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顏 正文 章三十二 四叔
    今天早晨起床,發現本文從pk榜上撤下來了。心情鬱悶後又找不到編輯大人問,只好先上來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昨天下午編輯問我,上金筆點鳳還是繼續PK?我說繼續PK,因為讀者已經給我投票了,我不能半途放棄。下班回家,又看到編輯留言,說我曾經被推薦過最新簽約榜,也不能PK了。我驚,後台PK申請裡沒有這樣的說明啊。我是上個月20幾號申請的PK,也通過了PK審查,也符合PK期間不進行人工薦榜的規定但當時編輯不在線,我也沒能問清楚。

    今天天使君會雙更的,以謝替我投票的姑娘,特別是琳子和袖子,真是對不起了,得到編輯回復後看能不能讓**歸還粉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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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冠天本就來的遲些,一落座見大兒子竟還沒到,不由得氣上心頭,加上本就生得不怒而威,一吼子出來,滿桌人都埋住了頭,大氣也不敢出似的,生怕被祁淵連累。

    被他喚作老陳頭兒的是這錦上園的管事,也是朱嬤嬤的男人。打小就是祁冠天的書僮,後來年紀大了便做了管家。只是他雖然常年跟在祁冠天身邊,卻只知道陪主子讀書,生性溫良,卻不夠精明,祁冠天不過是看著他乃是祁家老僕的份兒上讓他佔了個管事的位置,只需支取銀兩,園中瑣碎雜事卻也係數交給了投奔過來的一兩個老親。

    此時被主人家叱問,老陳頭也不慌亂,渡步過去屈身答話道:「二爺去了若琳姑娘那兒討些吃食,想來這時候就該來了。」

    「他每次回來倒知道去我那兒討吃的,也難為若琳了,身為御廚娘,還得給那小子使喚。」祁冠天聽說兒子不過是餓了尋吃食去了,倒也忍住沒發火兒,反而笑咪咪的拉了祁玉雍的小手兒:「雍兒,等會兒吃若琳做的蜜糖淋汁燒雞,可喜歡?」

    「喜歡!」小孩兒聽到有好吃的,哪裡有不歡喜的,趕忙蹭了到祁冠天懷中撒嬌,就等著吃些新鮮的。

    「你這個做爹的倒也偏心,養了個御廚娘子在園子裡,平素卻捨不得讓她做了吃食給我們。這會兒好不容易大家聚了一塊兒,卻只得二爺吃了獨食,讓大家憑白等著。」柳如煙冷不防冒出個這句話來。

    「到底是二姨太嘴饞還是雍兒嘴饞,怕是得理論理論才是。」

    此時正當好從林子地另一頭傳出一聲戲謔地話語。眾人一聽都笑了出來。沒了剛才地緊張勁兒。書顏也揚起頭看過去。來人竟是今早在瀟湘館碰到地那位。一臉髯鬚。目中透著股子邪魅之氣。便已料到了他地身份。

    「四叔。您今日可是一個人來地?」祁玉容有意打趣兒祁冠尉。起身迎了他入座。

    「話說近日倒是尋得個唱曲兒極好地姑娘。本想帶過來給大家助興。偏生她性兒小。不願出來唱堂會。罷了罷了。今日便自個兒來了。」祁冠尉認真地答道。

    「是那個叫綽影地小娘子吧?」席間落座地一個表少爺開了口。一臉神往地樣子:「聽說綽影姑娘聲如山鳴谷應。連鳥兒聽了都能飛著飛著落下來。四叔真是該帶來。也讓侄兒們開開眼界。

    「你們也不臊!」冷不防祁冠天大聲地呵斥了起來。瞪了那表少爺一眼。復又衝祁冠尉道:「這滿桌子都是女眷。你提那些骯髒生意作甚?仔細下來我查你地帳。少賺了一分都把你那館子給關了!」

    「大哥。瀟湘館哪年不是給祁家奉上兩萬兩紅利地。我這個做老闆地都只有幾千兩傍身罷了。您還要我怎樣啊?」祁冠尉本來就生得虎虎而威。此時故作淒苦。雖是玩笑卻也有趣。逗得祁冠天也不惱了。只拍了拍他地肩膀「哈哈」幾聲便作罷。

