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十四章 收穫
    第十四章收穫

    「啊呀,你問這個幹什麼?」瑪法羞道,「是不是不好看?」

    鱷在瑪法那重重彩粉之下的臉孔竟然看到了一層紅暈,不由得有些呆了,一時沒有聽清瑪法在說什麼。

    瑪法有些嗔怪地扭了下鱷的耳朵,鱷這才反應過來,不假思索便脫口說到:「瑪法姐姐你好美哦!」

    不料瑪法卻愣了愣,長長歎了口氣,神情有些落寞地捋了下披散的長髮,幽幽言道:「是嗎?可是我卻希望自己長得醜一些吶。」

    鱷正要追問,瑪法已經換了副表情,大咧咧地拍拍鱷的腦袋:「小傢伙,你才這麼點大,知道什麼美不美。好了好了,快點把今天的藥熬好,我要再試試麻果的藥效。」

    鱷的臉立馬耷拉了下來:「不是吧姐姐,又是麻果啊!上次我可差點沒醒過來吶!難道你就這麼嫉妒我的身體,非要放倒我才開心?」

    「小崽子,誰嫉妒你了?就你那身板,風一吹怕不就飛了。」瑪法捏捏鱷瘦削的臉頰,笑罵道,「裝什麼裝!還不快去熬藥!上次我放得多了些,這次份量很少的,最多睡一下午。若是確定了用藥量,以後那些骨折的人就不必忍受那麼大的痛苦了。」

    鱷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道:「恐怕是我以後不必忍受痛苦吧?你是不是想在我身上試試什麼啊?」以鱷這麼久以來對瑪法的瞭解,瑪法說把自己麻倒研究研究自己為什麼不骨折更有可能。

    見瑪法做勢欲踢,鱷急忙竄了出去。「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熬藥!真是的,拿我試藥也就算了,還要我自己配藥熬藥。我的命可真苦啊∼∼」話雖如此,鱷卻也知道這是瑪法在鍛煉自己的醫術。

    瑪法天天聽鱷在耳旁喊命苦,自是不去理會他。倒是鱷前一句話引起了瑪法的興趣:「嗯,把你麻倒之後倒是可以好好試驗一下針灸吶。只是用什麼做針呢?待我想想……」

    自此之後,鱷每天都來瑪法那裡學習醫術。最初是辨識各種草藥和相應的藥效。鱷雖然實踐極度缺乏,卻勝在理論功底不錯,不少常見藥草的功效大多記得些,讓瑪法的試藥工作輕鬆了不少,自己也少喝了不少苦頭。之後,瑪法開始教鱷一些最簡單的診斷方法,無非就是望聞問三種方法。鱷雖然很想知道為什麼不切脈斷症,但有過針灸教訓的他,自是不敢隨便發問了。不過這醫術一學,易懂難精,光是那藥草的份量、搭配以及煮藥時的入罐次序、時候就是龐雜無比,沒有豐富的經驗絕難判斷;至於診斷病候,更不是鱷這個小學徒可以輕鬆掌握的了。到得這時,步帥才終於知道為何世上有許多中醫被人冠以「江湖騙子」的名號,他們中固然有不少打著中醫牌號的騙子,但也有許多人學醫不精,只能仗著一兩個偏方行走。世上的中醫,良醫大多為老人,為何?就是經驗需要時間的積累啊。

    跟在瑪法身後學了幾十天的醫術,鱷已經完全沉浸在醫術的海洋之中了。直到這一日,猶帶著幾十個上次一起出去播種的小孩來找他,鱷才記起自己曾經在外面種了許多狗尾巴草。

    「糟了!」鱷有些懊惱地拍拍腦袋,「我那塊地一直忘去澆水了,不知道現在都長成什麼樣了。」惦記著那片關係到自己農業大計的土地,鱷跟瑪法打了聲招呼,接過猶帶來的石鋤,鱷急匆匆地領著人出去了。

