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輔國宰相拉著太上皇來找我。李輔國的臉皮真厚,他是馬嵬驛兵變的策劃者,讓唐玄宗失去了實權,同時楊家遭到滅頂之災。現在竟然拉來太上皇,只能說太上皇年老,心變軟,不再有開元盛世時的氣概了。
太上皇見到我就說:“皇上,搞出救李亨的方案了嗎?”
想起馬嵬驛兵變實際上李亨絞自己、還有強暴自己、把自己當禮物,楊貴妃心想:不用去救李亨了!不過我答到:“太上皇,我已經派人去營救了。”
李輔國宰相膽怯地問道:“怎麼個救法?”
我說:“天機不可洩漏。”
太上皇:“要是安祿山現在表就下刀怎麼辦?”
我說:“李亨不僅對於李宰相重要,對於我們也重要。”
李輔國點頭哈腰地說:“對!對!”
我說:“但是,我們必須讓安祿山感覺到,李亨對我們不重要。”
李輔國的聲音變了調,仿佛他的父母馬上就要去世一樣:“為什麼?”
我說:“現在安祿山把李亨當成一個與我們討價還價的籌碼,如果他以為我們認為李亨不重要,就會比較認真地對待我們,反而有助於李亨的生存。”
然後我把郭子儀將軍叫來,我問:“布防得怎樣?”
因為剛剛遭到安祿山偷襲,郭將軍說:“請皇上視察軍隊!”我知道他怕布防有漏洞,要我幫他出主意。
在前線,我們邊視察,他邊對我講解布陣的理由。我發現軍容嚴整,士兵斗志高昂。我詢問了剛才那次失敗的原因,本來郭將軍不敢說,但現在我是大唐皇帝了,他就坦率地說道:“那次李亨親自到前線來胡亂安排他的親信,對布陣指手畫腳,連幾百人的軍隊他都指示我該怎麼辦,好像不那樣就不能顯示他的本事似的,被安祿山叛軍攻破的時候不和我打招呼,就把精銳抽走了,使我們的撤退變成了潰退。皇上這次只給我布防的總任務,所以我完全可以按我的主意來部署軍隊。”
我說:“你說得有道理,知人善用、用人不疑是關鍵。好了,我們在向安祿山發動總攻前我還要做幾件必須的事情,不打無准備之仗,要戰就要戰勝!”
郭將軍說:“在下明白,這段時間我們暫時處於守勢。”
我回行宮的路上碰到很多將軍來請願,要求馬上收復長安,以便鼓勵士氣。百姓、我的後宮都有這個要求。我當然也力爭早回長安,只有大內第一高手嚴才例外:“皇上,我想看看你的功力進展如何?”
我問:“怎麼試驗?”
嚴才:“還是用老虎。”
於是將軍、百姓、後宮的代表都到了行宮的院子裡。還是那條老虎,他在籠子裡盯住我,對吃掉我成竹在胸。同時嚴才的女朋友小菊去了御膳房(皇室的廚房)。
“喲,大內女第一高手改行了?”御廚們開玩笑。
小菊大大咧咧地說:“你們誰做過老虎肉?”
“沒有,從來沒有!”
小菊:“一會兒皇上把老虎打死後你們得讓大家飽食一頓,包括你們自己。”
御廚們來勁頭了,開始找書,看看別人是怎麼烹調的。
“大家注意了,”嚴才提醒道,他已經打開了籠子的鎖,“試驗開始!”
老虎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出來,它把三股勁一次性地迸發出來,張牙舞爪。我以最快的速度打坐合掌,發“水功”,老虎已經跨上我的雙肩,張嘴就咬我的頭。
卻見虎爪開始氣化,然後是虎頭、虎身、虎尾,最後老虎竟然化作一團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原來估計老虎內的水(占體重的60%)會沸騰、燒死老虎,非曾想到溫度高到這個程度。
大家的眼睛快要瞪出來了,小菊帶著四個廚師正准備來抬死老虎,站在原地發呆了!
然後歡聲雷動:“皇上,帶領我們打回長安去!”
