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找死,竟然敢侮辱我摘星觀觀主.」白皙道士則沒有那麼好修養,見到雲揚對三角須道士不敬,立刻就火爆的衝了出來,又是一掌拍過來。
這次他就沒那麼好運了,雲揚見他一個小輩長一個小輩短的叫,也是沒面子,就出手重了點,白皙道士便倒飛著砸向了後面的人群,後面的人剛想接,卻接不住,一起摔在了地,是多個人就這樣躺下了,掙扎著就是起不來,顯然受的傷不輕。
這下就捅了馬蜂窩了,三角須道士後面的那群老傢伙,見雲揚出手傷人,那還了得,立刻就圍了來。
「小輩猖狂,竟然還敢當著我們的面出手傷人,還不束手就擒,否則饒不了你。」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補丁的老頭,圓臉長鬚,手裡拿著個棒子,怎麼看都像是武俠小說中的丐幫,只是這個星球也有丐幫?
「你這個老天也忒不要臉,難道只許那個猥瑣的小白臉道士攻擊我,就不許我還手啊,這是哪門子王八蛋道理啊,虧你老人家那麼大年級了,都活到狗屎身去了啊。」雲揚對於這樣的老傢伙,也沒什麼好感。以前在地球的時候就曾給當時丐幫的長老偷襲過,雖然是自己撈過界了,可是出來混的總是難免的嘛。
「你···」老頭給雲揚嗆的說不出話來。
「祝兄不必跟這小輩多少,我們拿下他就是。」旁邊的一個儒服中年人搖著把扇子,見老頭給雲揚氣的說不出話,便想出手了。
「慢著,酸秀才你想動手了?那總要告訴我你們打門來到底為什麼嘛?」雲揚見秀才打扮的中年人要動手,便要問個明白,哪知道他不說還好,一句酸秀才可是犯了人家的忌諱。
「等我擒了你這小輩,再找你們的魔頭子項霸天說個明白,小輩,還不束手就擒。」儒服中年人說著便鎖定了雲揚。
「洛小子,這傢伙是什麼人啊,那麼囂張。」雲揚是一點也不擔心,轉過頭來問獨洛,
「回祖師,這是江湖號稱狂儒的北島儒生,是武林中一個難纏的人物。」獨洛見雲揚問自己,馬老實回答,心裡已經在替狂儒默哀了。
「哦,狂儒是,還是叫酸秀才好了,沒那麼彆扭。」雲揚完全無視狂儒已經黑下來的臉,「狂要有狂的本事,就你那個三腳貓不如的功夫,也想來我九天峰逞能,老實的,回去抱孩子。」
「你,我饒不了你個小輩。」狂儒幾乎給氣的吐血,立刻飛身撲了過來,不得不說這狂儒的功力比剛才那個白皙道士強了很多,凌厲的真氣刮起了一道狂風,直襲雲揚。
「來的好。」雲揚打心眼裡就想試試自己這幾年練的武術,之前都是自己練,想找個人練練手都不行,自在門可是沒人敢跟他動手。
也不動用真元,雲揚就跟狂儒交了手了,狂儒命好狂,手還是有真功夫的,只見他把手中的扇使的那是個出神入化,一套天罡扇法使的是扇影重重,處處殺機。
雲揚有心試試自己的騰挪身法,這是他改自幻影無蹤,綜合魔門的典籍修改而來的,更加的無跡可尋,要不是他刻意的控制,恐怕狂儒能不能看到他都是個問題,這套身法已經給個修改成修真功法了,通過他全力使出來,竟然可以借助空間的微小縫隙短暫的循入空間,比一般的五行循還好用,用於近身對敵那是不一般的強大。
也是這套身法的出爐,讓他看到了武術的價值,或許通過研究武術,他能夠自己創出武修的功法,從而多了自保的手段。
現在這套身法用來應付狂儒這樣的武林高手顯然是綽綽有餘,狂儒的天罡扇雖然舞的是密不透風,可是也沒碰到雲揚哪怕半片衣角,讓雲揚好好想享受了一下高手的感覺。
狂儒久攻不下,臉更是無光,想他自出道以來,何曾遇到過真正的敵手,即使是當今公認的第一高手摘星觀主,也不過是比他稍勝一籌,不料這次陰溝裡翻了船,竟然拿一個小輩沒辦法,還是當著全天下武林的面,這個臉可是丟大了。
久攻不下,狂儒便退了下來,那邊雲揚見狂儒不攻了,也一個閃身回到了獨洛的面前,「怎麼樣,酸秀才,你小爺我還過得去,就你那兩把破扇子,還真扇的涼快無比啊。雲揚擺明了就是要消遣消遣,哪管狂儒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小輩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不要躲,咱硬碰硬來一場真傢伙。」狂儒給氣的不行,說出了一句昏話。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個窮酸不要臉也罷了,竟然還能提出這麼個可笑的理由,真是太好玩了。」雲揚大笑,
「小輩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狂儒臉徹底的黑了下去,咆哮著問。
「呵呵,枉你還是前輩英雄呢,我呸,狗熊還差不多,自己不濟就要限制人家使用真功夫,難道只許你用扇,不許我躲啊,還硬碰硬呢,我看你還不如找塊嫩豆腐撞死好了。」
找塊嫩豆腐撞死,有這麼硬的嫩豆腐嗎,豆腐是什麼?狂儒想著,原來這個世界還沒有豆腐這樣東西呢。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雲揚的話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正要發作,那邊三角須道士發話了,「柯兄請慢。」然後轉而對雲揚說:「既然小居士不明大義,那就不要怪我們了,叫你們魔門的門主出來,我不想欺壓小輩,不然的話,魔門瞬間便滅。」說著指了下身後的一種武林人士。
