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決戰東北 (六)
    第四百四十章決戰東北(六)

    「快,快跟上!三排掩護側翼,一二排跟緊我!」牛根生帶著部隊行慢慢的走在滿是瓦礫的街道上,士兵們都在小心翼翼的持槍戒備。

    這裡是奉天城,察哈爾的部隊已經打進了城內,現在城裡還有數千名日軍和日本移民在做困獸猶鬥。雖然倉促間他們沒有在城內構築什麼堅固的工事,但他們佔據奉天多年,熟悉地形而又熟門熟戶的,反倒是察哈爾軍隊像是個外來戶似地。幸好不甘心做亡國奴的奉天人也不少,在他們這些本地人的指引下,察哈爾的部隊一個區域接著一個區域的清除著那些死不投降的日本人。

    就在就根生帶著隊伍走在路上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前面一棟樓房隱蔽的角落裡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指向他們。

    「八勾!」附近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一名在前面警戒的士兵砰然倒下。戰鬥經驗無比豐富的牛根生循著聲音的來源方向往右邊一指,大聲喊道。

    「快散開,前面一百五十米三點方向!」

    「火力掩護!一排在左,二排在右,注意借助建築物掩護交替前進!」

    「砰砰砰」一連幾顆煙霧彈在街道上爆炸開,濃郁的煙霧街道上四下散開。在牛根生的指揮下,一連的士兵借助著煙霧和建築物的掩護飛快地交替前進,很快接近了前方的樓房。

    前面幾名手持加蘭德步槍的士兵在附近開火吸引目標火力,牛根生則帶著前面的六名士兵則沖了樓房。當牛根生衝上樓上時,正在窗戶射擊的的一名日軍士兵才發現後面有人進來,正當他正要轉過頭來時,牛根生已經獰笑著扣動裡手中的扳機。

    「噠噠噠……」

    手裡的索米一陣掃射,這名躲在窗邊開冷槍的日軍士兵已經變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了。

    「蹬蹬蹬」越來越多的士兵衝上了樓梯。

    說完牛根生轉過頭來問後面上來的一名士兵道:「虎子,阿彪怎麼樣了?」

    「頭,那小子打中了彪子頸部的大動脈,我上來時他已經不行了。」說完,士兵難過的低下了頭。

    牛根生伸腳踢了腳下的這具屍體才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的咒罵道:「呸,讓這狗日的這麼死真是便宜你了!」

    牛根生轉過了身去剛要招呼士兵們下樓,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一聲悶呼,隨即像是被人聲聲摀住了嘴。

    「什麼人?」牛根生一把衝到了隔壁,飛快的在屋裡搜查了一遍,隨即在大衣櫥了搜出了三名身穿日本傳統服飾的日本女人。這三個女人年紀都不大,約在十七八歲到二十五六之間,姿色一般。在牛根生槍口的威逼下,戰戰兢兢的從衣櫃裡爬了出來。

    「日本娘們?」隨後湧進來的十幾名士兵眼裡一下子放出了一股異樣的光芒,這種極具侵略性的光芒只要是個女人都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頭,給我們二十分鐘時間怎麼樣!」一名下士恬著臉陪著笑問道。

    牛根生瞪了他一眼,手裡的索米朝外一擺,面無表情的向外走去,在身後留下了幾乎話:「記住,二十分鐘。我就在外面掐著表,誰要是敢拖延時間老子就閹了他。還有,完事了要記得送到後頭去,鄭長官吩咐過了,後面的礦山和修路可是缺著人呢?」

    「是!」興高采烈的兵們一個個都自覺排好了隊,前頭的士兵立刻向前撲了上去……

    城內的槍聲還不時響起,街道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行人,只有一些士兵在三三兩兩的經過,這時從東門開來了一輛前頭掛著『察軍0096』車牌的敞篷吉普車,緩緩的開在滿是狼藉的街道上。

    開車的是一名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車後坐著兩男一女兩個洋人和一個華夏人,這讓遇到他們的察哈爾士兵和軍官有些驚異,但是大多數人在看到了掛著的車牌後就選擇了無視,即使有軍官上前詢問,在看到他們出示的通行證後也都揮手放行,最多也只是囑咐了一句不要深入市中心之類的話語。

    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維多利亞興奮的對正在開車的愛麗絲說道:「愛麗絲,你的通行證真是太管用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直接進入交戰區域裡來。」

