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王座(湛藍徽章) 正文 第396章:神格壯陽
    亞馬遜部落是有著和霍肯大陸一樣悠久歷史的古老部落,是最早出現在克裡封土地上,最原始的母系氏族的部落。亞馬遜部落居住的村落位於頂紅河畔,這是一條孕育了無數美麗傳說的河流,河流的上下游以一座長滿楓樹的森林為界。每到秋天,紅彤彤的楓葉順流而下,這時居住在下流的部落便會派強壯的勇士日夜在河畔把守,他們將獲得來自亞馬遜部落的禮物,一個個剛剛出生不久的男嬰。

    亞馬遜部落和其它古老部落一樣,尚武,彪悍的民風如鐵似鋼。部落有一個奇怪規矩,據說是生育女神的神諭:每當春天來臨,到了生育年齡的亞馬遜姑娘便會走進楓樹林,和其他部落,早已等在樹林裡的勇士談情說愛,享受魚水之歡,之後她們返回部落等待生產,如果生下的是女嬰,那麼就留在部落,如果是男嬰,就會放在木盆裡,讓頂紅河的河水送到下游。

    出生後的女嬰會在部落首領的木屋裡度過五歲前的時光,沒人知道木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可以聽到木屋裡傳來不停的敲打聲,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亞馬遜女武士個個體魄強壯,抗擊打能力極強。五歲後,女孩便在成年女武士的指點下開始學習武技,進行異常艱辛的訓練,據說有人曾看見一個十幾歲的亞馬遜女孩迎著頂紅河洶湧的河水逆流而上,一天前進了幾十公裡,殺死兩只天生具有土系魔法能力的低階野豬後背在身後,晚上披著薄薄的暮色游回部落。這是亞馬遜部落最基本的訓練。

    從小開始艱苦的訓練,這一點和西塞羅在克洛索某個小部落遇到的情況很相似,不同的是居住在克洛索的部落使用是長劍,亞馬遜部落使用的寬刃劍,這種重劍足有上百斤。女武士十六歲到楓樹林完成生育後,便會割掉右側的**,據說是為了方便揮舞重劍。

    這就是神秘的亞馬遜部落,一個全部由強壯女武士組成的,全民皆兵的尚武種族。

    趁著如水的月光,西塞羅和狄賽爾帶著幾名幻影射手快馬來到達拉斯城外。

    三百五十名亞馬遜女武士整齊地站在城外,西塞羅帶著狄賽爾迎了上去,笑聲不絕於耳:“歡迎各位美人勇士噢,是強壯的勇士。”

    西塞羅忽然改口是因為站在前面的幾名女武士橫眉立目,凶巴巴的,似乎想剝西塞羅的皮。

    面前的女武士們身高體健,似乎比斑馬武士還要高上一頭,她們穿著獸皮鎧甲,刺著神秘圖騰的右臂裸露在外,棕色的皮膚在月光下閃著性感的淡光,最為醒目的是她們身後的重劍,寬一尺,長兩米的重劍背在她們身上如同小船,女武士們看起來更像是塞涅卡河淺灘附近討生活的纖夫。

    為首的女武士肩披栗色的長發,天生的大卷發像是怒放的秋菊花,嬌媚異常。她不屑地看了西塞羅一眼,右手放在左胸向狄賽爾行禮“您就是西塞羅大人吧,我是亞馬遜部落的希波,納旗王國最近派兵強占了我們部落的土地,我們聽說西塞羅大人是獸人的領袖,正直無私,英勇無敵,是眾神的使者,所以特來投奔,雖然我們不是獸人,但我們和獸人一樣勤勞勇敢,嫉惡如仇,希望大人收留。我們原因為您效勞,為霍肯大陸的和平流盡最後一滴血。”

    西塞羅聽到希波的話,心裡美滋滋的,聳聳肩膀,掏掏耳朵,說:“你說西塞羅大人正直無私,還有什麼?”

