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 正文 黑與白第二更!
    半個小時的車程。

    這邊能夠看到許多馬車,有些家伙就住在郊外,當然他們喜歡駕著馬車的感覺,這讓人感覺很舒服,會有一種很有格調的感覺,以此來緬懷曾經的榮耀。

    破落的家族在一個時代重新掙扎起來,哪怕僅僅是曇花一現「也會讓他們格外的高興,有一種狂歡的沖動。“我們車子就停在這裡?”張賁很奇怪。

    這邊有個墓園,離著不遠,在中間的小林子中,有一條鵝卵石鋪就的道路,這些來自黑海岸邊的鵝卵石,光滑無比,在夜色中,昏暗的燈光也讓它們熠熠生輝。

    走完了一條小路,就能夠看到一扇鉸閘門,周圍都是薔薇和籐蔓的枝葉,還有垂下來可能有三米多的迎春花,黃色很顯眼,哪怕是在這個晚上。偶爾還能夠看到一些叼著骨頭的野狗沖著這邊嗚咽,有兩個守衛在手槍上裝好了消聲器,噗噗兩槍,嗚咽一聲,野狗就倒在了地上,然後被人鏟到號圾車中。“待會兒會讓你大吃一驚的。”馬克哈哈大笑。剛才張賁說要開堂,把他嚇了一跳,這會子,也是要讓張賁長長見

    不過卻沒見張賁有什麼想法,這時候可能是卡秋莎打了個電話過來,隨便說了一聲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讓正在用餐的卡秋莎很是郁悶。

    梅爾波娃也是奇怪,張賁怎麼會在格魯吉亞也有熟人,非常非常的奇怪,而且他在風月街那裡肯定買了什麼,那傘老板看上去也未必像什麼好人。中國人都這麼神神秘秘嗎?梅爾波娃很是懷疑。

    和卡秋莎兩人無聊地吃著東西,看上去挺豐盛,但是卡秋莎並不領情,嘟囔道:“這麼難吃,豬食啊。”

    梅爾波娃嚼了一口土司面包,嘴角抽搐了一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聖三一教堂和墓地之間,那昏暗的廳堂有條通道直達大教堂的正下方,這裡可能是在地底七八米左右,四周燈光明亮,能夠看到很多人

    正如馬克說的那樣,這個小國家的副總統,主管社會公共福利的米哈諾夫庫爾拉正在那裡和幾傘貴婦人攀談。

    這些身穿黑色低胸裝的女人都是皮膚白的就像是僵屍,聽說有些女人模仿古代的女性,她們使用一種類似砒霜的毒素,定量服用,然後使得自己的皮膚會白的離譜,當然這是病態的一種白色。可是有些男人,就是好這種調調。

    在兩個自治共和國中,似乎這樣的女人很受歡迎,尤其是一群中年老男人。

    這或許是因為他們經歷過龐大的蘇聯帝國解體的歷史吧,然後民主自由的現實又深深地打擊到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所謂民主和自由「只是一群妹子養的政客玩的把戲,而他們只是蠢的要死的魚,咬上了那聽上去還不錯的珥。

    正因為如此,才使得這群沒什麼太大安全感的男人,在審美上都有些扭曲。“人不少。”張賁沉聲說道。馬克在這邊輕車熟路,顯然是來過的。

    鍾不害和陳坤在前面開路,他們聽不懂張賁所謂的開堂是什麼,更加不知道什麼叫做交杯換盞,讓這兩人都是愣了半天。

    明以前,春秋之後,但凡結義,都是要交杯換盞,志同道合之輩,酒杯相交,酒盞互換,這是一種儀式,粗俗點講,就是同喝一碗酒的意思。

    江潮上以前幫派開堂開派,如祁信,他獨立門戶,也是頗為艱難,開堂之後,各路人頭都是要齊全,交椅座位,都是非同小可「名刺拜帖種種,不一而足。最重要的是,能同喝一碗酒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稱作兄弟了。

    但是,之所以張賁說交杯換盞讓馬克一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任何一個堂口的名號,都是固定的。

    例如劉關張三結義,那麼將來不論是誰,都不能夠再和他們結義,劉關張的名頭就只能夠這三人。

    還有一種,例如梁山一百零八好漢。這一種是另外的形勢,雖然互相稱呼兄弟,又有天罡地煞的名頭,但是,天罡三十六星,是個固定的名號,它不能夠變成天罡三十八,不能添加,但是可以頂替,例如龍頭死,可以換兒子頂替,照樣是天罡地煞!

