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時節又逢君 正文 戀ソ三重奏 主旋律:5.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相逢花滿天,相別花在水。春色如夢中,溺水沓千里。

    ——題記

    「弦一郎~」隨著這聲甜甜的呼喚,某人像樹袋熊一樣掛了上來。

    跳跳跳,某皇帝的臉上不停的跳著黑線,嘴角**,三秒鐘後,極力隱忍道「司徒離殤!」

    「呃?」笑得一臉燦爛的不怕抽筋的臉部特寫,一雙清澈得黑白分明的眼睛,單純得眨呀眨的。

    深吸一口氣,雙眼微瞇,有力的大手將她推開,大喊道「給我滾去穿好衣服!!!」

    「吶,精市,我們好像打擾到人家的甜蜜事業了!」剛一進門就聽到這麼驚暴的話,不過東京腹黑二人組的承受力可不是蓋的,此時不二那笑得意味深長的臉就是最好的說明。

    「呵呵,不過弦一郎好像有點力不從心喲!」一旁的幸村也笑得禍國殃民。

    「幸村,不二,你們好啊!」某人無視剛才的警告熱情得湊上來打招呼。

    「離殤你好呀,你這樣好性感呀!」不二越發無害得笑著,看著身邊的皇帝成功變身為黑臉大叔。

    「你給我穿衣服去!」說著將這沒有半點身為人家女友自覺性的傢伙扛走,極不華麗扔到臥室床上。

    「哎呀,弦一郎,你好過分呀!」離殤揉著被摔痛的屁股,埋怨道,「喂,你翻我衣櫃幹什麼?」

    「穿上!」隨著這聲冷冷的命令一件衣服落到離殤的頭上。

    「哇,弦一郎,現在是夏天呀!」離殤看著眼前這件高領長袖的針織襯說道。

    「夏天也不能不穿衣服!」真田黑著臉冷冷得說道,在自己面前穿了也就這麼樣了,忍了,可是居然在別人面前也不知道避諱一下,更可惡的是不二那傢伙還說性感,真有種拔刀砍人的衝動了。

    「喂,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了!我明明穿著衣服嘛!」離殤不服氣得挺直腰桿,揚著頭不滿得抗議道。

    真田的嘴角又開始**,深吸了口氣,冷冰冰得吼道「你給我穿嚴實了再出來!!!」轉身,直接衝進了浴室。

    「切,無聊!」離殤氣鼓鼓得對著他的背影做了鬼臉,穿嚴實點怎麼勾引你呀,真是的!

    自從上次網球場事件之後,自己和真田就算是交往了。可是,可是,為什麼沒有告白呢?沒有牽手,更沒有ISS了!除了當天晚上,怕自己從惡夢中嚇醒,而摟著他睡了一夜之後就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而且只有那一夜,接下來他死活也不肯讓自己摟著他睡,而且更過分的是現在他居然都不在別館睡覺了!難道是怕自己夜襲嗎?雖然那一次沒有成功,誰知道這傢伙連睡覺的時候也毫不鬆懈!這些是小問題,最最最重要的是,要時刻防備情敵!現在客廳那兩隻,最近往這跑得很是勤呀,尤其是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據煙花說,真幸的率非常之高,是立海大的王牌情侶!絕對的頭號情敵!

    還有那個自戀的女王跡部,雖說已經結婚了,可是也一樣的不知檢典,沒事總是會來騷擾,據煙花的統計真跡的也非常多,穩居T,O的季軍寶座!若葉說的沒錯,他就是個男公關,絕對的二號情敵!可是煙花沒說不二也對偶家弦一郎有興趣呀,他不是和那個冰凍蘋果是一對嗎?難道是因為蘋果離得太遠了,感到寂寞而移情別戀了?其實,TF真的很配了,我也很看好這對了,所以不二你不要打偶家弦一郎的主意了!不過,不能鬆懈,估且把他算做三號情敵!

    面對這麼多情敵,當然得用煙花教的必殺技了——色誘!可是,他居然連正眼看都沒看一眼呀!難道自己的身體對他沒有吸引力?不會吧?!

    離殤起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雖說個子不高,但是勝在嬌小玲瓏,白色熱褲下的兩條纖細修長,平坦的小腹,黃色露背吊帶背心下若隱若現的小蠻腰,不是很豐滿但大小適中的胸部,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自己是完美無缺,優美迷人的,可是為什麼弦一郎那傢伙居然連看自己一眼都沒看!居然還說我是沒穿衣服!哪天真的就不穿給你看看!!

