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魂 第二卷:北洋之狼 第三百八十九章 預備役軍團總司令
    「革總司令,預備役軍團軍官集合完畢,請檢閱面對部下的報告,革文軍有些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稍稍點了點頭。簡短地刮了幾句話,很快離開了這裡。

    預備役軍團總司令?在革文軍看來。這已經是在那變相放逐自己!

    自己跟隨著大總統南征北戰,浴血疆場,幾次腦袋都差點掉了,但是僅僅以為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要這麼對待自己?

    也許,當人的官職到達一定程度之後心態也會因此而生微妙變化兒

    回到司令部的時候,副官屈麟祥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茶水。革文軍解開了衣領上的扣子,讓自己能夠更加順暢的呼吸,然後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總司令,這是下個,月的毛練計劃

    才把計劃書拿到革文軍面前。革文軍已經有些不太耐煩地揮了下手:「以後這些東西不要給我看了。拿走,拿走」六

    屈麟祥知道總司令最近脾氣不好。悄悄的把計劃書放到了革文軍面前。正想離開,革文草忽然說道:

    「群祥,去弄點酒來,陪我喝酒。」

    屈麟祥一怔:「總司令,現在是」

    「不要現在過去的,我是這的總司令,我說的一切就是命令!」

    「是!」屈麟祥大聲應了,趕緊出去準備酒菜,不一會兒,酒菜已經備好,幫革文軍倒上了酒,在一邊陪著坐了下來。

    革文軍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喝的急了,臉上飛紅:「這鳥的預備役軍團,我南征北戰,血戰過安陽、青島,可現在卻讓我來練這些新兵蛋子!娘的,無情無義,無情無義!」

    屈麟祥知道總司令說的是誰。可這是長官的事情,他們又是兄弟,可輪不到自己這個下級加外人來插嘴一

    正在那喝著罵著,司令部的作戰部主任林野走了進來,一見這場面。怔了一下,正想離開,就看到革文軍招了招手:

    「過來,林野,陪我喝酒!」

    林野猶豫了下,還是坐到了總司令對面。

    「倒酒,到酒!」革文軍一邊喝著,一邊指示著兩個部下都把酒滿上:「林野,你也是我的老部下了。這次你也受到了牽連,受苦了啊」

    「總司令,怎麼這麼說?」林野笑了一下:「我以前不過是作戰參謀。可現在卻變成了作戰部主任,要真論起來,我還應該謝謝您了」

    革文軍大喜。舉起碗來:「好,有你這句話就好,將來我決然不會虧待了你!」

    三個人很快喝光了一罈子酒。革文軍又讓屈麟祥去拿了一壇來,又喝了會,忽然拔出刺刀,戈開自己軍褲,指著上面的幾道傷痕說道:

    「看到沒有,這道,是我!歲的時候,和漬流縣城當時的老大要火並,當時我的老大是誰來著?忘記了兩方人談判的時候,我衝了上去,二話不說,刷的一下就割了一條肉下來當時就把對方給嚇唬住了。後來我就闖出了名堂六

    見總司令開始回憶起往事來,兩名部下都一齊停住了動作,只見革文軍指著傷痕,說了自己一個又一個的故事,當手指移到提條傷疤上的時候,革文軍的手停了下來:

    「這道,是我才認識大總統的時候割的,那時候,我才2o歲,大總統才7、8歲哎,要是能夠回到過去該有多好」

    林野沉默了下:「總司令,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咱們現在都是自毛人。沒有什麼該說不該說的!」

    林野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總司令對大總統忠心耿耿,安陽、青島兩次血戰,總司令哪次不是親身衝鋒陷陣?可現在大總統坐穩天下了。似乎有那麼一些不講人情」

    屈麟祥咳嗽了兩聲,被革文軍現:「說的好,沒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你們看!」

    說著,革文軍一把撕開了軍服、襯衫,露出了**的胸膛。胸膛上,就和他的腿上一樣,也到處都是傷痕:

    「這道,是安陽時候留下的。這道,是龍口被圍時候留下的!我拿命保著蕭天,一路保他當上了大總統!可現在好,他是大總統了,不得了了,了不起了!我算個什麼東西?早該被他一腳踢了!」

    說著用力捶著桌子:「蕭天。你天下坐穩了,該殺功臣了!功臣!打天下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生死與共?結拜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富貴共享?你算什麼什麼兄弟!什麼兄弟!」

    眼看著總司令喝的醉了,屈麟祥急忙說道:「總司令,您喝多了六「沒有,沒有!」革文軍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指著門外嘶聲而道:

    「蕭天,不要以為你這個位置真的坐穩了!我還是預備軍團總司令。我還有數萬將士!」

    屈麟祥大驚失色,這樣的話耍是傳了出去那還得了!趕緊和林野一起。也不管什麼總司令了,硬把革文軍拖了回去一

    「革文軍是這麼說的嗎?」管原忠直在那欣聳著自己種植的植物,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是的,指揮官閣平!」林野用力點了下頭:「白天的時候,革文軍喝醉了,加上他之前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刪,

    「我們注意監視革文軍,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管原忠直扔掉了手裡的剪子,那些漫不經心從他的臉上一掃而空:

    「在幾年前子青木大人還在支那的時候,對蕭天身邊的人已經進行過了詳細的分析。蕭天身邊的那些人,最有可能背叛蕭天的,就是這個。革文軍,所以我們才想盡一切辦法,把你派到了他的身邊」

    林野顯得有些疑惑:「關於這點,我非常的不明白。革文軍此人是蕭天的大哥。兩人感情非常好,而且這人脾氣特別耿直」

    「鈴野君,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管原忠直微微笑了一下:

    「不錯,這人是蕭天的大哥,但他出身草莽,原本只是個街頭混混。後來跟著蕭天,雖然成了支那軍隊的重將,但這人身上草莽之氣太重。很容易出事!也很有可能經受不起誘惑,他和別的人不太一樣

    山西官員的事情,已經證明了這一點,而蕭天對其的處置,很容易讓他覺得更加受到了傷害,這樣的人,這樣的脾氣,任何看起來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容易讓他受傷,進而心態上產生扭曲,生可怕的質變」

    林野認真地聽,頻頻點頭:「幾年前,我以林野的化名進入革文軍身邊,並且很快取得了他的信任。管原大人,我認為我們策反他的時機到了。一旦成功策反革文軍如此高級的將領,對支那軍隊的影響將會非常重大。並且,革文軍知道的支那軍隊和政府秘密實在太多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管原忠直在那想了一會,擺了下手:「我們還無法確定革文軍的真實想法!鈴野君,你是帝國情報部的一顆重要棋子。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繼續監視革文軍,隨時向我匯報他的動向!必要的時候,我將親自出馬!」

    「是!」林野低聲應了,有一些擔心:「管原大人,革文軍認識您。您能在這潛伏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希望您能注意自己的安傑」

    管原忠直微微點頭,臉上有些落寞:

    「帝國的勢力,已經在支那越來越小了,這次我能夠成功潛伏下來。很有一些運氣成分在內,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但是到了必要時候。為了帝國利益,我隨時做好了犧牲准航」

    革文軍在預備役軍團做的一切。不斷傳到了軍人監察委員會的耳裡。只是對於這些委員來說,處理起革文軍來實在有些棘手。

    這人是**中資格最老的高級將領,又是大總統的結拜大哥要處置了此人,無論在軍隊中或者在社會上。都勢必會造成重大影響。

    而在軍人監察委員會中,最痛心的莫過於蔣傑。

    蔣傑是和革文軍一起,出生入死過來的,他無法想像,像革文軍這樣的人,子彈沒有能擊倒他,但把其調至預備役軍團擔任總司令,卻使他身上生了如此重大的轉變一

    「文軍,做的有些過分了」出現在革文軍面前的蔣傑,語氣中帶著憂慮:「刮練期間喝酒,已經造成了很壞的影響,而且聽說你前幾天,還」還把一個女人帶到了自己的司令部裡」

    「那是我的表妹」革文軍滿不在乎地說道。

    「表妹?」蔣傑疑惑地看了革文軍一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革文軍有什麼表妹:「不管怎麼說,軍營嚴格規定,不許帶女人進入軍隊這些事情已經傳到軍人監察委員會了,我們很為難,文軍,你是大總統的兄弟

    革文軍冷笑了下,打斷了蔣傑的話:「兄弟?人家還把我當成兄弟嗎?預備役軍團?蔣兄,你回去告訴大總統,乾脆免了我的官職,我還回到清流縣城去,繼續當我的街頭混混去!」

    「革文軍,你這還像**高級將領說的話嗎?」蔣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拍了一下案幾:「這樣的話傳出去,你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嗎?」

    「蔣傑,不要狐假虎威!」革文軍也用力拍了一下案幾:「老子為了蕭天出生入死,可結果換來這樣的一個現場?我也不為難你,你回去。告訴蕭天去,我在這裡做了什麼!還有你的軍人監察委員會,想怎麼處分我?關我禁閉?免我官職?好。有什麼招,儘管向我使來!我要是皺一下眉頭,不算好漢!」

    蔣傑氣得嘴有些白,一個堂堂**的高級將領,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蔣傑拿起軍帽,戴上了頭上:

    「革總司令,請等待軍人監察委員會的處分通知吧!」

    看著蔣傑的背影,革文軍冷笑了下,忽然暴怒地喊了聲:「出來!」

    林野小心翼翼陪著笑臉轉了出來:「總司令,我正好經過,看到您和蔣司令生爭執,我不敢打擾你們。所以」

    「蔣司令?他算個屁的司令!」革文軍冷哼一聲。

    林野笑了一下:「總司令。晚上如果有空的話,請到寒舍去坐坐,我那有罈好酒…」

    革文軍想了一下,緩緩羔了點頭一

    一罈酒轉眼之間就被喝掉了一半。席間,革文軍長吁短歎,又不斷破口大罵蕭天、蔣傑,只說自己是如何如何功高,又遭到了如何如何不公平的待遇一

    林野平靜地聽著,一句話也不說。這個人心裡對蕭天的怨恨已經非常深了。

    或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哪怕有些冒險可為了大日本帝國,自己也顧不得這些了一

    「總司令,大總統和軍方對您的確不公平,這些我們做部下的都看」林野緩緩說道:

    「這次您和蔣司令談得那麼僵。我相信,蔣司令回去後,必然會有所行動總司令,我認為再度遭到處罰,對您名譽造成的損害將會是非常大的」

    革文軍沉默在了那裡,的確。自己白天或許有些衝動了,自己一旦真的被免職的話,還有什麼臉去見家鄉父老?

    林野平靜了下,然後說道:「總司令,他不仁,你不義!別人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對方!我看,乾脆,反了!」

    「什麼?」革文軍大驚失色。酒也好像一下醒了:「你說什麼?」

    「總司令,您別急,您聽我把話說完。」林野為一笑:

    「我的意思,是既然在這做不下去了,那為什麼不乾脆一走了之?反了,只是一個說法,可起碼要造成一些影響,給大總統和蕭天造成一些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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