    馬克不知道張賁開堂的日的是什麼,聖然兩人志趣相投,甚至行事作風頗為一樣,都是狠辣硬朗,又是難得將遇良才,這種感覺,用惺惺相惜來形容雖然有些惡俗,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如此。

    張賁並不言明,馬克也索性不去多問,反正開堂,也可能只是隨口說說,再一個,看張賁的架勢,恐怕所思所想,有些瘋狂,讓馬克也是有些小心,畢竟,他知道尚和心是什麼樣的家伙,能讓尚老板放人……嘿,這得是何等的運勢。尚老板的氣量,竟然變大了?馬克心中暗暗想道。

    這光景,幾人已經落座,張賁在一旁端坐著,問道:“這裡好像什麼人都有。”

    “喏,瞧見沒有,那個米哈諾夫副總統,邊上坐的是誰?”馬克嘿嘿一笑。張賁奇怪道:“不是格魯吉亞人?好像是個美國人。”

    那家伙說著一口德克薩斯口音的美語,頭發卷曲棕色濃密,鷹鉤鼻子,眼窩深陷,周圍還立著一些保鏢,畢竟這裡倜兵不少。“沒錯,美國人。而且還是個很有名的美國人。”馬克笑了笑“你見過美國人將老毛子的t72賣給非洲黑哥嗎?“是蘇聯的坦克嗎?”張賁問道。馬克點點頭。”這家伙是軍火商?”張賁道。馬克了然笑道:“正是。

    他日前是大老美的走狗,北非中東代理人,外號金牙齒,真名布魯斯。特納!小布什的幕僚菲利普,瓊斯和他關系匪淺,懂我意思了吧。嘿嘿,大老美是在哪兒都能賺噯喲。這狗娘養的去年從我口袋裡至少逃走十五萬美金。媽的,不過裝備夠肩,都賺回本了。”

    他說的輕松,張賁卻是暗暗心驚,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美國人的影響力竟然是這樣的強悍。馬克又道:“知道那格魯吉亞母親的眼淚嗎?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寶石,第比利斯眼淚。嘿嘿,那群大賊,和這狗娘養的脫不了干系。”“你看那個家伙不爽?布魯斯,特納。”張賁指了指那個軍火販子,似乎是看到有人指指點點,布魯斯扭頭看了一眼張賁和馬克。

    興許是看到了馬克,布魯斯。特納和米哈諾夫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微笑著走了過來,這邊四周都是琺琅彩,還有五彩的玻璃,牆壁上是繽紛的馬賽克,頭頂上就是大教堂的禮堂,真是令人諷刺,這個號稱最神聖的地方,在它的地下,卻又是開展著罪惡的勾當。

    鐵錘的首腦金錘子謝爾蓋耶夫也在場,不過顯然他現在沒有以前的霸氣,老態龍鍾地坐在那裡,不時地瞟上一眼,他現在可沒有當年的威勢,要知道,現在的他,可真是不會讓太多的人在乎,這或許就是一種悲哀。還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跡。”你好,馬克。”

    布魯斯,特納伸手和馬克握手,馬克卻是不屑道:“我可不和吸血鬼握手,晚上會做惡莩妁。”

    布魯斯,特納顯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惱怒,雖然他的跟班和保鏢們頗有躍躍欲試的模樣,不過當張賁和馬克站起來從過路的侍從托盤那裡拿走一杯果汁,這些家伙才知道什麼叫做雄壯威武。肉。這可不是什麼打了激素的肌肉,而是結實的,宛如一頭棕熊的肌兩個中國佬。可惡的家伙!

    布魯斯,特納心中雖然咒罵,不過嘀上還是很甜蜜地說道:“噢,這位強壯的先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讓我-猜猜,是馬克你新招募的隊員?”

    “真是抱歉,我的收入還沒有他的零頭多。”馬克聳聳肩說道。

    張賁一本正經地看著布魯斯。特納:“美國人的軍火商都是和絡一樣這般的偽善麼?”

