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議事廳的主座,雲揚看著一眾還保持這攻擊姿勢的武林高人,覺得很是過癮,隨後解開了裡自己最近的一個中年漢子的穴道,這個漢子的形象不敢恭維,恐怕張飛都比他斯文的多,見自己忽然能動了,也不管是不是對手,立刻就撲向雲揚,誓死不罷休。
可是還沒碰到雲揚,在半空中就忽然掉了下來,摔的那是一個淒慘,要知道半空中給點了穴道愣是摔下來,尤其是還保持著攻擊的姿勢,那摔的叫一個好看,反正這個漢子立刻就眼神迷濛,有了一層水霧,卻是叫不出來,臉臉皮都動不了,所有的疼痛只能通過眼睛來流露了。
隨手揮開中年漢子的穴道,只聽得一聲豪壯的「哎呦」,中年漢子抱著腳就在哪裡坐著了,那表情,看到雲揚倒是大笑了一場。
「笑,笑個屁,你個格老子的,仗著邪法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跟大爺我真刀真槍的干一回,我就服了你。」中年漢子抱著腳丫子,見雲揚在那笑,暴躁的脾氣就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用了邪法,說不定我還用了仙法呢?」雲揚有心要逗逗這個蟒漢。
「不是邪法怎麼我一下子就動不了了,而且剛才在外面怎麼一下子全傢伙都給你給定住了,一定是邪法。」中年漢子就賴在地,怒瞪著雲揚,那雙眼睛瞪的銅鈴大,倒是像足了張飛的造型。
那邊獨洛看不下去了,這個蟒漢他還是知道的,武林中鐵漢幫的幫主,為人孟浪,但是卻是少有的正義漢子,一身外功練得是出神入化,達到了外功的巔峰,只是腦子不太好使,容易被人利用。
「鐵以德,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祖師放了你,你卻還敢攻擊,真的想找死不成,就你那三腳貓不如的外家功夫,信不信我就治了你。」
「哼,就你個魔崽子,老鐵我一個巴掌就捏死你。」蟒漢當然不示弱,對於獨洛他還是有些認識的,項霸天的二弟子,修為頂天了也跟他差不多,他才不怕。
「好,既然你不識好歹,那我就試試你的斤兩。」獨洛氣的不行,想雲揚行禮道,「還請祖師成全。」
「既然你那麼有興致,那好,就讓你們玩兩招,記住了,不許傷人。」雲揚也想看看這獨洛的武功到底如何,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便宜徒孫不是。
命眾多外門弟子搬走了礙地方的狂儒等人,獨洛便跟鐵以德交起了手。
獨洛作為項霸天的二弟子,一身修為自然不低,而鐵以德作為外功的巔峰代表,一身橫練功夫更是了得,除非遇到雲揚這樣的修真之人,即使是有武林第一人的摘星觀觀主,也有得一拼,而對獨洛這樣的魔門二代弟子,卻是佔盡風,只見他一雙鐵拳使的是威猛無比,打得獨洛是閃避連連。
雖然表面如此,但是雲揚一看就知道獨洛沒盡全力,雖然因為修為的原因獨洛不能像項霸天等人開始修煉修真基礎功法,但是一些基本的奠基方法還是有練習的,就這些奠基的方法,已經讓自在門外門弟子的修為猛的提高了許多,而現在獨洛顯然在壓制自己的修為。
「格老子的,你小子除了會躲以外還會什麼,給我死來。」鐵以德見拳拳都被獨洛躲了過去,氣的是大叫,他最不喜歡跟這樣的對手打,太沒勁了,不像爺們。
但是現實就是這樣,獨洛可不會跟他硬碰硬,只是偶爾的跟他對一掌,鐵以德卻是沒碰到獨洛哪怕一片衣服。
「媽的,不打了,沒勁。」鐵以德打得憋屈,自然不會再打,蟒漢也不是傻瓜,他是看出獨洛這小子擺明就不會跟他硬拚,所以就不打了。
在雲揚的示意下,獨洛退了下來。
「你姓鐵,叫以德?」雲揚忍不住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老子就是鐵以德,鐵漢幫幫主,你待怎樣。」蟒漢見雲揚好像在取笑他,騰的就火氣,本來就暴躁的人,今天愣是犯了太歲了,遇到了雲揚。
「哈哈,沒什麼好笑的,只是你的名字太配你的樣子了,就是姓差了點,如果你姓張的話,就更好了。」
「你,你怎麼知道俺本來姓張的,你是誰?」沒想到蟒漢卻是一陣緊張,看著雲揚像是見鬼了似的,原來他還真本姓張,只是給他改了姓鐵,當然這中間還有一段內情。
「不是,你還真姓張啊,張以德,張翼德,哈哈,你不會有小名叫張飛。」雲揚樂了。
「呸,你才張飛呢,那是我大哥,我小名小飛,我···,我說這些幹嘛啊。」鐵以德突然反應過來,狠狠的瞪著雲揚,倒是沒給雲揚笑死。
沒想到隨隨便便就遇到個這麼有趣的人,雲揚已經想放過他了,只是事情還是要搞清楚的。
「張飛啊,不,張以德啊,你說說,你們一大票人馬一大早跑到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九天峰幹嘛啊,不要告訴我你們也是路過的啊。」