    那次鱷被野豬踩了之後,酋長就再也沒有提過讓鱷帶人去耕地的事,是以部落西面有四百來畝的荒地沒有種上狗尾巴草。鱷留著的那些草籽,也已被阿鈴煮粥吃了。只是不會槌殼的阿鈴是連著草籽外面堅硬的殼子一起吃的,食後肚脹了好些時日,讓鱷多分了不少食物。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鱷她們去做。除草?種的就是草,都除掉了當初為什麼要種下去呢?施肥?更是用不著。滿天的飛鳥自然會把肥料撒到地上。唯一需要的大概也就是澆些水了。不過部落這一代的氣候不錯,在這暖暖春日裡隔三差五就下點雨水,連澆水的事都省了。這次若不是酋長忽然想起了鱷做過的保證,恐怕到收穫的時候鱷都想不起來自己曾經種過那麼一大片草。

    是以路上發愁需要作些什麼的鱷來到地裡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那樣一副情景。來到距離部落最近的那塊地的時候,鱷憤怒地發現,一群大象正在悠然地走過。自然,那些狗尾巴草一根根淒慘地倒在了地上。只是憤怒歸憤怒,鱷還沒有那個膽子去挑戰大象。不要說鱷,恐怕部落裡的所有男子都來這裡,也鬥不過這個有四十多頭成年大象的象群。於是乎,鱷只有無奈地看著象群悠然自得地走過去。

    待到象群漸漸遠去,鱷才憤憤地回頭問到:「這群大象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以前怎麼從未見過?」

    一個女孩粗聲粗氣地回答:「我阿媽說是去年冬天從北邊過來的。喂!鱷,這塊地種的草都被踩倒了,怎麼辦?」

    鱷不去理會那女孩近乎指責的問話,頭痛地摸摸額角。這都被踩成這樣了,還能怎麼辦?鱷偏過腦袋對尤說:「這裡不用管了,秋天的時候能長成什麼樣還是看老天的意思吧。我們去後面的幾塊地看看,希望運氣不要這麼糟。」

    老天看來也不想讓鱷她們的勞動成果完全被毀,後面的幾塊地還沒有被象群光顧。只是怎樣才能阻止象群過來散步呢?鱷敲著腦殼,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想不到什麼辦法。想不出來那就先放著,鱷相信答案總會在它該出現的時候出現。既然如此,鱷簡單地交待了一下,就讓大家玩去了。開玩笑,松土這樣的細緻活能讓她們幹嗎?再說幾百畝地,就這幾十個小孩子家家的,累死也忙不過來啊。

    好不容易打發了尤跟著別人一起去玩,鱷哼著改版的《上學歌》去自己的試驗田:「太陽當空照,我去耕田地……」現在野豬林已經快成部落的肉食基地了,路上鱷還遇見了幾十個舉著火把去抓野豬的人。不過聽說現在野豬林裡面的野豬已經跑得不剩幾隻了,鱷有些納悶部落裡為什麼不養豬呢?

    不過這事肯定不是他這個小屁孩管的。自從上次聽說酋長有意犧牲自己後,鱷就不再去找酋長了,不管自己那些想法可能會極大地改善部落的生活。「哼!讓你們吃飽好思考怎麼拋棄我嗎?我可不是傻子,我自有辦法餓不死,你們餓死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鱷給自己的試驗田鬆了鬆土,又拔了幾根不開眼的雜草出去,看看沒什麼事情可作,拍拍屁股就回去了。也許以前他會很熱心於培育粟這種莊稼,但現在,顯然醫術更吸引他,對他的幫助也更大。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飛過。當鱷還徜徉在醫術浩瀚的海洋中的時候,秋天已經到了。酋長似乎對鱷的那些狗尾巴草十分在意,幾次三番地派人來催鱷快些收割。鱷看看分來的還是那幾十個小孩,終於無法忍受酋長的吝嗇了。你這不是「要讓馬兒跑得快,有捨不得餵馬兒草」嗎?就這麼些孩子,播種還好,每人挖上幾百上千個坑就是了;可現在是收割,沒有趁手的工具,單是拔草,你就是累死我們也做不到啊。

    懷著種種想法,鱷不情願地又去找了一次酋長。這次,鱷可不像上次那樣羞答答的了。跳進酋長住的大坑屋,鱷大聲說到:「給我兩百人去收割,要麼你自己去!」一屁股坐在了茅草堆上。

    酋長不知是對上次鱷救了尤的事情抱有歉意,還是尤平時在自己老媽面前說了不少鱷的好話,這次竟然沒有對鱷不禮貌的行為加以指責。略微挑了挑眼角,酋長問到:「哦?怎麼需要那麼多人?春天的時候不就你們五十來人去的嗎?」

