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吃醋了……
    夜凰費了半天功夫把那些風車都給取了下來,為了不彰顯出是付世子的馬虎,連帶著軒哥兒做的風車兒也一併取了,只揀出來兩個留著,其餘的全部丟在了廊下,這才衝著立在門口看著她的墨紀說到:「回頭把這些燒了好了」

    「連那幾個也一起?」墨紀挑眉看她。

    夜凰低頭掃了下軒哥兒做的那幾個撇了嘴:「這叫一視同仁,免得人家難堪唄?」

    墨紀點點頭:「心眼倒多,不過……你似乎和你嫂子不大對付?」

    夜凰眨巴了下眼睛:「是不大對付,不過,也就是單純不喜歡她那個人而已」

    「因何?」

    夜凰歪了腦袋:「你問這個做什麼?什麼時候你對女人這點事有興致了?」

    墨紀笑著把手裡的風車吹了下:「不是說有什麼興致,而是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要是不知你們兩個鬧著什麼,萬一哪裡說錯了話做錯了事,豈不是招惹麻煩?說不定還會弄的夫人你不痛快啊」

    夜凰噗嗤一下笑了,上前把他手裡的風箏給取了:「多謝夫君如此體貼,我和她……嗯,就是相見生厭。」

    「可你總要說個為什麼啊」

    「她不配」夜凰當即抬頭看著墨紀:「在我眼裡她不配做我哥哥的妻子,哪怕這是皇上賜下的婚姻,可我覺得她就是不配」

    「那你覺得誰配?」墨紀笑著盯了夜凰的眼:「難道是青鸞郡主?」

    夜凰的心一抽,當即乾笑了下:「呵呵,我可沒說」

    「但你心裡這麼認為?」墨紀的眉抬高一分。

    夜凰的嘴巴扭了兩下:「如果沒出事的話,那位郡主應該已經是我哥哥的妻子了,但此刻已經出了事,他們這輩子都注定了不可能了,說她們配不配,毫無意義,而我只是單純的覺得,我哥哥這樣的人,應該是有個賢良淑德蕙質蘭心的女人相陪一生的,只是挺可惜的,那羅玉蘭可不是」

    「是嗎?」墨紀笑了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呀,替人不滿,管的可寬了些」

    夜凰白他一眼:「我就是多管閒事了,怎麼著?那可是我哥」

    「是嗎?」墨紀略垂了眼眸:「又不是你親哥」

    夜凰聞言一愣,死瞪著墨紀,而墨紀呢,抬眼看了下夜凰,伸手摸了下鼻子,略略有些悻悻的意思,繼而像是要說點什麼,但夜凰卻生氣的開了口:「你什麼意思?」

    墨紀的嘴角撇了下,略有些懶懶地味兒:「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衝我說這個算什麼?不是我親哥……不是我親哥怎麼了?」夜凰只覺得心口噴著一絲火氣,說不清是為什麼。

    墨紀見狀也不言語,就立在門邊看著那些地上的風車兒,玩起了沉默是金。

    夜凰見墨紀不吭聲,這心裡的惱感越發的大了,最後也不知怎得就冒了一句話出來:「難不成你是嫌棄我是養女了嗎?可是拜託你醒醒腦子,我若是梁國公的嫡女,會嫁給你做填房嗎?」說完衝進了屋裡,直勾勾的去了床邊一坐,再瞧到手裡拿過的風車,更加的覺得心煩,就把風車給扔去了一邊,自己起身去了妝台前一坐,抓了把梳子就去梳她那縷耳發去了。

    墨紀瞧著夜凰從身邊奔進了屋,就仰頭望著屋簷,手捏在一處,細細的歎了口氣後,他又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風車兒,搖搖腦袋的進了屋。

