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柳傑離開邵府前往郊外山林時,曉雪留下了肚皮圓/鼓/鼓,四肢攤開,仰面朝天一動不動躺著的小葫蘆。小東西的樣子太萌了,曉雪對於毛絨絨,軟乎乎的東東最沒有抵/抗力了。前世租的公寓中不允許養小動物,她就買了N多卡哇伊的毛絨玩具,整個大床/上,擺得滿滿當當,只留下能睡下她一個人的空。雖然家裡毛絨玩具已經爆滿,她見到造型可愛別緻的,還是忍不住掏腰包買回家,馬青荷都說她是毛絨控,只要毛絨絨的東西都想帶回家。
曉雪今日宿在黎昕的院子裡。任君軼給安排的是四位夫侍輪流服侍妻主,例如,昨日任君軼,今天谷化風,明天薛晨,後天黎昕,若是曉雪哪天身/體不舒服,或者太「累」了,可以休假一天,然後再輪下一位夫侍,今天剛剛好輪到肌肉美男——黎昕。
說到黎昕,曉雪是又愛又恨,可能是因為他從小練習內外家功夫,體力上非一般人能夠及得上。他在房/事上又不知道在哪學的,花樣百出,每次都讓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可是,曉雪數次高/潮後,體力透支,他卻依然像一匹縱橫馳騁的野馬,生龍活虎。直到搾乾/她最後一點體力,在她的哀求下才讓她睡上一會兒。有時候甚至做著做著,不知道是太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第二天起來曉雪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挺過來的。第二日又是被師父靈藥培出來,身/體倍兒棒的大師/兄,這讓她苦/不/堪/言。於是乾脆每輪到黎昕後,便「休假」一天,膩歪到風哥哥那兒,讓體貼又不會勉強她的風哥哥給她揉/揉腰,做個全身的按/摩,然後抱著暖暖軟/軟的風哥哥入睡。
今日又輪到了黎昕,曉雪為了分散阿昕的注意力,便將小葫蘆帶至房/中,將它放到桌子上,自己下巴碰著桌面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輕輕戳著小葫蘆圓圓硬/硬的小肚子。戳一下,它便用一隻小爪子蹬蹬她的手,再戳一下,再蹬蹬,眼睛卻依然閉著,愜意地閉目養神。曉雪玩得興起,不住地騷擾著它。小葫蘆覺得煩了,便睜開眼睛,很不悅地瞪了她一眼,用/力蹬了下她的手指,爬起來走到她胳膊夠不到的地方,又繼續躺著閉眼享受美好時刻。
「曉雪,天色不早了,安置了吧」黎昕在公用浴/室裡洗了澡,渾身帶著股濕氣,頭髮披散著,沒有擦乾的水滴,順著臉頰流/到半敞開的結實的胸膛上,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咽嚥唾沫。曉雪也是如此,她垂著睫毛,從眼角的睫毛縫中不停地偷看著這個讓她歡喜讓她憂的男人,那古銅色的肌膚,那糾結又不誇張的肌肉,那交織著力與美的身/體線條……她的口/中一陣發乾,粉紅的舌/頭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戳著小葫蘆的手指也控/制不住力道,讓小傢伙一蹦三尺高,在桌子上衝著她暴跳如雷。
黎昕笑了笑,那有些低沉的胸腔共鳴,聽起來如催/情的藥酒一般,讓人忍不住一陣發/癢,渴望被充滿。他從曉雪的身後摟住了她,如大提琴般低沉卻悅耳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的身心都是屬於你的,何必從眼角窺視?」說罷,伸出火/熱的舌,舔/了舔曉雪圓/潤如珠的耳/垂。
曉雪渾身一顫,呼吸也為之一滯,心裡彷彿有只調皮的小蟲子,不停地爬來爬去……
耳/垂被黎昕含在口/中,舌/尖不停地繞著打轉。他的手早已不安分地伸進了她的衣襟,擒住她胸前白/嫩的玉/峰,不住地用手指撩/撥著那兩座高/聳頂峰的小葡萄。
他的手裡靈活如蛇,擠、揉、捏、挑、逗、撫……花樣百出。
曉雪的呼吸漸漸重濁起來,她嚥了口唾沫,極力控/制住自己的理智,語不成句地道:「別……別這樣,小葫蘆……在看著呢。」
黎昕的眼神如刀子般剮向正歪著腦袋好奇地看著兩人的松鼠不像松鼠,狐狸不像狐狸的東西,先是用冰冷地眼神久久地盯著它。小葫蘆似乎感受到這個整天穿得黑漆嗎烏的傢伙不友好的敵/意,你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你呢,於是四腳著地,豎/起背上的絨毛,齜著牙,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喝這小東西居然還敢反抗黎昕好笑地看著不及自己巴掌大的小東西居然不怕死地向自己挑釁,便決定嚇嚇它。他收起跟小葫蘆鬥雞般互相對視的眼神,內斂了聲息後,突然將所有的殺氣釋放出來。他在江湖上少說也縱橫了七八年了,許多高手都敗在他凌人的殺氣上,何況是一隻被當寵物養的小狐貂。
在他殺氣充分釋放的時候,就連曉雪的呼吸都停擺了。小葫蘆彷彿被電電到了一般,往空中一竄,身上和尾巴上的毛都炸開了,嘴裡發出一聲慘烈的「吱——」然後飛快地躥出去,消失在蒼茫的夜色當中。