    這個該死的傢伙,什麼時候才可以色誘成功,實在不行,直接把他撲倒算了!嗯,直接撲倒,然後吃掉,這樣就跑不了掉了!離殤的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話說,如果一個女人決定對一個男人動心思,而且還是漂亮的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話,那麼不死也得脫層皮,皇帝陛下,你自求多福吧~~~

    真田神奈川劍道分館。

    道場中央,上面穿著白色衣服,下面穿著黑色和服褲裙,戴有護具的兩個人在交手對打。其中略高的一點的是真田敬一郎,另一個則是真田弦一郎。看上去像是比賽形式的練習,不過兩個人看上去都好認真的樣子。道場裡除了比試的兩個人踩著地板的聲音及竹劍相碰進的打擊聲外,一點雜音也沒有。實在是太安靜了,讓人不由得緊張起來。

    弦一郎的攻勢依舊凜厲,絲毫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不,可以說是對方完全被壓制了!一直主攻的弦一郎,出奇不意的後退半步,執劍低垂,接著如電光石般得一記「袈裟斬」,敬一郎回刀防守,然而真正的殺招在後面——「顏面當」,擊中敬一郎的頭部!

    「弦一郎勝!」聽見裁判的聲音後,離殤深深得舒了一口氣。這場比賽真的是太精彩了,戰鬥中的男人比平時帥三分,一點也沒錯,不過真田要比平時帥上五分!

    「離殤!」結束比賽的弦一郎朝邊走了過來。

    「啊,弦一郎!辛苦了!那個你可以過來沒問題嗎?」離殤眨著眼問道。

    「嗯!」弦一郎點點頭,「怎麼樣,感覺無聊嗎?」

    「不呀,完全沒有呀!雖然不太懂其中的招式,但看得入迷了呀!果然弦一郎是最帥的!」離殤笑得一臉花癡得說道。

    「哼,淨說些白癡的話!」弦一郎說道,嘴角卻不由得微翹,眼神中充滿溫柔的寵溺。

    「呃,那個,腳麻了……站不起來了!」由於太投入看得入迷了,現在發現跪坐的腳已經麻痺了,離殤一臉無奈的表情。

    「——呵」弦一郎嘴角的弧度變得更大了,看著她無奈又有逞強的表情,竟不自覺得笑了出來。

    「喂,你居然笑我!太過分了!」離殤皺著眉瞪著弦一郎埋怨道,「手給我了!」

    「是是是是!」弦一郎邊應和著邊伸出了手扶住了她,眼角,嘴角都盈滿濃濃的笑意和嬌寵。

    「扶你到那邊去休息一下,我讓人準備了些茶點招待你。」弦一郎扶著離殤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我還真是失策呢!」離殤步履艱難邊走邊說。

    「不,我早就知道了。」弦一郎答道。

    「呃?知道什麼?」離殤不解得問道。

    「知道你的腳絕對會麻的。」

    「什麼?!」離殤皺著眉瞪著眼中盈滿笑意看著自己的弦一郎,「知道也不告訴我,真是太過分了!」

    「所以,我做好了抱你過去的準備。」說著弦一郎把離殤橫抱在懷裡,周圍的學員吃驚得盯著他,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嚴肅的真田小師傅嗎?而且他好像在笑呀!

    「我的話能撐兩個小時。」弦一郎無視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對懷裡的人說道。

    「切,少自吹自擂了!」離殤勾著弦一郎的脖子,一臉幸福得笑著,嘴上卻依舊不服軟。

    當弦一郎把她放到道場外側一間休息室一樣的地方時,離殤還嫌走得太近了,不然可以多抱一會呢。

    「請用!司徒小姐!」弦一郎為離殤倒滿了一杯茶。

    「謝謝喲,弦一郎!」離殤拿起茶杯,笑得一臉燦爛。

    「喝個茶也能笑成這樣,你還真是白癡呀!」弦一郎的語氣中充滿著寵愛。

    「這可不是一般的茶嘍,這可是弦一郎親手給我倒的茶喲!當然高興了!」離殤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吶,弦一郎你是不是會茶道呀?」

    「不會。不過,別館和本館一樣都有茶室的。」弦一郎看著對面笑得一臉燦爛的可人兒,嘴角翹起的弧久久沒有平撫。

    「哇噢,我還真沒發現這個別館這麼大呢!」離殤好奇得打量著四周,「而且還很古代呢!」

    「嗯,這裡確實有很久的歷史,從明治時代就已經有了。真田家第三代傳人真田緋村,將林崎甚助的『神夢想流』,改良並加以發揚創出今天的『真田流』合居道。並開設道場招收弟子。」弦一郎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合居道也就是所謂的拔刀術精髓體現,就是在拔刀的同時利用刀鋒在圓弧運動中具有的驚人速度向對方作出致命的攻擊,並務求一擊必殺。『居合劍法』本身是一種復仇的劍法,因此強化拔刀時的攻擊能力及效率,以及利用刀身的特殊長度取得出其不意的攻擊效果也就成為了居合劍法不同於一般拔刀術的關鍵所在。」

