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妖孽無比的聲音,曉雪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了。不會是他吧,他不是去京郊了嗎?怎麼可能才一個多時辰的樣子就回來了?一定不會是他。曉雪自欺欺人的想。
皇甫柳傑最愛看的就是曉雪受驚後僵/硬,不可置信的表情,實在有夠惡趣。他將曉雪身上的黎昕巴拉開,看到曉雪渾身赤/條條,如一條白魚在砧板般任人宰割的模樣,再加上那紅了白白了紅的精彩表情,真真誘人無比。
他覆身代替了黎昕的位置,紅色錦緞寬袖長袍,在那雪白如玉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上鋪開。剛剛從夜幕歸來的微涼,讓身下的人兒渾身一顫,接著肌肉僵直,表情更精彩了。
他呵呵一笑,緊貼著曉雪胸前豐盈的胸膛振動著。
曉雪因這突如其來的冰涼觸覺,而悲催地確定了自己被妖孽壓床。她垮著臉,一副愁大苦深的模樣。可是,胸前的兩點,卻因外界刺激,而迅速地立正起立,暴露在妖孽的勢力範圍內。
妖孽皇子有些得意地看著自己造成的結果,俯身上前,嘴唇輕輕觸了觸曉雪的臉龐,溫熱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輕撫,試圖緩解她肌肉的僵硬。
曉雪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清了清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還是情/欲未消而微微沙啞的嗓子,想做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卻因處於絕對劣勢而無法成功,她用力閉了下眼睛,又張開,逼迫自己看著那妖孽狹長嫵媚的眼睛,強笑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那山林距離京城有段距離嗎?」
「這還快嗎?我都覺得慢呢,再慢一會曉雪便被人家吃掉了,幸好我趕得及。呵呵呵呵……曉雪脫光光是為了邀請我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哦」皇甫柳傑風韻無邊地笑了笑,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似乎都帶著性暗示,讓曉雪心中不時趴上一縷輕癢。
「快住手,你……你把阿昕怎麼樣了?」曉雪有些擔心地望著被妖孽撥拉到床裡面,臉朝下,一動不動趴著的黎昕,不知道這妖孽如何逃過功力深厚的他,對他進行攻擊成功的。
「他呀曉雪放心,他是你的夫侍,我怎麼捨得將他如何,只不過昏睡過去了而已,明天向你正夫哥哥要一根解**的香,在他鼻子下熏一熏就可以了……雪~~~*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話題上,快快進入主題吧……」妖孽的聲音突然變得如同一杯**的美酒,醇香而又充滿誘惑力,讓人明明知道有毒,卻忍不住想去飲一口。
曉雪的喉頭動了動,用薄弱的意志力艱難地跟妖孽的媚術拉扯著:「慢來,慢來。你是如何將他迷倒的?一般高手如果靠近阿昕十丈以內便能被發現,你是怎麼靠近我們的臥室而沒被發現的?莫非你還是不輸於阿昕的絕世高手不成?」再說了,即便是他下藥成功,為什麼迷倒的只是黎昕,而曉雪依然清醒呢?
「呵呵呵……下**這種下三濫的事,奴是不屑為之的。我們達倫巫族馴養著一種來無影去無蹤,能在無聲無息間叮住目標,而且使人迅速昏迷的蚊蜂,它的身體比一般蚊子還要細小,飛行時卻沒有蚊子的嚶嚶聲——好用的很我正想著,若是用這蚊蜂對付你那善於用毒的正夫哥哥,會不會有效果??」這妖孽介於上次瀟湘館的陳年舊事,對任君軼很是忌憚。因為他知道如果跟善於用毒解毒的任君軼對峙的話,一定討不了好去。明知不可得而為之,不是他行事的作風,所以,一定要在能找到克制對方的利器時,再一舉出擊。
他也不想想,縱是有任君軼在,他都這麼的肆無忌憚,若是在這內院中沒有了他忌憚的人,他還不反了天去。
「我勸你還是不要試的好,我那無良師傅把這輩子的大半心血都放在培養大師兄上了,我那君軼哥哥早已百毒不侵,若是他發現你對他做小動作,嘿嘿……估計會被整得很慘。將來進門之後,滿清十大酷刑伺候,別說我沒提醒你。」曉雪心中雖然對這「蚊蜂」不是很瞭解,不過聽他說能在無聲無息間,快速迷昏一頭大象,則很是驚訝。於是就出言恐嚇,加深他對大師兄的忌憚。
曉雪的「好心」提醒果然起了作用,皇甫柳傑決定不打沒把握的仗,還是不要找死的好:「這滿清十大酷刑,是正夫哥哥懲罰內院的手段嗎?很厲害麼?」
「很厲害,灌辣椒水,老虎凳,夾板……不死也得脫層皮。不過君軼哥哥很少對人使用這等酷刑滴,只要別觸犯他的底線,我大師兄還是很寬容的。」曉雪見自己的胡謅在對方的心中留下了陰影,心中竊笑無比,臉上卻一本正經地勸誡著。
皇甫柳傑的眼睛轉啊轉的,彷彿一隻正在想壞點子的狡猾的狐狸。突然,他呵呵笑了笑,向曉雪的臉上吹了口氣,**道:「我想,提前洞房,應該不會觸碰正夫哥哥的底線吧,啊~~~~」結尾的「啊」字,啊得無比**,讓曉雪漸漸放鬆的身子又是一緊。
