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幽會
    「你所說的是什麼?」我思索了一下開口問道。

    張鶯鶯回答說道:

    「有人要對你不利!」

    「誰?」

    「我不能說的。」張鶯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忽然間站起來,雙手抓住了張鶯鶯的手,急切地問道:

    「告訴我是誰!」

    張鶯鶯卻還是搖搖頭,回答說道:

    「我不能告訴你,最近你小心點吧。」

    完這些後,張鶯鶯想要擺脫我走出去,可是因為我抓住了她的手沒有鬆開,反而又被我給拉了回來,一切都很自然的發生了,張鶯鶯竟然倒入了我的懷中。

    張鶯鶯的武功我也見識過,斷然不會被我這樣輕鬆的就給拉倒的,我心中有些疑惑,難道說張鶯鶯的心中真的沒有忘記我?

    四目相對,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軟玉在懷,我卻並沒有香艷的感受,心中滿是尷尬,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卻忽然間打開了,張志棟和張紫陽出現在了門口。

    我連忙將張鶯鶯扶好放開,張志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鶯鶯,臉上微微一笑,說道:

    「沒有想到仇東家和我們家鶯鶯蠻投緣的嗎。」

    我感覺自己的臉上一熱,回答說道:

    「張老東家說笑了。」

    張志棟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也知道,我現在身體日見衰退。家中一大攤的生意,紫陽一個人還沒有熟悉,他一個人忙不過來,方纔我還在上愁仇東家的這樁生意接是不接呢,既然你和小女如此的投緣,我就讓鶯鶯負責仇東家的這單生意,如何?」

    人家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只好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不僅僅是為了生意的事情,對張家所說的事情,雖然我大概的也知道幕後的指使者就是張居正,可是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我也說不清楚,我希望此次能夠從張家得知事情的真相。

    看了看一邊的張鶯鶯,我心中默默地說了一聲「對不起」。張鶯鶯是一個美貌的女子。正值青春年少之際,如果說我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可是經過了以前的事情,我對張鶯鶯的感情絕對沒有多麼深,這次張志棟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將我和張鶯鶯撮合到一起。

    當初聽到了張鶯鶯獨身一人,到處尋找我的下落的時候,我心中也是感動萬分,可是現如今為了山莊中眾人的身家性命,我也只好利用她了。無論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做給外人看的,還是發自內心的,這都不能阻止我的決定。

    我之所以要找張家來製作鼻煙壺,關鍵的原因還是在自從銀鏡以來,我所經營的產品走的都是奢侈品的路線。如果現在用玻璃製作的鼻煙壺,雖然說能夠暫時性地壟斷市場,可是吉恩的事情卻給了我一個提醒,海外的貿易是一塊大肥肉。而且現在已經有人盯上了,有人不願意我自己再獨享這個好處了。

    奪情風波之後,遭到廷杖的艾穆、沈思孝、吳中行、趙用賢、鄒元標五人被逐出京師,流徙邊疆蠻荒之地,京城地局勢又漸趨平靜。

    只可惜的是這平靜的下面壓抑著洶湧的暗浪,可是我卻並不敢輕易的做出任何的決定,當今的局勢和我所瞭解的情況已經有了很大的出入,小皇帝的大婚竟然提前了一年,本來應該到萬曆六年的,可是萬曆五年卻已經冊封了皇后。

    歷史上面張居正奪情事件後,張居正最終還是回家葬父了,只不過那也是萬曆六年三月份的事情了,張居正雖然面臨了回家丁憂的危機,可是現在他的權勢卻已經空前的高漲了,滿朝文武現在沒有一個人敢忤逆這位首輔的意思。

    雖然說有奪情一事,可是張居正卻在朝廷的政績上面取得了不菲的成就,因為他啟用了水利專家吳桂芳出任漕河總督,三年時間,江淮漕河的治理大見成效,通過疏浚與閘站的修建,增強了水系的調節功能。