    「居合劍法的真髓就在於拔刀時的第一擊,因此所謂的『居合十式』實際上是在十種不同場合或情況下使用拔刀術的方法。『居合十式』中雖然包含了十種出刀的情況,但其具體的運動軌跡始終脫離不了拔刀,斜切,收刀三個部分。依其順序『徐、破、急』之要領拔擊。最後,在擊倒敵手後就開始收刀,收刀時要注意的是表示充份的殘心,不能夠只顧著以急切的動作或是優美姿態來收刀,即只用手腕的收法。而是要將持著刀的右手和握著鞘口的左手,配合得恰到好處的要領歸鞘。只不過,這種以前便重於傳授性命相搏的劍術技巧的道場已經荒廢,現在則重於以精神修練為目的而開設道場。」

    「呃,怎麼突然講這些?」離殤不解得看著突然講起大段劍道史的弦一郎。

    「這是你必須瞭解的歷史。」弦一郎看著她認真得說道。

    「歷史?我已經被老爸灌了很多歷史了!」離殤喃喃道。

    「剛才那些是你必須記住的,等我會詳細整理一份給你的。」弦一郎表情嚴肅得說道。

    「呃?不會吧?」離殤吃驚得看著弦一郎,這傢伙在搞什麼嘛!

    「呃,那個羊羹很好吃的……」弦一郎無視離殤的質疑,「原來你已經吃了呀。」

    「嗯,是呀!不過真的很好吃呀!」說著離殤換了個自己感到舒服的姿勢重新坐好。

    「喂,不要以那種姿勢坐了!」弦一郎微皺著眉說道。

    「沒關係了,反正沒有別人看到了!」離殤輕笑著,伸手要去拿茶壺。

    「客人不要拿茶壺的,我來幫你倒!」弦一郎立刻擋住她的手說道。

    「沒關係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離殤伸手抓過茶壺。

    「呼——」弦一郎的眉頭緊皺,額角隱隱有黑線跳動,「你馬上給我來茶室,我教你什麼叫和式的禮儀。」

    「耶~不用啦!」離殤抗議道。

    「過來!」聲音變得嚴肅。

    「YD!」堅決抗議

    「跟我走!」弦一郎猛得站起身,拉住離殤的手腕。

    「YD!」離殤瞪著眼說道。

    「過來!抗議無效!」弦一郎拉著離殤向茶室走去。

    「喂,幹什麼?家庭暴力呀!」離殤喊著,拚命得向後拉著。

    「不要這麼大聲喊,不懂禮術!看來我得好好教你真田家兒媳婦應有的禮術!」弦一郎用力將她索入懷中嚴肅而認真得說道。

    「Y~」離殤微愣,「弦、弦一郎,你剛才說什麼?」

    「乖乖跟我去茶室,我好好教你真田家兒媳婦應有的禮術!」弦一郎一臉認真得吐出這句話。

    「真田家兒媳婦應有的禮術?」離殤瞪大眼重複著,這個意思也就是說他……他要娶我?!

    「YD!!」離殤大聲得喊道。

    「你不願意?」弦一郎的表情垮了下來。

    「這算是求婚嗎?哪有這樣子求婚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再說了,應該先告白,然後是交往,最後才求婚嘛!哪有沒有告過白就……」

    一個霸道而熱烈的吻堵住她要說的話,舌頭靈巧而霸道得纏住她的,剎那間感到天眩地轉,心跳加速,結束了唇齒間的糾纏,一個溫柔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愛你,離殤!這樣算告白了嗎?」

    天哪,這真的不是做夢嗎?雖然一直在夢裡想像著這一幕,可是真的親耳聽到他的告白竟是如此的充滿震憾!幸福得如人偶一般點著頭。然而唇又被吻住。

    呃,要窒息了……可是不要報得這麼緊嘛,這樣人家怎麼翹起右腳嘛……5555,接吻時翹起右腳呀,為什麼我的少女夢想就這麼難實現,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好幸福呀!好想……撲倒他!

    「咳,弦一郎,我好像沒讓你向學員們傳授劍道以外的技藝吧?」敬一郎眉眼帶笑得看著迅速分開的兩個人,此時像兩隻誘人的蕃茄不好意思得低著頭。

    「吶,想親熱的話,趕快回家去吧!」敬一郎越發笑得無害,兩個人臉上的顏色可以媲美煮熟的大蝦,迅速逃走。

    真田別館。

    「喂,你不能消停一會,在那倒騰什麼?」真田皺著眉看著在眼前不停晃動的小人兒問道。平常這個時候好總是纏著自己,恨不得懶在身上不下來,軟磨硬泡得不讓回本館。她那點小心思還不知道?自己也是個正常男人,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每天被她蹭來蹭去的,有好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要了她。這傢伙居然像沒事人似的,更加變本加厲起來,真不知道她是沒有腦子還是成心折磨人!

