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馬上請皇上讓貴妃從冷宮出來,但是怕太子說我取樣時徇私情。
太子:「父皇,僅憑安祿山和楊貴妃光溜溜在一起就犯了重罪。」
皇上想,先看看碧眼美人與楊貴妃、虢國夫人相比威力如何再說吧,所以對太子說:「容朕考慮一下。」
當晚,在翠華西閣,唐玄宗就與碧眼美人裡哈絲開始辦那種事了。裡哈絲個子高大,比皇上高半個頭。史思明為了討安祿山喜歡,專門派人教了裡哈絲華語,所以同唐玄宗對話並無障礙。
在對這個尤物「下口」之前,先要欣賞一番,同時也讓自己預熱起來。玄宗發現,裡哈絲與中原的美女很不相同,首先是皮膚白。在中原的人一般認為皮膚白皙很美,但是她的皮膚太白了,無法判斷是否更美。其次,頭髮是紅黃色,眼睛藍綠色,這兩種顏色與玄宗心中鬼的形象一致,不過在見到美人一會兒後玄宗就不僅不怕,反而憐愛了。
雙峰很大,而且更高,應當說超過楊貴妃的,這算是一個優勢吧。中原的女子一般相對小巧,裡哈絲則高大美麗。年輕的時候,玄宗喜歡抱著美女在臥室裡信步,既能得到擁抱之樂,又能張顯自己的威力。就是去年,玄宗為了在楊貴妃的面前表明寶刀不老,曾把她橫抱起來走了五步,被貴妃誇獎了好幾天。所以玄宗想給裡哈絲一個下馬威,就去抱她,可是抱不動;裡哈絲覺得好玩,反而把年老乾癟的玄宗抱起來,弄得他好不尷尬。不過玄宗認為裡哈絲還沒有開化,沒太在意。
現在開始動真個兒的了。首先感覺裡哈絲的皮膚比較粗燥,而且隱隱約約有一股味道。是什麼味道,玄宗也說不清。好像是一種混合味,說香就香,說臭似乎有一點。
那個關鍵部位大,沒能產生最舒服的感覺。而且深,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當然也有優點,胸部的那對很大,兩隻手摀不住,手感很好。
裡哈絲也能唱歌、跳舞,但不會用華語唱歌,聽起來就乏味。她跳的舞與玄宗見過的舞蹈大不相同,未能引起玄宗的興趣。當然,可以用點時間讓人教會裡哈絲唱華語歌、跳中原舞蹈。
關鍵的問題還是身體結構不合。為了驗證安祿山的忠誠性,玄宗專門請有經驗的宮女察看了裡哈絲,證明膜完整。
玄宗得出的結論是:還是楊貴妃、虢國夫人那樣的美女受用,裡哈絲充其量在想換換胃口的時候偶爾用用。
現在玄宗開始比較楊貴妃和虢國夫人:單從不化妝的面容,虢國夫人比楊貴妃優,但是化妝後,加上歌舞,楊貴妃還是占明顯優勢,梅妃當然更不能同楊貴妃相比了。記得曾與楊貴妃鬥氣後,楊貴妃回娘家了,玄宗當時賭一口氣,一定要楊貴妃主動來找自己。而且在楊貴妃回娘家期間,很多太監、大臣認為有機可乘,送了很多美女。玄宗試了幾個,始終找不到和楊貴妃相匹敵者,最好自己忍不住派專人去求她回來。之後,玄宗對楊貴妃的各種要求幾乎百依百順。
唐玄宗一直不死心,希望能找個比楊貴妃更漂亮、更好用的美人,可是總歸失敗,難道楊貴妃真是天下第一美女了?
我現在也擔心太子把楊貴妃與安祿山光溜溜在一起的事情抓住不放。我說:「父王,如果楊貴妃是自願的,就麻煩了,好在安祿山說他『強暴未遂』,我們可以抓住這點作文章。」
我父王說:「我看皇上對方安祿山也要小心。」
我問:「在皇上封安祿山為三鎮節度使時你為什麼不勸戒?」
我父王:「我當時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