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談談情,說說愛!
夜凰摸著下巴說了那麼一句話出來,當即把墨紀整得臉上全是尷尬之色,當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好意思的說到:「那個,腹肌這個……好像不是一兩個月就能練出來的,我,我努力,努力」
夜凰一臉女神之色,慢慢的點頭後,一抬下巴竟衝著墨紀噓的吹起了口哨繼而還眨巴下眼睛用完全調戲的腔調說到:「嘖嘖,真是好風光啊」
墨紀傻了一會,快步衝到夜凰的跟前,面有窘色的說到:「你,你,你怎麼,怎麼這麼,這麼……」
「這麼什麼?」夜凰心情極其的好,墨紀這種張口就一套套的傢伙,竟然結巴到如此狀態,叫她很有成就感
「這麼失禮……」墨紀艱難的說出這個詞來,夜凰卻是臉一拉:「非要一本正經的像個大家閨秀,才叫不失禮?那我可告訴你,你夫人我可從來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要我閨秀沒問題,可那等於是作假,這才是我的真性情何況這屋裡就你和我兩個人,許你做禽獸,就不許我做流氓嗎?」說著夜凰伸手就去揪某人胸前的小紅豆,把毫無防備的墨紀揪的一聲叫,縮身滾到一邊,夜凰便大笑著叉腰說到:「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哦來吧,大叔,乖乖的讓我摸一把」
說著夜凰就伸手往墨紀的大腿根上走,墨紀一個大老爺們幾時被女人調戲過?還是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四的少女調戲,一時間驚詫與羞辱齊湧,弄得他都要吐血了,不過……夜凰的手一觸即他的大腿根,這散去的熱能是立刻回歸,當即一個龍抬頭,就只能一把抓了夜凰的手,哭笑不得的看著夜凰:「臭丫頭,你,你太,太……」
他太了半天也沒說出她太放肆來,因為夜凰已經騎跨到了他的身上,送上香吻糾纏了他的嘴巴,等到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大喘息時,夜凰已經像個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語有調戲的說到:「人家是『溫泉水滑洗凝脂』我家墨墨這可是『入手黃玉蜜流淌,甜醉朱顏嘗君心』,大叔,你……還成嗎?」
墨紀看著夜凰那閃光的雙眼,那一張充滿媚態的嬌顏,當下就激動的說到:「臭丫頭,什麼叫還成嗎?你敢小瞧我,今晚我一定要你知道我成不成」說著抱著夜凰就去蛟龍尋幽了。
……
對著銅鏡,梳理好髮髻,懶施脂粉的夜凰抻了個懶腰,起身去往床邊。
床上趴著墨紀,正呼呼的睡的正香,上半身裸在被外,那一身如麥的肌膚透著一份結實。
她笑著動手給他輕輕拉好薄被,便出了屋,屋外葉媽媽同小葵正在準備早飯,軒兒正一個人站在小院的大樹下,雙手負在身後清清脆脆的背著詩句:「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蜉蝣之翼,采採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這是詩經中曹風中的一篇,名為:蜉蝣。原意是一個曹國士大夫吐槽自己不得重用,不得前途的語句。其詞優美卻難免是哀傷連連,如今聽來,也叫夜凰有所輕歎,當下便想轉身問問軒兒,怎麼這麼快就學到曹風去了,可她一轉頭還沒開口,就看到屋頂上的角簷處坐著余歌,吊兒郎當的晃著兩條腿,手卻對軒兒比劃著什麼。
夜凰立刻看向軒兒,就看到軒兒衝著余歌一笑,一張口就背到:「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夜凰無語的張了張口,她算是明白過來了,余歌哪裡是給軒兒當老師啊,分明是把軒兒當泡妞工具了
從蜉蝣到蒹葭,好一個跳躍
夜凰憤憤的撇了嘴,心說:余歌啊余歌,也真有你的,好好一個士大夫哀歎的蜉蝣,這會竟成了表達情感無著落的哀歎了這和勸人家,、「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有啥區別?還蒹葭,還在水一方,你不如直接點告訴人家,你這個草等著被采呢
夜凰心裡吐槽著無奈的搖搖腦袋,在一邊摘完菜的小葵見狀開了口:「小姐,您怎麼了?難道昨晚沒睡好?」
夜凰立刻擺手:「沒,我挺好的……」說著往小葵跟前湊了湊:「哎,屋頂上那位再跟你表白呢你就繼續當聾子啊?」
小葵看了眼夜凰,又抬頭看了下余歌,余歌立刻沖其擺手,可小葵低了腦袋淡然的說到:「他在屋頂上吹風,這和表白有關係嗎?」
夜凰立刻沖軒哥兒努嘴:「看見沒,我兒子從蜉蝣背到蒹葭,從曹風跳到秦風了,你是不是要等到他一會背摽有梅你才懂啊……」