    自永樂皇帝遷都北京後,南方的稅糧都是分春秋兩次解運。斯時運河水豐,容得下千石大漕船的航行。但禍福相倚,一年中,最讓人提心吊膽的也是春洪與秋汛。船行河中,若連遭淫雨,洪水滔天,船毀人亡的慘劇每有發生,糧食損失少則十幾萬石,多則二三十萬石,從未足額收繳過。一二百年來,這個矛盾始終不能解決。

    不過上天一直都很眷戀這個贊毀參半的首輔大人,春節之前,從江南各處糧站裡兌運來京的一百多萬石糧食,都一粒不差地足額運抵通州倉。

    在南方的主事的那些掌櫃的,倒是有不少人是乘著順水舟過來的,鏡湖島那邊精細研製的鼻煙也運來了,只等張家那邊的消息了。

    張鶯鶯也曾經來到過山莊之中,見到她,鳳鸞已經知道了什麼意思,不過她沒有絲毫的不高興,也或者是不願意讓我感覺她沒有容人之量。

    山莊這裡雖然說隨著逐年來,有許多的人在這裡安家落戶,不過如果說到了上元佳節的話,家中的眾人還是會回到紗帽胡同的老宅子中過的。

    這裡和燈市口離得不遠,在年節的時候,燈市的燈會,都很熱鬧,家中的眾女和孩子們也都很喜歡這個。

    過了初十以後,我們搬到了紗帽胡同的家中。在抱著必死的信念過完了這個年節。剛剛過了十五,皇宮中李太后終於派人來了。

    將那個宮中過來的公公送走了以後。我有些神情恍惚地回到了後院,將鳳鸞幾個人都召集到了一起。

    鳳鸞有些擔心地看著我,開口問道:

    「相公是不是出事了?」

    我搖搖頭,緩緩地說道:

    「宮中來人了,李太后要召我進宮。」

    聽到我說這個,鳳鸞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看著我說道:

    「要不相公你不要去了。」

    我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這些日子你也覺察到了,咱們的宅子周圍總有人在監視著,憑借我們自己的力量,不等我們跑回到了鏡湖島上面,東廠和錦衣衛的那些人就能夠把咱們抓起來,而且鏡湖島那邊也還沒有準備好。」

    聽我這麼一說,眾女也都沉默了,我和李太后的事情眾女也都知道了。現在已經不是討論她們是否有異心的時候了,就算是有人心懷叵測,現在知道了李太后的這件事情,誰也逃不過一個死!

    湘蘭有些無措的低聲哭泣著,我不由心煩的大聲呵斥道:

    「哭什麼哭!我還沒有死呢!」

    眾女被我這麼一喊,抬起頭看著我。我安慰她們說道:

    「李太后只是讓小太監過來,估計不是要殺我,你們就放心吧。」

    終於將家中的諸女都安慰好了以後,我本來打算安排一下後面的事情,可是顧慮到自己這次去宮中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凶險。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進到了皇宮中,在小太監的帶領下,我來到了李太后所在的宮殿中,依君臣之禮,我跪在了地上說道:

    「臣叩見太后。不知道太后叫臣來有何吩咐?」

    李太后的聲音在前面不遠處響了起來悅耳卻又不是威嚴:

    「仇先生平身。」

    「謝太后!」我絲毫不失禮節地說道。

    「這次找先生來確實有件事情。」李太后笑意盈然地看著我。

    偶爾的一抬頭,我看到了李太后今日好似是特意的打扮過,身上是一件翠綠色的長裙,上身是一件狐皮披風。而在脖頸處,有一件我很熟悉的東西,那就是那串檀香的珍珠項鏈。

    李太后對身邊的宮女太監揮揮手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咱有件事情要和先生商量,不要讓別的人來打擾!」

    我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太后叫我來宮中的意思大概是什麼了,雖然已經貴為太后,可是李太后的今年也就是三十多一點的歲數,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更是女人如狼似虎的時期,可是李太后卻守了寡,難免有些動心。