    “雖然你的話聽上去很刻蕃,但是我得承認,你說的是對的。就像大多數吸血鬼還有吃喝著那些可憐蟲血肉的魔鬼一樣,身為一個軍火商,我想我首先要讓人覺得我是無害的。偽善的說法,我覺得還是非常的中肯。您是個誠實的人。”

    布魯斯的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樣子,而且臉上肉不多「頰窩處凹陷下去,有一種骷髏的感覺,瞳孔是藍綠色的,像是東海的鹹帶魚,讓人有些不爽。

    但是得承認,這個家伙絕對是個心志堅定的家伙,和大多數被洗腦的狂信徒邪教成員一樣,唯利是圖,也是一種信仰。

    如果你每年同樣可以賺到幾億美金,或許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這樣-的偽善。這個家伙有五艘不同規模的飛機,其中兩架還是軍民兩用運輸機。“如果你們需要點兒什麼,小到子彈大到火箭炮,我都竭誠為您服務。”布魯斯將一張名片掏了出來,遞給了張賁。上面寫道:特納貿易有限公司。鍍金的。

    說完,這個軍火販子就回到了副總統米哈諾夫身邊,然後微笑著坐下,讓人完全搞不明白他在干什麼。

    張賁從身上掏出了尚和心給他的卡片,然後比較了一下說道:“這美國佬就是氣派哈,尚老板就顯得寒酸了許多。”“!你卡片你哪兒弄來的?”馬克瞪大了眼珠子,指著張賁手中的那張卡片,尚和心的大名郝然其上。鐵畫銀鉤,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此時周遭來了不少妙齡女郎,身材火辣,舉止挑逗,當然,不是誰都能夠享用的,首先,你得有那麼一點點錢,最好是美金。

    不過如果你有比美金還要強悍的硬運貨,比如說黃金、鑽石之類什麼的,你的存在價值會高上更多。“嘿!這兒。”

    馬克揮揮手,有個穿著牧師袍子的禿頭正在走動,他的手中捧著一只募捐籍,當然很多人扔的東西不一樣,美金、珍珠、拉裡、寶石……張賁甚至看到了金箔。還有血色鑽石。這是一個混亂的,讓人完全看不明白的世界。

    神聖的聖三一教堂,神聖的父神愛人的地方,可惜,天父並不知道他的腳下,踩著的是多麼骯髒的溝渠。神取人員不少。

    馬克從懷中摸著什麼,張賁以為他要拿金磚,卻沒料到,他摸出來三顆金坷拉。拇指大小的狗頭金。“這兩個瑪利亞給我留下。”

    張賁指了指身後的兩個修女,她們應該是女修道院的修女,姿容姣好,有著東歐美人的風韻,成熟中卻又有一種神聖的聖潔光輝在。

    馬克舔了舔嘴唇,一把拉過一個,然後在脖須間嗅了嗅:“真香啊……這是一個極品啊。”張賁奇怪地看著他:“你喜歡制服誘惑?”

    “去你的!”馬克瞪了張賁一眼,然後突然邪惡地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將一個聖女壓在身下,是很有快感的事情嗎?這些……都是偽裝啊!”

    他嘖嘖咂舌,然後一只大手伸到修女的衣袖中,穿過了袍子,直到胸前。

    這樣的動作,這個修女竟然一點反抗的行為都沒有,甚至表情還很平靜。

    而旁邊的一個,則是羞澀和恐懼,仿佛是受了驚嚇的兔子,看到這一切,她本能地想要逃走。

    馬克冷厲的目光掃過去,這個小修女立刻不敢動彈,和馬克手中的熟婦不同,顯而易見,這個小修女要更加的稚嫩的多。那個牧師很平靜用格魯吉亞語說道:“她是個新人。”女修道院的新晉修女,大概只有十四歲。張賁目光落在這個修女臉上,心中暗道:或許和海倫年紀差不多大。

    格魯吉亞的美女是很多的,這兩個修女,也算是極品。

    不過和這個小修女不同,馬克手中的這個女人顯然是早就被開發過了,而且看上去應該是個表情神聖,內裡卻很淫蕩的女人。

    張賁搖搖頭,有些不解,不過馬克卻是很是無所謂地說道:“放心吧,這裡的女人可是非常的干淨……而且……”他頓了頓,瞥了一眼那個小修女:“這應該是個處女,留給你吧,我非常不喜歡處女……太麻煩了。”張賁目光清冷,卻是平靜地問道:“這些女人,就這樣隨意地扔給你處置了?”

