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曲 正文 第一卷 命運 十 十億、真相
    「對不起,先生,由於這張卡上的金額太大。所以我不得不慎重,多有得罪請見諒。我是這裡的經理。」中年人反覆的查看了楚留月的身份證,並對比了身份證上的相片。雖然楚留月的氣質發生了變化,但相貌並沒有什麼變化。保安退去,口氣也緩和了下來。

    「金額太的啊?有多少?」楚留月原以為這張卡上最多不是幾千塊而已,但看這中年人的樣子,那張楚為昊給他的卡上的錢似乎很多,並不像他所想的那樣。

    「難道你不知道?」中年人吃驚的看著楚留月問道。

    「我是第一次用這張卡。」楚留月笑道。看到這個中年人吃驚的樣子,他當然知道中年人為什麼吃驚了。

    「難怪。那這樣吧,你到我辦公室去再說。」中年人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非常客氣的請楚留月到他辦公室去。這回是真的客氣。

    「可以。」楚留月也很好奇,那張卡上的金額到底有多少,難道是幾百萬嗎?楚留月當下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取下取款機上的銀行卡,跟著中年人向經理室走去。

    「宗主,我昨晚遇到了一個同道中人,很年輕,武功卻很高,恐怕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還有,他用的是什麼功夫,我竟然看不出來。請宗主指示。」鐵純翼站在市貿易大樓的最頂層,手裡拿著一個手機,口氣很恭敬的道。在這裡,四周空曠,往上就是藍天了,根本不怕有人竊聽。

    「先不要輕舉妄動,觀察一陣之後,再向我匯報。到時再做決定。」手機的另一頭傳來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指示道。

    「是,宗主。」鐵純翼關掉手機,長吁了一口氣,說真的,他對楚留月很是欣賞,並不想去傷害他。鐵純翼往下一跳,手抓住一扇窗戶,翻身進屋裡,整理了一下衣服,往電梯走去。

    「十億?你確定沒有搞錯?十億美圓,我發了。」楚留月「呼」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再也坐不下去了,銀行經理說的也太驚人了。楚為昊留給他的銀行卡上的金額竟有十億之多,而且是美金,這還只是本金,不算利息的,如果家上利息,楚留月的身家也有百億人民幣了。這是不是代表著什麼事。

    「沒有搞錯,這是本金,不算利息的。」銀行經理也覺得手腳發軟。他當經理到現在業有十幾年了,還從沒有接觸過如此之多的金額。至於楚留月,那更不用說了,他是很能控制自己,很鎮定,但他畢竟也不過是18歲而已,還算是個孩子,一下子聽到那麼多的錢是自己的,沒有心臟病突發暈倒,算他本事了……「爺爺把這麼多的錢留給我,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會出事?不然,爺爺怎麼可能把如此之多的錢留給自己。爺爺怎麼可能會未卜先知?但……」楚留月現在的腦子裡混亂已極,一想到楚為昊,他就覺得心痛,自己從小相依的親人就這麼去了,連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

    「先生,你怎麼了?」中年人看到站在對面的楚留月突然無緣無故是、的留淚,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你能不能幫我再辦一張卡,把利息移到這張卡上,然後再取一萬塊出來。」楚留月身子一震,擦乾臉上的淚水,語氣平靜的對中年人道。

    「當然可以,這個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中年人連忙答應道。楚留月雜貨內在銀行門口,長出了一口氣,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杜任而去。他一定要弄清楚,為什麼楚為耗把所有的財產全都留給他,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在,到底楚為昊為何而死。他對楚留月隱瞞了些什麼。這些,都是楚留月所要知道的。

