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抱著睡覺。我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我們憑感覺睡醒的,在墓穴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所以我們繼續互相品味。如果是我一個人進入瑜伽狀態而被人誤埋,醒後的生活必然沉悶異常。
重慶有個防空洞,是抗日戰爭的時候建造的,每個星期通一次風。防空洞內既無食物也無水,發生過兩次事故。一次是一個男人覺得好奇,到了防空洞深處,管理人員喊叫的時候沒有聽見,結果在下一次通風的時候,發現這個男人用鞋跟砸防空洞們的姿勢,已經死亡。另一次是一對戀人為了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談戀愛,也被誤鎖在防空洞內,當下一次通風時,發現兩人正在光溜溜地做愛,雖然身體已經很微弱,畢竟還活著。所以,生活有所依托是多麼重要啊!
我既然發現裡哈絲母親的雙峰吮起來很舒服,當然就想吸吮草叢下,哪裡應當更有趣。確實,草叢下結構複雜,氣味與味道都與雙峰不同。首先是草叢本身,茸茸的,在舌頭上有一種風掠過的感覺。然後就是草叢下的豆豆,雖然小,但是很敏感,我看裡哈絲母親的眼睛閉上了,就知道她在享受。「哦……」她呻吟道。於是我的舌尖換其它方向按摩豆豆。她的兩條腿腳夾住我的頭。我改成前後方向的運動。
然後我舔到了「花瓣」,有股甜甜的味道。沿著小薄片慢慢移動。隨後到了更深的地方,先是澀味,然後就適應了那種味道。舌頭伸向更深的地方,她的叫聲更加動人。我把深部各個方向都舔了,發現前壁最敏感。每當我舔前壁的時候她就壓我的頭,意思是快點運動。
見我的舌頭勞累了,她便用她的舌頭來接力。寶貝被舌頭伺候。她先試圖用舌頭捲起來,然後分區域舔。我感覺非常舒服。不過男人不同於女人。男人舒服的時候不喜歡發出聲音。我用手捋過她的頭髮強化自己的感覺。
然後我就舔她身體的其餘部算位。腋窩下面草茸茸的,特別長,所以舔起來別有一番塞外風味。大約是與我屬於不同的人種罷,我深吸了一口氣,發現她的體味要濃烈得多。而且由於入葬,已經多日沒有喜過澡了,體味更濃。好在久進蘭芳之室而不聞其香,久入魚肆之地而不聞其臭,我倆如此密切在一起,我已經適應她的體味了。
在黑暗中我與她忘了時間是何物,不管是誰願意的時候就來一下子。除了身體有溫度,其它的都是冷冰冰的。還有討厭的棺材,必須忘記恐懼。直到我們聽見外面挖掘聲的時候,才出現生機。
在我大唐皇帝李亨、軍民見一匹馬馱著楊貴妃完璧歸趙、駝著光溜溜的我與裡哈絲母親交合之狀時,絕對是木乃伊歸來!楊貴妃顧不得在什麼場合了,抱住我就淚成行!我說:「玉環,您先給朕及裡哈絲母親件衣服遮羞吧?」楊貴妃便脫了她的外層外衣給朕,有個士兵把自己的外衣給裡哈絲母親披上。
我迫不及待地去見小瑤和小玉,她們大哭,說大明星Z慫恿楊貴妃改嫁。Z一臉害怕的神情。我說:「等朕將來攻打東面島國的時候再教訓你!」
我對我的女人們說:「好了,朕都回來了,就別哭了。」
楊貴妃說:「皇上,我們又失去長安了!」
我說:「朕會盡快組織軍隊奪回來的。」
皇帝李亨的親信宰相李輔國來求見:「臣拜見陛下,在大家判定皇上駕崩後,新皇帝已經即位,能否照顧這個特殊情況?」
我對楊貴妃說:「在判斷我死亡的時候,你們請劉發大夫了嗎?」
楊貴妃:「沒有。」
我問:「為什麼?」
楊貴妃:「當時很著急,忽視了這茬子事。」
我說:「安樂山肯定想一鼓足氣打敗唐軍,消滅我。如果我不能名正言順地統帥我大唐軍隊,在這場殊死搏鬥中我們並沒有勝算。李宰相,你把我的意見和新皇帝說一下,他自己拿主意吧!」
李宰相便在新皇帝李亨的行宮向他匯報了這個情況。新皇帝說:「我都當上皇帝了,那有再下來的道理!他以為他是誰?沒有他我們照樣會很快一統天下!」
於是李輔國宰相根本就不回我的話。我正在我的幾個女人的幫助下洗澡時,安祿山叛軍已經傾巢出動,新皇帝李亨未能組織好反擊、潰敗成軍,結果他自己被俘,安祿山叛軍來抓我,我與裡哈絲母親重新擺出了入棺材時的姿勢,狂風大作,我軍趁勢打了一個成功的小反擊。小瑤幫我穿上衣服。
李輔國宰相哭喪著臉請求我立即登基、幫助救李亨。我馬上請太上皇、郭子儀將軍等來開會。郭子儀說:「太上皇,懇請太上皇讓李明復辟!」
太上皇:「我還說讓李明制定救我兒子的計劃呢!將軍說的正好。」
這樣我就在當日簡單舉行了再次登基的儀式。楊貴妃:「皇上,讓我當皇后吧,這樣才算正式嫁給您,以免將來再出現李亨企圖強暴我、後來又送我當停戰禮物給安祿山的悲劇!」
我嘴唇在她的臉上觸了一下。我說:「不一統天下,征服東面的島國,這皇后當起來也沒意思,相信朕!」
楊貴妃的大眼轉了一下:「皇上,妾身相信您!」然後我把楊貴妃抱到我懷裡。
我把李輔國宰相叫來,楊貴妃馬上說:「皇上,李亨在強暴我的時候,他是幫兇!」
我說:「李輔國,有這回事嗎?」
李輔國宰相馬上就跪在楊貴妃的跟前磕頭謝罪。他的額頭出血了。我不認為他真誠,不過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同對付大敵安祿山叛軍。所以,我對李輔國說:「你先回去,聽候處理吧。」
然後我說:「玉環,解恨了嗎?」
看著李輔國滴滿一路的血,楊貴妃點點頭:「嗯。」
李輔國的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也是事情了結的一種方式,在特殊情況下是一種更好的了結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