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合作(上)
    古應春看著我臉上有了一絲神秘的笑容,他說道:

    「江湖上有一個俠盜,號為萬里獨行何我留,不知道仇兄弟你可知曉?」

    二哥!因為怕被有心人察覺到我的真實身份,所以我一直以來都不敢去打聽兩位義兄的消息,可是古應春卻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呢,心中頓時升起了疑雲,還有擔憂。

    我看著古應春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只是卻毫無所獲,所以我故作鎮靜的說道:

    「這個何我留也真實大膽竟然敢到少林寺中偷東西,結果還不是被捉住了。」

    我心中一驚,二哥去少林寺偷東西?想起分別的時候,二哥說要去尋找治療我的法子,難道是為了這個他才去的少林寺。心中不由的焦急起來,不知道那幫和尚會怎麼樣對待他。

    我揮揮手,說道:

    「青鳳你們都下去吧,青鳳在外面看著不要讓人接近這個船艙,我有點事情要和古老闆商談。」

    眾人都出去了,而弘一和那個綠衫少女也在古應春的示意下出去了,船艙中只留下了我和古應春。

    我看著古應春,冷冷的說道:

    「我二哥到底怎麼了,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可是古應春卻笑了起來,說道:

    「你我都是商人,和氣生財,幹嘛說的殺氣騰騰的呢,有話好商量。」

    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情緒,看著古應春說道:

    「條件你開!」

    「條件不變,只要你不因為印光師叔的事情毀約,也不在追究這件事情,你二哥就會平平安安的。」

    我看著古應春,嘲諷道:

    「原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的行為,難道就不怕天下人知道了恥笑嗎?」

    無論我說什麼,古應春臉上的微笑卻一點也沒有減少,他回答道:

    「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否則的話少林寺早就滅亡了。」

    我看著古應春,說道:

    「好!一切都按照原來商議好的辦。現在我二哥總該自由了吧?」

    可是古應春還是一臉笑容的說道: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二哥願意呆在少林寺中,來換取讓你修習《洗髓經》的機會。」

    我大怒道:

    「古應春,你們不要逼人太甚,不要逼我將你們少林寺也列在我的復仇名單中。」

    這次我總算是在古應春的臉上看見了一點的凝重,他正色說道:

    「這件事情是你二哥自己求方丈的,而且他投入了方丈的門下現在算是我的師兄了,這是他給你的信。」

    從古應春的手中接過那封信函,看完了上面的東西,我心中情緒澎湃,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種地步。

    在信中二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隨信件還有一個二哥獨門的信物,是一個飛爪,那是按照我的敘述製造成的,看到了這個我才相信這一切或許是真的。

    良久,心中才平靜下來,我淡淡的說道:

    「希望二哥他在少林寺中能過得好,既然二個現在也是少林寺的一分子,我沒有理由不幫你們,」

    然後我轉身面對這古應春,笑著說道:

    「古伯父,你不會是想要和小侄一起去蘇州遊玩吧?」

    古應春也是哈哈一笑,說道:

    「那怎麼能,好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弘一,碧蓮你們進來吧。」

    弘一和尚和那個碧蓮推門進來了,古應春笑著說道:

    「弘一師弟是我少林寺百年少見的奇才,而且他身懷《洗髓經》奇功,賢侄一路上難免遇上什麼不太平的地方,就讓弘一師弟跟著你,一來方便你學習功法,二來還有有照應,而且還能讓師弟完成他在俗世間的修行。這是小女碧蓮,也就是你的未婚妻,只是我平日裡疏於教導,弄得她沒有個女孩子樣,以後就要賢侄費心了。」

    聽見古應春如此說自己,古碧蓮噘著嘴,嗔怒道:

    「爹爹,你怎麼能這樣子說人家嗎。」

    雖然古碧蓮此刻撒嬌的模樣確實讓我有點心神動搖,不過古應春此舉不是在我的身邊光明正大的安排下了眼線了嗎。

    心中一盤算,一個絕妙的主意產生了,我看著古應春說道:

