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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晨走了一步,見男子跟了上來,她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僅用他可以聽到的聲調道:「不用送了,我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
男子卻像沒聽見一樣仍舊跟著她,傾晨也便不再理睬他,只當身後全無這個人。她走到出來時跳牆的地方,仰頭看了眼高牆,心裡暗罵,這下好了,剛才厲害的多有氣勢啊,現在才發現,這牆還真是高,這邊又沒有就近的大樹可以攀爬,怎麼進去?走前門?這倒要被他小瞧了,煩!
男子跟上她,「我帶你過去。」說著就伸手去拉傾晨的手臂,傾晨揚臂躲開他的手,轉身走向正門。大不了被主持詢問一通,她不要領他這個情。
男子站在原地,許久,他看了看自己被甩開的手,抬起頭看向無雲廣闊的天,突然放任身體的重力,張開雙臂朝後倒去,砰的一聲,他倒在雪地裡,撲起的雪花飛揚,他仍睜著眼,看著頭頂的萬里晴空,只覺得從頭到腳的冰涼。他躺在那裡,許久許久,直到渾身都冷了、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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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晨走到正門四周,卻沒有進去,她四處審視過後,又繞回了些,在一棵樹前站定,確定了這裡還屬於新尼院範圍後便爬了上去,費了老大勁兒才跳進去。正是新尼院廚房邊,早上做飯和收拾東西的艷尼慧豐正蹲一棵樹下扒蒜,傾晨跳下去把她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傾晨跌坐在地上,捂著多災多難的膝蓋哎呦了半天,才笑瞇瞇的對慧豐道:「早上好。」
慧豐顯然無法搞清楚情況,她愣了半晌才從地上坐起來,撲哧一笑,「你出去偷漢子了?」
傾晨站起身,白了慧豐一眼,「你那小腦袋都想什麼呢,我和永智打賭,我輸了,罰我跳牆出去跑一圈再回來,這荒山野郊的,我去哪裡找漢子?」
慧豐想了也是,就又調侃道:「咱們這苦尼的日子可都逼的你們連這種賭都想出來了?你們可真會玩兒,下次會不會賭輸的要出去跑環山了?」說著還瞄了眼傾晨的小身子骨。
傾晨擰著慧豐的手臂和她笑鬧了,才隨著廚房的幾個尼姑一起端了早膳給眾位尼姑送去,傾晨幫著送了幾個,便藉著送自己和永智那份兒早飯的機,逃回了自己的苦臥。
永智見傾晨回來,在門口確定了不會有人偷聽,才將傾晨拉到了屋子最裡面,壓低聲音,滿臉期待的問:「你……你們……怎麼樣?」
傾晨也不說話,端起白粥繼續喝,低頭讓永智急了半天才道:「我再也不會去找他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
永智一愣,「失敗了?怎麼可能……他肯定喜歡你啊。」
「他說我是淫婦。」傾晨沒好氣的道,然後指著另一碗粥道:「你喝不喝?」
永智見傾晨不悅,便端起自己的粥喝了起來,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卻還是忍不住問:「姐姐,你別急我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強吻他,然後被他打了一巴掌。」說著就把仍舊紅腫的臉朝向永智。永智跳起來跑到傾晨跟前,見了傾晨臉上的掌印,她咬住唇,心道這一巴掌打的可不輕。
永智苦起臉看著傾晨,似乎覺得很對不起傾晨。
傾晨搖了搖頭,「不關你事,我自找的。他一副貞潔寡婦的樣子,我說我們私奔吧,他就說不行,我把乳溝給他看,他就扭開頭,我親他,他就給了我一巴掌。」
永智坐在傾晨身邊,看著傾晨臉上的火焰山,半晌才道:「他一定是覺得你背叛了他,誰讓我們是……」
傾晨扭頭看永智,永智卻再次欲
言又止。歎口氣,算了,誰都不告訴她,她便就這麼糊塗著吧。
「不過他做的也太過分了,哪能這樣打女人啊。」永智皺著眉頭,「咱們姐妹什麼時候挨過這個,他也太狠心了。」
傾晨搖了搖頭,繼續喝粥。
一上午兩個人各自盤踞一方想事情,傾晨在想除了這條路外,還能不能有別的辦法,她想自己逃,可是永智說要從這山上跑到有村鎮城市的地方至少要三四天,他們沒有接應,下了山步行,非得凍死在路上。不凍死在路上,也總會餓死、累死在路上。
傾晨想,她現在有的是錢,總要和出外採買東西的小尼姑多聯絡,然後再想辦法和外界接觸上才行,不管一年兩年,總要出去的。
永智見傾晨獨自想事情,她便也不打擾,自己坐在一邊苦惱。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突然跑來一個小尼姑,說是有人找傾晨。傾晨暗自煩躁,難道又是那個送銀子的人?年前才來過,初一又來?
傾晨跟著小尼姑到了禪室,卻見是一個婦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她慢慢走過去,眼神低垂不敢去看老婦,就怕自己眼神中多了什麼情緒是她不該對眼前人展現的,沒辦法,她不認識啊。
小尼姑將傾晨送到了禪室便離開,隨後那婦人便將門關了,走到傾晨身前,激動的拉起傾晨的手,聲音顫抖:「女兒……」
傾晨心裡一震,這身體的娘啊……
醞釀了一下情緒,她將婦人抱住,然後低低的喚了聲「娘……」。
婦人抱著傾晨,真的哭了起來,傾晨拍扶著婦人的肩,半晌後才拉著婦人到一邊的木凳邊坐下。婦人拉了傾晨看了又看,直看的傾晨彆扭,婦人才開口:「女兒,你瘦了。」
傾晨笑了笑,「娘,我挺好的。」
「好什麼啊好,在這裡呆著有什麼好的?」說著又要哭起來。
傾晨微笑,替婦人抹去眼淚。兩個人坐在一起互問候,傾晨也覺得這樣的話題還算安全,不會露餡。
婦人關心了半天傾晨的日常生活,便拉著她問:「葉護衛來了,你們碰面沒有?」
葉護衛?傾晨垂眸想了想,才恍然,一定就是那黑衣男吧,原來他姓葉。傾晨淡淡的看向婦人,「碰面了。」
「唉……那孩子……」婦人欲言又止。
傾晨不接話,她坐在蒲團上,*著婦人的腿。
婦人又歎了口氣才繼續道:「冷風其實真不錯,如果當初你不是堅持要……唉,其實嫁給冷風,會幸福的。」
冷風……傾晨歎息,他的全名啊……冷風,葉冷風……夜冷風……清越微涼,的確是他給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