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打電話給譚飛強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要逼得對方有對方動起來,他才會有機可趁。
而且這也是心理戰術,讓獵人成為獵物,這將會非常有趣。
不過楊辛故意打這個電話,其真正的用意還在於敲山震虎。
雖然張嘉告訴了他譚飛強的電話號碼,但是張嘉並沒有查到譚飛強的住址。
並非張嘉查不到,而是楊辛不讓張嘉去查,因為現在在風口浪尖之上,如果張嘉真的派人去問譚飛強的住址,那搞不好就會為自己惹來大麻煩。
這也是那天從壁壘兄弟會總部回去之後,楊辛做在路上考慮到的問題,然後立刻打電話給張嘉,叫他放棄查找譚飛強的住址,因為他已經知道了。
張嘉自然不會相信,他知道楊辛是替自己考慮到了,他沒想到楊辛為朋友考慮到這麼細緻,心裡既是感動,又暗暗下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幫他找到譚飛強的住址。他當然知道事情是很危險的,但是卻又自信地以為只要小心一些巧妙一些,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
他這個想法卻是很要命的。
小林跟蹤了張世傑幾天之後,很快現了壁壘兄弟會的總部。張世傑現在跟小蒙交往,兩人的感情蒸蒸日上,所以去壁壘兄弟的次數就相對頻繁了些。
然後小林很快就查到了張世傑和楊辛都是壁壘兄弟會的成員。而壁壘兄弟會的會長是張嘉,張嘉其實此時已經被推倒了刀尖尖上了。
可惜的是,此時地他還懵懂不知,繼續在托人悄悄的查找譚飛強的住址。
而另外一邊。楊辛他們三人的生活卻過得多姿多彩。
楊辛每天都有偷偷的溜到周芷若的房裡去「偷情」,而小昭呢,雖然聽得清清楚楚卻又無可奈何,她甚至都不敢去「捉姦」,因為她不敢面對楊辛和周芷若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不過她也實在悶得慌,網絡玩多了也無趣,賤人太多,沒有了遮羞布。這些賤人口無遮攔,令小昭這種受過傳統的禮儀教育地古代小女孩實在受不了。
特別是有一次,在打德州撲克的時候因為看穿某人偷雞的伎倆而被人罵得狗血淋頭,讓小昭對網絡徹底敬畏起來。
這一天,楊辛剛剛溜進周芷若的臥室,兩人在被單下正在興奮的喘息,突然他們聽到小昭在敲楊辛的門——
「大叔大叔,我有事找你。」
兩人立刻被石化。當時楊辛的嘴唇正**著周芷若的小紅豆,他停了下來,嘴卻繼續含著那可愛地小紅豆,他捨不得。含混地說:「奇怪了,她不是已經睡著了嗎?現在不是已經快12點了嗎?我真了,我乾脆把她也叫到床上來好了。」
在淫慾的支配下,楊辛也說起混話來了。
周芷若很認真地問:「你是想把小昭納為小妾嗎?雖然現在法律並不許納小妾,但是我來自古代,我可以容許你……只要你開心。」
周芷若其實是相當聰明的,她非常清楚小昭跟楊辛地感情,也非常清楚對於楊辛而言,如果沒了小昭。他可能永遠都快樂不起來。所以她不傻傻的去阻止什麼,因為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在楊辛擁有了她,或者她擁有了楊辛,她的心態真的生了巨大的變化。
楊辛沒有回答,雖然他很感動周芷若的大度,可是他確實不是這麼想的。在他看來,小昭和周芷若都是他愛的,沒有大小之分,更沒有小妾之說。
不過現在不是跟周芷若說這些的時候,剛才只是隨便說說,他還沒真地打算跟小昭生那種關係呢。
因此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口說:「芷若,我先從這邊跳下去,喔,幸虧這次只租了二樓。三樓的話我沒輕功跳下去會變成自殺的。」
周芷若說:「你……你沒必要這麼做吧……喂,你小心點。」
在周芷若的叫聲中,楊辛摔在了下面的花架上,他站了起來,從**上把一根竹籤給拔了下來,他呻吟道:「媽的,怎麼這麼衰?我地**被一根竹籤給開苞了,**!」
他開門進去,小昭看他從外面進來,而且是一瘸一瘸的,頗為
說:「大叔,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哦,剛剛無心睡眠,就出去轉了轉,你不是睡了嗎?怎麼又醒來了呢?」
「沒什麼……」小昭怎麼能告訴他,她是突然無聊起來想去捉他們的「奸」呢?
