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二卷 仗劍天涯我獨行 第八章 小小
    第八章小小

    「小小,不要調皮了。水裡的那位,我們先避讓一下,你趕緊上來吧。」那個姐姐的聲音遠遠傳來,讓鱷一陣安心。「其實小小說的也沒錯,你就是給我們看了,也不吃什麼虧的。」鱷正要感謝那人,這隨後的一句,卻險些害得鱷落回水中。

    鱷苦笑著摸上了岸,嘴裡支吾著:「上來就上來,就算被你們看了,也是你們吃虧。哈,可憐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今日就要失去了,實在是不甘吶!」懷著羞赧卻又絲絲期待的心情,鱷低著頭,不敢向前張望,急急裹上那幾塊破爛不堪的獸皮,又仔細遮掩住重要部位,這才長舒口氣。

    「幾位,我已經穿……」鱷猛地一抬頭,卻見身前幾步之外,一個小女孩正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立時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哼!不過是個小男孩,遮遮掩掩的,那麼點大,怕什麼?」那個小女孩身量不高,卻是語出驚人。鱷聞言,也不知是該恨還是該哭,一時氣結,就愣在那裡不能動彈了。

    「小小,你怎麼又調皮了?」還是那個姐姐的聲音。鱷有些呆滯的目光循聲望去,火光之下看不清楚,只覺得那人身姿娉婷,身材修長,不似原本部落中那些膀大腰圓的婦人,正在朝著自己走來。

    「我叫鱷,不知各位姐姐……妹妹是……少方部落的,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鱷不敢再看,害怕一時惹惱眼前這十來人,將自己性命斷送於此。其實鱷這是多慮了,這時代,常有男子在各部落間來往,各部落又哪會對所有人都心存懷疑?只是鱷初遭大難,戒心過重,故此才處處小心,不斷揣摩對方心思。可惜聰明反背聰明誤,若是鱷開誠佈公地說明來歷,只怕立時便被對方招攬了。

    那個小小似乎不懂「見諒」一詞的意思,蹦達著就來到了鱷的身前,好奇地問到:「你這個人好奇怪哦。什麼叫『得罪』啊?『見諒』又是什麼?還有還有,你為什麼叫鱷啊?那不是水裡的神物嗎?你難道有什麼很厲害的神通?」

    鱷呆愣愣地聽著小小的這些問題,手心之內已是攥了一把汗水。鱷一時緊張,又說了些文縐縐的話,卻被那小小抓了住。聽到小小這麼一問,鱷立刻有了殺人滅口的心思。暗自盤算了一下,鱷看看眼前那十來人,又看看自己的小身子骨,不得不熄了這念頭,握緊的拳頭也鬆了開來。既然不能盡數滅口,那只有虛與委蛇,暫時討好對方一途了。

    「哈哈,那是我們那邊的話,你們這裡大概沒聽過。我的名字,這是阿媽給我取的。還有,鱷怎麼成神物了?能給我說說嗎?」鱷打個哈哈,輕巧地把話題岔開。神物?若是那鱷魚是神物,自己怎麼落得如此地步?鱷狠狠地想到,拳頭略略一緊。感到指甲刺入手心的疼痛,鱷急忙提醒自己不可表現出什麼異常,匆匆鬆開雙手。

    小小倒不去鑽研鱷說的那些。一聽到眼前那個渾身濕漉漉的小男孩問自己,小小不敢錯過這個機會,先是鄙視地瞟了眼鱷,這才趕忙介紹起來:「這你都不知道?真是笨。那鱷乃是水中神物,身大力強,角殼堅硬,渡水如履平地,不是神物又是什麼?姐姐,我背的對嗎?」最後一句,卻是扭頭朝著自己姐姐問到。

    這時候,那些人都已走了過來,七八人往那火堆走去,還有幾人則站在那姐姐身後。小小的姐姐苦笑著摸了下小小的腦袋,對鱷說到:「小小就是這樣,喜歡說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鱷你不要在意。小小,還不快給鱷賠個不是?」說著,輕輕在小小肩上推了一下。

    小小不情願地走上一步,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若不是鱷看到那小小嘴唇有些動彈,怕是不知對面那人是在說話。不過鱷也不敢真個讓那小小難堪,趕緊笑著說到:「沒事沒事。我的確不知道鱷魚是神物,小小方纔那麼一說,我才算是明白,那鱷魚可不就是神物嗎?我這裡謝謝小小了。」

    小小露出一副「算你識相」的神情,吐出舌頭衝著鱷做了個鬼臉,便回身撲進那個姐姐懷中,撒起嬌來。「姐姐,那個小孩都說了,我可沒有做什麼的。哼,姐姐就會偏幫外人。」

    姐姐一臉寵溺的微笑,摟著小小聞言安慰道:「知道啦,我們小小最乖了。姐姐以後再也不說小小了,好不好?」

    鱷在一旁有些羨慕地看著小小姐妹,不由想起了阿媽與瑪法,心口又是一痛,急忙按捺下這股感情。吸了口氣,鱷平靜下心情,努力裝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來,看似隨意地問到:「呵呵,這位姐姐,這山林之中猛獸眾多,你們怎麼到這來了?」