    抬眼掃見夜凰坐在妝台前梳著那一縷耳發,他抿了下唇,繼而手背在身後,步履慢慢的向她走去。

    夜凰從鏡中看到他的靠近,便是瞪了眼的瞧他,待他近了,更是一邊使勁的梳發,一邊瞪眼死盯著他。

    墨紀伸手摸了摸鼻子,而後眼看向鏡內那雙死盯他的大眼,柔聲道:「夜凰。」

    夜凰不吭聲,只盯著他。

    墨紀的嘴唇翕張了兩下,往前一步,雙手就去扶了夜凰的肩:「夜凰。」

    夜凰把梳子往桌上一丟,起身就要往一邊去,墨紀趕忙將她一按,繼而往前了半步緊貼了她:「你這是生的什麼氣?」

    夜凰立刻從鏡子裡瞪他:「你說我生的什麼氣?什麼叫不是我親哥?墨紀,你把話說清楚」

    墨紀的嘴巴癟了下,而後低聲說到:「說清楚就說清楚: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少操心人家屋裡的事,免得給你自己惹麻煩」墨紀說著抬了頭看著鏡子裡的夜凰說到:「那羅氏可是羅憲羅大人的女兒,此刻羅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你再不喜歡她,人家也是你的嫂子,而你呢,你拿什麼身份去和人家較勁兒?再說了,那是皇上賜婚,你有微詞,豈不是對皇上不敬?夜凰,就算這裡是你的娘家,說話做事還是小心些的好,畢竟這裡是京城,懂嗎?」

    墨紀一套道理聽的夜凰是反駁不得,但縱然聽來墨紀是關心她操心她,但是不知為什麼的,她就是覺得心裡不爽,可是真要再說什麼,卻也說不出來,只能那麼死死地盯著鏡子,看著那張十分無辜的臉,兀自的在那裡呼哧哧的氣惱。

    眼見夜凰不言語,卻又在生氣,墨紀的雙手從她的肩頭下滑,最後在夜凰的胸前左右一分,竟是雙臂交纏著將她擁抱著在懷,而他躬著身子,腦袋就貼在她的脖頸處,略略的抬著頭,瞧著那鏡子,將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言:「對不起……」

    夜凰一愣睜大的眼的看著鏡子裡墨紀的雙眼,她不明白那麼有理的墨紀幹嘛要和她說對不起,畢竟就目前來看,好似是她的不對……

    然而墨紀忽然的鬆開了夜凰,轉身大步的往外走,夜凰當即回頭看他,也就看見了他大步出屋的背影。

    怔怔地坐在妝台前,看著已經沒了背影的門口,夜凰有點恍惚,足足的呆了七八秒後,她才嘀咕到:「他這是鬧的哪門子的性子?」

    ……

    墨紀快步的出了院落,迎頭遇上了坐在廊下擦刀的藍颯,便看了他一眼說到:「忙嗎?」

    藍颯一愣搖了頭。

    「陪我出去趟」墨紀說著大步往前,藍颯扭頭看了下院落。

    「葉姑娘不是在的嘛,何況這裡是國公府」墨紀又言了一句,藍颯便把刀裝進了刀鞘裡,跟找墨紀身後了。

    因為這趟來,藍颯同葉韶顏是完全被墨紀授意保護夜凰的,所以並未以藍幫主的身份出現,而是把他們兩個完全變做了家丁護院,葉韶顏更是被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樣,跟藍颯一起出入,如今的入了國公府,也被當成了隨行的家丁安置在了綠碕院隔壁,那附屬小院裡,全然就是家丁一般。

    藍颯不知道墨紀找他有什麼事,但墨紀喊他,他便覺得肯定是有事的,因而也就跟了他出了梁國公府,一路行到了胡同口處的一家酒肆裡。

    上了二樓挑了個臨窗而坐的雅間,墨紀便要了一罈子酒。

    小二放下了酒壺酒杯,和一疊花生米後,便退了出去。

    墨紀不言語的動手破封再打酒,繼而給自己倒了杯,也不管藍颯的,舉起就仰頭喝下,偶後又倒,又喝……這般的連著三杯下去,藍颯有些蒙了,他抬手按住了墨紀抓酒壺的手:「大人,您這是……」