我也和他們一樣興奮。又是嚴才表情嚴肅。我想起兼聽則明,所以問道:“第一高手,難道朕的功夫還不能殺死安祿山。”
嚴才:“皇上的‘水功’有點索魂鞭的效果了,不過”
“不過什麼?難道皇上把老虎氣化了還不夠嗎?”大家已經不滿嚴才了。
嚴才說:“不過據我所知,安祿山現在又得到了別的西域高人指點,用索魂鞭在比皇上遠三尺就能氣化老虎。”
有人指責:“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嚴才頗有魏征遺風,凡事認為自己對的就會堅持:“建議皇上加快吸取女人的陰性真氣!”
我知道吸取女人真氣最好的辦法是與女人相愛然後辦那種事。後宮的女人雖多,但那是一種義務,不想伺候皇上也得伺候!沒有自由戀愛那麼**。要找**,就得離開行宮。當然同時也可以了解民情。我只和楊貴妃、小瑤、嚴才、李輔國宰相、郭子儀將軍說了。第二天沒見我上朝,李輔國就對大家誰皇上有重要公事處理,就打個馬虎眼過去了。
小瑤幫我化妝,穿上普通百姓的服裝,由嚴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帶出了行宮。然後我倆分手了。
糟糕,忘了帶錢。我在宮裡並不用錢,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也曾經出過兩三次差,可是時間一長,就把錢的事情給忘了。當然我可以回去取錢,但是大家可能就知道微服出訪的秘密了,效果豈不打折扣?更嚴重的是,我不敢保證行宮內沒有安祿山的內奸,這樣的話,我的安全就成問題了!最後我決定硬著頭皮走下去。當然人最容易惦記起來的是肚皮。我聽見咕咕叫了。
於是,我就隨便到了一家小飯店。嘿,運氣不錯,櫃台內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說話像銀鈴般悅耳,雖然沒有化妝,卻明明聞到一股茉莉香味。我觀察四周,沒有任何茉莉花茶,然後往幾個方向走動了一下,正是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是一個可人兒。
“客官,你怎麼走路像跳舞?”姑娘咯咯笑起來。
我說:“我有點樁子不穩。”
“來點什麼?”姑娘走出了櫃台。
我說:“沒有店小二?”
姑娘:“我們店小,養不起啊!”
我平常都是御膳房做菜,沒注意菜名,盡量想便宜的菜,所以就說:“要盤回鍋肉吧。”
姑娘:“現在戰爭不休,物資缺乏,沒肉了。”
我說:“炒菠菜。”
我見姑娘進去了,不出來。就好奇地去廚房看看,見她在炒菜,看來雇不起廚師。唉,百姓苦啊!我本來把御膳房的菜大量精減了,看來還要大幅度降低標准,親自去感受百姓的困難。
姑娘把一碗菠菜和四兩饅頭送上來了。見我吃著很香,姑娘就問道:“難道你沒有吃過?”
她以為我是經常餓肚子,這樣說也勉強說的過去,我在墓穴中的時候就是這樣。
吃完飯後,姑娘告訴我應當交的錢數。我為難了,只得說:“姑娘,我忘帶了,改天給你行嗎?”
姑娘:“我們小本生意,承受不了!”
見我眉清目秀的,說話的語調又不像是騙子,感到猶豫。我盯住她,她也用兩眼匯報我。真是眉目傳情,竟然在我們倆心裡激起了漣漪。我趁勢問道:“敢問姑娘有婚約沒有?”
姑娘羞羞答答:“沒有。”
“唉,我只是個窮光蛋,癩蛤蟆不敢想天鵝肉。”
“我見你身強力壯,文言有致,將來必能成大事。”
我說:“你可不要後悔,要是賭輸了,您就完了。敢不敢今晚就成婚?”
她說:“我父母雙亡。”
我說:“我也是逃亡過來的,沒有錢請媒人。”
她說:“那就我做兩個菜,三拜,貼個喜字,簡簡單單吧!”
我馬上就抱她。她使勁推開。我可等不及了,就抱起她,她掙扎起來,我的手從領口伸到她的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