    馬克理所當然地看著他:“那當然,你以為呢?不會以為那真是募捐吧,放心吧,這是嫖資而已。因為我當場就要了,所以,先到先得。不過這裡不少人都不喜歡修女,畢竟……讓一個東正教教徒去褻瀆瑪利亞……噢,我真是太邪惡了。”

    這個牲口在那裡露出一副非常淫蕩的表情,讓張賁連連皺眉,他有些揭不懂馬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伙了。不過很顯然,論起瘋狂的程度,他顯然要比張賁要高一個層次一一r“先●先生”

    小修女站在那裡,她的帽子已經落了下來,她甚至不敢蹲下去撿,她不敢離開,不敢亂動,只是站在那裡。張賁看了看旁邊,道:“坐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格。”

    他的語氣平靜,讓那個成年修女渾身一震,馬克揉捏著她的胸部,刺激著她的敏感點,馬克將這個表情神聖的女人摟在懷裡,然後看著張賁,問道:“兄弟,雖說女人身上消耗精力對於武道沒好處,可你也不能做個彌勒佛吧。有這等尤物不吃,你還放著等別人工?”

    張賁笑了笑:“我還不滿二十,不能縱欲過度,二十歲正式成年,身體差不多才真正定型。”

    馬克已經無話可說了,只能黑著臉說道:“服了你了,二十歲……都沒到。這個世界真是變化的太快啊。”

    張賁看著旁邊的小修女還在發抖,他將地上的修女帽子撿起來,然後遞給她:“放心吧,至少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是安全的。”

    “順便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扶『賁問道。

    “瑪利亞,瑪利亞,多納。我、我是阿塞拜疆人。”她連忙說道。

    “你的英語不錈。”張賁看著前面,說道。

    “我的祖母是英格蘭人。”她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原來如此。”

    點點頭,張賁就沒有再說話勒

    不過此時有個高大擁兵過來問道:“嘿,哥們兒,把這個小妞讓給我怎麼樣?我給你五千美金。”

    這個擁兵露著一口大黃牙,臉上的傷疤很長,比起張賁這種毫無傷疤的賣相來說顯然要有殺傷力的多,不過顯而易見,當看到這個丑男走過來的時候,小修女瑪孫亞已經開始害怕了。

    她有些無助地看著張賁,在她看來,倒不如還是讓這個看上去稍微和善一點的男人破處好得多。

    對於渾身仿佛有臭味沖出來的丑男,她實在是無法忍受,或許,她會自殺也說不定,當然,她肯定還沒有那樣的勇氣。“走開。”張賁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在膝蓋上,抬頭冷冷地看著這個高壯的家伙。

    馬克瞥了一眼,舌頭正在和那個成熟的修女舌頭交纏,絲絲晶晶亮的液體正連在一起,斜眼瞧了一下那個大塊頭丑男,馬克心中冷笑:這種雜魚也出來送死,待會兒被f的渣滓也不剩,恐怕就不知道會怎樣了。張賁的冷淡讓這個丑男有些羞憤交加。“嘿,中國佬,別以為你們都是獨行俠,我在肯尼亞可是干掉過兩個中國佬,他們都和你一樣傲慢!”高壯丑男指著張賁吼道。

    不遠處有一群擁兵身穿迷彩褲,上身是黑色軍裝,都是看著笑話,然後喊道:“查理,看來你的威懾力不夠啊,等等……那邊那個家伙……是那個混蛋!噢天吶!“馬克!沒錯兒,就是這個雜種,該死的……怎麼會磁到他!”不過馬克鳥都沒鳥這些雜魚。

    這個查理外號獅子,常年在中非活動,號稱獅子查理,有名的狠角色,三角洲出來的,不過在馬克眼中,那些只要有名字的特種部隊,都是渣。

    了不起也就是偵察兵的水准,如果跬到特種大隊的人,都是渣啊!

