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 正文 第比利斯眼淚第一更!
    聖三一教堂。

    能夠看到一些高輪馬車,黑色的車頂蓋,還有黃色的外高加索馬,這些挽馬的速度不快,但是力氣很大。

    打著響鼻,在這個氣候還不算溫暖的日子,總能看到有一陣陣的白氣。

    因為是共和國直轄市,革比利斯的行政自由庋很高,但是充斥著一種泛西化的散漫主義,讓任何一個認真的人來到這裡,都會不由自主地嗤之以鼻。誠然,這裡做個旅遊勝地或者度假去處,確實不錯。」待會兒帶你去聖三一教堂。」馬克咧嘴一笑,露著白牙,笑的得意。

    酒保將嘴裡的乾草牙籤吐在了一邊,拍了一下捲煙機,抽出一根,然後扔到了不遠處。

    隨後一枚五拉裡的硬幣同樣扔了過來,酒保單手一抓,麻利地扔在一旁的收銀櫃裡。「去做什麼?」張賁奇怪地問道。

    馬克咕嚕咕嚕地濯著酒,抹了一下唱,哈哈笑道:「自然是找樂子了。那裡……嘿嘿嘿嘿,今天可是有好買賣啊。」

    張賁笑道:「你倒是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以前有弟兄,要承擔,現在,老子無事一身輕,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要是哪天活膩歪了,老子衝到白宮,把美國總統的腦袋扭下來……嗝!不過沒什麼意思。」

    他又加了一句,然後抓了抓腦袋,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怎麼突然來這裡了?你在國內,混的不是挺滋潤嗎?軍嶂山麓一別,我可是知道你賺了一大筆錢,老死都不怕了吧!」張賁晃了晃酒瓶子:「逃難來了。」「放屁!」馬克白了他一眼「就你這身手,除非出動數萬軍警,否則,不可能抓住你……當然了,老子也起碼這個能耐。」他一把抓起一塊切好的牛肉,沾著邊上的醬,往嘴裡塞。「我現在是交流生。」突然一愣,張賁看著馬克「我和你說過我其實還在念大學嗎?我中海大學一年級。」

    他轉過身來,身子靠著吧檯,兩隻肘子架在吧檯上,手中的酒瓶晃蕩了一下,馬克正在啃牛肉,突然聽到這話,噎住了,一雙眼珠子鼓在那裡,猛地捶胸頓足,然後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大口葡萄酒,才塞下去「!你太牛通了吧!」馬克一臉的不可置信「服了你了,「騙你幹什麼?不過還好,來抓我的人是個人物,仗義,算是欠他一個人情。」張賁平淡地說道。

    馬克嚼了兩口,還是一臉的錯愕,突然問道:「是不是尚和心那老小子?「你知道?」張賁扭頭奇怪地看著他。

    「廢話,那老小子也曾想招安我。不過進去之後,太拘束,我拍拍屁股就走了,帶著一票弟兄,混吃混喝。在裡頭,可是不爽,殺個把人都要上報,沒鳥勁,再說了,老子嫖個爛婊子,就有小人說老子生活作風……日他孫子,老子又不是不給錢,上的又不是他老媽,大老闆都不急,急個屬!」

    他說的氣憤,顯然是大為不爽,他和張賁一般,喜歡無拘束,又是個瘋子,行事作風肆無忌憚,像他和張賁這樣的人,其實早就準備好了有一天吃花生米炒豆腐,只是你能多混一天,就是一天不是?「再說了,日子安逸了,也不好。」張賁眼神淡然,倒是說的透

    馬克點點頭,一個勁地往嘴裡塞東西:「不殺人,你本事還能漲?說什麼強身健體,強他孫子。武道一途,不進則退,拳頭鐵腳,銅皮鋼筋,少了磨礪,能成什麼氣候。讓老子沒卵子力氣就老死,那迫不如直接一槍斃了我!」「哈哈哈哈……你倒是拎得清,不容易啊。」

    張賁笑了笑了和他碰了驥酒瓶子,他兩人身材高大,肌肉有力,舉手投足都是威風,抖一抖威風,就將這廳堂裡的一群老毛子洋鬼子震懾在那裡。殺氣糶乇,這兩人,重的很喲。」這群洋鬼子,沒理由都窩在這裡吧。」張賁問他。

    馬克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擁兵嘛,戰爭野狗。聞著點兒腥味,你說,該不該翹翹尾巴,到處撒泡尿?」張賁愣道:「要打仗?」