「真的沒什麼?」楊辛覺得小昭沒有說實話。他感覺這丫頭今天夜裡有些神秘。
「是沒什麼啊,我只是覺得有些悶,大叔,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咱們還去夜市吃那些好吃的小吃?」
「好啊,我陪你去。」楊辛說。
—
他知道這一段時間讓小昭受憋屈了,因此決定陪她出去散散心。
惠海區的夜市自然是更加的熱鬧,小昭蹦蹦跳跳的跟楊辛逛著,每看到一樣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都要去嘗一嘗。
小昭很開心,她似乎根本就沒感覺到這種壓力。
其實別說小昭,就是周芷若也是同樣地放鬆,似乎並沒有把這一幫在暗處裡蠢蠢欲動的黑幫勢力放在眼裡。
楊辛覺得很僥倖,也只有這樣的兩個從血風腥雨中闖過來的古代美女才可以適應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
兩人找了個小店喝酒。
這次竟然是本來不喝酒的小昭主動提出來的。
下酒菜不少,有鹵鴨腳、涼拌海蜇皮、花生米、魚丸,還有其它一些小吃,慢慢的叫了一桌。
小昭要跟楊辛來行酒令,楊辛不說如來棒子老虎**。
這是一種鍛煉反應能力和揣度對方心思的遊戲,小昭自然鬥不過老奸巨滑的楊辛。
不過楊辛卻不想贏她,因為他不能讓小昭喝醉,她身子骨還沒完全長成熟呢,他不能讓這火辣的酒去戕害她的身體。
小昭喝得毫不含糊。準確地說,她是想喝醉,她是故意想喝醉的。
因為她知道一個事實——喝了酒之後,有些原本說不出口的話就變得容易說了。
酒至半酣,小昭斜睨著楊辛說:「大叔,你說,你和周掌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楊辛的心裡「咯登」了一下,看來有些東西是很難避免的,小昭終於把事情給挑明了。
「瞞著你?小昭,你覺得大叔會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的呢?」楊辛反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但是我感覺你們的關係是越來越融洽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是好奇怪啊。」小昭感慨道,然後一仰脖子把小酒盞裡的白酒一飲而盡。
楊辛看小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又好笑又好氣:「小傢伙,你少喝點,你說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奇怪,你倒是說說看,奇怪在哪裡呢?」
「比如你和周掌門,原本是水火不容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越來越好了呢?我看到周掌門在你面前擺出壓寨夫人一般的嫵媚模樣,我心裡就很不好受。」
楊辛被小昭一個壓寨夫人給逗樂:「小傢伙,你知道什麼啊。」
「我才不是小傢伙,喂,你小子,快點給師父我斟酒,難道你忘記了?你的武功都是我教的呢?」
小昭粗著嗓子說,樣子特別的惡搞。
楊辛說:「好好好,我給你斟酒,我來孝敬您老人家。」
小昭再次一飲而盡,楊辛看在眼裡,頗為心疼,罵她:「喂,老人家,你能不能慢點喝?」
「唉,酒就要喝快了才有感覺。來,勸君更盡一杯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你一個小p孩,有什麼愁的?別學大人喝酒,來,多吃菜,接著。」
說著楊辛拈起了一粒花生米,向小昭拋了過去。
小昭那小韭般細長的脖子微微一旋,就把那花生米吃進了嘴裡。
她一邊吃一邊再次歎息:「唉,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是好奇怪啊。」
「喂,你沒完了啊?小丫頭,小心我打你的**。」
小昭不理他的威脅,繼續說:「就像一開始,大叔是我一個人的,可是現在呢,我成了大叔的拖油瓶了吧?」
「什麼話?胡說八道!你怎麼會是大叔的拖油瓶呢?」楊辛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