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 卷二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七十六章 古代的背背山
    到底是哪裡?」冷暖瞪了他一眼,其實冷暖會想到是受穿越小說的影響,似乎穿越女永遠離不開避不掉的一個地方那就是:妓院!

    李_風笑得直抽搐,冷暖見了白了他一眼,「既然你不說,那請公子離開,我要休息了!」

    李_風又笑了好一陣才停住了,問道,「你從哪裡覺得這個屋子像是妓院?」

    冷暖懶得理他,倒頭和衣睡在了床上。

    李_風便再次發揮了他鍥而不捨的精神,直到磨得冷暖失了脾性,猛的睜開眼對著他大吼道,「哪裡都像!滿意了?」

    李_風便又再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此時屋外走進來一個高高瘦瘦的著粉衣的男子,鐵青著臉,站定在冷暖面前,極力壓制著憤怒的情緒,問道,「不知道姑娘從哪裡覺得在下的屋子像是妓院了?」

    冷暖顯然一下子也沒有:應過來,愕然的望著眼前的男子一眼,又掃了一圈屋子,緊跟著就是倒在床上放肆的大笑起來。

    溫爾看著笑倒在床上的女子,握了握拳頭,掉頭恨恨的望著李_風。

    李_風上前來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眼裡笑出了淚花,還使勁的捂著肚子,上起來推了推冷暖,「你可真是一針見血!我說了幾次讓他改,他非不改,還說這樣多好看啊!說我不懂得欣賞。」

    冷暖不小心扯動了傷,一時沒有忍住,疼得齜牙咧嘴的。

    溫爾見了。推開李堇風。「姑娘是有什麼不舒服?」

    李_風道。「她地手受了傷後就交你了!」從身上摸出了冷暖用地藥瓶丟給他。「可要好好治!不夠就告訴我。我再去拿!」

    溫爾打開藥瓶聞了聞。臉上露出興奮。「這可都是異常珍貴地藥呢!」打開另一個蓋子上又是一陣興奮。側頭對冷暖道。「姑娘地傷勢完全不需要用這麼好地藥天我從新給你配。這些就歸我了!」

    李_風顯然對此已經習以為常。揉揉紅腫地眼睛。「我要去睡覺了!你去不去?」

    溫爾一聽立馬把藥都收到口袋裡點頭跟啄雞米樣地。飛一樣地跑到李_風身邊。「爾陪你!」

    李_風轉頭看了冷暖一眼。誰知道她已經倒在床上蓋著被子睡熟了。

    這當然不是冷暖對李_風或者是這個喜歡粉色的男子多麼放心,而是她喝的藥裡面加了大量安神的成分,她當時會醒過來完全是身體對危險的一種自然反應個時侯心中的危險緊報一解除自然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冷暖醒來在院子裡轉了一圈,終於驚訝於這個男子對粉色的執著了。整個院子裡面幾乎能夠用粉色的都是粉色能用粉色的那也是極力的添加,站在院子裡面你會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粉色王國裡。粉色的牆壁自是不用說到那粉色的雪,粉色的樹~能不驚訝!

    冷暖記得在我國西藏察隅、德國的海德堡和南極等地下過紅色雪。內蒙古下過黃色的雪。北冰洋斯比茲爾庚下過綠色的雪,意大利挑羅台依和瑞典南部下過烏黑的雪。在現代會出現有顏色的雪是因為環境受到了污染。那現在的這些雪又是怎麼回事?

    溫爾從一個小房間裡探出腦袋來,粉色的衣裳,頭髮用粉色絲帶綁著,「姑娘,你身體還沒有好,還是先進來的好!」過了一會兒手裡端著一個粉色盤子走了出來,「你肯定餓了吧!等李_風起來就可以吃了,堇風說你懷孕了,不能餓著,先吃點!」

    冷暖朝他微微點了點頭,「我還不餓,等李_風起來了一起吃好了!」

    話剛落音,李_風伸著懶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摸摸肚子笑嘻嘻道,「我起來了,爾,把東西都端上來吧!還真是餓了。」

    冷暖便跟著李堇風去了飯廳,在她昨晚睡覺的隔壁,不大,但很別緻。雖說滿目的粉色有些怪異,卻不得不承認看著真的很舒心。桌上鋪著粉色桌布,上面擺著粉色的瓷碗,裡面裝著粉色的點心和吃食,冷暖見了再也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做出來的?全是粉色?」

    李_風看著冷暖笑了起來,「真是難得,居然有讓你覺得感興趣的東西。」

    溫爾道,「我就是往裡面加了點藥,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冷暖接著道,「外面的雪和樹枝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弄的?」

    溫爾點點頭,替她和李堇風各盛了一碗粥,「是啊!好看吧!」

    李_風剛喝了一口,笑噴了出來,溫爾見了責備的瞪了他一眼,李堇風在桌下捏捏他的腿,那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冷暖左手握著筷子,道,「你確定這些吃了沒有問題麼?加的那個藥……」

    溫爾見冷暖對他的醫術有所懷疑,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絕對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李_風也道,「你就放心吧!絕對比你在那裡面吃的好!」

    冷暖雖然覺得食物做成粉紅色是很可愛,不過要吃下去就有些彆扭了。她的手不方便,吃的很慢。吃著吃著就想起夏啟軒一口一口喂自己吃飯的認真模樣,眼睛微微有些發酸。她雖然在閃神,注意力卻四處分散時刻警惕著,他們低聲的說著些什麼,似乎還很自己有關,時不時的還看自己一眼。