    將宮女太監都揮退了以後,李太后方纔的威嚴端莊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她斜靠在軟塌上面,兩隻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我。

    李太后看著我,開口說道:

    「先生你為何離咱那麼遠呢?難道是怕咱吃了你?」

    李太后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恐怕這次又得犧牲一下了。平心而論,李太后的姿色只能說是上乘,和家中的眾女相比要差上幾分,可是李太后身上那妖媚卻又莊重的氣質對男人來說卻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然而每次想到這裡,我的心中總是有一份的不自在,我也曾經萌生過要將李太后征服的念頭,不過眼下看起來,似乎我更多的是扮演了一個牛郎的角色,這讓我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也使我始終都難以釋懷的事情。

    對李太后的事情,我早就已經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思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沙子才縮頭呢。

    我走到了軟塌上,絲毫沒有客氣的坐到了軟塌上面,李太后只是看著我挨著她的大腿坐在了軟塌上面,然後才笑著問道:

    「沒有想到先生也是一個色膽包天之人,難道就不怕咱讓人將你給砍了?」

    我微微一笑,說道:

    「怕!當然怕。」

    李太后雙眼一瞇,繼續問道:

    「那你為何還敢如此呢?」

    我扭過頭看著李太后,因為她斜靠在了軟塌上面,本來將身軀圍得嚴實的狐皮披風這個時候也露出了一些縫隙,將李太后白皙的皮膚直接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微微一笑,回答說道:

    「正是因為怕太后砍了臣,所以臣才聽從太后的話,不離太后那麼遠。」

    這個時候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炮仗爆鳴的聲音,李太后開口說道:

    「過年了,外面的人都是歡天喜地的,那裡似這宮中冷冷清清的,連想說個知心話的人也沒有。」

    我將收放在了李太后的肩膀上面,雖然隔著厚厚的衣衫,可是我也能夠感覺出李太后身軀在微微的顫抖著,我也在心中為自己大膽的舉動捏了一把汗,不過李太后似乎對我的動作默許了,沒有表示出一絲的反對來。

    我柔聲地說道:

    「如果太后願意的話,臣倒是願意來陪陪太后,為太后排憂解難。」

    李太后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緩緩地說道:

    「你說的好聽,你也有自己的妻妾,光陪著我,豈不是要冷落了她們,再說了,我也知道你不願意牽扯到朝廷中來,你所說的恐怕只是為了哄哄我吧。」

    我微微一笑,本來放在李太后肩膀上面的手緩緩的下移來到了李太后的胸前,我將那串檀香珍珠項鏈拿了起來,手背卻在李太后潔白的胸部上緩緩的滑動著,說道:

    「果然是紅粉增佳人,寶劍贈英雄,這串珍珠放在了太后的身上果然是貴氣十足。」

    李太后低頭看了看我在她胸脯上活動的雙手,有些笑意地說道:

    「我看先生似乎之意並不在這串珍珠上面。」

    我的手接著下移,李太后在狐皮的披風中並沒有穿著過多的衣衫,隔著衣衫我能夠感覺到她胸膛上面的兩顆櫻桃早已經豎立了起來,我微笑著說道:

    「臣這是為了讓給太后治治心病而已,太后不必懷疑。」

    手繼續揉捏著李太后的豐滿的酥胸,我俯身在李太后耳邊,輕聲問道:

    「不知道臣這樣,太后的心中是否暢快了許多呢?」

    李太后媚眼橫了我一眼,低聲說道:

    「先生如果還要這樣,咱可要叫了啊。」

    我心中暗罵道,這個賤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在這個關頭還要裝純潔!

    不過我還是配合地說道:

    「如果太后不介意那些宮女和太后見到太后現在迷人的模樣的話,你就大聲的叫吧。」

    完這個,我有些洩憤意味的用力抓了一把她的酥胸,李太后臉上一皺,疼的叫出聲來:

    「啊!」

    「你輕點。」李太后連忙壓抑住了自己的聲音,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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