    “英勇無敵。”希波厭惡地看了西塞羅一眼,她不明白為什麼傳說中的西塞羅身邊會有一個色迷迷的野蠻人,他的眼睛總是盯著自己的胸口。

    “哦,其實”狄賽爾尷尬地笑了,正要開口,西塞羅的肘部狠狠撞了他的肋骨。

    西塞羅拍拍耳根,咧嘴說:“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我還是沒聽清。”

    “正直無私,英勇無敵。”希波杏眼圓睜,厲喝一聲,嘩啦從身後抽出了重劍,眼看就要動武。

    西塞羅嚇了一跳,連忙退後兩部步,魔法護罩自然釋放在身體四周,湛藍色的魔法護罩四周升騰著神聖的白色霧氣。

    “尊敬的希波閣下。”狄賽爾連忙擋住了她,看來只要名字前面加了武士兩個字,脾氣都一樣火暴。

    “其實,他才是西塞羅大人。”狄賽爾指著西塞羅。

    “他?”希波和同伴們對視著,眼睛裡除了失望,全是驚愕。

    其實也不怪希波認錯人,狄賽爾沒有奧尼克斯英俊,但是久經風霜的臉上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韻味,舉手投足都透著大將風度,而西塞羅大腹便便,容貌丑陋,加上色迷迷的目光,就是一個地道的酒色之徒。

    西塞羅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希波的手臂,剛才希波的手臂像普通女孩子的手臂一樣,苗條,性感,曲線玲瓏,當她拿起重劍,強壯的肱二頭肌絕不亞於自己,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狄賽爾看到西塞羅的目光又轉向了希波的胸部,連連干咳,這才把西塞羅從某種幻想中拉了出來。

    “當然,我當然就是西塞羅,難道你沒聽說西塞羅大人是個野蠻人嗎?”西塞羅挺了挺草包肚子,神色總算恢復了一些神使應有的肅穆。

    鴉雀無聲的亞馬遜女武士們開始竊竊私語,很多人都臉上多表現出了不滿和疑慮。

    “您好,神使大人。”希波不情願地躬身向西塞羅行禮,之後看了看身後漆黑的路,似乎產生了離開這裡的念頭。

    “請!”西塞羅大手一揮,身後城門大開,自己先走了進去。

    希波和其它女武士面面相覷,似乎正猶豫在走與不走之間,狄賽爾連忙上前,做出邀請的姿態:“希波閣下,請吧。”

    “謝謝。”希波被狄賽爾的殷勤前面盛情難卻,尷尬地用手指梳理著長發“您是?”

    “我是狄賽爾。”狄賽爾微笑。

    “請不要稱呼我閣下,那會讓我感到惶恐。”希波坦然地看著狄賽爾。

    年輕的女人看見狄賽爾難免會產生異性之間的微妙想法,就在他剛剛入城不久,幾名貴族少婦就派侍從捎信給亞斯蘭特,希望有時間能夠和狄賽爾共進晚餐,她們在信裡稱呼狄賽爾是英俊的將軍,風流倜儻的將軍,手指像蘭花一樣優雅的將軍。(狄賽爾出身貴族,少年時嚴尊處優,尤其一雙手強勁有力,別致優雅,堪稱男貴族中的性感手指王。)

    希波看狄賽爾的目光卻像同性之間的對視,只有欽佩和尊重,這點讓狄賽爾多少有些驚訝,心裡對亞馬遜女武士的評價又高了一些。

    “好的,希波大人,請。”狄賽爾再次邀請。

    希波不好再推辭,指揮三百五十名亞馬遜女武士進入達拉斯城,當希波走進深幽的達拉斯城時,她無限留戀地回頭望了一眼,那神情和目光分明就是出自掉進狼穴的羔羊。

    由於已是深夜,回到米昭家族的城堡後,西塞羅客氣地吩咐米昭家族的待客管家,請他給女武士們安排住宿。

    久別勝新婚,西塞羅這會腦子裡想的全是維德尼娜,他簡單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剛出門,狄賽爾就追了上來。