    楚留月等出租車停在村口後,付了車費,便迫不及待的飛奔向家裡,無意中用上了「隨風飄」輕功,身子如離弦之箭般,在那司機一眨眼間就失去了身影。

    那名司機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後,見鬼般的發動汽車,超速駛去。自次以後,這名司機逢人就說自己曾經載過一隻很英俊的男鬼,那個很英俊的男鬼下車後,「唰」的一聲就不見了。當有人問及他載的為什麼不是很漂亮的女鬼,而是很英俊的男鬼時,這名司機就嗤笑說:「這你就不等了,現在不流行女鬼了,現在時興的是男鬼。」這名司機直到死,還是固執的認為自己載的是個鬼。「

    楚留月並不知道那名司機的反應,現在的他只想早點回到家裡,已揭開心中的疑惑。

    楚留月「砰」的一聲打開大門,直接衝進了楚為昊的房間裡,自從楚為昊死後,楚留月除了照例每天打掃房間外,並沒有動裡面的任何一件東西,為的是讓自己心靈有個寄托。可今天不同,楚留月堅信楚為昊的房間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一定能揭開他心中的疑惑。

    楚留月第一時間打開床邊的辦公室的抽屜,卻發現裡面除了幾本歷險外,什麼也沒有,接著就是床。衣櫥。櫃子等,卻依然是一無所獲。最後,楚留月把目光鎖定在床下的一隻不大的鐵皮箱子。楚留月差不多把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翻了一遍,,只剩下這隻小小的鐵皮箱子未動過,因為它太不起眼了。其實,世界上的一些秘密,都是在不起眼的地方被發現的。

    「一定就在這裡了。」楚留月小心的取出鐵皮箱子,放在辦公桌上,輕輕的把箱子上的灰塵掃去。鐵批箱子上鎖著一把小鐵鎖,但這卻是難不倒功力深厚的楚留月。楚留月喲內食中二指輕輕的一扭,鎖就被扭壞打開了。

    楚留月顫抖的伸出雙手,漫漫的掀開鐵皮箱子的蓋子,在著一瞬間,楚留月的線跳得好快,好像要跳出胸腔一般的跳動著。這是楚留月找到的地二條線索,第無論說什麼也不能段了。第一條線索是那名殺手的照片。

    箱子裡靜靜的躺著兩封信和三本厚後的日記。信一封是給楚六3月的,另一封的收信人赫然就是楚為昊,給楚為昊的信明顯有被人揉過的的痕跡,卻不知為什麼,幽被人給理平了。日記顯然是楚為昊寫的,一個高知識分子大都有寫日記的習慣。

    楚留月並沒有去拿那封寫給他的信,而是首先拿起那封看起來皺皺的,封口已被撕開的寫給楚為昊的信。楚留月迅速的抽出裡面的信,信上只寫了幾個字,意思很簡單,那幾個字就是:楚為昊。7月15日。死。老鷹。就是這麼十個字要了楚為昊的命。

    「哼!好狂妄的殺手。」楚留月抓著欣的手一緊,內力運處,信馬上化為飛灰,從指縫間流出隨風而散。

    「老鷹,你等著。」楚留月仰天長吼,其傻氣之強,直衝雲霄,大有毀天滅地之勢。

    楚留月過了好一會兒,心情才平靜下來,拿起鐵皮箱子裡的第二封信,撕開封口,小心翼翼的抽出裡面的信紙,然後再小心翼翼的展開。

    首先入目的是兩個幾乎佔了半個信紙的血紅大字:小心。令人觸目驚心。

    「字諭吾孫留月: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也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去了。你不用太過傷心,人生自古誰無死。死並不可怕,我也已經活夠了。自從我回到楚莊事,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降臨的,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爺爺以前是一個探險家,屬於一個很大的組織,當年我同幾個戰友共同找到了一個邪惡的東西,本想把它毀掉,卻不料組織裡的幾個領導卻把它奉為至寶,按照和那個那件邪惡的東西一起發現的一本書,煉製起那邪惡的東西來。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那邪惡東西的存在,為了追求力量和權力,他們已經喪失了人性了。

