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推開小昭的門,果然,房門空無一人,這丫頭給楊城計。
他雖然略略有些擔心她,但是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外面還真沒幾個人能夠給她太大的威脅。
不過小昭偷偷跑出去幹嘛呢?是貪玩嗎?
楊辛一點都不自作多情的以為——這丫頭是給自己準備神秘的生日禮物去了。他在心裡歎氣:「找什麼禮物呢?你自己不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嗎?打個包就行啦。」
說著他腦海裡浮現出了小昭穿著校園制服,頭上扎一條紅頭繩從禮品盒裡跳出來的景象……
過了一個多小時,小昭又偷偷的跳窗回家了。
楊辛裝作不知。
吃中飯的時候氣氛也顯得有些悶,大家各揣心事,默然無語。
小昭果然親自下廚做了一個松鼠魚,酸酸甜甜,再加上香噴噴的松子,確實是非常地道。楊辛對小昭的廚藝讚不絕口,其實他們在離開了小妹之後,基本上都是由小昭做飯的。
周芷若埋頭吃飯,每當楊辛誇耀小昭的廚藝,她就感覺到多了一份威脅。
不過雖然得到了楊辛的表揚,小昭也不是太高興的樣子,她貌似是刻意如此的,似乎要把興奮度全部留到晚餐。
下午5半的時候,楊辛通知大家出,周芷若自然也在其列。到目前這種關係,楊辛是不可能把周芷若一個丟在家裡的,幸好小昭也是一個乖巧而聰慧的人,看到楊辛很主動的叫上周芷若,她也沒有從中作梗說上幾句沒用地抗議的話。彷彿是完全忘記了上午自己的不滿。
楊辛並沒有準備帶她們去夜市,夜市人多眼雜,雖然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方便逃脫,但是卻不方便防禦。人太多了,分辨殺手和普通人的難度太大。
可是他帶著她們出門的時候卻接到韓靖的電話——
「喂,壽星公,是不是想放我們的鴿子啊,雖然現在是非常時候不適合開party慶|月痕酒樓吧,我和小月姐已經準備好了。」
楊辛笑道:「好地,看來有個做經理的朋友果然就是好,我都在煩惱該去哪裡吃飯呢。」
「好啦好啦,你就別奚落我了,早點帶著你那沉魚落雁兩大美女過來吧。」
楊辛收了線,對周芷若和小昭說:「呵呵。韓二叫我們去月痕酒樓。」
小昭拍手說:「好啊,再去那裡算得上是舊地重遊了。」
於是三人上了車,直奔月痕酒樓而去。到了那裡才知道,等在那裡的不止韓靖和陳月痕。還有張世傑、張嘉、屠夫鄧魏。
鄧魏和張嘉都是見過小昭的,不過那次小昭刻意打扮成一個假小子的模樣,這次身穿白色的公主裙,亭亭玉立,讓人眼前一亮,以為是遇到了白雪公主。
鄧魏感慨地說:「原來假小子是白雪公主啊,我鄧魏可算是看走眼了。」
小昭沒吱聲,她對外人還是抱有戒心的,特別是鄧魏這種看上去像屠夫的傢伙。
張嘉感慨道:「楊兄。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在總部那麼能『忍』,原來家裡有兩個神仙眷屬,難怪了,難怪了。」
楊辛笑著說:「屠夫,你說小昭是白雪公主,待會你可要多買點雪給她吃啊。」
鄧魏爽朗大笑:「小昭喜歡吃冰嗎?那算什麼。她儘管放開吃,吃盡興。」
小昭忍不住糾正他:「是雪,不是冰。雖然一字之差,難道你不覺得粗俗不少麼?」
鄧魏一愣,再次爆笑:「小昭說得對,你是我地一字之師。」
楊辛向他們介紹那美女不可方物的東方古典美女——周芷若。
「阿芷,大家叫她阿芷就是了。」
周芷若不卑不亢的微笑著,眼神過處,給人一陣微風拂面的清爽。
陳月痕低聲對韓靖說:「阿靖,你這個朋友可真地很神秘。身邊有兩個完全不同氣質的大小美女,而且看樣子,這兩個美女是唯他是從的。」
韓靖邪笑道:「小月,他何止是神秘啊,簡直就是恐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個叫阿芷的姑娘,是個武林高手,像我這樣強壯的男人,她一個能打十個。」
陳月痕斜睨了他一眼:「像你這樣強壯的男人?」
「當然囉,難道我不夠強壯嗎?不服晚上可以檢驗一下啊。」
韓靖現在跟陳月
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是陳月痕卻一直沒讓他如願是再抓狂也沒用。他有些服氣了——他就是泡一個處女都不用費這麼多周折啊,這女人對前戲的要求未免也太變態了些吧。
大家到了包間,工作人員推來了蛋糕,然後是許願吹蠟燭。楊辛的願望是親人朋友都如願。
這是個很樸實地願望。
吹滅了蛋糕之後,大家開始遞交禮物。
看到大家走馬燈似的往楊辛的手上遞禮物,小昭有些窘迫,她確實是為楊辛準備了禮物,但是她卻沒想到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交給楊辛。
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來,送了一片做工非常精細的銀葉給楊辛。
楊辛看著這個銀葉,心中突然一動,他記得金花銀葉是謝遜送給他父母銀葉先生和紫衫龍王的結婚賀禮。
楊辛看那銀葉式樣古拙、紋理細膩,古風撲面而來,再加上看小昭送自己銀葉地時候那雪膚之上紅暈隱約可見,心想:難道這竟然是小昭表明自己的心跡之物嗎?