    「別喊大人,這裡,只有墨紀」墨紀說著眼掃了下藍颯:「你可以喊我開緒。」

    「藍颯不敢」被授予字稱,這可是相當的抬愛,他藍颯自認和墨紀到不了那麼相熟的份上,便低著頭小聲的言語了一句。

    墨紀盯了他一眼問到:「此處可暢言否?」

    藍颯聞言左右看了下點了頭:「午後人散人流稀少,此處……更是左右無人,大人是要和藍某說什麼?」

    墨紀一笑:「我是不是看來,很沒用?」

    藍颯當即愣住,不明白墨紀怎麼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而墨紀此時一掰藍颯的手,把酒壺拿過給自己倒上一杯:「我要你放棄,你放得下嗎?」

    藍颯的眼珠子轉了下,開了口:「大人你這話……」

    「這裡沒大人,只有開緒和……」墨紀看著藍颯,藍颯只得接口:「翔風。」

    「對,只有開緒和翔風」墨紀是知道藍颯的字的,但是他偏這般,藍颯只得順了他的意思,悻悻的開口:「開緒為何要問這話?」

    墨紀拿起酒杯仰頭飲下,繼而往自己的心口一點:「這裡有些在意。」

    藍颯聞言垂了眼:「你有你心,我有我願,不會這個你都不許吧?」

    墨紀聞言沒出聲,只抓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而藍颯卻一把抓了酒罈,仰頭就給自己灌了幾口,繼而酒罈子一放下就低聲說到:「你不必來逼我的,縱然你說的是對,我給不了她幸福,但是守護她是我的誓言,是我想做的事,你就算逼我,我也不會走……」

    「誰要你走了?」墨紀抓過酒壺往嘴裡倒了一口:「我是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若然有人欺負她,我不如你能保護,所以,你走不得我也壓根沒打算攆你走」

    藍颯當下抬頭:「那你那話是什麼意思?」

    墨紀衝他一笑,低頭看著酒壺說到:「我只是想知道,放下一段感情,是不是很難。」

    藍颯蹙眉的盯著墨紀,最後疑惑的問到:「你難道是要放下她?」

    墨紀立刻搖頭:「不,我絕不會放下她」

    「那你這是……」藍颯完全糊塗了,他盯著墨紀不明白他這話到底算什麼意思。

    墨紀苦笑了下:「我這人,沒動過什麼感情,哪怕初識玉表姐,後又娶了淑芬,但我自始至終內心只裝著我自己,並未對誰多關愛一分,所以我不明白,對一個人的感情會是怎樣的深,但是誠如你所見,對於夜凰……」墨紀說著苦笑了下:「我在乎了,而且在意了,所以有些話我說給了你知,即便我和她之間還隔著一張窗紙,但顯然你很清楚,我已什麼都知道;但縱使這般,我也不想放開她,相反的,我倒想給她幸福。」

    藍颯聽著抽了抽嘴角,抓了酒罈仰頭灌了兩口,而後放下酒罈沖墨紀說到:「所以呢?」

    「所以,我很想知道,如果一個人注定要失去自己的喜愛,他會不會為了她的好,而甘心放下」墨紀說著盯了藍颯,藍颯則是眉都擰成了疙瘩。

    「很難回答嗎?」墨紀輕聲的詢問著,藍颯則舔了下嘴唇說到:「我覺得問題不在難不難,而是會不會」

    墨紀挑眉看他等著下文。

    「既然你要和我開緒翔風的坐在一處,那今日我也豁出去了,有什麼說什麼」藍颯說著把酒罈子一舉,墨紀一笑抓起了酒壺,兩人各自灌下一口。

    藍颯把酒罈子一放下便說到:「我對她便是第一次動心,我承認我受托而來護她周全,但我也沒料到我會動心動情,更願許下未來守護她一生,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有的是我的心,我的情,就是我再能打能殺,能護的也不過是她的周全,若我和她在一起,就的的確確是要去面對逃亡與辛苦,而她,並非是苦中走出來的人,未必能受得住,至於你呢,你說的清楚,你能,你也的確可以給她幸福,至少你可以給她安穩,好過與我一起的逃亡……」