    「那是播種,現在是收割,兩者是不一樣的。播種的時候只要挖坑就行了,現在不但要把莊稼收割起來,還要運回來。之後還要打籽、槌殼,哪件事不是體力活?我們這幾個小孩怎麼忙得過來。」鱷似乎對酋長沒有出言責罵自己有些意外,語氣漸漸緩了下來,耐心地解釋到。

    「哦……」酋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好,明天我叫上人跟你去收割。今天人手都派出去了,找不到那麼多人。鱷,今年冬天可要指望你的那些什麼莊稼了。最近北邊有個新部落遷徙過來了,食物少了許多。若不是發現火可以嚇阻野豬,我們得到的食物就更少了。」

    鱷這才知道酋長幾次催促自己的原因。雖然對酋長這種有些勢利的做法不齒,鱷到底知道輕重。「酋長放心。雖然因為受傷的事,部落西面的地都沒種上。但前些時日我過去看了,那邊還是長了些東西的,再加上東面種的那些莊稼,雖說比預期的少了點,但只要加上大伙採集回來的那些果實根莖,度過這個冬天不是問題。」

    「好,如果是真的,那鱷你這次可就立了大功了。」酋長從手上摘下串骨珠遞給了鱷,「這串骨珠就當是你為部落做的貢獻的獎勵了。」

    鱷有些錯愕地接過那串骨珠。這玩意可是貴重物品,要是步帥那時候至少也是金鏈子級的手飾。雖然不知道酋長為何突然變大方了,鱷還是收下了這串骨珠:有便宜為什麼不佔?再說我還作出了許多奉獻吶!差點連小命都奉獻了……帶著一絲驚喜,一絲疑惑,鱷離開了酋長的坑屋。

    第二天,酋長果然領著兩百多人跟著鱷去收割。雖然還是沒有趁手的工具,不過鱷還是磨製了塊比較鋒利的石片。酋長看了看鱷準備的石片,笑了。「去,把割肉的石片都拿來。」不一會,幾個人捧著幾十塊比鱷的石片鋒利不少的短石片過來了。

    鱷雖然有些羞愧,但自己小小年紀已然可以獨自磨製工具,也算是不錯的本事了,鱷很快就無所謂地帶著眾人往東走去。到了地方,鱷給大家演示了一番如何收割,又簡單說了下要領,眾人便開始忙碌起來。其實因為工具不足,絕大多數人還是用手拔的。好在勝在人多,幾百號人忙了六七日,便將上千畝地上的狗尾巴草清理一空。至於鱷的那塊私家地,早已被鱷提前收割了--這也是鱷拖延了幾次的原因之一。

    打籽的事情好辦,只要有力氣,誰都可以做。這年頭,大家都在溫飽線上掙扎,幾乎每天都要辛苦勞動,幾乎人人都是一把好力氣。加上人多,不一日,鱷就看到堆在部落中央的幾座小山般的草籽。鱷又教眾人挖地窖、蓋糧倉儲存那些草籽,算是解決了草籽的放置問題。

    石臼,這是鱷為了槌殼而辛辛苦苦磨製了十幾天的工具,就是一塊大些的石頭,然後把中間磨得凹進去一截。鱷原本打算弄個石磨的,可惜一來找不到那麼大的石頭,二來石磨不比石臼,磨製起來費的力氣時間都要多上不少,鱷自是懶得動手了。

    自己磨了個精緻些的石臼留著,鱷把那個粗製濫造品給了酋長,又交待了使用的方法,這就算完成自己的工作了。鱷估量了一下,這次收穫的草籽大約有八萬多斤,如果大家省著點吃,兩千多號人挨過冬天想來是沒有問題的。至於鱷自己嘛,除了多分到的草籽,還有那塊私家地裡收上來的三十多斤,大可以過一個不錯的冬天了。瑪法那裡,鱷自然送了好些東西過去,畢竟人家是自己的師傅嘛,更何況還是個美女吶--雖然鱷從未見過瑪法的真面目。

    至於酋長,鱷雖然還對那次野豬林事件耿耿於懷,但在看在骨珠和多分得的不少草籽和肉食份上,鱷也就不那麼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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