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腰肢有夠力量,她猛力一挺身,身子借著楊辛的來,雙拳同時擊打楊辛的太陽**——
這次可是真正的“雙鋒貫耳”了。
楊辛這次可避不過去了,只得放開他的雙腿,將她用力推按在牆壁之上,然後抓住了她的雙手也按在牆壁之上,當時的姿勢看上去可是相當令人浮想聯翩——
因為楊辛突然放開了趙敏的雙腿並且將她按壓在牆壁之上,所以她的雙腿還夾在楊辛腰肢之上呢,而楊辛又按住了她的雙手,兩人氣息相通,鼻尖幾乎碰上一起……
趙敏氣咻咻罵道:“混賬,你放開我!”
楊辛絲毫不相讓的罵了回去:“臭丫頭,是你夾著我呢,你先放開我。”
趙敏薄面一紅,雙腿放開,人就從楊辛的身上滑了下去,但是楊辛卻依然沒有放開她,她氣惱地罵道:“現在還不放開?”
“我放開你你又跟我鬧怎麼辦?”楊辛哼哼唧唧地說,“我可沒那麼傻。”這小子擺明吃豆腐還要找個好理由。
趙敏氣急,一抬膝頂向楊辛的下身,楊辛一側身讓了開去,身子從趙敏的兩腿間擠了進去,用力將她壓在了牆上。這下兩人身子貼得死死的,姿勢更為**。
而楊辛因為髖部頂在了她那高聳的恥骨之上,立刻起了反應,那一根凶悍的器物便在趙敏的大腿內側支稜著……
趙敏又羞又憤:“混賬,你再輕薄我。我一定不放過你!”
“我輕薄你?剛才你差點斷了我子孫根,你這丫頭可真夠狠的!你再唧唧歪歪,我就不是輕薄你那麼輕松了。”
“你想怎樣?”兩人貼得太緊了,趙敏每吸一口氣,都感覺著楊辛那強健地胸肌傳來的力量,那肆無忌憚的力量,充滿侵略意味的力量。
“咱們還是化干戈為玉帛的好。”楊辛說,“這個姿勢實在不那麼妙的,再這麼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意志大崩潰。做出一些我自己都不願意做的事情來了。”
“那你先放開我。”趙敏說。
“不行,你得先答應我。”
“好,我答應。”
“嗯,從現在開始。我們分開行動,你保護你的人,我去保護我的人,怎樣?”
敏滿口答應。
楊辛果然放開了她。趙敏立刻揮掌想摑楊辛一記耳光。
楊辛早有准備,哪那麼容易讓她得逞地,驀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怎麼?這就想反悔。”
趙敏偷襲不成,心中很失望。瞪了他一眼道:“不是想反悔,只是想給你一個耳光,誰叫你輕薄我?”
楊辛再次放開了她。走到門邊探頭看了看。回頭叮囑她道:“別跟著我。我可不想再輕薄你。”
又來了,趙敏就恨他這種一副瞧不起他的輕蔑態度。
她舉手在脖子上狠狠地比劃了一下:“混賬東西。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楊辛卻已經溜了,這小子雖然沒輕功,但是敏捷程度可是比常人高出不知幾倍。
張世傑一進門,就被管家帶到了書房,他心裡很忐忑,感覺今天的事情只怕是凶多吉少,他看管家地臉色都是那麼的不對勁,雖然有楊辛這張硬牌在手,但是事情的展瞬息萬變,就怕到時候難以應付。
而到了書房之後,他更是感覺到氣氛的肅穆,在場地除了他的父親和張世雄之外,還有一個令他非常意外的人物也列席,那就是譚飛強。
譚飛強其實跟他一樣難受,不過他是跟張華榮一起打江山過來的,張華榮讓他過來他沒有理由拒絕。而且張華榮叫他來地時候只是說吃個飯聚一聚,讓他來聊聊天。
因為譚飛強最近做的虧心事太多,他一進這屋立刻感覺到氣氛不對,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及見到張世傑過來,他的心就更虛了。
張華榮六十來歲,精神狀態不錯,只是飲食沒有節制,體重嚴重標,血壓和心髒有問題,因此才把生意地事情全交給了幾個兒子打理。
今天他地表情顯得格外嚴肅,張世傑來了之後,他吩咐張世雄:“既然人都來齊了,你播吧。”
在張華榮地書房有一個小型投影機,張世雄
去,將一個碟片塞進了dVd機裡。
當畫面上出現肖欽的時候,張世傑感覺腦袋“嗡”地響了起來,他知道完了,一切全完了。
那是肖欽的活動自白書,他交待了如何在張世傑的授意之下,做的一切形形色色的事情,他說的時候態度很沮喪很絕望。
看完之後,書房裡陷入了死寂,大家都用目光盯著張世傑,張世傑全身就像篩糠一般的抖索起來,他抬起頭來,囁嚅地說:“父親,這是誣蔑。”
張華榮的目光比他更絕望,他沒想到手足相殘的事情竟然會生在自己的家裡,他一下子好像老了十歲,心髒一陣陣的絞痛,但是他強自鎮定了下來,用手捂著胸口說:“你說你大哥是誣蔑你,那麼你說,這個肖欽是不是你的人呢?”