    墨紀仰頭給自己灌了口酒。

    「我剛才說了,你的問題不在於難不難,而是會不會,像我,在明白她和我的確沒有和你適合後,我要放棄也很難,但是我會,所以我沒有再去纏著她,沒有再去剖白我的心,我做的就是信守我的承諾去守護著她,你懂嗎?」藍颯說著恨認真的看著墨紀:「在乎她,就會希望她好,只要她好,她快樂,我就是再難再痛苦也會去放下」

    墨紀聞言愣在那裡並不言語,而藍颯在給自己灌了口酒後笑言到:「你其實不用和我說這些的,說真話,如果不是夜凰親口對我說了放棄,我才不會這麼痛快的放棄,哪怕你說你適合她做了選擇,我要尊重她的選擇」

    「選擇?」墨紀瞇縫了下眼。

    「對啊」藍颯說著搖搖頭:「也許這就是天意吧,她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

    墨紀聞言眉眼一抬,繼而伸手在腦門上拍了下,驚的藍颯將他打量:「你幹嘛?」

    「我真是糊塗」墨紀說著笑著在腦門上又拍了兩下,繼而抓了酒罈子過去抱著喝了兩口,然後沖有些糊塗的藍颯笑言到:「翔風,也許你我可以做對好友」

    藍颯眨巴眨巴眼睛:「你到底是怎麼了?」

    墨紀笑著歎了口氣:「真是在乎的就會糊塗,我竟也一葉障目了」墨紀說著笑嘻嘻的又去喝酒,藍颯卻徹底的糊塗了:「開緒,你能說明白點嗎?我都被你繞糊塗了」

    墨紀笑了笑:「那你就糊塗著吧」說完起了身喊了聲小二結賬,就摸出一弔錢來放在了桌上:「謝你了,翔風」當下的邁步出去下樓,藍颯也只能急忙的跟著。

    此時午後,太陽正烤著街道,沒什麼人,藍颯看著墨紀腳步輕鬆的前行,自己心頭卻是難解,忍不住的上前抓了墨紀的衣袖:「你就不能讓我明白點嗎?」

    墨紀看了他一眼,笑著輕拳在藍颯的胸口砸了一下,便負手於背,轉身一邊向前走,一邊輕吟:「不羨黃金罍,不羨白玉杯,不羨朝入省,不羨暮登台,千羨萬羨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來」

    墨紀是吟著此闕而去,藍颯卻瞧著墨紀的背影深鎖的眉頭:這傢伙和我說不羨酒茶,不羨做官從政,這算啥?

    墨紀忽而的站定看著藍颯說到:「你說,我為何不是她最初相識的那個?」

    藍颯一愣,繼而快步上前:「你難不成羨慕這個?」

    墨紀點點頭:「是有些羨慕,還為此想不開,不過嘛……現在倒覺得是自己糊塗了」

    藍颯無語的出了口氣:「現在想開了?」

    墨紀笑著點頭:「自然,縱然不是最初相識的那個,但我卻是她今生的最後一個,我何必要羨慕他人,而內心煩悶呢?」

    藍颯聽了,幽幽地說到:「你若能陪她共度一生,還有什麼不好的呢?」

    墨紀聞言胳膊肘杵了藍颯一下:「你要保護她,我十分感謝,但你也不必把自己鎖在一處,要知道,牡丹花開時,芍葯也正香,摸只看遠方花開,不聞鼻前馨香。」

    墨紀說完大步的走了,藍颯則紅了臉的跟著,完全不明白墨紀今日裡出來喝酒為的那般。

    ……

    夜凰坐在妝台前,發傻一般的杵著,但眉卻是緊縮:這會的她沒思量著墨紀抽的哪門子的風,卻想著是和那裱褙相關的事兒。

    艾辰拿來的信,是這個神秘人裝裱出來的,那日里餘歌那傢伙也說的清楚,紅衣會擅長這個,足可見紅衣會裡有人是精通此法的;墨墨說,這種細裱法,只有他和那個夫子會,那麼很顯然不是墨墨就是那位夫子了。