    “西塞羅大人,等等。”狄賽爾追上西塞羅,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亞馬遜女武士遠道而來,希望你能陪她們吃頓晚餐。”

    西塞羅抓抓頭發,笑嘻嘻地捅了捅他的肚皮“有你狄賽爾大人代勞了,我實在是太累了,十分想念我的木床。”

    “你恐怕是十分想念躺在木床上的維德尼娜小姐吧?”狄賽爾不禁搖頭。

    惰性是西塞羅最大的缺點,當他獨自面對困難,事無巨細都會處理的妥妥當當,一旦身邊有了幫手,總會想著法子偷懶,就像在巴士底,他把訓練獸人武士的責任交給了狄賽爾,把管理財務,糧食的責任交給了銳森。現在狄賽爾來到他的身邊,他又想做靠著忠誠老朋友的幫助而偷懶。

    “好吧,我能夠理解你,我也是男人。”狄賽爾笑得很曖昧,很快他臉色一正說:“有一點我想提醒你,亞馬遜部落是最古老的部落之一,亞馬遜女武士擁有無數值得尊敬的榮譽,你應該尊重她們,她們不是大大咧咧的獸人武士,你踢上一腳才會覺得和你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不尊敬她們嗎?”西塞羅的舌頭頂著腮幫子做鬼臉,他的腳步挪了又挪,他確實想走了。

    狄賽爾實話實說:“你的眼睛總是盯著她們的胸部。”

    “噢!”西塞羅痛苦拍了額頭,隨即神秘兮兮趴在狄賽爾耳邊說:“知道那個傳說嗎?亞馬遜女武士右側的**為了方便戰斗,在成年以後都會割掉,難道你不好奇?”

    狄賽爾徹底崩潰了,他掉頭就走,一句話也沒說。這就是曾經拯救了數萬巴士底獸人的西塞羅大人,這就是力挽狂瀾的神使大人,當他做鬼臉,色瞇瞇地盯著亞馬遜女武士胸部的時候,誰能想像到他對朋友的忠誠,擁有一顆善良正直的心。

    難道每個天才都有令人窘迫的缺點嗎?

    西塞羅離開城堡前宴會已經結束,風塵僕僕的朋友們也都休息去了,其實這點疲勞算不了什麼,他們只是想多給西塞羅和維德尼娜一點私人的時間,畢竟他們分開很久了。

    西塞羅走進臥室的時候,維德尼娜正拍著小食人魔塔塔入睡,他的個子太大了,干脆躺到地上,側身讓維德尼娜拍著他的肩膀,只有這樣他才能安然入睡。

    “小美人,我來了”西塞羅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看到塔塔時滿心的歡喜變成了堆在臉上的無奈,他指著塔塔說:“這個孩子怎麼在這兒?”

    “他怕黑。”維德尼娜努了努嘴,轉過臉偷笑。

    “怕黑?”西塞羅差點跳起來用頭撞牆,比起無法和維德尼娜親熱,不爭氣的塔塔更讓他抓狂“他是男人,看看他的塊頭比我還大,怎麼怎麼可以怕黑?”

    維德尼娜把手指放在唇邊,做出禁聲的手勢“小點聲,他剛睡著。”

    “至高神啊,救救我吧。”西塞羅長歎一聲,跌坐在椅子上,鎧甲撞在椅背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響指一樣的聲音驚醒了塔塔,他轉身揉了揉眼睛,對西塞羅說:“父親,你回來了。”

    西塞羅黑著臉說:“嗯。塔塔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塔塔看到西塞羅就膽怯,他總是對自己大聲叫嚷,他緊張地抱著肩膀說:“爸爸,你好像不高興,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

    “回答我的問題。”西塞羅語氣嚴厲。

    “是,是男孩。”塔塔向維德尼娜那邊靠了靠,維德尼娜瞪了西塞羅一眼“小聲點,他還是孩子。”

    西塞羅皺著眉對塔塔說:“你說你是男孩?至高神啊!你是男人!”