    那姐姐拍拍小小,鬆開懷抱,端正了下儀容,這才回到:「這邊山林之中雖有猛獸,但我們部落配有驅逐野獸的藥物,塗抹在身上,那些虎豹之類的猛獸,自然不會來騷擾。倒是你,孤身一人,又是如何穿越南方的大片森林,來到這裡的?」

    鱷暗呼一聲厲害。自己那話,原是想問出對方從何而來,又是因何而來。誰知面前的這個女子,著實厲害,連削帶打,便把問題又還了回來。只是鱷機心一起,便不再渾渾噩噩,腦筋稍稍一轉,便回答到:「哦?南邊的那莽莽重林,也不難走啊。我就這麼一直往北,自然而然地就到了這裡。」

    「沒有老虎咬你嗎?」卻是小小忍不住好奇,歪著小腦袋問。

    鱷聞言大喜。那小小的姐姐甚是機靈,只怕自己騙不到;但這小丫頭,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憑著自己的些許技巧,唬住她自是不難。想到這裡,鱷裝出一副心有餘悸的後怕表情來,撫著胸口,顫聲道:「有啊!怎麼沒有!我肩上背上,到現在還有許多傷口吶!不信你看看?」說著就要脫獸皮。

    「不看不看!血肉模糊的,好可怕,小小不看!」那小小似乎想到了什麼,顯得極是害怕,一頭埋進她姐姐懷裡。「姐姐,小小不看!澄辛哥哥死的樣子好可怕,小小不要看!」

    小小姐姐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難過的回憶,面上顯出淒哀之色,低聲安慰小小,不再追問鱷的來歷。鱷暗暗放下心來:若是方纔那小小執意要看自己傷口,鱷還在琢磨如何對付過去。那腸線縫合之術,想來便要花上好大口舌。不過鱷也暗自奇怪,自己這十幾日行來,卻是為何沒有撞上那猛虎花豹?思量了一會,鱷仍是不得要領,只好搖頭放棄了。

    不過這一沉默下來,鱷反倒有些尷尬。自己的火堆旁邊,此時已是圍坐著七八個女子。幾個女子已經在火上架起陶罐,煮起食物來。倒是鱷這個「主人」,愣愣地站在那裡,無處落腳。

    正在那猶豫著是不是換個地方,火堆邊過來一人,招呼小小姐妹二人去烤火進食。這下,鱷一個人傻乎乎地站在水邊,前也不是,後也不是,心中頓時一股無名火起。鱷一回頭,看見大黑還愜意地泡在水中,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怒罵道:「好你個大黑,我在這裡晾著,你倒是舒服!還不給我上來!這溫泉是你我泡的嗎?咱們連烤火都不許,還泡什麼溫泉!上來!我們找地方睡覺去!」

    大黑不滿地嗚咽一聲,磨磨蹭蹭地爬上岸來,甩甩身上的水,伸出舌頭,在鱷的腿上舔了數下。鱷忽的一陣心酸,眼角已是濕了,卻害怕被那些人看見,急忙抹了去。蹲下身子,鱷抱著大黑的大頭,低低說到:「大黑,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了,我發誓,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又撫摸幾下大黑的脊背,鱷起身開始收拾工具,便要離開。

    「鱷!你也過來坐吧!」卻是小小姐姐在那邊喊道。她原是對鱷存有戒心,方才聽到鱷那番責罵,也有些赧顏:畢竟這火堆乃是鱷所有,自己這麼多人一來便搶了他的地方,已是大大的不該。這時見鱷要走,她趕忙高聲招呼鱷過來。在她心中,與其讓鱷繼續流浪山林,不如收在自己部落之中。看鱷身形雖小,但能與猛獸搏鬥,本事必然不小。雖然不可能鬥得過猛虎,但可以單人對付野豬,便已是難得的勇士了。既然有了這些招攬之意,她自是希望可以留下鱷來,是以這句話,卻是真誠無比。

    鱷有些錯愕地轉回身,愣愣地看著那火堆邊的眾人。小小有些不耐煩地喊了句:「就是喊你吶!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大家都在等你開飯吶!」

    鱷伸手揉了揉眼睛,狠狠地眨眨眼皮,胸中升騰起一股暖意:這世上,畢竟還是有關心自己的人啊!「這就來!」鱷急忙大聲回到,拍拍大黑的腦門,便往火堆跑去。這時的鱷,早已忘了那些人,所佔據的火堆,乃是自己辛苦收羅來的柴火點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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