    夜凰想到此處手扯著衣襟:可是夫子因何要害我的便宜爹?是了,皇上有意的,他曾是皇上的帝師,自是會幫著皇上的,那麼陷害我你便宜爹倒也說的過去,只是墨墨也說了,這裱褙的孔雀圖上出這麼大的漏洞,而那夫子也是喜好書畫的人,不會蠢笨到這種地步,那麼還真有可能是多出來一個人學了這個裱褙之法,而這個人,定然是和紅衣會有瓜葛的,弄不好就是這個人做的假,陷害了我的便宜爹

    有了這個判斷,夜凰便覺得自己抓到了一點線索,但隨即眼前閃過墨墨的面孔,她卻忍不住哆嗦了下:墨墨也是有可能的啊,他可是皇上的心腹啊,會不會……墨墨會是陷害我爹造假證的那個嗎?不像,他那天還和我說,他的心裡是敬重武王爺的,應該不會是他,何況若真是他,他應該會萬分警惕的,絕不會把這種裱法的事對人提起……

    夜凰正想著,墨紀邁著步子進了屋,一瞅見夜凰還坐在妝台前,便有些微怔,繼而瞧見她蹙眉發愁的苦瓜樣,便心裡有些歉疚,繼而快步到了她的跟前出言輕喚:「夜凰」

    夜凰正在糾結中聞言一愣,抬頭看到是他,便嗯了一聲,忽而想起他先前那般神經的走了,便開口到:「你剛才怎麼了?」話說完便聞了濃濃的酒味,當即蹙眉盯了他一:「你喝酒去了?」

    「哦,沒什麼,那個,一時,一時糊塗,有些想不開,就去喝了點酒。」墨紀說著小心般的看著夜凰,夜凰見他那樣子,就仿若看到了一個做了錯事心虛的小孩子一般,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糊塗?想不開?但不知你糊塗了什麼,又想不開了什麼?」

    墨紀抿了下唇,伸手就去摟夜凰,夜凰卻一把把他的手給打下來:「說不清楚就別碰我」

    墨紀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低頭小心的看她兩眼,往她身前挪了兩步,低聲道:「我不是給你道歉了嘛」

    不提道歉夜凰還忘了這茬,他一提的夜凰倒想了起來當下更是盯著墨紀說到:「對,這個我還要問你呢,你那對不起是指的什麼事?」

    墨紀聞言有點僵,看了看夜凰後伸手開始摸鼻子:「那個,沒啥,沒啥」說完嘿嘿一笑:「剛才不是說話直了些,讓夫人你不快了嘛,所以,道歉來著」

    夜凰聽了眨巴了下眼睛:「那你喝酒呢?難道你是……是在生我氣?」

    墨紀當即沉默不語,等於是默認,夜凰瞧見了便是扭了頭的嘀咕到:「真不知道你們男人腦子裡都想些啥,莫名其妙的兌人一句,自己還去生氣,真是不講理到極……唔……」

    她話還沒說完呢,墨紀卻身子向前一步同時伸手一把捧了她的腦袋,當下就用唇封住了夜凰的口。

    夜凰瞪大了兩眼,不明白墨紀怎麼突然就吻上來了,而墨紀竟然還開始了舌尖的侵入,妄圖要把這個吻加深,夜凰當下伸手猛推了他一把,自己把腦袋後仰與之分開,就這麼向後仰著看著他問到:「你這是……」

    「夜凰」墨紀此時溫柔的喊了她一聲:「對不起,我,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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