「你別胡來,洞房這麼嚴肅和神聖的事,當然要留到洞房花燭夜了。否則被人知道了,傳出你不守夫道,就不好了。作為你妻主的我,臉上也沒光,你說是不?」曉雪乾笑著,企圖說服他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
「可是……妻主大人,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的寶貝寵物告訴我,這園子裡此時除了你我兩個清醒著的人外,都進入了夢鄉。妻主大人,此時良辰美景,正是花前月下**的大好時光,你就從了我吧」後來這一句,從他口中出來,帶著豫劇的啁啾纏綿腔調,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住手……不,住嘴」曉雪手忙腳亂地制止了他纏綿溫熱的唇,「皇子,話雖如此,可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看……」
「妻主大人,請叫奴熙染。皇子這個稱呼,太冰冷太遙遠了,奴不喜歡。」還是那纏綿悱惻的腔調,夾雜著戲曲的百轉迴腸。熙染,是他爹爹給他起的名字,並不是他所謂的藝名,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太重要了,輕易不讓人叫的。
「好的,熙染殿下,請您起身讓曉雪坐起來,你壓得我不舒服……哎呦,我的腰」曉雪口中哎呦哎呦地叫著,小臉也皺成了一團。
「妻主大人不舒服,讓奴給您按摩吧,伺候妻主乃是奴的職責。」說話間,他已經眼睛亮亮地將手伸向了曉雪的腰部,大概是有油可揩,表情很是興奮。
「不用了,我又不疼了。」開玩笑,腰可是敏感部位,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曉雪皺著眉頭,在想著如何能讓這妖孽打消心中的yin念……
可是眉頭上已經爬上一隻修長的大手:「妻主大人,有什麼煩惱事就都交給奴和兩位哥哥吧,老這麼皺眉會有抬頭紋的,聽各位哥哥說你不是最愛惜你的容貌嗎?呵呵……」
「笑什麼笑,愛惜容貌怎麼了?沒聽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曉雪被他那聲「呵呵」給刺激了,她愛美有錯嗎?可是在這個世界卻被稱為男兒氣,屁男兒氣,咱可是正宗的女人,女人就該愛美,哼敢笑話我,不想好了。
沒想到觸及曉雪逆鱗的皇甫柳傑,眨巴兩下眼睛,又笑著安撫炸毛的曉雪:「愛美沒有什麼不對呀,奴也很高興妻主容貌超凡,帶出去也有面子不是?」若是再英武一些就好了這是傑皇子沒有說出口的內心OS。
「去去去什麼帶出去有面子,你當我什麼?你攀比的玩物?」曉雪被莫名的怒氣沖昏了頭腦,早把心中的那絲恐懼沖得無影無蹤,繼續發飆著,雖然自己所處的位置很不搭。
「不妻主大人,奴是您的玩物,請愛撫我,安慰我,蹂躪我,糟蹋我,虐待我吧」妖孽的下巴靠在她的胸脯上,眼睛卻向上巴巴地望著她的眼睛,珍珠般的貝齒咬著紅唇的唇角,一副「任人宰割」的無辜天然呆形象。
「哼走開,本姑娘沒那變態愛好」曉雪伸手使勁去推身上那個死賴著不走的傢伙。
「妻主大人,既然您不愛這調調,那就讓奴來伺候您吧。」皇甫柳傑的眼中閃過一縷得逞的精光,嘴角噙著壞壞的笑,雙手已經不安分地爬上她胸前的高峰。
「你……嗯……」曉雪瞪大眼睛,自己說服了半天,卻毫無成效,這傢伙依然yin心不死,正想怒斥他,胸前傳來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
曉雪的臉上有些狼狽的惱怒,卻很快被一陣情/欲的潮紅所代替。剛剛跟黎昕的戰鬥只進行了一半,內心的蠢蠢欲動又被勾起,她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充滿yin靡的聲音。
妖孽皇子的手指拂過她緊咬的唇,用充滿性暗示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吟:「放鬆自己,放任自己跟著感覺走,不要抗拒,用心去感受。」
說完,他那充滿別樣香氣的唇舌含住了她的唇瓣。他的舌頭彷彿有生命一般,像一條小靈蛇一般在她敏感的唇腔裡深舔淺刺,他的舌尖不斷輕刷著她口腔中脆弱的黏膜。
在他的誘導下,曉雪開始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他炙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用他強有力的舌頭將她的舌頭捲出口腔,用自己的齒轅輕輕咬著她的舌頭,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口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情不自禁猛烈的**唾液,因為舌頭被他叼著,嘴無法合攏,感覺到自己比平時更濃稠更炙熱的唾液延著嘴角迅速滑落。
他似乎感覺到她的尷尬一般,放開了她的舌頭,卻再次吻住她,炙熱的舌頭深深的進入她的口腔攪拌著。
她的視線開始變的一片模糊,情色的深吻使她渾身發熱,腰部更是不自覺開始輕輕從床上抬起,摩擦著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