    精銳,不是這樣搞的。

    “我用說的你聽不懂嗎?”

    張賁奇怪地看著這個家伙。

    獅子查理有一種危險的召感,這種預感救了他很多次,他以為是馬克,所以放著狠話說道:“馬克,你的小弟看上去很沒禮貌!”“查理,你漏風的門牙要不要我幫你補上?如果你要揍他,就用力點揍!嘿嘿嘿嘿……反正這個家伙,我也是很想揍很久了。馬克狡黠地看著張賁。說。張賁無奈地搖搖頭,扭頭看著馬克:“你的惡趣味真是讓人無話可正說著,張賁一腳踢了出去,正中查理的睪丸。”噢噢”

    查理兩只眼珠子鼓在那裡,雙手捂住了襠部,然後跪在地上,這個可憐蟲瞬間就暈厥了過去。

    然後張賁一腳踩在他的背上:“這樣就舒服多了。”同時一把大黑星掏了出來對准了不遠處的幾個家伙:“如果你們覺得在這裡很好玩的話,我是奉陪的,當然,那些大人物的保鏢們,可是非常非常的頭疼啊!”

    四周的保鏢都是緊張兮兮,生怕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副總統閣下就在旁邊,他們可不想死無葬身之地。不過這多少還是讓人覺得驚詫,這個中國佬到底是誰?

    馬克嘿嘿一笑,手指仍然在運弄著懷中修復的敏感部位,然後扭頭看著張賁:“你這斷子絕孫腳,還真是讓人毫無了。”“你也想來一腳試試?”張賁將大黑星收了起來,彪怦之氣油然而生。馬克哈哈一笑:“我還沒到這種地步吧,進宮服侍皇上,還是找別人去吧。”張賁也是笑了笑,看著四周道:“不是說有好東西賣嗎?怎麼還沒有開始?”馬克神秘地指了指上面:“現在上面還有唱詩班唱禮贊,神父馬上下未。”

    “神父?”張賁不可思議道:“你不會告訴我,這裡的任何一個神職人員,他們都是干著這些齷齪勾當吧!”

    馬克嘿嘿一笑:“為什麼不呢?更何況,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齷齪的地方。在你眼中齷齪的,或許在別人眼中,就是無比的神聖啊!”“你說對嗎?我們是神聖的行為,對嗎?”馬克用地道的格魯吉亞語問懷裡的修女。

    這位修女春潮泛濫一般地忘情說道:“這是天父賜予我們的本能,這是伊甸園的禁果……”

    張賁愕然,他三觀差點被顛覆……

    “像你這種三觀不正的家伙,還是多學著點。”馬克嘿嘿笑道。

    張賁無話可說。

    邊上那個小修女則是嚇的面無人色,蒼白無比地瑟瑟發抖,坐在椅子上,有一種不知道該說是恐懼還是解脫。

    剛才的一切發生的大快,快到她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似乎事情已經結束了。這真是……非常的見鬼啊。

    “先、先生。謝、謝謝。”小修女瑪利亞看著張賁,她棕色的眸子比起海倫來說完全沒比較的余地,差太多了,論美貌,沒辦法和海倫比,論嬌俏,更是沒法和由依比,論氣質,夏真甩她三條街。

    但是這個小修女五官很精致,應該是個多國部隊混血兒。

    雜交品種容易出優良品種,這一點倒是很有可能的。

    “不用謝。”張賁扭頭看著她“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我是阿塞拜疆人……”瑪利亞低頭說道。

    張賁皺眉。

    “我、我的家人死於一場大火,只、只有我活下來了。”她的英語結結巴巴,還算可-以,不過並不是很流暢。

    “會說俄語嗎?”張賁問道。

    她點點頭,身體很玲瓏,一反這些西方女人的過早成熟,她看上去確確實實就是給人一種年齡還小的感覺。和海倫那種是不一樣的感覺。海倫看到的時候,是驚艷,是驚詫,是美貌無雙。這個瑪利亞,就是一種柔弱,可憐,嬌小……

    如果說海倫是獨一無二的寶石,那麼瑪利亞只是一只造型精致的玻璃器皿。如此而已。“那就說俄語吧。”