收斂了體/內氣的黎昕,換上了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向了搓/著自己手臂被他的殺氣嚇到的曉雪,柔聲道:「現在沒人看著了,咱們……安置了吧?」
沒容曉雪回答,便伸出有力的手臂。曉雪一米七/五的身高,在他的手上彷彿嬌/小玲瓏小鳥依人的小女孩一般,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走向裡間那張大大的拔步床。
「呃……」曉雪勾著他的脖子,說實話她還挺喜歡被抱著的感覺,他的懷抱寬闊有彈/性,很有安全感,讓她有一種小女人的依賴心,可是想到他的精力旺/盛,第二天一早的腰酸背痛,又退縮了,「我還沒洗澡呢,等我洗好了再安置吧。」
「不礙事,我來幫你洗……」說著,將曉雪放到了床/上,一把扯開她花紋繁複裝飾綺麗的腰帶,脫掉繁複的襦裙,又扒/開她白色的褻衣,露/出邪邪地笑,用唇/舌在她美麗的身/體上巡弋這,從脖頸到肩膀,再到……不放過每一寸每一分。
「怎麼樣,我洗得乾淨吧?」等將她身上每一寸都舔/吻一遍,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和舒服的哼哼聲,他抬起頭來,扯開一邊的嘴角,笑得邪魅無比。
有些不滿他突然停下來,閉著眼睛滿臉情/欲的曉雪張/開迷茫的雙眼,聲音軟/軟地道:「你好壞……」
「還有更壞的呢」黎昕埋頭在她的身上,含/住其中一粒小葡萄,舌/頭不停地挑/逗著它,牙齒也間或輕輕磨著它,一隻手覆上了另一座山峰,拇指和食指揉/弄著峰頂的小葡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它悄悄地向下爬去……
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曉雪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嬌/喘連連,黎昕的老練挑/逗更讓她控/制不住地渴望,渴望被充滿,渴望被衝鋒,卻始終不能如願。她不滿地用手握住他那蓄勢待發之處,決定反擊。她手指翻飛,撫/弄著他的翹/起的幸福之源,還不時地用指甲尖刮一刮它的頂端的圓/潤處,得意地感受他的戰/栗。
手指越動越快,手下的物件越長越大,頭越抬越高……黎昕呼吸粗重得如同拖拉機,他睜著沖血的眼睛,盯著曉雪有些得意的笑容,笑得有些無奈:「你這個小狐狸……」說著俯下頭去,用嘴巴堵住了曉雪微張的芳唇。
唇槍舌戰在進行,各自手下個功夫不但沒停,反而有加速的味道。兩個人不服輸的性格都被激起來,結果卻是兩敗俱傷。
當白色液/體噴/湧而出的時候,曉雪有些得意地看著黎昕有些懊喪的表情,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面頰,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道:「還不夠持久,再接再厲,呵呵……」
「你少得意,等我休息一會兒,殺得你丟盔棄甲,求饒不止。」黎昕瞪了她一眼,趴在她柔/軟的寸縷未著的身上,手臂佔有慾十足地摟著曉雪纖細柔/軟的腰。
曉雪知道男子那啥了以後,沒那麼快進入狀態,便肆無忌憚起來,她的雙/腿纏繞在他沒有一點贅肉的腰上,不安分的小手,在他勻稱的肌體上遊走著,一會摸/摸/他腰上的肉肉,一會戳戳他鼓鼓的胸肌,一會又捏/捏他腹部的六塊肌,玩得不亦樂乎。
「安靜點,小心玩火自/焚」黎昕的眼睛越來越幽黑,彷彿一泓無底的深潭,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嘿嘿,火?有火嗎?在哪裡??」曉雪得意地撥拉著那條軟/軟的蟲子,好像那是一條橡皮玩具,完全忘了曾經就是這條將她殺得渾身無力,連連求饒。
黎昕眼裡的火苗越燒越旺,他的大手往她柔/軟的腰/肢上來回撫/摸/著,然後漸漸地下移,往那豐/滿的PP上不停地揉/捏。
曉雪洋洋得意的笑容突然凝結在臉上,她覺察到手中那本來軟/軟的「蟲子」開始抬頭,慢慢有抬頭的趨勢。沒想到疲憊的它這麼快又鬥志昂揚起來。這,這傢伙吃CHUN藥長大的嗎?為什麼這麼快就激/情澎湃了?
望著曉雪眼中的驚恐,現在輪到黎昕得意了,他撐起自己的身/子,將他的壯碩完全展現在她的面前,得意地扭/動著臀/部,讓那鬥志昂揚的傢伙在她面前晃動了幾下,然後挑釁地說:「怎麼?你是『性/福』馬上就開始了,興/奮嗎,開心嗎,雀躍嗎?準備接招吧,明天早上別想起得了床,膽兒肥了,敢跟我叫板」
「嘿嘿,黎哥,小昕昕,剛剛跟你鬧著玩的呢,別當真,咱悠著點,小心縱/欲過/度導致不JU……」曉雪乾笑著,企圖插科打諢,混過這關。
「現在示弱了?晚了」黎昕對準目標,準備進行衝刺。曉雪心想這下慘了,捅/了馬蜂窩了,唉……
咦?他怎麼停了,哎哎……別趴在咱身上呀,你好重的。推開突然趴在自己身上的黎昕,很詫異地感覺到他呼吸平穩,雙眼緊閉。
「奇怪,怎麼突然睡著了?」曉雪嘴裡嘟囔著,心中有些小失落。
「他睡著了,就讓奴來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