    愛麗絲這個性格耿直的小妞臉上得意的一笑,「蘇童不說不許我進入交戰區域,所以只給了我這張級通行證,可我憑著自己的本事還不是照樣混進來了嗎?」

    望著愛麗絲得意的神情,維多利亞只是抿著嘴偷笑,坐在後面的伍德和趙先生相視了一眼卻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神經粗線條的女人,還真以為自己的面子這麼大啊,要不是憑著通行證上的那個人的親筆簽名,她恐怕連奉天城外圍二十里都進不來。看來蘇將軍給只給她發了級通行證是對的,只是蘇將軍低估了自己簽名的威力和這個小妞的膽子而已。

    「愛麗絲,快,快停車。」坐在一旁的維多利亞指著前方正壓著一隊穿著平民服飾的日本人和一小隊押送的士兵喊道:「那裡是一些日本平民,我們去照張相吧。」

    「吱!」很快吉普車就停了下來,愛麗絲幾人都拿著照相機走下了車,看著十幾名士兵正壓著一隊日本平民走了過來,這些平民有男有女,只是那些女多都是衣衫不整、步履蹣跚地走在路面上。

    「卡嚓卡嚓!」愛麗絲和伍德幾人的相機閃過一道道白光,他們的動作驚動了這些士兵,旁邊立刻有一名上尉軍官過來喝道:「住手,是誰讓你來拍照的。」

    愛麗絲濃眉一樣毫不示弱的說道:「我是記者,我有權利把這裡的真相報道給外界。」

    「哼,記者!記者也不行,這裡不許拍照!趕緊把相機交上來。」軍官大步向他們走了過來,五大三粗殺氣騰騰的樣子讓伍德幾人有些慌了起來,有些緊張的護住了手中的相機。

    愛麗絲卻毫不畏懼的揚起了頭,「憑什麼?我是得到了你們司令部授權的美利堅合縱國的記者,你無權沒收我的相機。」

    「嗯!你們是司令部派來的?」軍官皺了皺眉頭才注意到了他們身後的吉普車和車牌,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一揮手說到:「你們走吧,這裡是作戰區域,你們可要小心點。」說完就命令隊伍繼續前進。

    看著從身邊走過的隊伍,心細的維多利亞眉頭一皺,對著身邊的愛麗絲說道:「嗯,愛麗絲,你看看,這些日本女人好像都曾受到過性侵犯。」

    「什麼?」愛麗絲一聽不由得柳眉倒豎,維多利亞這句話說到了愛麗絲的忌諱,如果要問作為女性最痛恨的是什麼?毫無疑問恐怕就是性侵犯了,自從二三十世界婦女運動在西方世界蓬勃發展起來後,美國的婦女先驅們緊緊的抓住了世界潮流,在她們的不懈努力下,婦女的地位也不斷提高。愛麗絲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響,對這種欺凌婦女的行為自然也是異常的痛恨。

    「你們給我站住!」一氣之下的愛麗絲大聲喝住了這支正在前行的隊伍大聲喝道。

    愛麗絲指著那幾名婦女喝道:「上尉,請你告訴我,她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曾經遭到了你們的性侵犯?」

    「啥?啥叫性犯。」一頭霧水的上尉聽不明白這句文雅的詞,旁邊一名念過幾年書的士兵上前在上尉軍官的耳旁嘀咕起來。

    這時在後面的伍德一看不好,趕緊上前攔住了愛麗絲,給維多利亞打了個眼色,讓她趕緊拉走旁邊這位正義感過剩的美國同行。

    沒等他們付諸行動,那名上尉就仰天大笑起來,「他娘的,我當是啥事呢,不就是睡了幾個日本娘們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上尉那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話語激怒了愛麗絲,只見她原本雪白的臉龐漲得通紅,用手指著那名上尉怒罵,「你混蛋,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侵犯是在犯罪!」

    「什麼,你這娘們敢罵老子?真的想找死嗎?」

    一臉怒容的上尉大步走了過來,隨即身邊響起了一陣「卡嚓卡嚓」連續的拉槍栓的聲音,周圍的士兵們都把槍口對準了他們。

    旁邊的伍德見狀趕緊上前護在了前面,「這位先生,實在對不起,我這位同事她不懂事,我這就帶她走。」

    「現在想走?」上尉獰笑起來,「已經遲了,兄弟們把他們都押到師部去。」

    看著向自己包圍過來的士兵和他們手裡步槍上明晃晃的刺刀,伍德心裡不由暗暗叫苦,你這給這些整天大頭兵講道理講那不是雞同鴨講嗎?更何況自從人類發生戰爭以來,強女幹這些東西又有哪次是能夠避免的呢?看來今天自己這些人要倒霉了。

    正在伍德正準備無奈地舉起手來的時候,一句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把這些日本移民送回師部?」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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