    張賁看著她,然後將口袋裡的半瓶黃金葡萄酒遞給她:“喝點兒這個,會讓你舒服一些。”

    瑪麗妲有些疑惑,張賁笑道:“這裡面可沒有秘藥什麼的,更加沒有催情的藥水兒。”馬克小聲地嘀咕道:“你是聖人啊。”

    這麼小,下不去手。”張賁扭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就扯吧。”馬克鄙視地看著他。張賁笑了笑,對瑪利亞說道:“會不會好受一些?瑪利亞點點頭。

    這裡和你一樣的女人很多?”張賁問道。

    嗯……”她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在這樣的話題上說下去,以前有個國際刑警的臥底,就是這樣隨意的問話,牽扯出了不少人,最後那個多嘴的姑娘就成了絞肉機的肉餡兒……然後扔到了庫拉河中去喂魚。她很害怕。

    張賁於是沒有繼續問話,而是就這樣坐在那裡,好半天,才看到有人壯著膽子從他這裡將獅子查理拖走,確實是拖走,難看的模樣,馬克有些奇怪地看著張賁,然後停下了,問他:“你……是怎麼想的?”“以前行走江湖,有句話怎麼說的?”張賁扭頭,看著馬克。”去你的蛋,這兒又不是中國,她們死活關老子屁事!”馬克撇張賁點點頭:“在理,那麼就不管了。”

    馬克嘿嘿笑道:“這才像話嘛。這個小妞不值哉,五千美金能買兩個了,查理那個傻逼是想嬡負你呢,不過這次他要長記性了。”張賁突然道:“那就是神父?”

    他話鋒一轉,順著張賁記線看去,在一處通道的入口處,有個一臉神聖虔誠模樣的神父走了進來,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很是讓人覺得諷刺。東方正教!

    “這個家伙名叫沙文。號稱戰爭野狗的歎息牆。”馬克頭湊過來小聲說道“別看他好像是個老廢物,這個老神棍在中東混的很開,薩達姆那裡摟錢沒問題。

    戰爭野狗的歎息牆?

    這名頭可真夠大的。

    傭兵們都會到他那裡去做告解?還是說自我救贖?

    “女士們先生們……噢,副總統閣下您也來了。真是讓人高興。”沙文雙手抱拳,一臉的驚喜模樣,看著米哈諾夫,邊上的布魯斯咬著一只黑色煙斗,上面其實沒有煙,他看著在台上的神父,一臉的笑意。

    眾人一陣哄笑,氣氛還算不錯,至少沒有被剛才中國佬將獅子查理踢中睪丸的事情影響情緒。“今天唱詩班來的人太多,所以……”神父沙文聳聳肩,一副俏皮“哈哈哈哈r一又是一陣哄笑。瑪利亞看到神父,只能低著頭。

    張賁瞥了一眼四周,他和馬克所在的地方和那些政要貴人完全是不同的,張賁指了指一個肥胖的白發老頭,那人一臉的陰鷙:“馬克,那家伙什麼人,怎麼眼神中戾氣這樣重?”

    “鐵錘幫的老大,克格勃當年在格魯吉亞的雜種,這老東西外號金錘子,名叫謝爾蓋耶夫,在格魯吉亞以前可是呼風喚雨,手下好幾千人,在阿塞拜疆、亞美尼亞也很有勢力,不過最近聽說主力精干人員死了個精光,不知道跑哪兒去傻逼了,撞到餃板了。馬克不屑地說道。張賁一愣:“他就是謝爾蓋耶夫啊!”

    馬克奇怪地看著他:“你認識這條老狗?如果有人出一千萬,我馬上扭斷他的脖子,不過沒人出錢。,怎是不爽。

    “殺這種雜碎最能提氣。”張賁贊同馬克的觀點。

    然後道:“一千萬你就殺?”

    馬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去殺他,你給我一千萬?

    張賁笑道:“我自然是不給你的,不過有人給,你殺不殺?”

    “廢話,兄弟沒的說,一千萬,分你一半,這活兒多簡單,沖進去腦袋一剁就走人,是哪個有錢的財主啊,這真是白撿一樣啊。”

    “基裡連科,阿爾瓦耶夫,不過我相信鈔票還能多一些。”

    張賁笑看馬克,馬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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