野晴老爺,家父催我回家一趟,那件事情只有從長計議了!」
野晴魁夷沒料到祺瑞說翻臉就翻臉,登時愣住了,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跟對方的差距竟然是如此巨大,根本沒有動手就幾乎把自己的小命給去掉了一半。
祺瑞走出客廳的時候,野晴魁夷還沒有喘過氣來,看到祺瑞怒氣沖沖而去的背影,他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絲心寒,他爺爺似乎惹了一個不大好惹的人呢。
祺瑞一路上將臉板得就跟鐵塊似的,徐如林他們根本沒敢吭聲,回到了星月大廈,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
站在電梯裡隨著電梯緩緩上升,祺瑞突然說道:「回去換練功服,你們四個挑我一個!」
徐如林他們臉上登時跟苦瓜似的,誰都看得出來祺瑞正處於火頭之上,這個時候跟他打,跟找死有什麼區別麼?
不過,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祺瑞並沒有蹂躪他們,相反比平時還要溫柔一點,雖然也一樣打得他們找不著北,但是其中輕重他們自然明白,而且祺瑞對他們拳法和應變之中的講解指正倒是比平時細緻多了。
下午五點鐘左右,黃漢傑回來了,祺瑞將已經被蹂躪得渾身濕透,每一根骨頭酸痛無比的四人放過。
「少爺,一切都很順利!」兩人回到了祺瑞的辦公室,黃漢傑稟報道:「果樹已經栽好了,各種設施也已經建好,先期的五十名特訓人員已經開始了基礎訓練。」
祺瑞渾身也濕透了,發了一身熱汗,似乎舒服了一點,便道:「這段時間我再給一個任務給你,俄羅斯那邊催了我幾次了,我答應他們的日本美少女都還沒有給他,你給我每天去弄幾個漂亮點的援交女郎回來,然後弄到我們的射擊場交給犬伏壯兄弟調教一下,五十人一批,從我們的碼頭運去海參崴附近,那邊的人我會聯繫好的,具體的聯繫方法我回到中國後跟他們談妥了再告訴你,下手要乾淨,有問題嗎?」
「綁架加上偷渡、拐賣?,沒問題,現在滿街都是援交女郎,少了幾個誰會去理會?日本人的無頭公案多著呢。」黃漢傑呵呵笑道。
祺瑞淡淡地笑著道:「下手的時候不要在外邊,在外邊幹活容易被發現,等進了屋子關上門再下手,第一批先運四十九人出去,剩下那人給我留著……」
「誰?」黃漢傑眉毛一挑問道。
「野晴無月!」祺瑞冷冷地道:「她身邊有很強的保鏢護衛,你把她的行蹤打聽清楚,讓幾個老爺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