    於是,爺爺我和幾個當時反對這個邪惡東西的存在的戰友,,潛入秘密基地,想要把一切都毀掉,不料他們早有準備,以致功敗垂成。只有我和另一個戰友逃了出來,其餘的全部被殺害了。我們兩人此時已經知道事情無可挽回了,於是分頭逃跑。當我回到家時,你父親和母親已經失蹤了,我當時想怕也是遇害了,都是我害了他們啊。無奈之下,只有抱著剛出生的你來到這個爺爺小時侯長大的村子來。

    這十幾年來,他們都沒有任何的行動,應該是怕我們這兩個未死的傢伙吧!因為我們認識他們,只要我們來年感個都死了,他們就可以高枕無優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還未成功。不然,他們早就行動了。

    還有,我經過多年的打聽,你父親母親並沒有死,應該還活在這個世上,但卻下落不明。我死後,你一定要找到他們,逃得遠遠的。我留給你的那張卡上,有我多年的積蓄,足夠你們過一輩子了。千萬不要試圖去報仇,那東西絕不是人能對抗的。

    你父親叫楚龍天,你母親叫雨馨。這兒有一張照片,找到他們。

    最下面的署名是:楚為昊絕筆。「

    「爺爺。:」楚留月早就淚流滿面了,本以為已經不再世的父母竟沒死,還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裡活著。照片中的是一對年輕男女。那個男的微微笑著,有一點像楚留月。至於那名長得絕對是個美女的女子,五官跟楚留月幾乎一摸一樣,就算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她們的的相貌,也會知道她們的關係的。

    楚留月看著照片中的男女,著就是他的父母。楚留月不由得癡了。如果楚為昊還在,他的父母也在身邊的湖,那該多好啊!但是……

    「爺爺,對不起,恐怕孫兒不能完全照你所說的去做了。我會為你報仇的。男兒有仇不報非君子。孫兒我也擁有了非人的力量,完全有那個能力為你報仇。」爺爺,請贖孫兒不孝了。楚留月頭重重的向楚為昊的遺像磕了下去,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復仇的決心,神來殺神,鬼到鬼滅。

    「小月,我來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正在靜坐的楚留月渾身寒毛一炸,再也坐不下去了,飛也似的打開門,一手摀住還要開口再喊的吳心萍的小嘴,口裡低聲道:「拜託,我不是女的,別小月小月的叫,很噁心的,換個別的吧。」

    「那就叫你阿月吧!」吳心萍一手拉開楚留月摀住自己的嘴的手,口裡輕笑道。

    「嘔。你還跟以前一樣,叫我留月得了。」楚留月做噁心狀,有些無奈的道。

    「誰叫你取了一個女人名字的,活該。說吧,要給我個什麼驚喜,如果膽敢騙我,看我饒不饒了你。」吳心萍看著楚留月滿臉我得罪誰了的,這麼整我的無奈的表情,開心的笑道。終於報了上次楚留月偷吻的一箭之仇了。

    「呵呵!你放心。這絕對是個讓你意想不到的驚喜。」楚留月神秘的一笑,蒙那裡殺的微笑跟他一比,完全算不了什麼。

    楚留月鎖上大門,騎上摩托車,回頭對吳心萍道:「上來吧!我帶你到一個很好玩很有趣的地方去。」

    「什麼地方?這麼神秘?能不能先透露一點信息。」吳心萍坐上摩托車,滿臉好奇的向楚留月問道。

    「現在還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要走了,坐穩了。」楚留月爽朗的一笑,「嗖」的一聲,摩托車就如飛而去。

    「小氣鬼,不說就不說。我才不稀罕聽呢。」吳心萍嘴一撅,足以掉上一個油瓶,穩穩的坐在了車上。

    一路上,楚留月把時速加到了極限,享受著速度帶來的快感。而吳心萍也不以為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坐楚留月的車,知他一向如此,早就不害怕了。吳心萍只是習慣性的用雙手環住楚留月的腰,把頭*在他背上,閉上雙眼,感受著楚留月身上散發著的獨特的男人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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