小葵歪了下腦袋:「我還以為小少爺是在背書呢……」
夜凰剛有說話,此時軒哥兒竟然真的背起了摽有梅,夜凰當即看著小葵,無奈的笑,小葵一耷拉肩膀口裡嘟囔道:「無聊」
夜凰倒是沒興趣參合人家的情事,可是看到軒兒這麼辛苦的背,結果小葵說無聊,這心中鳴不平的就開了口:「何必呢,人家也是有心不是至少是這麼浪漫的追求你,這是你福氣啊那像我,家人一句話的,我就跟了二爺,就算最後是我主動選了他,可什麼時候二爺有這麼花心思的追過我?唉,只怕到了老,連個回憶的都沒」
小葵當即笑了:「背個蜉蝣就算追?」
夜凰看著小葵忽而輕輕的吟到:「朝如雲,暮成土,秀極則殤;同日生,同日死,情深不壽。」她能吟出這句,也是以前在家族地皮上無聊時玩過一款遊戲,當時這兩句詩詞,乃是射物詩,說白了就是謎語,映射一物的,而答案便是蜉蝣,這種當天生當天又會死的小小生物。
她還記得當時她因此想起蜉蝣全詩詞時,內心那種歎息,而此刻她明白余歌為什麼會叫軒兒背這個:「小葵,人的生命比蜉蝣長,但於天地比,依舊是短暫如蜉蝣一般。生與死,也許只是一夕,而一夕內,何必計較太多呢?否則到了死,什麼都沒有經歷過,豈不遺憾?世間無完美,何必索要的太多?」
小葵怔了怔輕言到:「我去做飯」說罷拿著菜匆匆進了廚房。夜凰當即低頭撥弄手裡的豆子夾葉,葉媽媽在旁望了她一眼端著手裡的洗菜盆子也進了廚房。
「唉」夜凰歎了口氣低頭撥豆,繼而也端了盆子進了廚房。
大樹下,軒哥兒停止了背誦,抬頭望著余歌,余歌從屋頂上下來,伸手做攤手狀:「唉,沒人了,改天再背吧」
「咳」房間裡咳嗽了一下,墨紀推門而出:「余少,您可是軒兒的老師,這樣子可……」
「我有認真教你兒子哦」余歌急忙言語。
「可是您這……」墨紀話還沒說完,余歌上前一把勾了他的肩說到:「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也別太斤斤計較了,反正你兒子學會就成了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可沒誤人子弟得得,就當我安慰你,我提醒你,剛才你媳婦還給小葵訴苦說你都不知花心思的追過她,你還是自己好生盤算下,說真的,我不介意你來請教我」
墨紀的臉上紅了下,動手把余歌的手給拉扯下來,一臉正色的說到:「發乎於情,止乎於禮,不能越,不能越」說罷快步走到軒哥兒的面前:「好生背書,別東一首西一闕的,亂了章法,混了出處」說完手一背的要往外走。
「是,爹,誒,爹,您去哪兒啊,過會要吃飯了呢」軒哥兒出聲追問,恰好夜凰從廚房裡走出來,墨紀瞧見了,臉上紅了再紅,抬手做伸懶腰的樣子說到:「爹活動活動」說罷快步的往前院去,夜凰卻是笑了,她知道墨墨是去練那八塊腹肌去嘍
墨紀快步到了前院,正趕上藍颯在那裡光著膀子練拳,當下墨紀站在月亮門前看著藍颯那虎虎生風的動作,便覺得有種男人的氣血在上湧,便往前湊了兩步觀看,而藍颯知道墨紀在前,但是也沒什麼事,就乾乾脆脆的把自己這路拳打完,才收了勢的走了過去:「大人這是出來活動活動?」
前些日子在他有時能撞見墨紀活動腰身,所以這會見他並不稀奇,而墨紀呢,卻盯著藍颯那八塊腹肌,一臉的羨慕嫉妒恨,盯得藍颯都有些毛毛的,匆匆抓了一旁的衣服來披上身:「大人,您這是……」
墨紀悻悻的乾笑了下,搓手到:「那個,藍幫主啊,這個,這個腹肌,有沒速成的方法啊」
當初他是問過羅鳴的,可是那法子練的他的腰都要斷了,也沒什麼效果,而之後呢,一連串的事更弄的他曬網沒練,所以……他還是毫無進展。
藍颯聞言愣了愣,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到:「有」當下連比劃帶講述的和羅鳴說的也沒什麼不同,於是墨紀無奈的只能在一旁趟地練習,他可不好意思在夜凰的面前練習,結果這個時候葉韶顏端著一盆水走了出來:「翔風,來,擦擦吧誒,大人?」
墨紀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臉紅不已,倒是藍颯看出墨紀的窘色急忙開口:「誒,大人,您今天有什麼安排?」
墨紀伸手摸了把鼻子:「沒什麼安排,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藍颯大驚:「您不辦差?」
墨紀衝他一笑:「想幹嘛就幹嘛去,就是辦差」說著轉身邁步,不過又轉身沖葉韶顏招招手,葉韶顏湊了過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吩咐不敢當,就是想問下你,那個,嗯,你們女人覺得,什麼才叫花心思的,嗯,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