    許書顏聽了去,卻心下嘀咕,一個清館子一年竟都能掙了那麼多銀子,祁家還有那麼多書院和田產,一年怕是得有個近百萬兩的進項罷。這樣的身家,也難怪朝中大臣頗有忌憚,連皇帝都要召了祁家姑娘抬進宮做妃嬪娘娘了。想想要是祁家一個不高興,將銀子都資助給那些個反黨,恐怕這江山都要換了姓甚名誰。

    因為早上被誤認是祁淵的相好,再加上祁冠尉是開妓館的,所以許書顏倒不想與其有什麼瓜葛,只合著諸位姐妹一同向其見了禮,雖然祁玉容有單獨介紹她,但因為一直埋著頭做溫婉狀,又換了身衣裳,祁冠尉倒也沒認出她是早上祁淵攆子上的那個人。

    「這小子在廚房吃飽,或許跑了也說不定,那便不等他,老陳頭兒,讓若琳開席。」祁冠天揮了揮手,這家宴終於算是開始了。

    席間諸位都埋頭吃菜,偶爾相互敬酒,也是氣氛融僑的。眼看著天色差不多全暗下來,許書顏才端端地立起了身,先是薄酒一杯敬了祁冠天和祁冠尉,又斟滿了敬了三個姨太太,最後杯又滿上敬了幾個姑娘並著祁淵和祁玉雍。等一一敬過酒,才命輓歌將粗綢的包袱打開,說是沒什麼貴重好禮,只是一片心意送與各位,將準備好的禮物一一交到各人的手中。其他人都只是打開匣子看了一眼便作罷,本來值二兩銀子一盒的胭脂水粉雖然價格不菲,卻也並非稀罕物,閨中女子常用此作禮,也沒什麼不必奇怪的。而祁淵沒來,正好就將鼻煙壺送與了祁冠尉。因為天色昏暗,書顏又打扮過,再加上有心埋頭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模樣,祁冠尉只道這新來的四姑娘懂事,還反手塞了個金元寶給她。書顏推了推,祁冠天卻在一旁說不用拘禮,這才勉強收下了。

    有了禮物做搭子,席間眾人氣氛也更加和樂融融。祁冠尉卻託言說是要尋祁淵那小子,先身閃了人。祁冠天也沒攔,知道他定是坐不了多久的,便放他去了。

    只是輪到柳如煙幫祁玉雍那份兒禮物打開時,眼中卻閃過一絲驚喜和疑惑,忍不住滿臉的驚喜和笑意,竟將那物件從一個雕木花匣子中拿了出來,放在手中反覆端詳,好半晌才道:「這易水古硯可是好東西,雍兒還是個小娃兒,怎能受得起?四姑娘還是拿回去吧。」

    「雍少爺乖巧可人,雖然才三四歲的年紀,可身為男子從小便要立學,送與一方硯台罷了,二太太絕不用客氣的。」書顏故作惶恐的起身,雙手將那方雕成蓮葉形狀不過巴掌大小的古硯又推到了柳如煙面前。

    「說的好,男兒立學應當越早越好!」祁冠天見許書顏雖然送與的是一塊珍貴古硯,可因為那易水古硯本來就產於保定,對出身高陽大戶的許書顏來說卻也並非是太難取得,便開口讓柳如煙帶祁玉雍給收下了。

    這下子柳如煙看許書顏的眼色又柔和了些,偶爾也會主動說上兩句話,讓許書顏覺得今日這古硯送的值得。

    又相互敬了一輪子酒,各人才拿出先前帶著的禮物回贈給書顏。

    姑娘表姑娘們的回禮不過多是些荷包繡品一類的,只有三姨太送了個小小的玉雕觀音,四姨太送了個金釧子稍有些貴重。柳如煙因為念著那方易水古硯很是精貴,先前備的小禮有些拿不出手,便從發間取下個鑲了西域進貢藍寶石的簪子遞給她,說是改日再備一份厚禮相與。許書顏卻恭敬地接了簪子,暗道這柳如煙也是財主婆呢,頭上隨意取下個簪子至少都值了上百兩銀子,哪裡還敢要其他回禮,連連開口道謝呢。

    祁冠天身為家主,自然出手大方。命老陳頭兒端上來一方鑲銀的木匣子,打開來竟是一疊地契。說是將城外一個十二傾的莊子送與她做私房,惹得席間那幾個表姑娘又是一陣羨慕加嫉妒。

    許書顏樂得收下了莊子地契,心裡盤算著自個兒這趟家宴劃得著。一抖手就收了個十二傾地的莊子,算上田地裡的進項和房屋,少說也值個幾千兩銀子,不虧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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