    可是今天吃完飯回來後,她就不停得在找什麼東西,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傢伙今天怎麼突然轉了性了?不過心裡有一種被無視了的不爽!

    「哎呀,不行了,明天籐真出院,我答應要送他一本中國劍術的書,想明天帶他。」離殤說著,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我明明記得前幾天看到它了,怎麼現在就找不到了!」

    「籐真?那個籐真風形?」真田的臉色變得有點發黑,冷冷得問道,「你明天要去見他?」

    「是呀,答應了接他出院嘛!怎麼說人家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當然要表示一下了!」離殤無視某人正在加速變黑的臉,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表示?你要怎麼表示?」真田的臉色又黑了一圈,怎麼感覺這傢伙做不出什麼正常的事來。

    「當然是要送點禮物什麼的,實在不行,就以身相許吧!」離殤完全沒有發現某人一副要毀滅地球的表情,「哈,找到了!」

    「你敢!」真的聲音冰冷,透著讓人窒息的怒火,讓人不由得從心底發毛。

    「哇噢,弦、弦一郎,你幹什麼這麼可怕的表情?」離殤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你說幹什麼!你要是敢以身相許他試試!」真田的眼中好似有兩團火在燃燒著。

    「咦,弦一郎,你是在吃醋嗎?」離殤笑得陽光燦爛得將腦袋湊到真田面前,不知死活得問道。

    真田眉毛緊皺,冷冷得說道「你認為呢?」

    「嘻嘻,弦一郎生氣的時候好帥喲!最喜歡弦一郎了!」離殤笑得一臉曖昧,明亮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茫,「弦一郎也是救命恩人喲,要許當然先許你了!我要撲倒你嘍!」

    「GIGO!撲倒成功!」離殤將沒有防備的真田撲倒在沙發上,騎坐在他的腰上,笑得燦爛得不知死活。

    「呼——」真田深深吐了一口氣,這傢伙知不知道,現在這個姿勢很容易讓人衝動的!而且她還得一臉得意的樣子,所以下一秒——

    「哇噢!」

    「哼哼,形式逆轉!」真田輕易得將她壓倒在身下,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淺笑。

    「真是的,弦一郎,你就讓乖乖得被我壓倒不可以嗎?」離殤微嘟著嘴說道。

    「哼,這是身邊男人的自尊!怎麼可以被你壓倒!」

    「弦一郎……」

    真田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抬眸望去,只見輕蹙著眉,眼中波光流轉,姿容鮮艷絕麗,不由心神一蕩,一時間彷彿連魂魄都被她勾去了一般!

    「今天不要走好不好?」

    重擊!這傢伙絕對是估計要整人的!這個時間,這種姿勢居然說出這種話!不由得感到一直熱浪襲上頭頂,向著那近在咫尺的我唇吻了下去!

    離殤的手自覺得攀上了他的肩膀,回應著他的吻,真田感到一種燒灼的熱情襲上全身,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心跳變得混亂,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依依不捨得離開她的唇,欲起身離開。

    然而她卻用一隻手緊緊得勾他的脖子,另一隻手,用手指從他的脖頸輕輕得慢慢得向下滑動著,白淨而精緻的臉龐由於剛才的熱吻而微微泛著紅暈,柔和的燈光下竟顯得是如此的嫵媚。

    真田抓住她那只正在不安分得解他的衣服扣子的手,粗著聲音問道「你知道你現在這麼做的後果嗎?」

    離殤衝他露出了一絕美的笑容,道「知道呀!」抬起頭吻上他的唇。

    「砰——」最後的一絲防線被徹底攻破!

    真田輕輕撕咬著她的唇,道「你會後悔的!」橫抱起這只不安分的小野貓,衝進臥室。

    直到把這隻小野貓放到柔軟的床上,她還是不老實,看樣子不吃掉她,她是不會消停的!真田的唇再次吻上她的,這不是一個深吻但卻飽含著灼人的熱情,他的唇開始在離殤的臉上游移,溫熱濕潤的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上,熱熱的,癢癢的,接著又回到了唇上,唇齒糾纏後,漸漸得下移到脖子、鎖骨,手也順著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撫摩著她滑爽的肌膚,一路上行……

    衣衫褪盡。

    輕喘,呢喃的呻吟在屋子裡迴盪,她的嬌羞吟呻,他的瘋狂如火,攪皺一江春水,蕩漾起一室的旖旎……

    愛的昇華,是彼此將心與身的完美結合,是將自己完全的交付給對方,彼此擁有……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衰絕。

    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決!

    ——《上邪》

    終於H了……

    嗯嗯,皇帝的H應該不是很彆扭吧?

    某無良百匯頂著鍋蓋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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