張世傑答道:“自然是我的人,可是他已經被人收買了。不然你叫肖欽出來,我要跟他對質!”
“是嗎?老三,看來你的消息也挺靈通的,知道肖欽已經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是不是?”張世雄冷冷地說。
“我怎麼知道肖欽已經死了呢?”張世傑的聲音很無力,但是他知道今天他是要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只能硬著頭皮上。
“肖欽是在來父親這裡的路上死的,是什麼人不想看到他到達目的地呢?如果他死了什麼人會受益呢?”張世雄回頭對張華榮說,“父親,我想您老人家應該看得很清楚了吧。”
別說張世傑現在已經理屈詞窮,就算是理站在他這一邊,張華榮也不見得會替他說話,因為在張華榮的心裡,張世雄要比張世傑重要得多。
一開始他讓張世傑進入張家,只是盡一份心力,給他一個安逸的生活罷了。
“阿傑,如果是你做的,你就承認了吧。”張華榮說,“阿強也不是外人,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父親,冤枉啊,事情確實不是我做的。肖欽的死雖然看起來好像我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蓄意陷害我的人也有動機啊,至少這麼一來就可以讓我再也沒有申訴的機會。”張世傑不是死鴨子嘴硬,而是這件事情確實不是他做的。
張華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傑,你不要再說了,你要知道,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手頭的事情都要放下來,以後張家的生意你就再也不要碰了……阿傑,你是我張華榮的兒子,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我也可以保證你過得比一般人要舒服。”
說著他轉身看著張世雄:“阿雄,你能做到嗎?”
張世雄眼中竟然閃過了一絲溫情,他動情地說:“爸,你就放心好了,阿傑雖然嫉恨我,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弟弟,我不會計較的。”
張華榮歎了一口氣,說:“阿雄,還是你識得大體啊。”
張世傑高呼:“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強哥,你要說句公道話啊。”
譚飛強心裡咯登了一下,他知道張世傑這個時候叫自己是什麼意思,他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如果他不幫張世傑說幾句好話,那麼他就要將自己咬出來了。
譚飛強走近張世傑拍了拍他的肩頭,很非常世故的口吻說:“三少爺,你還是聽老爺子的安排吧。真相就交給我去調查吧,清者自清,老爺子,也請你給三少爺一個機會,讓我去查清楚這件事情吧。”
張華榮沒有做聲,他對譚飛強的請求似乎頗不以為然。張世雄又拿出另外一個碟片來:“我還有一個證據,大家不妨再看看吧。”
譚飛強倍覺意外,看來張世雄確實是有備而來,要把事情做絕了。
他覺得年輕人還是年輕人,做事缺乏警惕心,留下了太多的尾巴。他在張世傑的耳邊重重了歎息了一聲,那歎息聲中包含了許多的內容,他最需要張世傑聽明白的是——不是我不幫你,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你留下太多的破綻了。
可接下來的錄像中出現的人物卻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外,因為那是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人,而且說著誰都聽不懂的語言,不過還好,錄像下面有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