    馬克嘿嘿笑道:「老毛子弗拉基米爾,普京,他要對車臣用兵。這些人,可都是準備去格羅尼茲撈錢的。」「那裡不是成廢墟了嗎?」張賁奇怪問道。」聽說過巴薩耶夫的金庫嗎?」馬克問道。張賁搖搖熹■0

    「那條老狗在格羅尼茲有個金庫,當然現在那裡什麼都沒了,不過有幾個當年的狗雜種弄出去兩噸黃金,大概就在高加索山區,北部一帶。那裡俄軍還不敢做的太絕,有外國記者進駐,那些高呼人權的傻通都在那裡,老毛子不敢下死手,所以,這些人,都是聞著腥味兒,去那裡撈一票的。」「兩噸,輪得到他們嗎?」張賁奇怪地問道。馬克嘿嘿一笑,突然-將大衣扯開,讓張賁看到了裡面。張賁一愣,他看到了四塊金磚,就這樣掛在馬克的衣服裡。這衣服質量科真夠好的。」你去過了?」

    馬克點點頭:「今年是第三屆無差別自由搏擊大賽,在土耳其。我是準備過去打架的,沒想到這邊有個認識的老朋友,那孫子嘿嘿……夠爽快。把他宰了個人,塞我四塊。怎麼樣?好買賣吧。」張賁笑道:「這錢來的輕鬆。」

    馬克抬了抬眼皮:「操,你小子當我是見錢眼開的醃臌貨麼?我雖殺人爽快,可不代表老子亂殺人。殺的鄺雜種該死,所以提前送他見他的真主去了。」他咂吧了一下嘴唇,又乾了一瓶達列占女皇。這黃金色的液體,讓他爽快的哈哈喘氣。

    這邊周圍看著他們兩人的人不少,不過都是不敢動彈,普通新人,進來都要被搶上一把。

    能進這裡的人,可是不多,一般來說,知道點行情的,都會離的遠遠的,絕對不會靠近。也就只有冒險者還有擁兵,才喜歡在這裡混跡。買賣消息情報什麼的,也是在這裡。

    酒保名叫塔波爾,名字和塔博爾山地很像,可能是因為他在那裡出生的吧。這傢伙在前蘇聯的軍隊中就呆了一年,不過槍法極好,作風也很犀利,因為他父親的緣故,最後做起了這個買賣。

    聽說和格魯吉亞的高層都有聯繫。

    不過格魯吉亞是個小國,國內出現什麼,都不足為奇。

    天知道教育部長是不是還和一個乞丐是親兄弟。

    ↓聖三一教堂……外面看的話,還真是挺有神聖的感覺。

    張賁說道。

    馬克哈哈一笑:「神聖?神聖個屁!哪個走狗不是嘀上喊著上帝真偉大,晚上又趴在女人身上暗爽?」張賁樂了「你挺有想法啊。」

    「啊,今天晚上,有個好東西,也好開開眼,買來玩玩不錯。」馬克看張賁打量著他,他撇嘴道:「我不是人口販子,買的也不是娘們兒。是個寶物。名叫眼淚石,和鑽石不同之處就在於,它完全沒有雜質,西鑽石是有雜質的。」「寶物?」

    「第比利斯眼淚,號稱是格魯吉亞母親的淚珠,嘿嘿……這可是個大賊偷出來的玩意兒。今天就在聖三一教堂的地下大廳,格魯吉亞的副總統也會到場噥。」馬克哈哈一笑。「副總統,這也太扯淡了吧。」張賁不可思議地說道。「扯淡?嘿……屁眼大小的國家,人口五百萬都沒有,一天都能來回跑了,就這麼個地方,跟大點的農村,有什麼區別?」他滿臉的不屑,張賁歎了口氣,也是佩服。

    這時候,門外突然衝進來六七個黑人大兵,張賁和馬克兩人迅速翻身進入吧檯。啪啪啪啪……

    槍聲不絕,一群人都是一愣。馬克和張玄坐在吧檯裡面地上,依然大搖大擺的喝酒,子彈從頭上啪啪啪啪地打爛了玻璃瓶。馬克嘿嘿一笑「***賞他們一個耍耍。」他拉掉一顆手雷,在酒保塔波爾的驚訝眼神中,扔了過去。

