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我的府裡。」我見他那麼高興,心裡也高興了,不過一想到歐陽春我也不由地高興,他這個人看起來很嚇人,但是性格溫柔得像一隻綿羊,一副新新好男人的樣子。
展昭一聽馬上拍手說道:「真的。太好了。展某早就想見他了。」他說完拉著我就想走,突然聽到包大人咳嗽,才記得他如今不是江湖俠士了,而是身在開封府的捕頭。
他望著包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包大人,對不起,我一下忘記了。」
包拯望著安寧公主說道:「本府也很想見見這個歐陽春,不知道公主是否能為本府引薦呢!」
我馬上說道:「當然。我和展大哥就去找他。」
包拯和公孫策望著展昭和公主一起遠去的背影,不由地搖頭了。包拯對公孫策說道:「展捕頭跟隨本府那麼久,沒想到還是那樣莽撞。」
公孫策不由地笑了,他說道:「展捕頭一身武藝,出身江湖,難得遇到對手,如今遇到北俠歐陽春,他身為南俠自然會急於想見識一下和他齊名之人。」
開封府的廚子王大勺子來到開封市場裡賣菜,他哼著小曲,來到一家酒館,叫上兩道菜,喝了兩口酒。可是喝著喝著就暈過去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還沾滿了鮮血,在他的身邊竟然躺在一具屍體。
「啊!」王大勺子驚得把手裡的匕首都掉到地上了,嚇得全身發抖。
「來人,把這個殺人犯給拿下。」突然一個聲音叫道。
一時間衝出十幾個人,將王大勺子按在桌上。他驚恐得亂叫起來:「人不是我殺的,救命……」
這個時候從身後傳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那個人哈哈大笑地說道:「人不是你殺的?那為什麼,你的手上拿著帶血的匕首,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跡呢?而且店裡的店小二親眼看到是你喝醉了酒,殺了掌櫃的。」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殺人。」
「只怕這些證據交給包大人,他可不會這樣看。要知道,包拯的臉皮是鐵皮做的,他可不會念及你是他府裡的廚子就對你法外開恩。」
王勺子一聽頓時癱了,他一想到開封府的狗頭鍘,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他哭泣地說道:「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面前落下了一大包東西。他好奇地打開來看,竟然……竟然是一包黃金。
「你們想做什麼?」王勺子問道。他剛想轉頭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卻被左右之人用劍壓在了,不准他轉頭看。
「這些錢是給你的。」
「給我錢!?」王勺子拿著那沉甸甸的金子頓時驚訝地說道。這金子真的太好了,自己在開封府做一生廚子,恐怕也賺不得那麼多錢。
「當然,給你錢,你就要替我們辦事。」
「你要我替你辦什麼事情?」王勺子一聽趕緊問。他緊緊地抓著那些金子不放,這麼多的金子,可以買房買地,然後娶房媳婦,好好的過生活了。
「我問你,包大人從巴陵回來,可曾帶什麼人回府?比如說一個老太太之類的。」
「你是說包大人的奶媽嗎?除了大人的奶媽還有奶媽的女兒鳳娘還有一個受了傷的年輕人,好像叫什麼鼠的。」
「錦毛鼠白玉堂。」
「對,對,對……就這個名字。這個錦毛鼠白玉堂的脾氣可真的太壞了,竟然在飯菜裡挑刺。害得我……」一聽到錦毛鼠,王勺子就有氣,要知道白玉堂的嘴刁得很,這也不好吃,那也不好吃,弄得他是精疲力竭,恨得牙癢癢的。
「廢話少說。那個老太太現在可還在府裡?」
「不在府裡了。前兩天就走了。」
「走了?去那裡了?」
「小人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左右之人頓時把劍鋒露了出來,頓時冰冷的劍鋒就頂住了王勺子的喉嚨之前,他嚇得連聲說道:「大爺,大爺,小人真的不知道……」
「你走吧!如果有什麼關於那個老太太的消息就來這裡找店小二,他會替你傳消息的。你告訴得越多,得到的獎金就越多。若是你有欺瞞不報,小心我將認證物證送到開封府的公堂之上。」
王勺子早就嚇破膽了,連連說道:「小人不敢,小人肯定會知無不言的。一旦有那個老太太的消息,一定告訴大爺你。」
「來人,送他出去。」
送走了王勺子,左右之人躬身向那個幕後之人說道:「公公,如今如何是好?!」
幕後之人一陣奸笑,然後轉過臉來說道:「若是那人不在開封府,恐怕也不會在公主府,在開封府城裡能藏人的,只怕就只有一個地方了。」是他,他就是郭槐。
「什麼地方?!」左右一聽不明白地問道。
郭槐冷眼望了他兩個笨蛋手下說道:「相國寺,相國寺的主持了然大師和包拯私交慎密,看來包拯一定是把人藏到相國寺去了。」
「公公,我們就去把人抓來交給公公你處置。」左右之人馬上說道。
郭槐一聽冷笑地說道:「相國寺那麼大,你們進去找人,只怕人還沒找到,就已經驚動寺裡的和尚了。」
我回到府裡,就遇到了傳旨宣我進宮的小太監。
「公主,誒呀,我的公主,你可回來了,你可讓奴婢好等。」小太監安子馬上驚喜地說道。他在這裡等了安寧公主半天了,見到了公主簡直就是見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