—
可在那種嘈嘈的環境之中,他也不及細想其中的意蘊,畢竟在其他人看來,一片銀葉子那是再普通不過的禮物了。
生日宴在熱鬧歡快的氣氛中舉行。
大家喝著酒,聊著天,說著未來,就像一個和睦的大家庭。
楊辛把張嘉和張世傑叫到一邊,他有話跟他們說。
「張嘉,那次真的是難為你了,讓你為我這個朋友受苦了。」楊辛說。
「阿辛,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吧?那算什麼受苦,他們不過是通過我來要抰你罷了。唉,看來他們也知道我這個哥們是非常仗義的,絕對不會把兄弟丟在一邊。不過呢,兄弟,他們問我要你的聯繫方式,我是抵死不從地,唉,要說為難,就這個最為難,為兄弟捨身就義,在這個自私的年代還真的是需要勇氣的。說實話,如果他們再出點狠招,譬如美人計什麼的,我一准招了,哈哈——」
楊辛擂了張嘉一拳:「哥們,你早就應該招,他們急於找我,我還急於找他們呢。對了,阿傑,我想,這事也應該有個了結了吧,你們張家如果再不收手的話,就別怪我擒賊先擒王了。」
楊辛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他找不到譚飛強這個地下組織的黑老大,但是大名鼎鼎的張華榮他是找得到的。
張世傑說:「阿辛,最近我沒少跟我大哥套近乎,在上次的事件生之後,他似乎已經放棄追究你的責任了,大有不了了之的意思。」
「是嗎?原來這件事情是你大哥指使的啊。」楊辛恍然大悟地說。
張世傑一臉懊惱,他一時失語,就這麼把同父異母的大哥給賣出去了。
張嘉說:「我覺得可信,後來我也看了電視,就你飛簷走壁一樣的功夫,雖然還不是輕功,但是要殺一個人那還不是探囊取物那麼簡單。兄弟,今天你倒是對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
楊辛笑罵道:「我靠!聽你這話我還不是人類了?難道我是披著人皮的怪物?」
張嘉也笑道:「哈哈,搞不好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張世傑補充道:「阿辛,我夾在你們中間真的很難做人。我幫任何一邊都是違背良心的……」
「那就誰都不要幫好了,阿傑,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楊辛很乾脆地說。
張世傑愁眉苦臉地說:「阿辛,我看現在這事啊,已經生一些變化啦。你是不是打了個電話給那譚飛強呢?」
楊辛笑了:「這你也知道?看來你和譚飛強的交情不淺哦,按理說,不是夠鐵的關係,這等丟臉的事情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嗯,我和他還算是不錯的朋友了。」張世傑有些閃爍其詞地說,「現在問題不是我是如何知道這個事情的,而是譚飛強已經飛去美國處理國外的事務了。」
「去美國了?他竟然***先跑路了?哈哈——」楊辛爆笑。
「是啊,你那天的那種表現,難道還不能成為他跑路的理由嗎?所以說,至少暫時在氣勢上,你已經佔據了上風了……」
楊辛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追究的話,這件事情很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