    “媽媽,爸爸怎麼了?”塔塔更害怕了,眼看著就要向維德尼娜懷裡鑽,他的個子太大了,差點把維德尼娜壓倒。

    “雜”西塞羅硬生生把‘種’字咽進了肚子裡,揪住塔塔的耳朵拎了起來“滾蛋,滾回自己的房間,以後不許纏著你媽媽,看看五葉,她是個女孩子,從來都是自己睡。”

    “媽媽!”塔塔淚流滿面。

    維德尼娜看著又粗又壯的塔塔哭得像個淚人,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看到塔塔不爭氣的模樣她也著急,但眼淚總是可以輕易征服女人的心,她還是狠狠打了西塞羅一拳“他是孩子!”

    “看看他的大個子,他要是孩子,我就是嬰兒!”西塞羅吼了起來。

    塔塔這時站起來擋在維德尼娜的面前,可憐兮兮地說:“爸爸,我答應你回房間,你不要和媽媽吵好嗎,你不在的時候她經常提起你,很想你。”

    說完,塔塔抱著自己的枕頭向門外走,那是一只泰貝莎縫制的玩具布袋熊。

    看著塔塔的身影,西塞羅心理也有些不忍,但還是狠了狠心,霍肯有句古老的箴言:溺愛孩子等於將他丟進沒有梯子的井裡。

    “你呀!”維德尼娜的手指輕輕在西塞羅的鼻子上點了一下,關上門正要插門栓,西塞羅猛然從身後抱了她,她想要掙扎時西塞羅的嘴巴已經堵住她櫻桃的小口。

    粗重的喘息聲,**的呻吟聲,鎧甲掉落地板的聲,衣服撕裂的聲,木床吱嘎聲連成一片,激情在相愛的人之間快速傳遞,晶瑩的汗珠在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上跳躍。

    “親愛的,我想你”維德尼娜抱緊了西塞羅,兩個人的戰場轉移到了牆角,西塞羅像公牛一樣把**裸的維德尼娜頂在牆上,不過這頭蠻橫的野牛只有一條神奇的牛角。

    “親愛的!”西塞羅右手托著維德尼娜的濕潤的臀部,左手在她粉嫩的胸部大肆抓捏。

    “啊!∼親愛的你可以再快一點”維德尼娜嬌媚的面容襯托在濕漉漉的紫紅色頭發裡,如同被無數綠葉簇擁的嬌花。

    西塞羅低吼把維德尼娜房間裡的秋千上,自己坐在地上,蕩了歡娛的秋千。塔塔原本想在臥室裡做一個秋千,可惜塊頭太大了,不能用,如果西塞羅知道秋千是塔塔的功勞,他一定會笑著拍塔塔的腦袋“孩子,懂事,父親喜歡你!”

    至高女神賜予的神格到底擁有怎樣神奇的力量,西塞羅不得而知,難道只是魔法光罩外面那層中看不中用到乳白色霧氣?在和維德尼娜親熱之前,西塞羅確實不知道,現在他終於知道了。歡愉中他覺得身體裡似乎洋溢著用不完的力氣,下身的家伙始終堅硬如鐵。

    “啊哈,贊美神!”大汗淋漓的西塞羅忘乎所以地高呼了一聲。

    “啊!∼”維德尼娜臉色勝過雨後綻放的桃花,她發出**的呻吟,指甲狠狠抓在西塞羅的脖子上。

    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顛簸在海潮浪尖上了。

    汗水與激情的大戰從半夜開始,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這時的維德尼娜幾乎接近了暈厥的邊緣,她喘息著哀求西塞羅:“親愛的,放過我吧,我求你”

    西塞羅知道維德尼娜不過是普通人類姑娘,經受不起這種折磨,正要停下,這時臥室的門忽然開了。

    塔塔抱著玩具布袋熊淚流滿面地對著西塞羅大喊“爸爸,媽媽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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