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完全可以把安祿山打入死牢,但擔心史思明會立即叛亂。安祿山支支吾吾:「皇上饒命……」
「別說了!」家醜不可外傳嘛!唐玄宗:「繼續交代。」
安祿山:「那天我見楊貴妃一人在臥室,就動了賊心,光溜溜地和她辦起來。」然後他打了自己很多耳光。
玄宗:「寶貝到潤滑腔隙裡去了嗎?」
安祿山:「回皇上,沒有。」
玄宗冷笑道:「就你這德行,還能忍得住?」
安祿山:「我確實忍不住,可是楊貴妃哺乳的孩子一會兒哭,一會兒放臭屁,把我的心情搞壞了,所以強暴未遂。」
玄宗:「那個可怎會有此能耐?」
安祿山:「你可以找小孩作證!」」
然後玄宗問:「貴妃胸部雙峰的抓痕是怎麼回事?」
安祿山:「貴妃曾經問我要過木瓜等藥材及器具,我告訴了他怎樣用,可能是她使用不當傷著了。
玄宗:「我說的是抓傷。」
安祿:「熬藥器械有爪子狀的。」
玄宗便好奇地把我們重新叫進來。玄宗把思想包袱向安祿山一扔:「你去問明兒吧?」
安祿山:「明兒,那天我是把我幹娘強暴未遂吧?」
玄宗正在等著安祿山的笑話,「是的,強暴未遂。」我平靜的答話令玄宗吃驚,不過他算對太子有所交待了。
「高力士,把太子叫來。」玄宗說道。
在太子來的時候,玄宗把檢查的情況和太子說了。太子知道這是一箭雙鵰消滅兩大政敵的絕佳機會,便說:「一個多月小孩的話不足為信。」
唐玄宗對劉發大夫說:「你不是說來鑒定貴妃入冷宮的事情嗎?」
劉發:「當然。」
唐玄宗:「那就去鑒定吧。」
劉發:「不過我要從貴妃最隱秘的部位取點樣品。不直能否允許?」
玄宗:「不妥。」
我說:「我來取樣。」
太子:「我得派女官去監督。」
這樣,在女官的陪同下,我媽抱著我去了楊貴妃的臥室,我說:「貴妃,我們奉旨辦事,希望你配合一下。」
「明兒,你餓了,吃點奶吧?」貴妃想把氣氛改善一下。
我說:「先辦公事。」
然後楊貴妃按照我的要求,去除下身穿戴,身子橫在臥榻上,平躺,腹部向上,雙下肢盡量屈曲分開,讓……充分暴露。我用一個絲綢簽伸到管道的深處,然後把簽往左旋轉一圈,再往右旋轉一圈。然後使用相同的方法,又取了四個絲綢簽的樣品。
劉發立即把這些樣品做檢查,均未發現Y染色體。便說:「皇上,貴妃的身體裡面沒有任何男人的東西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