    「伯父,小侄看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妥,我和古姑娘怎麼說也是尚未完婚,這一次南下,路途遙遠,要是中間發生了什麼越軌的事情,到時候小侄可怎麼向伯父你交代。」

    話一出口,我才覺出其中的不妥,果然再看古碧蓮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心中有點後悔方才自己一時間為了拒絕古應春而倉促之間說的話,這下子可好反而弄得更加的曖mei。

    古應春看了一下古碧蓮,笑著說道:

    「你們都大了,做什麼事情我也幹不了了,不過要是你們真有越軌的行為,那麼你們回來後就成親。」

    古碧蓮再也忍不住了,叫道:

    「爹爹,你說什麼呢。」

    「哈哈,怕什麼,這裡也沒有外人,一個是你未來的夫君,一個是你師兄,更何況還是一個出家人。」

    「人家不和你說了。」

    說完後,古碧蓮偷偷的看向我這裡,正好和我的目光相遇,古碧蓮羞得奪門而逃。

    看這倉促出門的古碧蓮,古應春,哈哈笑了起來,笑完後他轉身看著我,說道:

    「我相信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所以我將碧蓮托付給你,我也很放心,只是希望以後你以後不要虧待了她,否則的話,老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說道:

    「伯父,這點你放心,我雖然好色,可是絕對不爛情,更不會始亂終棄。」

    古應春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讓船靠岸吧,我可不能真的陪著你們下蘇州,應天這裡還有不少的事情要我來辦呢。」

    在我的授意下,其實船並沒有開出多遠,在下一個渡口靠岸,我看見岸上已經有古家的下人在那裡等候了,心中不由對古應春生出一點佩服,考慮的如此周詳,也難怪他能叱吒應天多年。

    站在甲板上看這漸漸模糊的金陵城,我心中感慨萬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到這寶地。一切就好比是恍如隔世,來應天的時候,只有我和青鳳兩個人,可是離去的時候卻多出了這麼幾個人。

    顧憲成也出去四處遊山玩水,做自己的學問去了,只是不知道下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了。心中竟然有了淡淡的憂愁。

    弘一和尚自從上船後就很少說話,只是靜靜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而古碧蓮也帶著自己的貼身丫環呆在屋裡,不知道是不是在避著我。

    古應春為了我可真是捨得,竟然同意我將他的女兒在結婚前睡了,我可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不過其中煩惱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身邊還有一個青鳳還沒有搞定,就又來了一個錢芙蓉,現在再加上一個古碧蓮,弄得我頭都大了。

    對於錢芙蓉我有點模糊的感覺,後來我才知道上次我酒醉後所睡的房間就是她的,而後來她對我異常的關心更讓我覺得上次的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像的簡單。