「觀主,不用多說,我們先滅了這小賊再說。」狂儒說著,就又要打過來。
「算了,就你個窮酸,還想滅小爺,小爺就是站著給你打,未必都會給你打敗。」雲揚蔑視的掃了狂儒一眼,然後對三角須說:「老道士,你也別唧唧歪歪的了,有本事就劃下道來,小爺我接下了,今天是你們無故侵我九天峰,就怪不得小爺我心黑手辣了。」
「哼,好大的口氣,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敢說如此大話,識相的話叫項老賊出來,不然今天就剷平你九天峰。」這時後面的一種老頭終於看不過眼了,其中一個禿頂的老人厲聲說道。
「就憑你這麼些廢材,還好意思所想滅我九天峰,要不咱試試。」雲揚一直在試圖激怒一眾武林人士,目的就是想多會下這些人,好鍛煉下自己的武技。
果然,這次任誰都忍不住了,給一個明顯才二十出頭的小輩一再調侃,修養再好也是受不了,於是三個老頭率先將雲揚圍住,明顯擺了個陣勢,狠招就往雲揚頭招呼。
雲揚一見也是欣喜,立刻對了去,只見場中身影飄飄,雲揚在三個老頭的陣勢中穿插,不時的接幾招,玩得是不亦樂呼。
此時外面圍著九天峰的武林人士則看到目瞪口呆,要知道,無論是白皙道士還是狂儒,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尤其是狂儒,一聲修為也僅在摘星觀觀主之下,對手魔門門主項霸天恐怕也不會落的下風,現在竟然都奈何不了一個小輩,確實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現在圍攻雲揚的是武林中久負盛名的的天陽三老,他們各個的修為都是絕頂的,尤其擅長合擊陣勢,有傳言說如果他們三人組成陣勢的話,即使是傳說中的修仙者也討不了好去。
然而現在三老出動了,可是仍然奈何不來雲揚,看樣子還是處於下風,有點認知的人都知道雲揚的不凡了。
這邊摘星觀觀主見天陽三老久攻不下,也是詫異不已,然而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別說是一個雲揚,就是再多幾個他也有把握,眼看三老拖住了雲揚,摘星觀主捏這下巴的小鬍子,運起真氣高聲呼喊:「各位同道,自魔門立派以來,我天元星武林慘遭其毒害,至今已經愈幾百年了,魔門惡行百口難以說清,現在正是我們消滅邪惡,還我天元武林正氣的時候,還請諸位同仁與我殺九天峰,徹底誅滅魔邪,還我武林一個清淨,現在我以盟主的身份,要求諸位,剷除九天峰魔門餘孽完抽出了背後的拂塵,直指九天峰魔門門戶。
頓時,圍困九天峰的武林人士都動了起來,喊殺聲此起彼伏,最前面的一干主腦人物更是立刻就抽出兵刃,朝雲揚和獨洛等人殺了過來。
雲揚沒想到三角須道士那麼陰險,說打就打,立刻一掌逼開天陽三老,退回獨洛身邊。
「獨洛,你帶著外門弟子先回去,這裡用不著你們了,免得誤傷,我就在這裡陪他們好好玩玩,很久沒機會玩那麼爽了。」雲揚朝獨洛揚揚手。
「可是,祖師,我怎麼能夠留下你老人家一個人對敵呢,師父和一干長老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啊。」獨洛可不敢獨自離開,擺了個哭喪臉在那哀求。
「少說廢話,不聽命令我就讓你師父治你個怒無尊長的罪,再說,你認為這麼些蝦兵蟹將能奈我何,別在這裡打擾我清淨,該幹嘛幹嘛去。」雲揚拿眼一瞪,手一揮,獨洛等一干弟子二十多人就給扔回了山洞。
三角須道士他們看到雲揚這麼一手,倒是嚇了一跳,天陽三老更是目瞪口呆,剛才不留意就給逼退了,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著實修為深著呢。
然而劍已拔出,手下人更是已經衝了過來,想要停下也是難,而且他們也不相信自己那麼多人還對付不來一個後生,於是在自以為實力充足的念頭下,眾人還是衝了過去。
雲揚看著螞蟻一樣撲過來的武林高手,心中倒是有些期待,很久沒群毆了,雖然以前多是自己群毆別人,現在則是別人群毆自己,可是他骨子裡的戰鬥的血液還是有些沸騰了。
最先攻到的是天陽三老和摘星觀主,天陽三老一改之前的圍攻陣勢,而改為齊攻,配合這摘星觀主的鐵拂塵,威力倒是十足,可是雲揚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改良後的幻影無蹤使出,只見瞬間所有人面前都出現了個雲揚,瞬間所有雲揚一起消失,出現在原來的地方,彷彿根本沒動過一樣,然而在場的眾多武林人士已經動彈不得,包括實力強悍的摘星觀主,狂儒和天陽三老等一眾強人。
這下眾人知道踢到了大鐵板了,而雲揚則曉有興趣的看著眾人獨特的姿勢,眾人都是在發動的時候被他點了穴道的,仍然保持著動的樣子,有些跳躍起來的人跟是一頭栽了下去,栽在地保持這騰空的姿勢,怪異的不得了。
「哈哈,不錯嘛,你們就先在這待著,小洛子,把這些個老傢伙搬回去,小爺有事要問。」雲揚拍不拍手,招呼給他扔到洞裡的獨洛等人。
很快為首的十多個武林高人就給獨洛他們給搬回了自在門外門的議事廳,一眾高人是眼睛亂轉,愣是給當著物品給搬著走了,各個臉通紅,羞愧無比,讓雲揚又是看到了一場精彩的臉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