    冷暖有些不悅,微微皺了皺眉頭,低頭吃東西了。

    李_風見了解釋道,「溫爾說你怎麼不

    的那個一樣,問我是不是把你給換了!」

    冷暖抬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是不是同一個人你比我更清楚。」又胡亂的吃了兩口,「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便回了房間。

    李_風見爾望著她便道,「她就是這個樣子在陰晴不定的人身邊久了也變得陰晴不定!習慣了就好了。」

    溫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她要在這裡住多久?」

    李堇風將最後一口粥喝了聳聳肩膀,「我也不知道!可能幾天,可能幾個月!也可能更久。」

    「那就好,這樣我就有人陪著了!」溫爾一邊收拾桌子一邊高興的小聲說道。

    李_風眨眨那雙桃花眼,些不大明白一直以來都不需要人陪伴的爾會如此說身道,「我要出去一會兒,你好好看著她要讓她出去了。」

    溫爾直起身子,點點頭,「放心好了!她要是不乖我就給她下點迷藥,剛剛新研製出來的沒有試過呢!」

    冷暖卻讓他失望了,她很乖,百無奈的在屋子裡發了整天的呆,本來溫爾是要陪著她的,只是冷暖嫌他太過吵人,便把他打發出去了。晚上冷暖正準備睡覺歎被窩太冷的時候,警覺的聽到門外有一絲聲響起身來冷聲道,「誰?」

    溫爾便有些窘迫的推門走了進來「姑娘不要驚慌,爾這幾日有些事情所以想提前將你的藥換了,」

    李_風一襲白衣跟了進來,在溫暖的粉色世界裡異常的顯眼,他還沒有失掉稜角,不似張奕那般柔和!這樣一個耀眼的男子,任何一個女子站在他身邊都會暗淡無光!而此刻與粉衣的溫爾並肩而立,竟也異常的相配。

    李_風是牡丹,溫爾是芍葯。牡丹為花王,芍葯為花相,王與相倒也相得益彰。冷暖這樣想著。

    他滿面春風的笑著道,「他就是想聽聽你有沒有睡覺,還沒有開始就被你發現了。我都說他不行了。」

    溫爾趕緊道,「爾絕沒有要冒犯之意!」

    冷暖伸出手來,對他的窘迫視而不見,「那就趕快換!我還要休息。」

    三日後,冷暖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溫爾從外面進來,看到她愣了愣,旋即朝她笑笑,「姑娘進來身子可好?」

    冷暖可有可無的模樣讓他很是挫敗,便道,「爾先換身衣物,過會兒替姑娘換藥!」

    聽他這麼說,冷暖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依舊一身粉衣,頭上粉色絲帶,只是那衣服上已蒙上了一層黑色,上好的絲綢因為沒有打理皺皺的,顯得骯髒又邋遢。

    冷暖便點點頭,「不著急!」

    她心中隱隱覺得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只是卻無法感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似乎還和自己有關,否則那種不安也不會如此的強烈。她有試圖離開這個院子,只是走在門口卻猶豫了,李_風當時站在她身後說你呆在這裡絕對是最好的。冷暖雖然不認同,心裡的那種微妙感覺卻無法忽視。

    溫爾替冷暖把了脈,上了藥,收拾好一切坐在冷暖對面道,「你的身子實在是不適合生下這個孩子,本來我還想著也許調理得好可以無礙,現在看來不大樂觀。所以爾勸解你將這個孩子早早的打掉。」

    冷暖難得的朝他微微一笑,神情變得有些恍惚,左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那襲銀衣的男子背光而立寵溺的望著自己,鴿子灰的眼眸裡帶著一絲傷痛,卻笑著柔聲道,「把孩子打掉吧!」然後他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了。恨麼?恨誰呢?那是種多麼累人的感情,它是不該屬於自己的!她自嘲的搖搖頭。

    這才回過神來望著那視粉色如生命的男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個孩子可不是我說能打掉就打掉的,他的命不屬於我!他比我重要多了。」

    她臉上的悲慼之色讓溫爾心疼不已,剛要張口,李_風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漫不經心的笑著道,「你還真厲害呢!想從爾這裡套出話來麼?」

    冷暖冷著眼瞧了他一眼,靈光一閃進而笑了起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都已經跟著你出來了,以後生死可都是你的人,你要是想要告訴我什麼那我肯定就瞭解什麼,你要是不想我生下孩子那我肯定是馬上就將他打掉的,何必還讓爾來傳遞這種話呢?」說著說著淚水就掉了下來,一副由君處置皆不反抗的楚楚可憐的無力模樣。

    李_風愣住了!溫爾也愣住了,他瞪了李_風一眼,氣鼓鼓的坐在一邊生起了悶氣。

    李_風看著他們兩個,歎了口氣坐了下來,對冷暖道,「你既然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免得你離間我們的感情。」

    冷暖的淚立馬止住,似乎水龍頭,想開就開想關就關,用袖子擦了臉上的淚,看著李_風。

    溫爾見了不免又是一陣驚訝,李堇風用無辜的眼神望著他,眨了眨那雙無限風情的桃花眼,似在說『看到了吧,以後她說的話千萬不要相信!』溫爾瞪了他一眼,仍是握住了他伸來的手。

    「不瞞你說,挽月宮裡面出事了!現在看來,你肚子裡的孩子可真的是比你重要多了。」李堇風瞧了她那根本沒有肚子的肚子一眼,毫不給人希望的殘忍的道出了事實。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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