    不過因為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所以錢芙蓉說要隨行,我也樂得美人隨行。

    直隸一代連續的乾旱似乎對秦淮河並沒有什麼大影響,河岸邊山依舊青,樹照常綠,沒有絲毫的一樣。

    生活過的很是平淡,在船上沒有什麼事情,兩天下來自己身上的傷痛已經好了十之**,這讓眾人很是驚訝,這讓錢芙蓉更是好奇,每天都來我的房間,用一些醫學上的難題問我。

    幾天的水路雖然說不上顛簸陸離,可還是讓我很是氣悶,錢芙蓉的問題常常讓我啞口無言,而在船上每日都是無所事事。

    還好的事在端午節的那天,在船上的眾人自己包粽子吃,人雖然少比不上觀龍舟賽那般的熱鬧,可是也另有一番風味。

    因為在應天耽擱的時日太多路,所以我們的船行駛的很快,從秦淮河到揚州順著運河只有八百里,比起從陸上走要近不少。

    只是一天的功夫就已經到了揚州的地界,可是為了趕路我們並沒有在那裡停留。可是雖然說只是路過,可是揚州的繁華還是讓我們歎為觀止。

    揚州歷來就是出鹽的地方,連續幾個月的晴天,不僅沒有讓揚州城的百姓受苦,反而因為出鹽多,老百姓的手中似乎比往年還要寬裕一點。

    和尚雖然也少不了有些花船,可是這裡的花船卻難以和應天秦淮河的規模相比。當然也有不少來自秦淮河的花船順著運河觀光來到這裡。

    對於天下的青樓,徐爵還有那郝標都有自己的見解,揚州最為有名的不是這河上的花船而是揚州瘦馬。

    揚州瘦馬其實就是揚州當地的妓女。窮苦人家生了女兒後,將養不起,只好將自己的女兒給了富貴的人家,或者是私窯子中,經過精心的調教,然後再找些名師,教會她們琴技,舞技,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少女,個個都是琴棋書畫無所不能,然後再高價賣給花船,或者是青樓中,命好的買與大戶人家做妾,命歹的甚至一輩子在煙花之地,靠著賣笑為生,等年老色衰後孤單的死去。

    不過揚州的風月都還是在其中的私窯子中,這次我市沒有機會一見了。

    出了揚州,已經是時值中午了,無聊之下,我讓人在船頭的甲板上擺上一套桌凳,在桌子上面還用帆布搭成了一個遮陽傘。江面上水流平靜,時而有微風吹拂,品著清香的茉莉花茶,觀看著兩岸的風光,倒也是中神仙般的享受。

    可是就一直在身邊的客用卻說道:

    「先生,你看後面的那條花船怎麼老是跟著咱們。」

    聽客用怎麼一說,我也注意起來,後面的花船,誰知道果真如同客用所說,那天花船不徐不緩的跟在我們船後。

    我讓客用告訴了青鳳這個發現,青鳳聽說了後,從船艙中出來,也盯著那花船看,最後也是得出了那條花船可能真是跟蹤我們呢。

    我讓船家將船在江中停了下來,船家將船上的錨拋了下去,我們的船就在江面中心等著後面的花船,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知道那花船真的緊挨著我們的船停了下來,只見對面船上船艙的門簾掀起,出來一個靚麗的女子,身上的紅綾在江風的吹動下飄起,就好像是九天上下凡的仙女。

    她轉身面向我,微微彎腰施了一個萬福,櫻口輕啟,說道:

    「奴家見過公子。」

    來人是依翠閣的柳湘蘭,我也只好回禮說道:

    「原來是柳姑娘,只是不知道姑娘不好好的在應天呆著,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也和我一樣要去蘇州嗎?」

    可是那柳湘蘭聽見我的話後,卻是眼眶一紅,幽怨的說道:

    「先生你離開應天,也不給奴家一個送別的機會,難道奴家的薄柳之姿就真的難入公子你的法眼嗎?」

    如果不是印光和尚告訴我說,眼前的這個世紀上是一個魔教弟子,我還真會以為她是真的對自己有情誼,可是現在我卻只是有了點懷疑,難道我就真的有那麼好嗎,少林寺和魔教都要結交我。

    「若柳姑娘你是薄柳之姿的話,那普天之下那裡還有美女呢。」

    柳湘蘭聽見我的話,頓時破涕為笑,一朵紅暈飛上來她白皙的臉龐。

    這裡我和柳湘蘭打情罵俏,可是身後卻有人不樂意了,青鳳在我身後乾咳道:

    「嗯咳,姐夫這位姐姐是誰啊?怎麼不介紹給我們認識呢。」

    話雖然說的很得體客氣,可是她的語氣卻讓我知道她現在心情並不怎麼樣。

    「這位是我在應天認識的柳湘蘭姑娘,柳姑娘,這位是我髮妻的妹妹青鳳。」

    柳湘蘭看著青鳳,很客氣的說道:「青鳳妹妹你好。」

    可是青鳳卻絲毫不理會,只是看了柳湘蘭幾眼,說道:

    「原來你就是應天第一名妓柳湘蘭啊,真是幸會了。」

    語氣冷冷的,我心中苦笑道: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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