    轟的一聲,天花板塌了一片,當場就將那六七個黑人僱傭兵炸死在門口。

    好在左右那些擁兵都是及時地趴在地上,所以沒什麼損傷,只是被手雷的衝擊波給震了一下,有些眩暈。

    張賁起身後,只見那六七個黑人大兵都是趴在地上,顯然是死透了,地上全是血,還有-爛肉。隨後拿出一卷一百面值的拉裡,放在桌子上:「損失費。」酒保塔波爾一肚子的話全部嚥了進去。

    好半天,突然看到一群特警衝了進來,不過看到這群僱傭兵之後,又愣在那裡,馬克用軍刺挑著一塊牛肉嚼著吃,酒保塔波爾給一個特警隊長塞了打給五百拉裡,這群特警就走了。

    真廉價!

    「你小子可真有錢啊。」馬克讚歎了一番說道。

    張賁笑了笑:「小有-身家,也算死億萬富豪。」

    他看著克,馬克一愣,瞪大了眼珠子:「操,你小子發達了。哪個不長眼的傻娘們兒被你勾搭上了,現在這麼財大氣粗,不會是那個洋毛子吧。」搖搖頭:「說什麼呢。算是一些賣命鈽吧。」日,你牛逼。」馬克嚼著土豆,佩服無比,豎著大拇指,照常喝酒。他們兩人彷彿從來沒有在意死了六七個人,而且是扔了手雷的結果。

    週遭的僱傭兵都是目瞪口呆,這才知道逕兩個傢伙,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太他娘的強悍了。「走了!」馬克將軍刺一拔,擦了擦,張賁拎著酒瓶,跟著出去。

    好半天,就看到一輛悍馬開了過來,車上有兩個人,一個司機一個副駕駛,看他們的模樣,都是華裔。「這個叫陳昆!這個叫鍾不害!」司機名叫陳昆,台灣省台北市人,戴著一副墨鏡,不過這光景,卻是拿下來了。瞧見馬克,連忙笑道:「馬老大,你兄弟?「鐵兄弟!比哥哥我能打的多,厲害的很。馬克躥了上去,此時酒保貌似也帶著人艤來,陸陸續續有車子過來。

    張賁上車之後,邊上馬克道:「他們也就是找樂子,有錢的沒幾個,身上有個三五十萬美金,就縮著不幹了。」「你呢?攢了多少錢?」張玄笑著問道。

    馬克哈哈一笑:「散了點,身上還有七八百萬美金,都存著,萬一老子掛了,就捐給希望工程了。」

    「你不是要修山路嗎?」張玄問他。

    「修,怎麼不修。留國內沒出來那幫臭小子,就幹這個活兒呢。他咂咂嘴,看著後頭,不屑道:「洋鬼子就是不爽利,斤斤計較,沒意思。「來,走一個。」他伸出瓶子,張賁和他磁了一下瓶子。兩人哈哈一笑,都是覺得很痛快。

    前頭那個名叫鍾不害的,回頭笑著問道:「馬老大,這位……是什麼人?「張賁。」張賁點點頭,鍾不害點頭微笑,倒是很有善意。

    「這倆小子在土耳其混跡的時候被我救了,我來格魯吉亞轉轉,全靠他們張羅,別看細皮嫩肉,可是不捨糊的主兒。就是手段糙了點兒,沒氣勢。」

    馬克直言不諱,讓鍾不害頗為窘迫,他是大馬華裔,算起來,和中國人沒有太大的關係,倒是這個陳昆,挺有那麼點兒意思。「時了。我都忘了問你了。你來格魯吉亞,不會就是上個大學吧,這也太扯了。」馬克奇怪地看著張賁,說道。

    張賁誘了有大半瓶的酒,肚子裡也有些熱,吹著風,才覺得舒服了一些,芙道「倒也不全是,除開想要避避風頭之外,其實也要想想事情,我之前有過開堂自立的意思,不過千頭萬緒,一時間沒什麼可以開展的地方。所以,出來想想,也是好的。」

    馬克驚到了:「開堂!,你小子心氣夠高的!」不過他又馬上道:「這年頭,想要找志同道合之輩,可不好找,自私自利之輩多的是,仗義豪氣之人,越來越少,你這個開堂,能不能燒兩把香都不知道。眼神之中,頗為不支持。張賁突然笑道:「不如,你和我交杯捂蓋,如何?」噗!

    馬克一口酒噴了出來:「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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