「哼,我們才不是路過呢,我們是專門來圍剿你們這群害人不淺,危害武林的魔門崽子的,識相的快點放了大爺門,不然···,不然···。」張以德剛開始還暴大的聲音,說著說著就小的蚊子都聽不到了,顯然才意識到自己等人還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不然怎樣啊,是不是那塊豆腐撞死啊。」雲揚曉有興趣的看著這個蟒漢,「說說,你們是誰發起的聯盟,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處啊,竟然能夠找來那麼多人圍剿我九天峰,不要跟我說什麼大義的話,那些話騙騙小孩子還行。」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盟有好處拿啊,不會是鐵觀主告訴你的。」蟒漢這一句話出來,好懸沒把後面的三角須道士氣死,真後悔讓他們鐵漢幫加盟啊,簡章就是白癡一群。
只是雲揚的點穴手法太過怪異,根本不同於他所見過的任何手法,運氣去衝穴竟然沒有任何效果,真氣能夠運行,可是自己卻怎麼也動不了,看來這次是栽定了。
其實雲揚的點穴手法是脫胎於這個星球武術中的點穴手法的,只是加了一些地球的手法,以及地球武術中對於經脈的認識,多少和這裡的有些差別,加他變態的神識控制,這也就造成了他獨特的手法,現在他的點穴已經不是通常意義的點穴了,而是點脈,摘星觀觀主等人能夠破解才怪呢。
「就是那個三角須道士嗎,不錯嘛,影響力夠強。」雲揚一早就知道這個摘星觀的道士十有八九是這次事件的主使人,不過現在也要誑張以德一下,「說說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那麼賣力的都跑了過來。」
「不行,俺答應了鐵觀主不說的,說了俺會倒霉的。」張以德人雖然有些渾,但是很講道義,就是不說。
「真的不說,不說你現在就倒霉」雲揚略微控制著氣勢壓過去。
「不說,打死也不說。」蟒漢子抵擋著雲揚的氣勢,吃力的說道,現在他算是直觀的領教到雲揚的厲害了,但是人渾膽也大,就是不屈服。
這時那邊摘星觀觀主見張以德竟然能夠頂住壓力不出賣他,著實高興了一把,眼神中多少流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不料恰好被雲揚給瞄到了,其實雲揚已經有放開張以德的意思,轉而問這次的主使人的了,沒想到就看到了三角須道士的表情,雲揚不爽了。
「你確定不說。」雲揚一轉之前的語氣,眼神一瞪,張以德就感覺一股窒息的氣勢壓了過來。
只見一下子張以德就滿臉通紅,給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是無論如何他都不鬆口,倒是讓雲揚不得不有點佩服他的骨氣。
撤了氣勢,張以德就地趴了下來,大聲喘著氣,「既然你不說,好,那我也不勉強你,不過···」雲揚看了一眼鬆了一口氣的三角須道士,「問你一次不說,我就砍下那個道士的一根手指頭,手指頭砍完砍腳指頭,腳指頭砍完看手臂,知道全身砍完,再不說我就換一個人砍,砍到你說,嘿嘿,你自己考慮。」
剛鬆了一口氣的三角須道士立刻又緊張的要死了,剛才雲揚指得正是他,他並不怕死,只是怕真的如雲揚那麼說給剁了,那才是受罪,現在他倒是希望蟒漢張以德快點說了,眼神也流露出了驚恐。
張以德本來聽到雲揚要放過自己了,還開心了一會,沒想到一轉話,竟然更慘,之前好歹是自己受罪,不會對不起別人,也不會連累朋親人,現在給雲揚一說,他還真的好考慮要不要說了。
雖然他本身不是很喜歡那個整天端莊,滿口斯文,功夫還賊高的摘星觀觀主,可是畢竟自己也是正派人士不是,可不能因為自己而讓他的手指頭腳趾頭給砍了。只是自己也起過誓言,不告訴任何外人這次會盟的目的和條件的啊,這麼個複雜點的決定倒是一下子難道了這麼個大老粗。
而雲揚愣是不理其他人焦急的眼神,曉有興趣的看著張以德在那左右為難的樣子,其實只要任挑一個其他的人,恐怕雲揚需要的答案都出來了,可是雲揚卻非要挑這麼一個粗魯漢子,卻是有原因的,原來這個張以德,卻是像極了雲揚以前手下的北斗七殺中的老三,天璣殺星,雖然明知道不可能是,但是也起了愛才之心,想要試試他的為人。
那邊張以德考慮了許久,終於在雲揚有些不耐的時候,做出了決定。「雖然俺不在乎俺這條命,但是卻不想連累他人受罪,俺現在就說了,不過你要在我說了後放了俺們,不然我是不會說的。」聽到他的話,雲揚倒是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個蟒漢還是有些機智的,會跟自己講條件了。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事情的經過,我就放了你們。」雲揚自然有自己的考慮,便答應了。
「你可不許騙我啊,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蟒漢張以德瞪著雲揚,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但是還是說出了他們這次會盟的經過,作為會盟的強勢力之一的鐵漢幫幫主,他知道的東西還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